第225章
模糊,唯一念头便是不好了,只怕天亮之后,他的身子都已经发硬了。 他会像臭水沟中的老鼠一般,天一亮被人发现死在了路边,连名字都叫人无法知晓。 嫪贳心中自难掩悔恨,他开始恨自己为何不自己进乌古族,无端端碰到宋听檐这般人,他便是卯足了劲,发起了狠,都玩不过这样玩弄权势之人,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如同这个雨夜让他绝望至极。 一柄刀带着杀意靠近,从上往下劈向他,他猛然闭上眼等死,下一刻,却被人一剑挡开。 身旁似乎有人一跃而来,替他挡住了黑衣人的刀。 他猛地睁开眼,却见身旁出现一青年男子,眉目俊逸,似为官之人,一手执剑轻轻松松便击退了眼前之人。 远处有女子往这边走来,披着一身黑色的斗篷,站定在他面前,全身上下隐在黑夜之中。 她走近看着黑衣人慢悠悠开口,“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此人我有用处便先拿去了。” 黑衣人相视一眼,自然是认得夭枝,一时间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固执地得出了统一结论,“全杀了。” 夭枝一时有些苦恼,还真不知他从何处挑出来的人,全是一根筋。 也不知酆惕如今凡身肉胎,能不能对付的了? 她这身子已越发不济,这般重的刀都未必拿得住。 夭枝叹了口气,往后退了几步,站到嫪贳身后。 嫪贳只觉如此场面很是熟悉,不由切齿暗道,这混账东西又拿他当挡箭牌。 酆惕一剑拦着,“若是杀人,便先从我这里过。” 黑衣人们正要围上前,却被当前一人拦了下来,“此女子上头不许杀之,我等还是先回去问过。” 夭枝听到这话,瞬间满意,“这般就对了嘛,何必枉送性命,成批成批地送死做甚?” 她话还未说完,黑衣人们便几个跃起消失在黑夜之中,性子又急又犟,真真是拔了塞子不消水,愣是死心眼…… 夭枝见人走了,居高临下看着倒在地上的嫪贳,雨水落下,他缩卷着身子似痛苦至极。 “嫪贳,许久不见了,你如今可安好?” 嫪贳被雨滴砸得睁不开眼,听到这熟悉的清甜女声,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才看清站在眼前的人,“又是你。” 夭枝见他认出自己来了,点了点头,“是我,我有事要你去办。” 嫪贳闻言嗤笑一声,便是死到临头也颇为尖刻,“你还敢来使唤我,做什么春秋大梦,我如今都要死了,难道还会受你桎梏?” 夭枝见他这般说话并不在意,而是微微俯身看向他,“倘若有人能解了你身上的蛊毒,那你愿不愿意替我办事?” 嫪贳闻言神情一怔,身上的痛似乎都消散了一瞬,“当真?” 夭枝直起身子,似乎闲话玩笑般开口,并不把这当回事,“我既然这样说,那自然便是真的,这位公子可以研制解蛊的药给你,但你若是没帮我办成我要办的事,你便也知晓我会怎么对付你罢?” 嫪贳听到这话心中一喜,可想到她后半句话一时间有些顿住。 他忽然想起往日种种,此人也不是什么好的,他唇抿成了一条线,实在不知自己为何这般命苦,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不过嫪贳想了想便又无所谓了,他左右也逃不脱这两个毫无道德感的人渣之手。 时也,命也。 第68章 腿并这么拢做什么,怕我? 雨水淅淅沥沥顺着青瓦红檐滴落而下, 如道道剔透珠帘。 黑衣人跪在外头将夭枝的话一一禀报。 常坻闻言皱眉,看向自家殿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听檐长身玉立于窗旁观雨, 闻言并未开口, 不知有没有听到夭先生那些无理之言。 黑衣人见殿下并未开口让他下去, 便也继续道, “和夭大人一同的还有一青年男子,像是朝廷官员, 事事皆挡在夭大人面前,属下等不敢贸然行事, 只得回来禀报。” 宋听檐看着外头落下的雨, 似已了然于心,他冷呵出声, 眼中神色渐淡, “酆惕倒是蠢到心大。” 常坻满面忧心, “殿下,这嫪贳知道这么多事, 如今留了他活命, 也不知夭先生要将他带去做什么,若是泄露出去,嫪贳那厮便是人证了……” 宋听檐面容平静,依旧八风不动, “她若是要说, 早就说了, 不会等到现在。” 常坻这才安心下来, 可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夭先生带走嫪贳去做什么?”他转念又想到, “不过好在母蛊已死,他也活不了多久,带去也不过是尸首一具。” 宋听檐却没有再开口,他抬手将半掩的窗子推到底,夜半的雨水坠落檐下,迎面而来几分冷意。 他言辞淡淡,“那便看看我的先生有多大的胆子。” … 夭枝将嫪贳救下之后便交给了酆惕,而她趁着夜色便进了宫。 酆惕带着嫪贳回府,酆府下人看见酆惕天不亮就带了个男子进府,一时间慌得六神无主,忙马不停蹄奔去告诉了酆家主母。 是以天刚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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