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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高定西服。 “抱歉.....” 他看了看肩膀的位置,扬了扬唇角,“我的荣幸!” 他的宽容让我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不那么紧绷了。 “陆北州他拍了我们的照片......我怕他会卖给媒体,到时候会给公司造成不好的影响。” 沈亦庭揉了揉我的头发,“你就是这么被他威胁的?你傻不傻,白当了我这么多年的秘书了,这么多年你什么看见过媒体上有我的黑料?他敢卖,也要有媒体敢收才行啊。” “对哦!” 我傻了,沈氏总裁的新闻,他自己如果没点头的话,哪家媒体敢放出来。 “明天我带上公司的法律顾问,先去帮你把婚离了!你这婚不离,我什么时候可以有名分?” 我瞪大眼睛望着沈亦庭,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他名分了? 沈亦庭效率很快,一大早我们早饭还没吃完,何律已经带着电脑到了他家门外。 看见我时,他好似一点也不意外,笑着朝我问好。 “乐秘书,早上好!” 我放下手里的三明治,“何律,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沈总很早之前就已经咨询过我这方面的事务了,这种官司你放心!” 何律师笑的有些像狐狸般狡黠,沈亦庭不动声色的咳了两声后,他就直接入了主题。 何律师带来了离婚协议,我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后就签了字,我和陆北州没有什么财产分割,我不要房子,只拿走存款一百万,对于陆北州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我们没有去家里,而是找了个私密的咖啡厅等着陆北州。 等了快一个小时后,陆北州才慢吞吞的进来,我忍着心头的怒火,把离婚协议递给他。 “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房子给你,我要存款。” 陆北州接过离婚协议没有看,而是放在了一边,脸上笑嘻嘻的。 “芸芸,我们好歹做了五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急着离婚?” “陆北州,算我眼瞎,居然嫁给你。赶紧签,我没时间陪你耗。” “不急!”陆北州视线看向旁边的沈亦庭,“万一我签了这个,沈总反悔怎么办?” 沈亦庭没说话,掏出手机点了点,陆北州手机震动了下,他点开看了看,眼睛亮了起来。 “还是沈总说话算数,任命书已经发下来了。我这就签!” 我转头看向沈亦庭,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我作为他的秘书,我怎么不知道? 他手不动声色的拍了拍我,我放下心来,沈亦庭可不是什么会吃亏的人。 看着陆北州签了离婚协议后,我才松了口气,心底却无限唏嘘,人类的贪婪是无限的,走到最后全凭良心,而我,从此就和他桥归桥,路归路了。 我没有后悔,只是觉得快十年的青春好像是喂了狗。 最后离开的时候,陆北州叫住了我。 “芸芸,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像沈总这样大的家族,会接受你这种阶级的人?还是个二婚,别到时候赔了将军又折兵,哭的地方都没有.....如果到时候真的那样的话,你来找我,额也可以不计前嫌的接受你,毕竟我们还是有十年的感情!”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就是去讨饭,也不会找你......”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走出咖啡厅,抬头看了看天空,心头压了很久的阴霾终于散开了,我乐小芸解脱了。 沈亦庭靠在车身上等我,朝我扬了扬下巴。 “上车。” “去哪?我们不去公司吗?我今天只请了半天假啊!” “你老板给你批一天!” 8 直到到达目的地后,我才知道沈亦庭居然带我来了民政局。 我紧紧拽住胸前的安全带,心脏蹦蹦跳的吓人。 “沈亦庭,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拿名分!” 在他坚持下,我被拉进了大门。 我想也只有我是史上第一人了,上午刚离婚,下午就结婚吧。 稀里糊涂拍了照,红本本放进我手里的时候,我还有不可置信,就这么又结婚了?还是和沈亦庭? 我悄悄的捏了捏大腿,疼,是真的。 被沈亦庭看见,他有些好笑的帮我揉了揉,“乐芸,我刚刚听见了陆北州说的话,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对你从来都不是玩玩而已,我之前也说过了,我是预谋已久!其他的话我不多说,我会让你看见我的真心的!” “重新认识一下,沈太太,我是沈亦庭!” 我和沈亦庭的相处模式好似没有什么变化,上班依然是上班,下班后俩人一起下班,换了一个人一起吃饭。 我们一直没有同房,只是睡在一张床上。沈亦庭说等我什么时候接受他了,给他一个信号就可以。 我问过他,给陆北州总经理的位置真的没问题吗?他只是神秘兮兮的叫我等着看就行。 时间没过很久,大概两个月左右,一天公司下忽然来了警察带走了陆北州。 第二天公司就全体通报,陆北州私下泄露公司机密给对手公司被发现,公司提起诉讼。 因为证据完善,陆北州的判决很快下来了,念在他未给公司造成重大损失,只拘留三个月,后被公司辞退! 被沈氏辞退,在某些意义上就是否定了这个人,陆北州在这个市里是找不到任何相关的工作了,他心心念念的工作到最后却是这个结局。 沈亦庭最后告诉我说,没有什么对手公司,全部是他一手安排的,问我会不会觉得他很奸诈,我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这样觉得,反而是很佩服他。 不花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解决一个潜在的敌人,这种手段我学一辈子也学不会。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在朋友圈晒出了我的结婚照。 刚发出去手机就被消息挤爆了,我有些无语的看着已经黑掉的屏幕,至于吗?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了, “喂,沈总!” “乐秘书,进来一下。” 我刚推门进去,下巴被用力抬起,红唇被人堵住辗转撕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终于被松开,沈亦庭看我的眼神有些深邃。 “老婆,朋友圈是你给我的信号吗?我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翻了翻白眼,“我什么时候让你偷偷摸摸了!” 等我出了总裁办公室时,已经感觉自己唇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黑屏的手机终于反应了过来,朋友圈里全是好友和同事们的询问,我正要一一回复,忽然看见了公司大群的消息。 “@所有人,自今日起,公司撤销不允许办公司恋情的规定!” 我瞄了瞄那边办公室,撇了撇嘴,暗自决定下次得规定他接吻的时间。 一条条的划了划消息,忽然看见陆北州的消息, “芸芸,我错了,我们能不能见一面!你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 “你真的和他结婚了?” “那是假的是不是?” “芸芸,你接下电话好不好!” “芸芸,我知道错了,我在公司外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我皱了皱眉头,陆北州这么快就出来了?我算了算时间,居然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当初我居然忘记了把他拉黑,失算了,赶紧拉黑删除一条龙,他要等就让他等去吧,这段时间我和沈亦庭都是坐的总裁专用电梯去的停车场,他陆北州想要等到我,等下辈子吧。 沈亦庭待我太好,好的三个月的相处,我和他之间似乎和几年的夫妻没有区别一样,完全磨平了陆北州带给我的伤害。 我忽然想起沈亦庭好像挺喜欢吃糖醋排骨的,要不然下班后去买点菜晚上回去给他做饭吧。 好不容易在沈亦庭有些幽怨的眼神下吃完了晚饭,我正要去洗碗,他把我拉进了怀里,额头抵着我的。 “乐小芸,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这个单身了太久男人的迫切!” 我偷偷笑了笑,嘴唇缓缓贴上他的。 (全文完) 五十岁那天,我给自己买了一杯咖啡。 裴鹤声嗤笑一声,「一把年纪,居然还学人。」 我这才想起来,裴鹤声的初恋邹郁染是最爱喝咖啡的。 我喝咖啡,竟成了东施效颦。 我愣怔片刻。 「我都忘了那个人,难为你还记得。」 裴鹤声沉了脸,摔门而去。 「你又有哪里不对劲?莫名其妙。」 儿子打电话过来。 「妈,你能不能别去邹姨的店里闹,你这样真的很丢人。」 女儿也打电话过来,语气中倒是带了几分迟疑。 「妈,我爸和邹姨真的没什么,就是我爸心情不好了,会去那里坐坐。」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二十多年来,我的丈夫和他的初恋从没有断过。 01 傍晚的时候,屋里昏黄,我就着夕阳的余晖翻整旧物。 一个纪念册里,放着一堆咖啡小票。 小票上的时间跨度竟有二十多年,价格从最早的几块到现在的几十块。 我仔细回想着,二十年前我在做什么。 那时,大宝五岁,小宝二岁,我在屎尿屁中过日子,不能上班,埋首家务。 大宝上幼儿园中班,极其容易生病,小宝正是对什么东西都好奇的时候,我忙得焦头烂额,很希望裴鹤声能早点回家帮帮我。 彼时的裴鹤声在杂志社工作。 他埋首书香油墨间,回来时也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总以为他在加班,现在看来,他是习惯了去邹小姐的店里喝一杯咖啡,处理完心事,再回来喝我泡得没滋没味的养神茶。 茶味清淡,咖啡味浓。 现实生活是细水长流,简单乏味,灵魂安定所却飘着一缕咖啡香,变幻多姿,氤氲如梦。 我合起纪念册,忽然觉得有点累了。 也好,压死骆驼需要最后一颗稻草,如今,稻草终于落到我身上了。 02 门响了。 他们回来了。 三个人整整齐齐站在门口,表情格外得古怪。 女儿大概觉得没对我说什么难听话,她快速换完鞋,看看餐桌上没有饭菜,便快步跑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妈,你今天怎么买了这么多的好吃的?是要做大餐吗?打算做什么好吃的?」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但现在,我没兴致了。 「我不想做,你们出去吃吧!」 裴鹤声沉了脸。 儿子裴密忽然暴怒。 「妈,你有完没完,我爸不就是去喝个咖啡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爸这辈子是不是不能有一个异性朋友?是不是跟女性一接触就是出轨,你思想怎么这么脏?我真是服了,我爸一辈子都困在这个家里,你还不满意,我不吃了,你爱咋咋。」 他摔门而去。 连裴鹤声的叫声都不听。 我愣住了。 儿子共情父亲,这一点我很早就看透了。 只是我不明白,他对我这么浓重的恨意到底是从哪里来? 裴鹤声有几分心虚和尴尬,他看向女儿裴然,温和道:「你也出去吧,我和你妈妈谈谈。」 女儿乖巧出去。 收拾的一尘不染的客厅里,只有我和他。 今早起来,我的心情还是很好的,打扫完房间,买了菜,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咖啡馆开门搞活动,第一杯咖啡半价。 我便顺手买了一杯,打算带回家细细品尝,现在的咖啡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然后便被他笑了一句:「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学人。」 那一刻,心里是难过的。 我和他婚后没多久,邹郁染打着贺喜的名义上门,跟我炫耀了咖啡的产地,品种,典故,以及如何调配。 她说完,我吐了。 邹郁染铁青着脸。 裴鹤声则满脸惊喜。 「梅约,你怀孕了。」 送走邹郁染,他蹲在我面前,不知从何说起。 我道:「你跟我说是普通女同学。」 裴鹤声一脸郑重。 「我也不知她竟然这个样子,在我心里她的确是普通女同学。梅约,我向你发过誓,我心里已经腾的干干净净才会出来相亲,我绝不会骗你。孩子已经有了,我们往后好好过,谁也不能把我们一家三口分开。」 那时的裴鹤声,带着干净的少年气,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清澈。 后来,我们从一家三口,变成一家四口。 他上班,我离职带孩子。 等都将孩子送进小学,我已经是个找工作很困难的家庭妇女了,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图书馆的后勤工作。 熬了几年,临时工转正式工,从勤杂工变成了管理员。 到如今,终于退休了。 今天是我退休的好日子,本打算和他们分享喜悦,一起庆祝下的。 现在看来,竟是不必了。 03 裴鹤声的身姿一直很板正,他端坐沙发,双肘放在膝盖上,手掌交握,低着头,似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忽然没了倾听的兴致,站起身来,打算收拾东西。 他这才开口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突然提起她,都已经过上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了这么多年,你那样说,分明是在说我念念不忘……」 我打断他:「儿子今天打电话给我,他叫邹郁染邹姨,还让我不要去她的店里闹。」 裴鹤声变了脸,「别听他的,小孩子嘴上没毛,胡说八道。」 我心里冷笑。 为裴密不值,亦觉得可悲。 我又道:「女儿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过去坐坐。」 裴鹤声脸上几多难堪,「只是偶尔。」 怒火从心底一下子冒了出来,我从书架上翻出纪念册,摔在他面前。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三百六十天心情都是不好的。」 咖啡小票从纪念册里摔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裴鹤声颤抖着手将纪念册拿起来,又慌慌张张的捡地上的咖啡小票,捡着捡着终于发了火,干脆站起来,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梅约,你不要太过分,你又是哪根筋不对,我喝咖啡怎么了?我不能喝咖啡吗?我不配喝咖啡吗?咖啡馆那么多人,大庭广众之下,我能干什么?我不吸烟,不喝酒,按时回家,我喝杯咖啡都不行吗?儿子说你思想脏,他说的没错,你就是满脑子的污秽,一点儿也不干净!」 到底是文化人,洗白就是厉害。 明明他日日与初恋相见,被我发现却成了我思想污秽。 他们是明月照天山,交相辉映,清清白白。 是我庸俗,眼睛带着颜色,欣赏不了这种高雅的美,都是我的错……才怪! 不是身体不出轨,就不叫出轨,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它更隐蔽,更迷惑,更令人难以启齿,好像被人欺负了,却没有实际上的身体伤害,很难驳斥。 可它的的确确恶心到我了。 裴鹤声不是路边随便看了一个美女,那我可以理解为人的爱美之心。 而是他看了一个美女一眼又一眼,一看便是二十多年,既如此,当初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为什么要来恶心我? 我忍住心底汹涌的酸涩,冷声道: 「对,你的确不配喝咖啡,在儿子就差二十多块钱的资料费,我找人别人借钱,急得火急火燎的时候,你在邹郁染那里装大款;我带着女儿去医院挂急诊,交不出几百块钱的医药费,急得刷信用卡,你在那里悠悠闲闲的和初恋叙旧喝咖啡,我因为穷,想省钱,连衣服也不敢买,你每天都在风花雪月,裴鹤声,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你这么失态,到底是因为说谎被戳破,还是没能甩锅到我身上,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和邹郁染如果真的清清白白,你敢不敢在你同事面前大声把你这段事情说给他们听?」 「你荒谬!」 裴鹤声满脸涨红,哆嗦着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他一向是个喜欢说教的人,该心虚成什么样,才会哑口无言。 我彻底死了心,冷声道:「离婚吧!」 「离就离!」裴鹤声掷地有声。 04 然而,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否定他面前的时候,他又反悔了。 他颤抖着手,拿起笔,始终不肯签下去。 自上次吵过,过了三天,我已冷静下来。 我平静道:「你仔细看看吧,东西都是对半分的,房子是共同买的,你虽然挣的比我多,但我负责家务,按照市场价折算,不比你少多少,你做过女性板块的杂志,也为女性家务不算报酬这种不公平现象发过声,我想,你应该能理解。」 他声音软弱下来,带着几分迷茫。 「梅约,你看过我的文章?」 我心中有几分恼火,「以前看的。」 他满脸动容,我继续道:「自从你问我能不能看懂后,我便去看你死对头的杂志了。」 他闭了嘴巴,面容上隐约懊悔。 从家庭妇女的角色里脱身出来后,我开始找工作,大概三个多月,都没有合适的。 那时,我便觉得他隐约有些瞧不起我了。 这种瞧不起,不是明目张胆的嘲讽,而是藏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里,一句若有若无的贬低,几个隐晦的嫌弃的动作,不经意的轻视的眼神,便让我明白,自己遭他嫌弃了。 每年的妇女节,他们杂志社都会做女性专题,上面的歌颂的词语,赞美的句子,让我真的以为他是尊重劳动妇女的。 现在看来,他尊重的是他想象出来的,即便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儿,也能神采奕奕,浑身散发着光芒的女子。 不是我这般累了一天,就毫无精神,恨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让世界清净下来的普罗大众。 他有些难堪的扭过头。 「梅约,真的要离吗?」 「嗯。」 我不想多说什么,开始着手收拾行李。 在这个家里二十多年,东西实在不少,既然要离,便要断舍离。 我将要带走的整理出来,带不走的能卖的卖,能扔的扔,能送人的送人。 裴鹤声跟在我身边打转。 「离了婚,你住哪里?」 「不劳你费心。」 「你五十岁了。」 「你也不年轻了。」 「梅约!你非要如此吗?只是一个邹郁染。」 他急了。 我放下手里的衣服,抱臂看他。 「真的只是一个邹郁染吗?压死骆驼的不是最后一根稻草,是每一根稻草。」 05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从前,我总爱读这话。 后来,我和裴鹤声漫长的二十多年的婚姻,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一直在变的,人也是不可能一眼看透一个人的,就像人不可能在某一个瞬间就看穿自己一生的命运,哪怕重回所认为的命运转折点,命运依然有自己的轨迹。 我和裴鹤声结婚的第五年,他对生活已经充满怨气,语言中对我带了攻击。 他会说,「若不是怕你胡思乱想,我怎么会放弃调任。」 「这次联会没有女人,你不要疑神疑鬼,更不要随随便便来我们杂志社,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其实,只有一次我去了,是给他送文件。 但他很懊恼,活像我给他丢了人。 长期带孩子的生活,我已没了光鲜亮丽的外形,也没了体面稳定的工作,只是一个待业的,伸手要钱才能勉强维持生活,找工作无比困难的家庭主妇。 但现在,我隐约觉得,他大概是害怕我察觉他和邹郁染的事情,跑到他单位去闹,所以提前给我打预防针,让我没有信心和胆量去他单位闹事。 毕竟,那里都是文化人,我只是个高中学历的家庭妇女罢了。 我冷冷道:「其实,你相亲的时候,就瞧不起我对吗?你嫌弃我学历低,不如你有文化,只是那时候,你需要人照顾你妈妈,我刚好是你想找的贤惠能干的女人,你便和我谈起了恋爱。」 裴鹤声有些恼怒,「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恶心。」 「我倒宁愿当初把你想的恶心一些。」 「你无理取闹!你的学历本来就是高中,这都不能让人说吗?」 我气息一窒。 「是,我承认,我的学历是高中,谁都可以说,谁说我都承认,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你说我学历时候的那种鄙夷的语气,裴鹤声,如果我和你同为男人,如果我家不重男轻女,我的学历不比你差,你学历高,是因为你享受了父权带来的好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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