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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的白月光吸干我的血 ----------------- 故事会平台:黑岩故事会 ----------------- 我和白文彦结婚九次,离婚九次。 恋爱七年,只要我们一到民政局结婚,白文彦的师妹杜茵茵就要抑郁症发作自残寻死。 站在民政局前,我呆愣地看着白文彦。 “这是第九次刚结婚就要离婚了,我们的关系就这么不堪吗?” 白文彦将我搂紧怀里,轻声哄着我。 “烁烁,其实结婚也只是一个证明而已,那一纸证书没有这么重要。可茵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更何况她还把女人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 “民政局又不会跑,婚还会再结的。对你又没有什么影响。” 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结婚九次,离婚九次,人人都认为我们两个是只把婚姻当儿戏的人,就知道浪费公共资源。 民政局给我们办离婚的工作人员悄悄问我, “你们还打算复婚吗?还准备闹几次?” 我摇了摇头, “不会再复婚了,不闹了。” 白文彦,我不要了。 …… 1 走出民政局后,白文彦马不停蹄地把杜茵茵载去了医院。 医院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传来,白文彦温柔地给杜茵茵擦拭着大腿上的伤口。 他温柔地给伤口包扎起来。 “傻瓜,下次别这么折腾自己了噢,乖乖。” 我低下头,看向自己手上的伤口。 我和杜茵茵都是熊猫血,而每次杜茵茵都以失血过多为由,让我输血救人。 真是讽刺,相比起杜茵茵,谁能想到我才是白文彦的女朋友,曾经风光无限获奖无数的钢琴家? 这是我第九次离婚了,也是我第九次来医院给杜茵茵输血。 每次看到我,医生和护士都会在背后悄悄议论。 “移动血库来了。” 我刚刚输完血,挣扎着坐起来,瞬间眼前一黑。 杜茵茵看见我手上的针头痕迹,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缩到了白文彦怀里。 “师兄你看,烁烁姐姐的手上好多针头留下的淤青啊,好恐怖。” “我的手就不一样了,精致漂亮。我妈妈说啊,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对不对?” 白文彦看了看我,扭过头去。 “当然啦,茵茵全身上下都好看!” 随后又转过头来和我摇了摇头,让我不要和他置气。 听到白文彦的答案,杜茵茵撒着娇蹭了蹭白文彦,向我示威。 仿佛是在嘲笑我这样的人也想和白文彦结婚。 晚上,白文彦为了补偿我,和我待了一整晚。 两个月后,我查出来怀孕了,白文彦对我也越发上心。 杜茵茵罕见地没有闹事,却在我怀孕半年后突然查出有再生障碍性贫血。 白文彦为了救她心爱的女人,拉着我的手到了医院。 他的语气十分决绝,“脐带血,脐带血可以救茵茵的命!” 我也闹过,“白文彦,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已经成型了!” “孩子还会再有的,茵茵只有一个。听话,别闹!” 由于之前长期给杜茵茵输血,我的身体状态本来就不好, 诊断室里,医生看着我的孕检报告,眉头紧锁,语气沉重:“宋小姐,你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怀孕!更别说现在引产取脐带血了,你这是在玩命!” 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难看。 以前,我顶多是死死纠缠着白文彦的小三,现在我变成了白文彦白月光的移动血库,移动特效药了。 我还奢求着,有了孩子之后,白文彦能多看我几眼。 会让我们的关系重归就好,回到当初没有杜茵茵的时候。 诊治室外,白文彦立刻冲进来,对着医生低声下气。 “医生您别生气,我们也是没办法。茵茵的病拖不起啊!我女朋友……她身体底子好,能扛得住。” 他看向我,眼神带着恳求。 长期给杜茵茵输血下来,我的身体早就垮了。 2 杜茵茵的病情准时恶化了,她躺在特需病房,脸色苍白得像纸,气若游丝。 “师兄,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白文彦咬了咬牙,温柔地安抚着杜茵茵的情绪,“你不会死的,相信师兄。”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含情脉脉的样子,心中漫出苦涩。 白文彦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痛惜和挣扎。 我抓住他衣袖,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文彦,我们的宝宝也是命啊,他会动了!” 宝宝好像在回应我,腹中传来清晰的胎动。 就在这时,杜茵茵猛地剧烈咳嗽起来,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只一瞬,白文彦就掰开了我的手,语气冰冷而决绝:“救茵茵!” 他几乎是拖着我走向了私人医院的造血干细胞采集中心。 他们如愿获得了我的脐带血。 讽刺的是,只要我的脐带血一进入杜茵茵体内,她的病立刻就能奇迹般地稳定下来,甚至能出院了。 只要是在我和杜茵茵之间二选一,不管多少次,杜茵茵永远是赢家。 那么我直接分手呢? 白文彦,我不要了。 杜茵茵走进我的病房,娇俏地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烁烁姐姐,你的胎盘呢?医生说我现在还是很虚弱,听说胎盘是大补之物啊,反正留着也没用,你给我补补身子呗。” 她眯着眼睛,装的好像人畜无害的无知少女。 我皱紧了眉头,听说没有胎盘的孩子会变成孤魂野鬼,不能转世轮回。 没想到杜茵茵连胎盘都不放过,想让我和白文彦的孩子不得超生。 我看着她这故意卖萌的脸,想起了我的孩子。心里一阵厌恶,吐了出来。 我看着她的脸,心头泛起一阵生理性恶寒,干呕了出来。 见我这个反应,杜茵茵瞬间变脸,抄起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狠狠砸在地上! “砰!” 碎片四溅。她捡起一片锋利的瓷片抵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歇斯底里。 “宋烁,你是不是想逼死我?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她哭喊着,白文彦立刻冲过来护住她,对我怒目而视。 “一个胎盘而已!你又用不着,留着有什么用?给她不行吗?你这么大个人,跟个病人计较什么!” 好的,全世界就只有杜茵茵一个病人。 腹部突然传来的剧痛让我说不出话来,蜷缩在床上。 白文彦见我痛得蜷缩,下意识想按呼叫铃,却被杜茵茵拦住。 她狐疑地盯着我:“烁烁姐姐,你也只是第一次怀孕,流个产算什么?不会是在装可怜吧?” 其实我也想问她,你的抑郁症和再发障碍性贫血装的吧? 但她没给我机会,直接捂着胸口晕了过去。 而我像个破败的玩偶,被遗弃在病床上,眼前一片黑暗,只剩下无边的疼痛和屈辱。 出院那天,需要家属签字。 我打给白文彦的电话统统被挂断,最后只收到一条冰冷的短信:“别闹,茵茵离不开我。” 刷新了一下朋友圈,杜茵茵的最新动态刺痛着我。 “我最爱的文彦哥哥是超人,为了照顾我几天没合眼啦~”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在出院免责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3 回到那座冰冷的别墅,刚推开门,就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 “点点,慢点跑,别撞到你妈妈!” 白文彦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宠溺。 小狗兴奋的吠叫声传来,伴随着杜茵茵娇嗔的笑。 “文彦哥哥,你看它多喜欢你呀!” 太有爱了,如果我不是那个刚被离婚和失去孩子的女主人。 我的出现像按下了暂停键,笑声戛然而止。 点点似乎感受到主人的不悦,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杜茵茵率先发难,她夸张地捂住鼻子,摸索着把我往门外推。 “哎呀!烁烁姐姐,你怎么就这么回来了?医院多晦气啊!我帮你避避邪!” 她拿起门后的柚子叶水,泼到了我身上。 “脏东西快走开!别玷污了我们家!” 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不能碰水,被水泼到的我痛得捂着伤口蹲在地上。 白文彦却只是在一旁无奈地说:“茵茵,小心点,地上湿了容易滑倒。” 随后,他仿佛在通知下人一般吩咐我, “宋烁,茵茵和点点要在这里住段时间休养。你负责照顾茵茵的起居,她的饮食起居表我发你手机了。” “点点的狗粮要定时定量,粪便你要每天检查性状,有异常立刻告诉我。还有茵茵的贴身衣物你要……” “白文彦,” 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你请来的高级护工兼宠物保姆?” 听到这一句话,杜茵茵瞬间就崩溃了。 “呜呜呜……烁烁姐姐说得对,是我多余……我是个累赘,是个罪人!” “我就不该活着拖累文彦哥哥……” 她开始四处摸索尖锐物品,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腕上划。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 “宋烁,你还有没有心?茵茵是个病人,你怎么能这么刺激她?”白文彦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和失望。 “你看看你现在除了添乱还会什么。”巨大的力量将我狠狠推出门外。 深秋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身上单薄的病号服根本无法御寒,腹部的伤和心里的刺痛交织。 门内,传来白文彦柔声安抚杜茵茵的声音。 “茵茵乖,不怕不怕,哥哥在呢。那个疯女人我赶走了。” 接着,是一些暧昧不清的嘤咛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听着里面的动静,扶着冰冷的墙壁,胃里翻腾,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白文彦站在门口,居高临下。 “茵茵心善,知道你刚……受了罪,心里难过,特意带着点点来陪你住几天散心。” “你多跟她相处,把身体养好,我们就可以去结婚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结婚,想要我们自己的孩子吗?” 我嗤笑出声。 散心?让她来决定我能不能结婚?明明我才是白文彦的女朋友,凭什么啊? 这笑声似乎激怒了白文彦,他语气骤冷。 “想不通就继续在外面想!” 门被猛地关上,我猝不及防,脚被厚重的防盗门狠狠夹住。 钻心的剧痛传来,指甲瞬间翻裂,鲜血淋漓。 我不是没讨好过杜茵茵,但每一次,她都有新的理由发病,逼我和白文彦离婚。 如今我的孩子都没了,我对白文彦彻底死心。 只等天亮,拿到我的证件和那份关键的医疗记录就走。 想要我伺候杜茵茵?她不配。 4 深夜,寒风刺骨。 我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又冷得发抖,腹部的伤口更是灼痛难忍,我艰难地敲门。 “白文彦,给我点退烧药,或者……把我的手机给我。” 开门的是杜茵茵。 她语气刻薄,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吵什么吵?要死死远点!别脏了我家的地!”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她进去。 她牵着的点点猛地狂吠着扑上来,将虚弱的我撞倒在地。 “点点真棒!” 杜茵茵得意地夸了一句,然后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恶毒的笑意低语。 “知道我的狗为什么这么壮吗?因为它吃得好啊。它最爱吃新鲜的,还热乎的生肉呢。” “你猜,它今天加餐的是什么?” 一瞬间,巨大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我,那个我被迫放弃的孩子就这么……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抓住杜茵茵的胳膊,狠狠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杜茵茵!我要你偿命!” 她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文彦哥哥,救命啊!宋烁疯了,她要杀我!” 睡眼朦胧的白文彦冲出来,看到我和杜茵茵扭打在一起,便不分青红皂白,一脚狠狠踹在我心口。 我像破麻袋一样飞出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五脏六腑仿佛移位,喉头腥甜。 “宋烁!你再发疯,我就把你送进精神病院,那里专治你这种疯婆子!” 白文彦的声音冷酷如刀。 我咳着血,挣扎着爬过去,死死抓住他的裤脚。 “她把……她把我们的孩子,还有胎盘都喂了狗!喂了狗啊白文彦!” 我以为他会震惊,会暴怒,会为我讨回公道。 他却只是厌恶地再次踢开我,语气冰冷至极:“就是些没用的肉罢了,也值得你大惊小怪?伤到茵茵,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别说这一次,就是十次,百次,只要茵茵需要,你就得给!” 原来他早就知道吗? 是了。 引产下的胎儿组织、胎盘,除了家属白文彦,谁能处置? 不是我,那只能是他亲手交给了杜茵茵! 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我顺着墙根滑坐下去,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 “天亮我就走。给你们腾地方。” 白文彦似乎愣了一下,一丝罕见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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