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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 顾忱晔:“她被吵醒了,今晚就睡不着了,我等会儿去后院睡。” 顾家的别墅挺大,除了主别墅,后面还有佣人和保安住的地,和言棘结婚后又另外修了一处院子,言棘爱种花,偶尔会在那边睡,但现在变成了顾忱晔的 。 薄荆舟冷笑:“你他妈可真是够凄惨的。” “不用你……” 安慰我。 “不过也是活该。” 顾忱晔那句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咬牙切齿的道:“你一个前夫,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不会以为自己和沈晚瓷已经修成正果了吧?以前好歹还混了个实习男朋友,现在估计成路人甲了。” 薄荆舟得意道: “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她既然愿意生下来,就代表她心里有我,等把手上的事解决了,我就把她追回来。” 顾忱晔原本还挺气,一听他提孩子,心里的气立刻就散了,连吹过来的风都觉得没那么冷了。 他点了支烟,还没怎么抽,就被风吹去了一半 :“孩子啊,这一点,你倒是比我厉害。” 可不是厉害吗? 他就没见谁能生出个枕头来,现在才四个月,这人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时不时就炫耀两句,看得他都不忍心拆穿了。 自提到沈晚瓷,薄荆舟扬起的嘴唇就一直没垂下来过:“你也不用这么羡慕,反正你有钱,追不上女人就多把钱花在保养上,别到时候去幼儿园接送孩子的时候,被别的家长认成了爷爷。” “……”顾忱晔气得够呛,漠漠的道:“你就这么确定,沈晚瓷她怀孕了?” 薄荆舟笑容一敛:“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曾怀疑过,他和沈晚瓷的次数不多,而且都是做了措施的,可消息是从薄家传出来的,薄荆舟便打消了疑虑,只当是避孕套出了问题。 而且他当时决定瞒着沈晚瓷, 以陆宴迟的身份去查幕后的人,正愁她以后会不原谅他,突然多了个倚仗,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深想。 听他不高兴,顾忱晔就高兴了:“你自己有没有做措施,你不清楚?” 薄荆舟:“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其实他已经差不多猜到了,但还是想从顾忱晔这儿听到确切的答案。 顾忱晔掐了烟,正准备说话,眼前突然一亮,是二楼主卧的方向。 他抬头看去,就见原本黑漆漆的房间此刻亮起了灯,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窗边。 是言棘。 隔着窗户,距离又远,顾忱晔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男人起身,将沾染了烟味的外套脱下来扔在长椅上,一边往别墅大门走一边对电话那头的薄荆舟道:“言棘醒了,挂了。” 薄荆舟:“你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刚刚那话什么……” “嘟嘟嘟。” 回应他的,是电话被挂断后的忙音。 …… 翌日。 薄氏集团。 沈晚瓷和聂煜城谈完公事后,也正好到了下班的时间。 聂煜城合上文件,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六点了,晚上想吃什么?” “我刚刚吃太多的点心了,还不饿,晚上就不吃了,你不用管我。” “饭还是要吃的,本来工作上压力就大,再不按时吃饭,很容易生病,要是不想吃主食,那就随便吃点小吃吧。” 两人结伴着从楼上下来,此刻正是下班的点,一楼大厅里全是往外走的员工,沙发那儿站着个穿某孕婴店工作服的人,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好几袋孕婴用品。 见到沈晚瓷,她急忙拎着东西跑过来:“沈小姐,这是您买的东西,我给您送来了。” 沈晚瓷满头问号:“我……” 聂煜城侧过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买的,收下吧,前两天听到公司有人在议论你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 两人已经离婚了,在这之前也没听到和好的消息,薄荆舟一失踪,沈晚瓷突然就怀孕了,任谁都会怀疑。 “既然还不打算公开,那就做戏做全套,也堵住那些人的嘴。” 沈晚瓷往四周扫了一眼,发现有不少人正在看他们,她牵强的笑了下,在对方递来的购物清单上签了字。 刚要伸手去接,聂煜城快她一步,已经将东西接过去了。 “谢谢。” 东西有点多,她现在是孕妇的身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和他抢。 聂煜城将她送回公寓,沈晚瓷:“到楼下了,我自己拎吧。” “这里离公司比较近,说不定也有公司的人住这里,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我给你送上楼。” 见沈晚瓷欲言又止,他苦笑道:“晚瓷,我没有别的意思,更不想逼你,送上楼我就走。”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乌鸦嘴,刚说完这话,沈晚瓷果然瞧见了一个公司同事正往这边来,看样子也是住这里。 她干笑:“谢谢。” 两人刚出电梯,便瞧见了站在沈晚瓷安全通道口的薄荆舟,现在天已经黑了,男人站在阴影中,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薄荆舟的目光先是落在沈晚瓷的肚子上,顿了顿后,才又看向她旁边拎着孕婴用品的聂煜城,抿了抿唇,不悦的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怎么老是这么阴魂不散,晚瓷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第493章 孩子是个枕头 本来说只送她上楼的聂煜城在见到薄荆舟后,立刻显眼包上身,将手里的东西拎高了些:“送她回家,然后进去喝杯茶。” 薄荆舟咬牙:“聂煜城,她是我妻子。” “只是前妻,”男人提醒道,嫌扎心扎的不够,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你们去年就已经离婚了。” 对于他们凑一起就抬杠的相处方式,沈晚瓷早就习惯了,都懒得再插嘴,只怕他们抬着抬着没控制住情绪,在走廊上吵起来,引了别人注意。 趁着他们说话,沈晚瓷打开门,扭头看了眼跟乌眼鸡似的薄荆舟,没好气道:“进来说。” 薄荆舟瞪着聂煜城,聂煜城冲他温润一笑,跟男主人似的道:“进来啊,你总不会想在走廊上说吧。” “……” 卧槽。 你什么身份,这里是晚晚的家,你有什么资格让人进去,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进去? 他抬脚,从安全通道里走出来,先聂煜城一步跨了进去。 在玄关时,聂煜城终于看清了薄荆舟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荆舟,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医生瞧瞧,你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虚啊,黑眼圈、双眼无神、脸色白里透青……” 薄荆舟昨晚接到顾忱晔的电话后,就一直没睡过,不能去薄氏找沈晚瓷,便只能来这里守株待兔,心里有事,又严重睡眠不足,现在脸色能好得起来才怪。 可就算脸色差,也没有聂煜城说的这么夸张,聂煜城这狗东西,逮着机会就在晚瓷面前诋毁他,就想趁虚而入。 薄荆舟冷冷的反怼:“你不虚也没见晚晚看上你啊,出局了就是出局了,非要在人家感情正浓的时候来插上一脚,你这叫不要脸?” 聂煜城:“男未婚女未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喜欢晚瓷,追求她,有什么不对?” 沈晚瓷扶额,对这两个幼稚男十分的无语,看聂煜城的表情,这哪里是因为喜欢她在宣誓主权,分明是故意在气薄荆舟。 俗称——逗狗。 她道:“你们别吵了。” 但两个男人,谁都没理她。 薄荆舟本来就恼怒,听到这话更是气得不行,“你挖自己兄弟的墙角,还这么理直气壮,聂煜城,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 不管是真怀还是假怀,现在都是怀了。 聂煜城脸上原本面具般温润的笑意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终于有了点变化,像是在——忍笑。 “恩,我知道,我不介意当后爸,我会对……”他顿了顿,“你的孩子好的,并且视为亲生,房子车子彩礼嫁妆,我都会准备,也不要你出抚养费。” “……”薄荆舟差点没被他气吐血,“我的孩子凭什么喊你爸?我准备不起房子车子彩礼嫁妆?要你当显眼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整天在晚晚身边出入,不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这月亮你就得不到,别说你只是时不时在她面前晃,就是搬她对面都没用。” 沈晚瓷恼道:“薄荆舟,煜城今天找我只是谈公事,没你想的那些乌七八糟的心思。” 薄荆舟都气炸毛了,偏偏聂煜城还在火上浇油,他恍然大悟的点头:“有道理,我明天就去问问对面那户要不要转租。” 沈晚瓷没好气的瞪他:“你少说两句。” 薄荆舟本来就因为熬夜,眼睛里有红血丝,再被他这么一激,气血上涌,连带着眼眶都红了:“你想要孩子就自己去找女人生,还是你不孕不育,非来打我孩子的主意。” 聂煜城:“这和孩子是谁的没关系,跟孩子的妈妈是谁有关系。” 沈晚瓷受不了了:“聂煜城,薄荆舟……” 他们两个是因为她吵起来的,结果现在她成了那个劝架,还被频频忽视的局外人,在两人又开始就孩子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时,沈晚瓷终于忍不住了,抬高声音道:’你们别吵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耳边也恢复了安静。 沈晚瓷看着余怒未消的薄荆舟,从衣服里扯出来一个薄薄的婴儿枕,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直接砸在了他怀里:“给你,你的孩子。” 虽然昨天听了顾忱晔的话后,就有了猜测,但真到了这种时候,薄荆舟还是有点呆愣住了,枕头砸在他怀里,他都没反应过来。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想要孩子吗?还不抱好,都要掉下去摔死了。” 薄荆舟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就把快要掉落的枕头重新抱住了,完全忘了怀里这个根本不是什么孩子,而只是一个枕头。 “这个?”他看了看沈晚瓷,又看了看怀里的枕头,“你没怀孕?” 聂煜城‘呵’了一声。 薄荆舟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人,视线转过去,却见对方脸上没有半点的意外,他又将视线投向沈晚瓷:“他也知道?” 第494章 狂犬病疫苗 聂煜城知道,顾忱晔知道,爸妈肯定也知道,所以他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还跟个二傻子似得觉得自己多了个倚仗,就算沈晚瓷现在生他的气,有这个孩子在,他迟早能把她哄回来。 结果——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被他掐变形的枕头,想起之前沈晚瓷送给自己的那个十块钱的廉价枕头,当时虽然觉得她的话奇怪,但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原来,那个就是他的孩子。 沈晚瓷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很难受,本来想挑个合适的时间再和他挑明这件事,没想到一冲动,就…… “薄荆舟,当时的情况是没办法,在你失踪后,薄氏的其他股东都蠢蠢欲动,各种动歪心思,爸虽然想让我进薄氏,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受到了不少阻拦,所以才……” 这些,沈晚瓷就算不说,薄荆舟也知道,他是来印证沈晚瓷到底怀没怀孕的,可真印证后,又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垂下手,捏着枕头的动作像是在掐着它的脖子:“我知道,我今晚就先回去了,孩子的事,我们抽个时间再谈。” 他打开门,跨出去一步,见聂煜城还杵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伸手就将他给拽了出去,“人都送到了还不走,非要人赶?” 聂煜城十分笃定的道:“放心,晚瓷不会……” 赶我走的。 话还没说完,打开的门就被沈晚瓷‘砰’的一声关上了,两个幼稚男被关在了门外,耳边总算清静了。 她盯着紧闭的防盗门,还能隐约听到门外两人拌嘴的声音,直到走远后再也听不见了,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公司在这两人手里没垮,简直是神迹。 洗完澡,沈晚瓷躺在床上给秦悦织打视频,昨晚她没给她打招呼就先走了,后来给她打电话,她也只说了两句就匆匆挂了,不知道在做什么。 视频接通,秦悦织放大的脸出现在了摄像头中,她敷着面膜,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干嘛呢,小宝贝。” 沈晚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好好说话,你的小宝贝不是昨天那群小鲜肉吗?” 说完后她顿了几秒,秦悦织居然难道没有附和这话,闷声不吭的用手指在脸上按摩吸收。 “昨晚霍律师送你回去了吗?” 霍霆东虽然在公事上不近人情,但为人还是挺有风度的,而且他对悦织也有意思,应该是送回去了。 一提到这事秦悦织就来气,也顾不得敷着面膜说话会不会长皱纹这事了,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居然把我一个人扔下了,万一霍霆东对我起了什么先奸后杀的歹心,我现在估计都在地府排队等投胎了。” 沈晚瓷:“……” 她昨晚接到陈栩的电话,临时有点公事要处理,又知道霍霆东肯定会将人安全的送回去,见秦悦织吵架吵得正上头,便没有打扰她。 秦悦织嫌举着手机累,就将手机卡在了支架上,身子往后一靠,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她穿着低领的睡衣,离摄像头远了,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了镜头里,沈晚瓷一眼就看到了她锁骨处被衣领遮挡得若隐若现的吻痕,正着脸色问道:“他昨晚欺负你了?” ‘欺负’这个词一出来,秦悦织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脖子上的那处痕迹,声音里全是怒意,贴着面膜也掩盖不住她气到扭曲的面容:“他属狗的,他咬我,我今天还特意去咨询了防疫站的医生,需不需要打狂犬病疫苗。” 昨晚他说完那句话后,被她一通炮轰,什么猥琐男、变态男、色情男这类的称呼,全都一股脑的往他身上砸。 霍霆东居然十分好脾气的任她骂,大有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意思,秦悦织当时还觉得奇怪,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三好男人,居然这么好说话。 只是那时自己单纯,以为他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失分寸,才没有还口。 事实证明,她不是单纯,是单蠢,因为霍霆东不止把她的小礼物全都扔进了垃圾桶,还一上车就动嘴咬她。 咬的位置还是锁骨这么暧昧的地方。 是真的咬,痛意直冲天灵盖的那种,还留下了两排牙印。 沈晚瓷:“…… 秦悦织一边吐槽一边扯着衣领,把锁骨上的伤露出来给她看:“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说不定以后还会家暴。” 吃了这么大一个瓜,沈晚瓷沉默了半晌才接话:“你想的倒挺远的,都开始想家暴的事了,正常难道不应该是想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或者老死不相往来了吗?而且家暴是指家人之间发生的暴力行为吧,你和他,最多算是殴打。” “……” 等了半晌没等到秦悦织的回话,沈晚瓷正准备说话,视频断了。 沈晚瓷忍不住笑了下,也没再回拨过去,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点开微信看看有没有什么必须要回的消息,然后就看到最上面的一条薄荆舟发来的未读信息,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第495章 再要个孩子 屏幕上只有一行字:晚晚,我们把孩子补回来,好不好? “砰砰。” 敲门声惊醒了沈晚瓷,她急忙放下手机,穿上拖鞋去开门,一边走还一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门外,是去而复返的薄荆舟。 她拉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走了吗?” “我要不走,怎么能把聂煜城那厚脸皮的带走?”薄荆舟说这话的时候还挺得意,他走进去,刚一关上门,就把沈晚瓷拥入了怀里。 沈晚瓷没动,任他抱着,“这段时间,煜城帮了薄氏不少,你别每次见面就和他过意不去。” “在其他事情上是兄弟,在你面前的时候就是情敌,我不怼他,难道还要客客气气的请他喝茶?” 这一点,他和聂煜城都分得清,所以那次在观景台,聂煜城没有和秦赫逸一起送晚瓷去医院,而是和顾忱晔一起上来救他了。 怀里的温香软玉带着蛊惑,让他抵不住内心升起的想要亲近的渴望,唇瓣落在沈晚瓷的眉心,一点点挪在她的唇角,“晚晚,孩子是假的没关系,我们今晚补个真的回来……” 他凑到她的耳侧,声音黯哑,微乱的气息中带着昭然若揭的情欲:“好不好?” 和刚才看到信息时的反应截然不同,男人慵懒的声音就在耳侧,性感而散漫,被他呼吸拂过地方瞬间蹿起一股酥麻,沿着那一片肌肤,一路蔓延到脚底。 沈晚瓷身体一软,幸好腰被薄荆舟揽着,她才没有狼狈的跌倒。 她偏开头,手将他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外套攥出了褶皱,脑子里乱哄哄的,却还强留了几分理智:“你这么频繁的出入我这里,就不怕被纪思远发现?” “他最近自顾不暇,没工夫再来监视我。” 为了破坏薄氏的新项目,他故意设了套,顾忱晔将计就计摆了他一道,纪思远偷鸡不成蚀把米,引火烧身,正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干净呢,哪还有空来关注他。 也正是因为他这次的动作,才让他们找到了藤,顺藤摸瓜,想把对方埋在薄氏的钉子一举拔除。 她就说薄荆舟怎么突然这般毫无顾忌了,不止光明正大的来门口堵她,走了还又折返回来。 男人细细的抿吻着她的侧脸,辗转往下,滑过她的脖颈,停在了女人线条性感的锁骨处。 沈晚瓷穿了双平底的软毛拖,薄荆舟低头的姿势维持久了,有点累,索性双臂用力,想将人抱起来安置在玄关的鞋柜上,“我看网上说,有几种姿势会比较容易受孕,我们今晚都试一遍……” 他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沈晚瓷一下子跟炸毛的猫似的,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薄荆舟,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内容,别跟条淫虫似的,你以为孩子是那么好怀的?” “一次不行我们就多来几次,总能怀上的……” 沈晚瓷打断他:“你给我闭嘴。” 现在这种情况,她哪有什么心思怀孕生子。 “好,我闭嘴,我直接做,”薄荆舟托着沈晚瓷的臀,把人抱起来,骤然的悬空让她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两人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贴得更紧密了,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薄荆舟所有的反应都无所遁形,不过他也没想过要隐藏,“晚晚,我们已经快五个月没有过了,就一次,好不好?我……轻一点。” 沈晚瓷并不抗拒这种事,静谧的深夜,两个相爱的人以这样的姿势贴合着,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心猿意马,她本来就已经动摇了,再听到他这种委屈巴巴的祈求的语气,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犹豫,也是因为别的事。 薄荆舟见沈晚瓷没有再拒绝,欣喜若狂的低头再次吻了上来。 沈晚瓷下意识的仰头,回应他的亲吻。 衣料摩梭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在人耳中格外的清晰,充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遭的氛围凝固般的安静,从被薄荆舟掌控住的后脑到脊椎都升起了一种细微的麻痒,沈晚瓷眼前一片眩晕,后背贴着墙壁,手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服,承受着他铺天盖地的亲吻,直到感觉到身上一阵凉意,沈晚瓷才回过神来,猛的推开了他,气息不稳的道:“没有东西。” 薄荆舟没有设防,一下被她推开了数步远,思绪还沉浸在刚才那个让人意乱情迷的亲吻中,“什么东西?” 问完后才反应过来沈晚瓷的意思,他低声道:“晚晚,我们要个孩子。” 沈晚瓷:“那孩子出生后,是姓薄还是姓陆?以后他问我要爸爸的时候,我是告诉他他爸死了,还是告诉他他爸在当卧底,你见到他的时候要跟他装作不认识?还是你要我怀着孕,等着你回来。” 薄荆舟:“……” 情欲褪去,他眼底那层蒙蒙的雾色恢复了清明,一脸歉疚的伸手揉了揉沈晚瓷的头顶,往前一步将人揽在了怀里:“抱歉,是我思虑不周,太急躁了。” 怀孕是个辛苦的过程,他不舍得让晚晚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哪怕可以搬回薄家老宅,老宅里有江雅竹,有保姆,也可以请月嫂,但那些人都代替不了丈夫这个位置。 他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完全平复,薄荆舟松开她,“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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