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紫,瞧不出一块好皮。 “嘎吱。” 车子一个急刹,猛的停在了路中间,后面的车跟得近,差点撞上,降下车窗对着他们破口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前面鬼都没有一个,你急刹个毛线,开个破宾利了不起啊。” 顾忱晔没有理会那人,他看着言棘,又重复着问了一遍:“多少岁?” “十七岁。” “所以当年那事,你是故意的?” 言棘皱眉思索着:“太久了,忘了,不过那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被吓得忘记反应也是正常的吧。” “……”顾忱晔宁肯相信猪会上树,也不信言棘这个疯逼恶女会被吓得忘记反应。 言棘托着腮,手肘支着座位中间的置物盒,在他伤口上毫不客气的撒了一把盐:“你是不是特别遗憾,如果那时候……” 男人脸色不善,嗓音里是全是冷漠和厌烦:“闭嘴,” 第755章 你看我信不信 回到家,言棘直接上楼回了次卧,看着镜子里自己肿起来的半张侧脸,眉头死死的纠成了一团,她当时以为只是擦过,没想到这么严重,刚才还是打轻了。 洗完澡,她小心翼翼的擦干净脸,准备去厨房煮颗鸡蛋敷敷,刚一开门,就看到宋姨抬着手要敲门。 见到她带伤的脸,宋姨脸色都变了:“哎呀,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和先生一起出去的吗,怎么受伤了,还伤的这么重?” 言棘:“没事,小伤。” 宋姨脸上不似作伪的关心,让她心里生出了一股暖流,但她并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甚至有些排斥。 她好像天生就是个灾星体质,从小到大,但凡对她好的,都没什么好下场,好在对她好的人不多,她也不用背负太多愧疚。 见宋姨还满脸担忧的瞧着她,言棘不自在的偏了偏头,“用鸡蛋滚滚就好了。” 她竭力想让自己表现得生人勿近一点,但声音却下意识的柔软了几分。 宋姨皱眉,不赞同的道:“这脸又青又紫的,都肿了一圈了,怎么能叫小伤呢?” “太太,您别这么不在意,女孩子的脸很重要的,可不能马虎,要是留了疤,以后有的后悔的。” 言棘很久没被人这样念叨了,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话,她却半点没觉得烦。 “对了,”宋姨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上来的目的:“先生叫了王医生过来给您看伤,这会儿正在楼下等着呢。” 言棘一怔:“先生叫来的?” 她怀疑宋姨为了他们夫妻和睦,在说谎哄她,毕竟她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夫妻没有隔夜仇,要彼此忍让才能长久’。 “是啊,先生这是关心您呢,听说王医生今天带着家人去了郊区度假村度假,赶来这里起码要两个小时,能来的这么及时,肯定是你一受伤,先生就打了电话了。这夫妻间就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您和先生就是缺少沟通,又彼此放不下脸面,关系才会这般冷淡。” 她不知道先生和太太之间有什么矛盾,她只是心疼言棘,她在这个家伺候两年了,除了那个时不时来找茬的二小姐,就没见过其他的亲戚朋友来看过太太。 有两次太太病得下不来床,都是自己早上见她许久没下楼,自己察觉到不对,上来敲门才发现的。 见言棘不说话,宋姨又劝了几句,都是她多年累积出来的婚姻经验,言棘只是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下了楼,王医生检查完她的伤,给她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宋姨将医生送到门口,折回来时正好看到言棘拿着药要往楼上走,急忙去厨房里端了杯牛奶:“太太, 您反正要上去,顺便把这杯牛奶给先生带上去吧。” 言棘看着递到面前的牛奶,没有拒绝。 书房里,顾忱晔正在处理助理发过来的加急文件,听到敲门声,头也没抬的说了声‘进’。 听到和平时不一样的脚步声,他抬头,看见端着牛奶走进来的言棘,目光从她青紫的半侧脸上扫过,皱起眉,有些许不耐烦的道:“怎么是你?” 言棘从来不进他的书房。 “我刚好要上楼,宋姨就让我顺道帮忙送上来。” 她将牛奶放在桌上,顾忱晔看都没看一眼,重新低头去处理文件了,没有要喝的打算。 言棘:“怕我下药?” 男人的声音里不辨喜怒:“你没做过?” “……” 顾忱晔娶她心不甘情不愿,自然没打算要碰她,相敬如宾了许久,直到一次聚会,他喝了一杯加料的酒,两人才成了真正的夫妻。 那晚的人虽然龙蛇混杂,但没人敢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舞到他面前,但言棘除外,她作为既得利益者,有言家当靠山,再加上她烂透了的名声和平时嚣张的处事风格,就成了做这事的唯一人选。 但那药不是言棘下的,酒也不是给他喝的,而是给她喝的,不止如此,他们还给她准备了一出好戏,能让她彻底身败名裂,被言家厌弃,被顾忱晔抛弃的好戏。 对此,言棘没有解释,因为不会有人信,她不是没试图为自己辩解过,在她刚回言家的时候,在她的名声还没有那么不堪和狼藉的时候,在她被言皎皎诬陷的时候,可没人信她。 次数多了她才明白,信任是建立在感情上的,他们对她的感情,不如对言皎皎的深,人心永远都是偏的。 言棘跳过了这个话题:“顾忱晔,你打算什么时候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她问的平静,没有挑衅和嘲讽。 “上个月不是还说死都不会把顾太太的位置拱手让人?半个月不到,就突然改主意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烟和打火机,他的烟瘾不重,晚上回家后几乎不抽,但每次和言棘说话,都忍不住烦躁。 一烦躁就想抽烟。 “我说了,不想再过这种丧偶似的婚姻生活了。” “丧偶?”顾忱晔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后,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是缺了你吃穿,还是在床上没满足你,让你空虚寂寞冷?” “你当初不想娶我,是我逼你的,现在我要离婚,你不应该迫不及待吗?” 顾忱晔眼底满是嘲讽:“这是你第一次提离婚?” “……”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了?狼来了的事,你觉得我会相信第二次?” 言棘之前也提过离婚,顾忱晔同意了,还让助理准备好了协议,但她却当着他的面,将签好字的协议一点点撕碎,并告诉他,这辈子,顾太太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就她当时的语气,顾忱晔没动手打她,可以算得上是绅士风度十足了,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那时候的我,可真是惹人厌啊。” 男人冷漠道:“现在的你,也不遑多让。” 言棘:“这次是真的,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神仙说希望我能幸福。” 顾忱晔看着她,并不言语,眉眼间清晰的写着:你看我信不信? 第756章 受虐癖 言棘的性子本来就不软糯,很快就没了耐心:“之前你巴不得离婚,现在我同意了,你又不愿意离了,你是有受虐癖,还是和我上床上出感情了?” 这话说的赤裸又低俗,但她和顾忱晔之间,也只有那点儿交流了。 顾忱晔微眯着眼睛扫了她一眼,唇瓣抿起,脸色更冷了,“你脸上这些伤,要多久才好?” 这下,言棘是真的没忍住笑了,她挑了挑眉,声音轻佻:“关心我?” 顾忱晔神情冷漠,声音里不见任何嘲讽,可又处处都透着嘲讽:“晚上睡觉枕头别垫那么高,梦做多了亏身体,你顶着这样一张脸招摇过世,被人看见了,别人还以为我家暴你呢。顾氏最近有个很重要的合作案要谈,不能传出对顾家不利的绯闻。” 言棘:“你不同意离婚,也是因为这个合作案?” 家庭关系和睦,有时候也是另一方考察的一个点。 “不然呢?难不成还是因为睡出感情了?” 知道暂时离不了,言棘转身就出了书房,两人不欢而散。 回房间后没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这一晚,顾忱晔没有回来。 翌日。 言棘请假没去工作室,顶着这样一张脸,着实有点有碍观瞻,对她们店而言,客人就像野生大熊猫那般稀少,得好好呵护,万不能吓着。 明后天就是周末,她本来打算在家里宅三天,结果下午就接到母亲周舒月打来的电话,让她晚上回言家吃饭。 她的声音里隐约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 言棘答应了,不止答应了,还是顶着她那张经过一晚上后,变得更加惨不忍睹的脸回去的,甚至没有做半点的遮掩。 她掐着晚饭的点到家,周舒月来开门,一见到她便沉着声音开口:“皎皎的男朋友要跟她分手,这事是不是和你……” 问到一半,她才发现言棘受伤的脸,担忧道:“小棘,你的脸,这是怎么回事?谁弄的?” 这伤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周舒月又气又心疼,伸手就要去摸言棘的脸,但那片青紫比昨天更甚,她的手伸到一半就硬生生的停住了,怕不小心把她弄疼了。 言棘还没来得及说话,言皎皎就抢在她前面开了口,火急火燎的:“妈,赶紧让姐姐进来,别站在门口了,等会儿万一被邻居们看到了就遭了。” 以为是他们姐妹间开玩笑,周舒月板起脸,佯装生气的嗔怪,“你这孩子, 胡说什么呢?你姐姐这是回家,又不是做贼,还要偷偷摸摸避着邻居。” 言皎皎在言父言母面前一直伪装的很好,处处表现得像个乖巧的妹妹,善良、大度、周到,也正因为如此,她和言棘每次发生争执,父母都更偏向于她。 一个哭哭啼啼,受尽委屈还要说不怪姐姐,另一个闷不吭声,态度尖锐,眼神跟狼崽子似的。 言皎皎欲言又止的看向言棘,正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嘲讽眼神,她咬了咬唇,压着声音道:“小蒋他们的伤,就是被姐姐打的。” 妈妈住院了,我先更一千,等办完手续再补 第757章 我打死她 小蒋是皎皎的朋友,爷爷奶奶也住大院,被打后不敢回父母家,昨晚来了这边,她昨晚在楼上散步,刚好碰到他,那张脸哟,简直是不能看。 当时她还在想这是谁下的手,这么黑,没想到居然是自家女儿。 周舒月还处在她家女儿放倒了一个一米八壮汉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来,房内,言卫峥严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整天除了知道闯祸,你还能干嘛,还不赶紧进来。” 言卫峥是军人出身,性子刻板严肃,即便现在上了年纪,一开口还是中气十足。 见丈夫发火,周舒月急忙将言棘让进来。 言卫峥坐在沙发上,目光犀利的扫向她,眉头习惯性的皱起:“你多跟你妹妹学学,别整天野得跟那峨眉山的猴似的,你看大院里那么多女孩子,哪个不是文文静静、斯斯文文的,你再看看你,成天不是打架就是说话阴阳怪气。” 言棘偏着头轻笑:“常言不是说了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我亲妈是喜欢偷窃的佣人,亲爸是一天两斤白酒的烂赌鬼,基因里就是烂的,您想让我当乖乖女,恐怕不行。” “所以呢?”言卫峥火了,宽厚的手掌重重的拍在实木的茶几上,声如洪钟,厉声吼道:“你不做乖乖女,你就去拆散你妹妹的婚姻?言棘,你结婚了,你这样做,将忱晔置于何处?让别人怎么看顾家,怎么看言家?” “言皎皎告诉你的?说我拆散她的婚姻?” “你别什么锅都往你妹妹身上甩,她一个字都没说过,是男方跟她提分手时说喜欢你。” 言棘看向他的目光逐渐流露出失望,脸上却愈发笑的恣意张扬:“那是他告诉你,我主动勾引他,让他喜欢上我的?还是你捉奸在床,确定我和他有一腿?” 言卫峥在部队的时候,什么荤话没听过,但这话从自己女儿嘴里说出来,便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话是你一个女孩子说的吗?” 什么勾引,捉奸在床,简直不知所谓。 “姐姐,”言皎皎冲过来,痛心疾首的指责道:“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爸说话,爸这两天为了你的事,愁得每晚都要抽半宿的烟……” “为我的事?”言棘冷笑,不客气的嘲讽:“是我被甩了?” 言皎皎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咬着颤抖的唇,一脸委屈的看着她,“姐姐,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你要生气冲着我来,爸年纪大了,前几天才查出了有高血压,医生说不能情绪激动。姐姐生的漂亮,他会喜欢上姐姐也是正常的,爸,您别为了这点小事生气。” 这话说的…… 锅都让自己背了,善良孝顺都让她占了。 言棘:“所以你生的丑也怪我?我是你妈还是你祖宗……” “啪。” 言棘的脸被扇得偏了过去,是言卫峥动的手,男人虽然上了年纪,但他常年锻炼,手劲甚至比一些青壮年更重,她尝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半侧耳朵嗡鸣,脸上火辣辣的疼。 周舒月率先反应过来,她抓着言卫峥的手,急道:“哎呀,你打她干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你看她这是要好好说的态度吗?说一句顶一句,目无尊长、粗鄙不堪、毫无容人之量,都是被你给宠坏了,你去问问外面的人是怎么评价她的?” 那些词他一个都说不出口,言卫峥的怒气并没有因为这一记耳光就消下去,“每次回来都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我当初就不该带你回来,让你在那个小镇自生自灭,我言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瞧瞧你妹妹。” 言棘站直身体:“首长,您尽可放心,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你们家收养的女儿,我即便是烂到骨子里,别人也只会说我不知好歹,山鸡永远变不成凤凰。而不会说你教女无方。” 最后四个字,她咬得极重,尾音还带着笑,嘲讽值拉满。 “你听听,你听听她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感情我将她从乡下接到京都,给她最好的教育,给她优渥的生活,还给错了?” 见两父女吵起来,周舒月急得两头劝:“小棘,你快跟你爸道个歉,你爸就是这脾气,嘴硬心软,其实心里比谁都关心你。” 说完,又推了把言卫峥的手臂,皱着眉训斥道:“老言,你跟孩子生什么气,少说两句。” “对不起,”言棘的一句道歉,让在场的人都楞了愣,虽然她没有从小长在言家,但性子和言卫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又犟又不肯低头,横冲直撞跟头小牛犊似的,别说道歉,不把你撞的满身是伤,都是手下留情了。 但他们都忘了,言棘刚来言家的时候,也曾是个乖巧听话、孝顺懂事的孩子,会等晚归的他们,会为醉酒后的父亲熬醒酒汤,会省吃俭用几个月,只为给母亲买心仪的假日礼物,他们只记得言棘站在他们的对立面,用最尖锐和刻薄的话,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周舒月脸上欣慰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勾起,就被言棘接下来的话狠狠拍碎在了脸上,“感谢言首长这些年的栽培,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记了账的,我会还给你们。” 刚开始记账是想让自己记住言家的恩情,后来记账是想和他们分清楚。 “至于你们这些年在我身上花费的心血,作为回报,我会发声明告诉所有人,我和言家不再有任何关系,以后我再怎么自甘堕落、水性杨花,你都不用担心会影响到言家的名声。” 言卫峥的脸色已经全黑了,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推开周舒月的手,“你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不孝女,你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就因为一件小事,她就要和家里断绝关系,我今天就打死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周舒月急忙拦住丈夫:“她这性子还不是遗……学了你,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第758章 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有什么资格打她?我是她老子,你说我有什么资格打她?” 言卫峥拿出在部队里训斥新兵刺儿头的架势,“你瞧瞧她现在的样子,这不满那不满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就应该让她去看看那些大山里的孩子,过的都是怎样的生活,与之相比,她是千好万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言棘:“大山里的父母,不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成养女来养。” 这句话像是一个暂停键,落下后,客厅里所有的声音都没了。 周舒月看向她:“你……” 大概没想到言棘会知道,震惊得连音调都变了。 刚说了一个字,想到言皎皎还在旁边看着,又硬生生的将话咽了回去,僵硬的扯着嘴角:“小棘,你是不是听人乱嚼舌根误会了什么,别的事我们以后再说,你先跟你爸道个歉,医生说他现在的情绪不能太激动。” 周舒月当了一辈子军嫂,自己又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平时八面玲珑,能说出这样生硬的话来转移话题,看来是真急了。 言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直把她看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早在知道她其实不是养女,而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时,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们会养她,会尽父母的职责,但对外,她的身份只能是言家的养女。 言棘垂下眼睫,掩住了眼底那一抹失望,所有的尖锐都在这一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厌世般的兴致缺缺,“不好意思,医生还说我有精神病,精神病更不能受刺激。” 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丢下这句后,就转身走了。 言棘觉得自己并不难过,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胀痛,她甚至还能分出几分心思来想:幸好打的是另外半张,不然就伤上加伤了。 周舒月想来拉她,但言棘跟没看到她伸过来的手似的,一路走的飞快。 言棘下了楼,这个点正是吃饭的时候,各家各户炊烟袅袅,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姐姐。” 身后,言皎皎叫住她。 言棘转头看过去,女人一米六几,身材纤瘦,穿着十分显腰身的冬季长裙,站在楼道间尤为弱柳扶风。 她冲着言棘甜甜一笑:“你知道爸妈是怎么知道你抢了我男朋友的吗?” 她和那个男人还没有正式订婚,称不上未婚夫妻,只是分手,原本不应该惊动父母的。 言棘最擅长扎心,而且刀法极准,每次都扎在人心尖上:“麻烦你说清楚,什么叫我抢了你男朋友,明明是你自己太差劲,别人看不上,把你甩了,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我这里也不是垃圾回收站,什么垃圾破烂都能收。” 言皎皎的这位男朋友她见过两面,长得就是一副猥琐相,看人的眼神更猥琐,哪怕是为了报复,她也生不出和她抢的兴趣。 “要是我没猜错,他和你分手肯定是说你长得丑。” 言家人的容貌都很出色,到言棘这里,更是到了巅峰,父母的优点她全遗传到了,组合在一起更是好看,用一句倾国倾城来形容也当得起。 但言皎皎就不同了,她和言家没有血缘关系,长相一般,精心打扮也只能说是清秀。 言皎皎被戳到了痛点,面容都扭曲了,声音尖利:“言棘,你长得好看又怎样?忱晔哥哥还是不爱你,你知道他有多厌恶你吗?” 自从两人撕破了脸,言皎皎在她面前就不再掩饰自己自私善妒的一面,她满脸得意的瞧着言棘:“你和我前男友私下见面的事,也是他告诉爸妈的。” “……” “我知道是那个男人纠缠的你,可那又怎样,没人会相信,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惯会勾引男人、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是爸妈亲生的又怎样,你永远融不进这个圈子,更没人愿意和你这种声名狼藉的人做朋友……”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道:“哦,还是有的,只是……” 言棘没等言皎皎将话说完,她猛的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摁在了墙壁上。 ‘咚’的一声。 言皎皎眼前阵阵发黑,脑子里也晕乎乎的,她尖叫着剧烈挣扎,“姐姐,姐姐,好痛,你放开我,啊……” 但言棘的手像铁钳一样,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脑袋被一下下的撞在墙壁上,言皎皎觉得她是真的想弄死她,恐惧从心底升起,让她再也无暇
相关推荐:
沦陷的蓝调[SP 1V1]
媚姑
铁血兵王都市纵横
宣言(肉)
阴影帝国
魔界受欢之叔诱(H)
将军夫夫闹离婚
虫族之先婚后爱
左拥右抱_御书屋
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