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来想拿他实习的身份敷衍过去,但对上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又有点心软,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吃完不负责的渣女。 “不是见不得光,但那两个泼我硫酸的人还没找到,万一突然又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对着你的脸一阵猛浇,怎么办?” 昨天她被吓到了,等反应过来要去报警的时候,薄荆舟说他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今早她问了问进度,人还没找到。 沈晚瓷:“现在霍律师可不在,也没有地方能让你躲,真要被泼,还不一泼一个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被毁容了,那多可惜。” 刚才还憋着一肚子怨气,活像谁欠了他二五百万的男人,瞬间就被哄好了,眉目生辉,神采飞扬。 他傲娇道:“霍霆东能护住你,我也能护住你,那两个人昨天就找到了,你别害怕,不会有人……”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的神经就绷紧了,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第六感就告诉他要遭。 果然,刚才还对着他满脸心疼的沈晚瓷此刻挑着眉,冲着他一脸冷笑:“早上问你的时候不是说没找到吗?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她昨晚想了许久,也没想起薄荆舟什么时候受的伤。 照他的性子,要真受了伤,肯定当场就把衣服撩起来让她看伤口,趁机为自己谋福利了,但他不止没有,还像是在躲着她似的,自觉的就回了主卧睡觉。 一点不像之前,天天变着法的想让她搬过去,或者他搬过来。 越想越可疑。 薄荆舟:“……” 他现在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人果真不能嘚瑟,一嘚瑟就容易出事。 瞧他这一脸心虚的样,沈晚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觉得你说的对,就该让陈栩做个考核表,还没转正就开始撒谎,品行不端,永不录用。” 薄荆舟原本还以为是他装可怜让她心软了,才对自己解释的,因为平日里遇到这些问题,她都用‘实习期’三个字把他怼回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一时大意、放松了警惕,哪晓得被反套路了。 “那我现在在你心里是多少分?” 得有个底,才好决定这个考核表做不做。 “每天都能起一万次开除你的心,你觉得值多少分?” 薄荆舟:“……” 见他一副备受打击,眼神暗淡,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沮丧模样,沈晚瓷又忍不住开始自我反省了,自己是不是真对他太凶了。 虽然是实习期,但也算是男女朋友,薄荆舟最近对她一直都很迁就,她说不想公开,他就真没对人说过,虽然会偶尔暗戳戳的用物品疯狂暗示别人,但嘴上还是半个字都没透露。 她规矩叫的有缺陷,也不能怪人家卡bug。 而且她最近发现,他把摘下的婚戒戴上了,但却一次也没提过让她也戴的事,更没有暗示她。 他知道她对他没信心,对他们的婚姻也没信心,不想给她压力,所以一直等着,等她有一天愿意把那枚婚戒从杂物堆里翻出来,重新戴上。 人还真是不能自我反省,越反省越觉得自己有错。 一时间,沈晚瓷的愧疚感升到了顶峰,她伸手拉了下薄荆舟的小拇指,“抱歉,我就是嘴瓢一下,没想过开除什么的。” 沈晚瓷只轻轻一触,就要缩手。 虽然那两个人已经抓到了,但幕后指使者还在逍遥法外,昨天秦悦织被她连累受伤的事,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她不会放弃调查当年的真相,就肯定会再和对方对上,沈晚瓷不想将薄荆舟牵扯进来,她怕下一次被自己连累受伤的,就是他。 对方了解她的一切,就差把她每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裤都了解清楚了,而自己现在连他是男是女都还没摸清,这种敌暗我明的形势让她心里开始急躁,迫切的想要将人揪出来。 哪怕对方背后的势力真如高山一般不可攀越,至少明刀明枪摆在面上,死了也知道仇人是谁,而不是做个两眼一摸瞎的冤死鬼。 这么一想,沈晚瓷连逛街的兴趣都少了一半:“那两个人呢?” 薄荆舟心里刚因为她的主动而疯狂往外冒泡的雀跃瞬间被这句话冻成了冰碴子,他怀疑沈晚瓷说那些话哄自己开心,纯粹是为了打听那两个人的下落。 她稍微不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一点,他都不至于有这个想法。 他闷闷道:“在御汀别院的佣人房。” 江雅竹一看这后续发展就知道两人离复婚还差一大截,也没了拍丈夫的心情,只能安慰自己:“晚瓷至少没当场给那不知珍惜的混小子一耳光,证明还是有戏的,你赶紧打电话给王姐,让她今晚多备点菜,我叫他们回家里吃饭。” 她已经幻想出自己带着孙子孙女出门旅游的盛世场景了,“这种阶段就要多相处,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我得赶紧把聘礼准备好,之前没好好办,这次一定得风光大办,还要在京都最繁华的商业地段包一个月的LED屏,连续播放婚礼现场。” 第374章 生个孩子 薄荣轩试图将妻子不切实际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那会不会太夸张了?” 反正要是他遇到这种情况,完全不会觉得惊喜,只会觉得社死,那出个门真的是连路边的狗都要盯着自己瞧两眼。 爸也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 “你不懂,年轻人就喜欢排场,晚瓷和荆舟长这么好看,不知道比那些千年美女万年鲜肉好看到哪儿去了,那些人都能天天轮换着上电视,晚瓷也得有这待遇。” 薄荣轩:“只要是你的,养只猪都觉得比别人的好看。” 江雅竹得意:“那可不,荆舟就是比别人好看,得亏我养得好。” “……”薄荣轩无语了片刻,“我说猪你说荆舟,你是觉得他是猪,还是没学过怎么转折?” “比猪也没好到哪儿去,猪脑子,要不然晚瓷会闹着跟他离婚?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当初我让他再考虑考虑,他非求着让我同意,那执着的样子我都觉得我要是不答应,他能当场哭出来,结果一结婚就开始作,把老婆作没了,又开始舔着脸求复婚。” 说完后,她看向薄荣轩:“你怎么还没打电话?” 薄荣轩掏出手机给家里佣人打电话,就这空档还不忘给自己辩解:“你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也有不是大猪蹄子的。他们这不是正相处着吗?两个人相处,难道不比一群人相处来的更促进感情?” “我终于知道荆舟的情商为什么为负了,可不就是遗传的你,”江雅竹一脸嫌弃:“这马上就要天黑了,逛完商场吃个饭,行程就结束了,你算算这才几个小时?要是把他们叫回薄家,晚上就可以留他们住一晚,就又多出来几个小时相处了。而且有长辈在,不会出现那种一个不高兴就抛下人转身走的情况,更容易解开心结。” 吵了架又不能走,总不能傻坐着吧,不就正好谈心。 她以为沈晚瓷还住在聂煜城的公寓,所以想方设法想把人留下。 薄荣轩没什么底气的道:“我什么时候情商低了?” “人家追女人都是送花送包送珠宝,你放条狗,整整追了我三条街,还我把腿摔折了,躺床上一个多月下不来床,你居然还有脸说来探病,连照顾我都是为了替你那条傻狗道歉,”江雅竹越说语气越凶,“你现在说你情商不低,所以你那时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摔断腿,看我出糗?” 薄荣轩一脸心虚,觉得怎么解释都像是在掩饰:“……不是。” “爸,妈,”薄荆舟的声音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响起,“你们怎么在这?” 薄荣轩:“……” 江雅竹:“……” 两人缓缓扭头,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还有什么是比偷窥被抓包更尴尬的事吗? 江雅竹打着哈哈走过去挽沈晚瓷的手:“我跟你爸逛街呢,他有个朋友下个月过生日,我们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礼物,这么巧,你们也逛街呢。” “正好,王姨今晚做了好多新菜色,等会儿跟妈回家尝尝。” 薄荆舟急忙拒绝:“不用了妈,我们等会儿在外面吃……” 不用装受伤,他今晚可以光明正大蹭到沈晚瓷的房间去了…… 那东西买了那么多,再不抓紧点时间用就要过期了。 江雅竹回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问你话了吗?我在跟晚瓷说话,我们娘俩都好久没见面了,回家吃顿饭怎么了?” 这个猪脑子,一点都不懂她的良苦用心。 沈晚瓷也的确想江雅竹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回去问问王姨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她心脏的毛病就像个定时炸弹,“好。” 薄荆舟:“……” 一朵黑心莲,一个老男人,现在连他妈都要跟他抢媳妇? 两个女人在前面挽着手,一边聊一边走得飞快,被远远扔在后面的两个男人一个满脸怨气,一个满脸庆幸。 薄荆舟看了眼薄荣轩:“爸,你就不能带着妈去过二人世界?之前不是说要去旅游吗?” “一家人吃个饭不是挺好的吗?人老了就比较向往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旅游有啥好看的?前半辈子为了事业四处出差还没飞够?”薄荣轩现在哪敢主动去招惹江雅竹,他没想到那么多年的陈年旧事了她还记得,不止记得,还拿出来提。 薄荆舟的毒舌本性开始无差别攻击:“我比你都高了,你确定我还能围着你的膝盖绕?” “知道你还不赶紧生个孩子?我三十岁的时候你都会打酱油了,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 “……” 回到薄家,王姨还有两道菜在做,江雅竹去了房间换衣服,她在家就喜欢穿宽松柔软的家居服,薄荣轩也跟着上楼了,就留下沈晚瓷和薄荆舟两个人在客厅。 男人压着声音道:“吃完饭我们就回去。” 沈晚瓷看了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了距离:“你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再不清容易变傻。” 薄荆舟:“……” 江雅竹从楼上下来,一眼就瞧出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好像是吵架了,她朝着薄荣轩挑了挑眉: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她从楼上下来,顺手将一旁柜子上的快递拿去了客厅,“我昨天在网上买的特产,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晚瓷,等会儿你带点回去吃,要是喜欢,我再多买点。” 沈晚瓷:“食品一般寄的都是顺丰,头天发货次日就到了。” 江雅竹拆开快递,笑容直接就僵在了脸上,她看着里面蠕动的东西,吓得尖叫一声。 下一秒,一个黑影蹿出,朝着她扑过去。 薄荆舟就在她身旁,听见她叫,下意识的就往快递箱里扫了一眼,那东西蹿起的时候,他直接眼疾手快的就给拽住了—— 是条蛇。 第375章 你先把裤子脱了 薄荆舟拽着的是它的身体,这种千钧一发之际,所有的动作都是本能反应,根本没时间仔细去找它的七寸。 江雅竹被他挡在身后,蛇大张着的嘴正好咬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用力一甩,蛇被扔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江雅竹这一声尖叫惊动了外面的保镖, 蛇很快被清理了出去,薄荆舟冷着一张脸,目光犀利的盯着客厅里站的一排人:“拿进来的快递为什么没开箱检查?” “是夫人说不用查。” 江雅竹不怎么在网上买东西,快递很少,一个月才有那么一两个,这么久没出过问题,就松懈了。 薄荆舟咬着后槽牙,眉眼凌厉,“以后进入主宅的东西,全部都要查一遍,王姨,先扶夫人回房间休息。” 江雅竹本来也不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再加上心脏不好,此刻被吓得脸色苍白,捂着胸口被薄荣轩扶着,王姨刚给她喂了药。 沈晚瓷此刻心里一团乱麻,后怕、愤怒、担忧,无数种情绪充斥在脑海中。肯定是那个人,薄荆舟身边没机会下手,他就盯上了他父母,还专挑他们回家的时候。 但对方怎么知道他们今天会回老宅呢? 她问:“那个快递是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下午,王姐买菜回来,我就让她顺手带进来了。” 不是因为知道他们要回来才放进来的,而是早就在了,难道今天所有的巧遇都是有意安排的?细思极恐,沈晚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真是那人,那这份算计人的本事,当真是让人胆寒。 客厅里,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当了出头鸟。 薄荆舟黑眸沉沉,盯着盒子里那张脏兮兮的空白贺卡,一股令人心慌的气势压在众人心头。 没人敢吭声,只除了沈晚瓷,她抓住他的手臂,脸色煞白,皮肤冷的像块冰。 薄荆舟皱眉,将她的手裹进掌心,“别怕,蛇已经被保镖丢出去了。” 沈晚瓷的指尖颤抖得厉害,“我们先去医院,事情等回来后再处理。” 听到去医院,薄荆舟转过脸,紧张的将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你受伤了?” “我没受伤,但你被咬了,万一那蛇有毒……” 沈晚瓷点到即止,这种时候说不吉利的,总觉得会一语成谶。 “要是真有毒,越动毒蹿得越快,医生赶过来和我们去医院时间差不多,不过在此之前,得把毒血挤出来,不然等他过来,我估计就要凉了。” 刚才他看了,那条蛇就是一般农村比较常见的乌梢蛇,被咬一口最多痛一痛,但这种蛇一般比较温顺,只要不惹它,一般很少主动攻击人。 可那条明显不太对劲,太亢奋了,盒子一打开就直接窜了出来。 薄荆舟吩咐保镖去调监控,一行人如释重负的飞快散场,能进薄家当保镖的,不止能打,学识还渊博,涉及面广,认蛇这种事是基操。 但这会儿,谁也不会多嘴去告诉少夫人,那蛇没毒。 沈晚瓷从药箱里翻出碘伏、纱布和手术刀:“你躺着,我给你看看伤。” 她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除了几种特征明显的剧毒蛇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认识,只能薄荆舟怎么说,她怎么做。 刚才还站得跟棵小白杨似的男人突然就垮下了肩,变得虚弱无比,连说话都费劲:“去楼上房间看吧。” “不是不能多动吗?就沙发上吧,等会儿医生来也能快一点给你治疗。” 薄荆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伤在腿上,要脱裤子,在沙发上,人来人往的,这多难为情啊。” “你又不是没穿内裤,”妈在楼上,爸陪着她,医生诊断完之前估计都不会下来,其他人各司其职,进来会敲门,所以能在客厅走动的就只剩下一个王姨,“王姨从小看着你长大,听妈说,你小时候的澡还是她给你洗的呢。” 男人尴尬的咳了一声:“那是小时候,能一样吗?” “命都要没了,你还顾忌啥啊。” 薄荆舟站着没动,手按在皮带的金属扣上,态度强势。 意思很明显,回房间才能脱。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拗,但沈晚瓷还是依了他,伤者最大,万一他情绪一激动,毒蹿到脑子里了呢。 好不容易才把毒舌那毛病给改掉了,可别又一遭回到解放前。 薄荆舟虽然不常回来住,但卧室每天都有人打扫,被子上还有阳光的味道。 沈晚瓷将人扶到床上躺下,又折回楼下拿医药箱:“你先把裤子脱了。” 临走时又看了眼他,除了虚弱一点,没什么别的症状,她心里微微舒了口气,那蛇就算有毒,也应该是微毒,不然他这会儿估计早就凉透了。 拿了医药箱,沈晚瓷片刻都不敢耽搁,又蹬蹬蹬的上楼了,在楼道上遇到薄荣轩:“荆舟怎么样了?他刚才被蛇咬了,那蛇有没有毒,保镖说了吗?” “没说,但我看他的样子,那蛇就算有毒,也应该毒性不强。” “咳咳。”房间里传来江雅竹的咳嗽声。 沈晚瓷:“爸,荆舟那儿我看着,您先去照顾妈吧,她心脏不好,这事暂时先别跟她说。” 她不确定江雅竹看没看见薄荆舟被咬了,但她那时候被吓得不轻,估计是没瞧见,不然不可能不闻不问。 回到房间,薄荆舟还是那副样子靠在床头,本该已经脱了的裤子也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沈晚瓷皱眉:“不是让你脱裤子吗?” 薄荆舟:“没力气,不知道是不是蛇毒的后劲上来了。” “你当喝酒呢,还有后劲,”她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这就是被吓的。” 沈晚瓷只是表面镇定,其实心里也慌得不行,她又没被咬过,也不确定蛇毒发作是不是有这个症状。 她解开他皮带的金属扣,以及西裤的扣子和拉链,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你抬一下,和床分开点距离就好,别太用力。” 她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安抚道:“你别激动,你看都这么久了你还能说话,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第376章 不用嘴吸吗 女人半弓着腰,正用纱布绑紧他腿部的近心端位置,她一脸专注的做着手上的事,薄荆舟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以及垂落下来的发丝。 伤口在腿根附近,要把内裤的裤管往上撩一撩才能看到。 两个牙洞,还在往外渗着血,又红又肿。 沈晚瓷:“流出的血是正常颜色,是不是代表蛇没毒?” “不是,看蛇有没有毒,不能靠这个判断。” 她抬头,两人的距离离得非常的近,薄荆舟甚至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此刻的神情,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几分,抬手就要去蹭她的脸。 沈晚瓷的皮肤很白,很软,稍微一用力就能弄出个印子。 气氛变得十分的暧昧。 就在薄荆舟的手指要触上去时,沈晚瓷的声音响起,直接将人从近距离四目相对,生出的旖旎心思中拉回了冰冷的现实,“让你勾住你内裤的裤管,你摸我脸干嘛?” 薄荆舟:“……” 沈晚瓷拿着消好毒的手术刀,“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 被蛇咬后的基础急救她只在书上看过,完全没有处理的经验,她紧了紧拿刀的手,另一只手落在他的伤口上:“这一片有大血管吗?” 薄荆舟耷拉着眉眼,模样看起来有点失望:“不应该是用嘴吸吗?” 沈晚瓷惊讶的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就算是霸总,十指不需要沾阳春水,那也不能完全没生活常识啊,以前煜城不是说他们每年暑假都会跟着专业的教官去训练,顺便学习求生技能吗? “偶像剧里都是这样的。”薄荆舟十分机智的将锅甩了出去。 “偶像剧不需要逻辑,所有的剧情都是为谈恋爱服务,只要男的够帅女的够美,情节够抓人就行,现实生活中,用嘴巴吸,十有八九会跟你一起死翘翘,躺板板。” 万一嘴巴里有伤口呢?万一不小心咽了点下去呢? “以后少看点那种没营养的片子,多看点荒野求生,免得变傻。” 薄荆舟:“……” 他也不是真的要让沈晚瓷吸,就算她要,他也不可能答应,虽然不是毒蛇,但那东西吃老鼠青蛙的,嘴里不知道带了多少细菌。 沈晚瓷吸了口气,用刀在伤口上划出了个十字形伤口,手术刀比较锋利,她也不敢怎么用力,毕竟不是专业的,万一划破了大血管,毒没放完,血先放完了。 一切都很顺利,就是往外挤血的时候出了点问题,薄荆舟他……硬了。 “??”她简直不敢置信,要不是看在他被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蛇咬了的份上,她肯定甩手就走,“你能不能克制一点?你就不怕蛇毒蹿你一身?” 薄荆舟也挺尴尬,耳朵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沙哑的声音一听就很压抑:“你挤就挤,别到处摸,你左摸一下又摸一下,它要是没点反应,你又要说我不行。” 沈晚瓷:“……” 她决定闭嘴,并且视而不见,也不知道要挤多少,觉得差不多了,就给他喷了碘伏消毒,又将绑在腿根的纱布松开。 医生来之前就看过图片,知道是无毒蛇,但到了后又去确认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他还带了几种常见毒蛇的血清,以备不时之需。 他一路莽足了劲的跑,这会儿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话说都断断续续:“薄总,我刚才去看过了,那条蛇确定……” 薄荆舟打断他的话:“晚晚,给医生倒杯水吧。” “不用……不用麻烦……” 话还没说完,就听他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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