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头都皱紧了。 “就算是这样,那她肯定也知道你是薄荆舟的前妻,前夫前妻一起不见,前妻嘴巴还被亲肿了,傻子都会往那方面联想,结果她半句没问,还假惺惺的问你见没见过薄荆舟,心机深的都要赶上……” 秦悦织的话突然停住了,目光盯着某处,眼睛逐渐睁大,瞳孔地震。 沈晚瓷从没见过她这么惊讶的样子,一脸疑惑的回头:“怎么了?” 街对面。 霍霆东抱着个男人,光从手臂肌肉隆起的弧度,就能感受到他用力的程度。 沈晚瓷咽了咽唾沫:“霍律师他……” 秦悦织也咽了咽唾沫,放大的瞳孔已经恢复了:“口味真重,不过那男人长的那么柔弱那么乖,一看就是受。” “……” 沈晚瓷有幸拜读过一本秦悦织推荐的古早耽美文,看完整个人都上色了,之后再没有看过。 秦悦织用手肘捅她:“赶紧走,我们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等会儿被发现就尴尬了。” 为了交霍霆东这个朋友,她把自己的脾气都给练成了压缩饼干,好不容易帮他买到了心仪的古玩,让他欠了自己一份人情,这要被发现了,别说指望他以后帮自己一把,别被杀人灭口,她就谢天谢地了。 两人飞快的蹿走了,生怕被抓了现行。 直到上了车,秦悦织才长吁出一口气,感慨道:“这种性格的组合是我最爱的,真带感,可惜不能正大光明的磕CP。” 想到自己上一个磕的CP,她一脸哀怨的看向沈晚瓷。 哎。 估计要黄了。 沈晚瓷不知道她的心思,对霍霆东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也不感兴趣,她正盯着手机的微信,上面有一条陈栩发来的话:「离姜沂合远一点」。 一看就是薄荆舟的风格。 她没回,将手机锁上屏后扔进了包里。 …… 之后几天,姜沂合每天都会来博物馆,和沈晚瓷的关系也肉眼可见的亲近了不少。 周末晚上。 夜阑。 姜沂合穿着修身的黑色小短裙,端着杯酒,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晃动着身体。 她凑到沈晚瓷耳边,“我在A市就听说夜阑是京都最奢华,最安全,节目花样最多的会所,今日一见,果然比我之前玩的那些地方要好。” 沈晚瓷刚要说话,就察觉到有人走到了她们桌前站定,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住了。 她抬头,正对上薄荆舟那张冷漠的脸:“你把我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 第295章 沈晚瓷震惊,他不行 薄荆舟不止脸色冷,声音也冷,身上散发的冷厉让周遭热闹的气氛都被冻住了,一下子分离出了个和其他地方格格不入的真空地带。 此刻的沈晚瓷正微微偏着头,要和姜沂合说什么,脸上还带着笑。 看清站在面前的男人,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有点心虚的坐正了身体。 但反应过来后又觉得两人都已经离婚了,她要做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用不着心虚。 于是她微微皱眉,连带着挺直的背脊也松懈了:“这是……” 没等她把话说完,薄荆舟就一把将人从沙发的卡座上拽了起来,连拖带抱的带着走了。 整个过程不足半分钟,姜沂合从骤然见到薄荆舟的欣喜中回过神来,唇上勾起明艳的笑,起身:“薄……” “姜小姐,”薄荆舟客气的打断她的话:“我和我太太有事要说,为表歉意,你今晚在夜阑所有的消费都记在我名下。” 姜沂合眼底的神色在闪烁的灯光下看不真切:“薄总和挽挽……” 她只说了一半,随即遗憾的道:“难得有人陪我。” “我找人来陪你。” 薄荆舟带着沈晚瓷离开后两分钟,经理就领着二十几个穿着夜阑工作服的少爷公主站在了姜沂合面前,恭敬的欠了欠身,道:“姜小姐,薄总说您可以随便挑,全留下也行。” 这阵仗有点大,又是在大厅,还是经理亲自服务,瞬间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姜沂合的目光在那群人身上扫过,随意的指了一个:“就她吧。” 薄荆舟带着沈晚瓷去了楼上的包间,顾忱晔也在,正慢条斯理的喝着杯子里的酒,听到开门的动静,抬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见到沈晚瓷,他微微颔了颔首,绅士的打了声招呼:“沈小姐。” 沈晚瓷正要回应,薄荆舟的声音就在耳旁响了起来:“我让你不要跟姜沂合来往,为什么不听?” 包间里只有他们三人,音乐也没开,薄荆舟语气里的怒气昭然若揭,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气氛瞬间就变得紧绷起来。 沈晚瓷的性子吃软不吃硬,所以纵使知道薄荆舟是为了她好,但被他这样凶巴巴的看着,也没给他好脸色,“我要和谁走的近,是我的事,你没资格管,我们已经离婚了。” 薄荆舟现在一听到‘离婚’两个字就烦躁,这个女人随时都不忘提醒他,巴不得把这两个字做成烙铁给他印在身上:“你知道姜沂合是什么样的人吗?” “挺优秀的,从小到大成绩都拔尖,还是校花,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大学时兼修了多门课程,拿了不少奖项。” 薄荆舟耐着性子等她说完,怒极反笑的问道:“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拔尖吗?” 沈晚瓷:“……” “看来是知道,知道你还敢跟她走这么近?” “知道的不多。” 知道姜沂合的身份后,沈晚瓷第一时间发信息问了陆烽,但那个男人没回她,她也去半山别墅找过,不在。 自上次两人撕破脸后,陆烽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过了,像消失了一般。 陆烽那里行不通,她就只得请私家侦探,还是花高价请的A市那边的,因为他们更熟悉姜家,在A市的门路也更广。 姜沂合很优秀,而且从小优秀到大,成绩好、长的漂亮,不管她去任何学校、任何公司,都是翘楚级别的人物,但在她去之前或之后,也都有人转学和跳槽。 这本来是件很寻常的事,但如果离开的那些人都是比她优秀的,且在之后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都会很不顺利,就不太正常了。 这些事,薄荆舟并不想让沈晚瓷知道,听她说了解的不多,也没有细说,“以后离姜沂合,离姜家的人都远一些。” 沈晚瓷坐在沙发上,讽刺道:“然后指使你去色诱她,探听情报吗?” 薄荆舟面无表情,但明显已经动了怒,喊她名字的调子近乎是咬牙切齿:“沈晚瓷……” 顾忱晔放下手里空了的酒杯,暖色的灯光将男人英俊的脸衬得风度优雅,一举一动都释放着贵公子的气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不行,色诱也就卖个脸而已。” 薄荆舟一张脸冷若冰霜,冷冷的看向他:“闭嘴,滚。” 这原本只是兄弟间随意的打趣,沈晚瓷刚听到时并没有往别处想,但薄荆舟的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像是被戳中软肋后的恼羞成怒。 上次她也怀疑过,但因为他直观得不容忽视的身体反应,沈晚瓷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如今听到顾忱晔的话,之前觉得违和的地方又再次冒出了头,她惊讶的睁大眼睛:“什么叫反正不行?” 薄荆舟抿着唇,盯着顾忱晔的眼睛里都要生出火来了,但顾忱晔才不怕他,甚至连神态动作都没有变,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不知道?” 见沈晚瓷一脸懵懂,顾忱晔懒懒的给她解释:“因为你们第一次太激烈,你事后反应又比一般女人强烈,给某人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所以他对着你不行了,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婚后三年,他都跟只地鼠似的见到你就躲。” “……” 你可真是会形容! “但他……” 沈晚瓷想说薄荆舟看上去挺正常的,两人接触时,男人该有的反应他都有,但别说她和顾忱晔不熟,就算熟,一男一女讨论这种问题也怪怪的。 顾忱晔才没有她那么多顾虑,“他是心理上有毛病,不是阳痿,挂的号都不在一层楼。” 说着,他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要是连身体反应都没有了,那也就没什么用了,直接噶了吧。” 沈晚瓷:“……”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给顾公子点个赞。 薄荆舟咬牙:“你话这么多,小心哪天噎死了。” “你们两个,一个不说,一个不问,真要等你们解开心结在一起,估计只有等到合葬的时候了,”顾忱晔翻了个白眼:“那你还看什么心理医生啊,死了都是一捧灰,别说一人一个罐子,就是给你们混一起,你也只能干看着,那还不如把现在看医生的钱拿来修墓,弄舒服点,至少心理上也是种享受。” 他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 他看向沈晚瓷:“医生给的建议是,多试试,毕竟只是软件问题,硬件没坏,多试几次,说不定就行了。” 第296章 两个亿的保险 顾忱晔走后,包间里的氛围就迅速的凝滞了下来,沈晚瓷完全不敢去看薄荆舟的脸色,不行这个词对男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还被轻飘飘的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挑了出来。 以薄荆舟的性子,指不定要把这气撒在她身上。 而且沈晚瓷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叫因为她事后反应比普通女人更严重,才导致他现在对着她不行? 这事难道不是他活该? 而且,薄荆舟怎么会不行?他明明…… 哦,顾忱晔说了,他身体没病,只是心理问题,好像还只是对着她不行。 没人说话。 气氛越来越僵。 就在沈晚瓷想着要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或者先走的时候,薄荆舟冷淡的声音打碎了这片连呼吸都要收紧些的寂静,“走吧,送你回去。” “嗯。” 她都忘了自己开了车的事了,直到车子驶出停车场,从夜阑的正门经过,才想起这事。 她扭头看向薄荆舟。 男人有半张脸都被阴影笼罩着,根本分辨不清具体的情绪。 但沈晚瓷直觉他此刻的心情可能不怎么好,所以在犹豫了两秒后,识趣的将自己那几乎要喷薄的好奇心又硬生生压了下去。 怕暴露自己眼底跃跃欲试的兴奋,她甚至还将脸转向了窗外。 薄荆舟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马路,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在寸寸收紧,手背上绷起的青筋和抿直的唇角都泄露了他此刻的躁意。 他不想沈晚瓷知道这事,但真的知道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恼怒。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她问起,他要怎么回她,可她居然一路沉默到现在,连丝毫要问的意思都没有。 薄荆舟有点烦躁,刚开始还能勉强忍耐,但随着公寓越来越近,那股烦躁便渐渐有些压不住了,“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沈晚瓷早就想问了,之所以忍到现在,完全是因为怕刺激到薄荆舟的自尊。 他既然瞒了三年,肯定是觉得这事有损他男人的面子,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一个从小到大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之骄子,突然遇上这么大个打击,有点心理落差也是正常的。 但真让她问,她一时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问:“听顾忱晔的意思,你好像只有在对着我的时候不行,那你换过人试吗?如果只是心理问题的话,可能只是对某个人才会排斥,换个人说不定就……” 沈晚瓷顿住了,将还没出口的‘好了’两个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薄荆舟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她甚至觉得他随时都要暴起捏死她。 恼羞成怒。 这下她确定他是真的不行了,而不是顾忱晔口嗨。 沈晚瓷舔了舔唇,坐直了身体:“不是你让我问的吗?不带翻脸的啊。” “没试过,”薄荆舟重新扭头看向前方,硬邦邦的道:“对你只是最后一步做不下去,对别人,第一步就做不下去。” 沈晚瓷脱口而出:“那你有没有试过换性别的。” “……” 男人一个急刹,轮胎在马路上摩擦出两条拖痕。 后面的车跟的紧,险些追尾,对着他们一番破口大骂。 薄荆舟一张脸黑得跟农村里烧柴的锅底似的,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比我清楚。” 沈晚瓷无话可说。 她是绝对不可能跟他试试的。 就算他是因为第一次导致的如今这样的后果,但她也是受害者,她之后还住了两天院呢,而这都是因为他。 所以归根究底,都是因为他技术差,还粗暴。 “那你吃点药吧,伯母上次给我的药还收在御汀别院的厨房里,你要是有需要……” 薄荆舟:“喝了药,我找谁试?你?” 沈晚瓷对着他扯出一道冷笑:“你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呵。”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中,慢条斯理的重新启动了车子。 沈晚瓷看着窗外,心里想的却是,如果这些都是在婚内知道的,那她和薄荆舟还会离婚吗? 或许会吧,毕竟死心不是一蹴而就的,她和薄荆舟之间的问题也不仅仅只是这一个,但应该不会闹得像现在这般难堪。 她想到了顾忱晔,“顾公子和他女朋友,是不是感情很好?” 就顾忱晔那张有什么当场就说了的嘴,至少不会有什么误会能隔三年才搞清楚。 薄荆舟扭头看了她一眼,清晰的看到了沈晚瓷眼底那一丝一闪而过的艳羡。 男人心里顿时更烦了,抿着唇默了几秒,道:“是比较好,他女朋友每天都想拿刀戳死他。” “……” “顾忱晔刚给自己买了两个亿的保险,受益人是言棘。” 沈晚瓷用看法盲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如果言棘故意把顾忱晔杀了,保险是不赔的。” 薄荆舟:“他临死前肯定会把凶器上属于对方的指纹都擦掉,只留自己的,警察怎么查,他都是自杀的。” 沈晚瓷有点麻,果然,变态都跟变态一起玩,难怪她总觉得自己跟薄荆舟格格不入,原因是她不够变态。 薄荆舟看着她一脸大为震撼的模样,心里好受一点了,问道:“现在还觉得他好吗?” 沈晚瓷回过神来。 感情这狗东西是在耍着她玩呢。 她一脸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连自己兄弟都诋毁,你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沈晚瓷侧身就去开车门,一点要多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薄荆舟拉住她,眼底的深情浓得几乎要溢出来:“晚瓷……” 沈晚瓷打断他:“不试,你想都别想,你有见过哪个前妻还帮前夫治那种病的吗?而且这种事是多试试就能行的吗?你与其在这里浪费唇舌胡思乱想,不如去把你家那个庸医换了,整天胡说八道些什么。” 说完,她没好气的抽出自己的手,推开门快步走进了单元楼的大厅…… 第297章 我想你了 柔软的大床上,白色的被褥铺在身下,薄荆舟居高临下的覆在沈晚瓷上方,手按着她的肩,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按得陷了进去。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亲吻她的唇。 沈晚瓷脖子后仰,被迫承受着他攻城略地的亲吻,喉间时不时的溢出一声低吟。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又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脸,女人半眯着眼,眼底一片水光晕染,茫然又朦胧,眼尾带着一抹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滚烫,沈晚瓷的手指像是被灼烧了一般,忍不住蜷了蜷。 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染着淡粉的肌肤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烧得火热。 女人的手指落在他的脖颈上,指腹擦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薄荆舟亲吻的动作渐渐急促,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沈晚瓷的手,紧紧的摁在白色床单上。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晚晚……” 下一秒,沈晚瓷的脚踩在他的肩上,力气很小,像是在调情,但他却一下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强烈的失重感袭上来—— 薄荆舟睁开眼睛。 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身下是深色的被子,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点微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 没有沈晚瓷,更没有那些香艳的场景,他现在躺的地方是御汀别院的主卧。 他做梦了。 刚才的那一切都是梦境…… 梦里的场景太过圆满,以至于醒来后从身体到心理都被一种极致的空虚所笼罩。 薄荆舟好看的眉紧皱着,侧身拧开了床头灯,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阳台上抽支烟。 刚一动就觉察出了不对劲,一低头,忍不住冷笑:“婚内三年没见你这么厉害,现在人不在身边,倒是积极了。” 他猛的用力重新盖上被子,没忍住爆了句粗:“有个屁用。” 五分钟后,薄荆舟烦躁的起身去了浴室,将水龙头调到了冷水的那一边,水量开到最大。 冰冷的水珠砸在身上,有些凉。 他没有开灯,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一关上,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那一点微弱光芒也被遮挡住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能听到淅淅沥沥不停坠下的水声,以及男人急促深重的喘息声。 薄荆舟挺拔的背脊紧贴在冰冷的瓷砖面上,水珠从头顶落下,淋湿了头发,顺着眉骨滴落。 他微微仰着头,脖颈向上拉伸出一条修长的曲线,喉结高高的凸起,时快时慢的上下滑动。 末了,男人的身体微微一颤,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性感磁性,绵长的尾音直到许久才完全消散在湿漉漉的空气中。 薄荆舟低下头,眼睛睁开,缓了好一会儿才从余韵中清醒过来。 他关了花洒,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熟练的摸到了架子上的浴巾。 从浴室里出来,他眼尾还是红的,气息也不太稳,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沈晚瓷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是他让陈栩给他新买的手机,卡也是新办的,里面就存了沈晚瓷一个号码。 沈晚瓷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她闭着眼睛在床头柜上胡乱的摸索了几下才摸到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就接了。 “喂。”拉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带着浓浓的睡意。 听筒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沈晚瓷等不了要再次睡过去时,才传来了一声轻喊:“晚晚。” 是薄荆舟的声音。 沈晚瓷一下就清醒了,她将手机从耳边拿到眼前,号码是串数字,看来自己并没有梦游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再一看时间,凌晨三点五十。 “薄荆舟,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她明天还要上班,晚上还得去聂氏加个班,外观的设计稿虽然已经交了,工程也动工了,但内部装修的设计图还没有画完,不过不需要那么赶了,偶尔去一趟就行了。 薄荆舟低哑的嗓音在安静的夜色里格外的性感,即便是那些以声音吸引听众的午夜主播也比不上,他道:“我想你了。” 声音很轻,尾音绵长。 沈晚瓷:“……” 这样毫无遮掩的直白情话打得她措手不及,但更让她措手不及的是他声音里那份不同寻常的起伏,她的脑子里突然就‘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像是不可置信一般,沈晚瓷愣愣的发问:“你在做什么?” 薄荆舟的嗓音里带上了微末的笑意:“你在想什么?” 她想的有点歪,但她觉得薄荆舟应该不会做那种猥琐的事,肯定是自己太黄了,把人想岔了。 只不过还没等她自我反省,薄荆舟就再次开腔了:“你想的是什么,我就在做什么。” “薄荆舟,你他妈变态吗?”沈晚瓷被气的够呛,没忍住爆了句粗:“活该你痿了,最好痿一辈子。” 低低的笑声透过听筒,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人都不在面前,但沈晚瓷还是忍不住耳朵发烫:“晚晚,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恼羞成怒诅咒我阳痿,所以,你到底想了些什么?” 第298章 薄总他发骚了 沈晚瓷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像是被人塞进来了某些画面,她被气得半晌没说话,而听筒那头,薄荆舟也没说话,气氛随着呼吸声愈发暧昧。 沈晚瓷甚至能察觉到他好不容易平缓了的呼吸再次沉了下来,又欲又撩人。 她额头上凸起的青筋直跳:“薄荆舟,你能不能克制一点,打个电话你也能往那方面想。” 男人的声音已经哑了:“憋太久了,有点不太能控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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