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里不安全。” 薄荆舟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沈晚瓷的怒气更重,“你当初把我和你从酒店出来的照片发给媒体的时候,可没见这么好心啊。” 当时她一度被网暴到连门都不能出,即便是这样了,还得四处躲债主,那时候别说保镖,连个帮着她说话的水军都没有。 男人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里的黯哑完全变成了阴沉:“谁告诉你的?” 沈晚瓷声线微挑,嘲讽道:“自然是你的心肝小宝贝啊。” 昨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事,薄荆舟都能替她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可不就是心肝小宝贝。 要不然光凭简唯宁拿着薄荆舟邀请函去拍卖会的事,就能被广大网友撕成渣渣,钉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听筒里传出一声压抑得极低的冷笑。 良久,薄荆舟说道:“保镖的事没得商量,除非你想让我搬过去,亲自守着你。” 沈晚瓷气得脑子发懵,“薄荆舟,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别没脸没皮的缠着我?昨晚的新闻你明明可以压下去,非搞成如今这样人尽皆知,是不是有病? 我不需要保护,死了都不需要你帮我收尸!” 她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因缺氧而眩晕的脑袋:“我和人约了要出去吃饭,你把你的人撤走。” “他们不会拦着你。” “……” 是不会拦着,但会跟着,想象一下,她和人坐在那儿吃饭,左右站着俩护法,跟兵马俑似的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 谁能坦然自若? “薄荆舟,”沈晚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不是在吃醋?你不想我和秦赫逸去吃饭,故意整这么一招来恶心我。” “你如果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哪里是吃醋,分明是嘲讽,报复她呢。 她恼怒的把电话挂了,发泄似的扔到地毯上! 没一会儿,秦悦织就来了,还拎着个行李箱改成的化妆包,她一边换鞋一边看外面,“门口那两根木头是怎么回事?” 沈晚瓷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薄荆舟那个神经病搞的。” 秦悦织:…… 她觉得薄荆舟对晚瓷,肯定抱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谁知道呢,那男人一看就是心思深沉的那一挂,她也只因为晚瓷的关系和他接触过几次而已,还每次都没怎么说话。 秦悦织打开行李箱,“我那大兄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你?” 沈晚瓷偏头,正好看见她将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往茶几上摆,她甚至还在其中看到了丰胸膏,“你这话怎么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跟问新郎什么时候来接亲似的! “问清楚,不是为了更好的安排时间吗?” 沈晚瓷截住秦悦织正准备给她擦脸的手,“我自己来,你那堆什么丰胸的丰臀的脱毛的还是留着吧。” “这些都是好东西……”秦悦织看了眼沈晚瓷的胸,“算了,你也用不上。” 再大穿衣服就不好看了。 秦悦织看着沈晚瓷手法熟练的在脸上上妆,好奇问了句:“你对薄荆舟,真没有感情了?” 沈晚瓷擦防晒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但离婚的念头从升起到现在都没有动摇过,不是每对夫妻离婚都是因为没感情的,就像被扔掉的玩具,可是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单纯的觉得脏了。” 秦悦织认可的点点头,说的也是。 等秦赫逸来接她的时候,男人遮得比沈晚瓷这个新晋网红还严实,帽子口罩墨镜,脖子上还围了条围巾,浑身上下露出来的皮肤只剩下他插在兜里的手。 秦悦织瞧着他,目瞪口呆,“你这是来接晚瓷去吃饭的,还是接她去拍史密斯夫妇情景剧的?” “知道晚瓷今天肯定遮得严,这不是为了能和她配个情侣款吗?”看不见脸,只能通过语气来判断秦赫逸说话时的情绪。 秦赫逸仰了仰下颌,“后面那两个是怎么回事?” 沈晚瓷皱着眉,“薄荆舟是不是对你下狠手了?” 何止下狠手,他妈的简直往死里揍,昨晚的时候没觉得有多严重,今早起来一照镜子,脸又红又肿,严重的几处还泛着青,跟个被宰了挂那里准备风干的猪头似的。 那个阴险的小人,难怪昨晚光逮着他的脸揍! 但他是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再惨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碍事,他就是妒忌我长得比他好看,专挑……嘶……”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瓷的手就打在他的腹部……昨晚她看见秦赫逸这里挨了薄荆舟一脚。 她没有用力,可秦赫逸没有准备,突然受了这么一下,没忍住痛发出了声音。 沈晚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这叫不碍事?去医院看过了没?” 伤在腹部,很容易造成内出血的! 第120章 马上就要成前夫了 昨晚从这里驱车离开后,秦赫逸就去医院包扎过伤口,但此刻对上沈晚瓷的目光,他干脆利落的摇头,“没有。” “把口罩摘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秦赫逸左右看了看,公寓门口人来人往,“在这里?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 后面那两个一看就是保镖,是薄荆舟的人,被他们看见,不也就间接的被情敌看见了吗? “又不是让你脱衣服,还扭扭捏捏的要换个地方,要不要再去酒店给你开个房间啊?” “也不是不可以……” 沈晚瓷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伸手拽掉他脸上的口罩,秦赫逸在她动手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下意识抬起的手又硬生生的放下。 他一个粗人,万一出手没控制好力道,把她手给折了怎么办? 口罩摘下,秦赫逸脸上的伤也暴露了出来,经过一晚的沉积,比昨晚看着更触目惊心。 沈晚瓷抿唇,默了几秒后下决定:“我带你去医院。” 这还只是肉眼能看到的皮外伤,都这么严重了,万一还有看不见的内伤…… 如果因为拖久出了问题,后悔都来不及。 秦赫逸不太乐意,“我们不是说好要去吃饭吗?我现在能跑能跳的……” 他想说自己肯定没大问题,但对上沈晚瓷不赞成的目光,立马改口:“等会儿吃完饭再去看吧,我餐厅都定好了。” 能去环境优雅的餐厅里坐着,回忆一下过往,畅享一下未来,谁愿意去医院急诊那种人挤人,说话靠吼,坐凳子靠抢的地方。 沈晚瓷没好气道:“吃饭比你命还重要?” 她夺过秦赫逸手上的车钥匙,“坐副驾驶去。” 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她瞧见他的脚有点瘸,“人都这样了还开车,也不怕撞花坛上。” 秦赫逸跟个小媳妇一样,默默跟在后面任由她训。 沈晚瓷率先坐进了驾驶室,他去打开副驾驶车门时,见那两个保镖也跟过来,还有要去开后面车门的意思,当即就冷下脸,伸手按在车门上。 意思很明显—— 不准上,滚蛋! 保镖:“秦先生,我们奉命保护少夫人的安全,还请您行个方便。” “你又不是奉我的命,我干嘛要给你们行方便?谁下的命令,你让谁行方便去,车是我的,我说不准上就不准上,你们敢上,我就报警告你们试图侵占私人财产。” 保镖:“……” 要强行上车也不是不能做到,但如果这样的话,肯定会惹怒少夫人。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最终决定开车在后面跟着。 没开车的那人拨通薄荆舟的电话:“薄总,少夫人送秦先生去医院了。” 虽然还没到目的地,但刚才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那头沉默足足有数分钟之久,保镖也不敢出言催促,听少夫人和秦先生刚才的谈话,秦先生的伤是薄总打的,看这架势,估计薄总也受伤了。 结果少夫人送秦先生去医院,对自己的丈夫却半个字都没问过。 不止毫不关心,早上还吵了一架。 那门不怎么隔音,他们站在外面,少夫人那些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他们的耳朵里。 这是怎样的修罗场,他们不会被灭口吧? 正在他胆战心惊的时候,听筒里终于传来薄荆舟的回应: “嗯,知道了。” …… 秦赫逸的伤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但有几处见血的伤口得换药。 出了医院,沈晚瓷将药给他,“记住了,三天换一次,要是不想自己换就来医院,或者随便找个诊所让医生帮你换,别沾水,小心弄感染了。” 秦赫逸用一根手指勾住袋子,吊儿郎当挑眉的模样显出了很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他的皮肤因为常年的训练和日晒呈现出古铜色,体格健壮而匀称。 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就阳刚正直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调侃的语调居高临下的问她:“洗澡怎么办?” “……” “总不能一直不洗吧?万一几个月不好,我岂不是得臭死?” 沈晚瓷冲着他嫣然一笑:“反正你一个人住,臭也没人闻得到。” 只是受了点针都不用缝的伤,又不是腿断截肢,还几个月好不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半点没停留。 秦赫逸垮下脸,几步追上去,“我说,你也太无情了吧,我好歹是伤患,而且现在都七点了。” 一个个子将近一米九、浑身肌肉的健壮男人用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控诉她…… 沈晚瓷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说人话。” 秦赫逸:“我饿了。” 沈晚瓷也饿了,她中午就没吃什么,拿出手机点开某APP,寻找附近的美食,“想吃什么?” 秦赫逸凑过去,“我看看有什么吃的。” 高中的时候她给秦赫逸辅导功课,对方也经常这样凑过来听她讲题,所以他凑过来看手机时,沈晚瓷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不过还没等他挨近,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劈头夺走了沈晚瓷的手机,紧跟着她的肩膀也被揽住。 沈晚瓷被带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鼻息里瞬间蹿入对方的气息。 她抬头,果然看到了薄荆舟那张线条紧绷、彰显着极端怒意的脸,“医生已经看完了,秦先生该走了。” 他将沈晚瓷带离原地,与秦赫逸拉开半臂的距离。 薄荆舟脸上也有伤,但只有左脸的嘴角和颧骨那两处,虽然看着还是伤的挺重,但有秦赫逸的珠玉在前,这点儿伤看着就完全不起眼。 秦赫逸挑了挑眉,这一挑,扯动了伤口,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不过他知道薄荆舟也不好过,他昨晚专挑的他衣服遮住的地方打,除非把衣服脱了,否则看不出来。 秦赫逸对自己拳头的力度还是非常自信的,疼起来肯定很酸爽! “薄总可真是阴魂不散,”他掰了掰手指,骨节发出‘咔嚓’的脆响:“马上就要成前夫了,还这么顽强不息,走哪跟哪!” 第121章 薄荆舟,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薄荆舟低头看向沈晚瓷,她正蹙着眉,虽然被迫倚在他怀里,但视线却是落在秦赫逸身上的。 这样看上去,倒像是满心满眼都是对面那个男人。 他的手从她肩上滑下,落在她的腰间,手指收紧,十分粗暴的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他的身上。 薄荆舟的眸色是不透光的暗沉,“走了。” 江叔已经十分有眼力界的将车停在了两人身侧,只要一伸手就能拉开车门。 “不……” 沈晚瓷拒绝的话刚说一个字,薄荆舟就强硬的将人带上了车。 秦赫逸脸色骤沉,想拦,但伸出的手被一左一右的保镖挡住了。 就这眨眼的功夫,沈晚瓷已经被薄荆舟带上车,车门关上,车子启动,以极快的速度驶出了医院。 车里不止有江叔,陈栩也在。 秦赫逸的声音混在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传入车厢,传到后座神色各异的两个人耳中:“薄荆舟,你要是敢勉强她,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的是勉强她,因为他清楚这事自己一个外人没资格管,哪怕他们关系不好,哪怕他们已经在协议离婚了,但只要他们一天是夫妻,这事就是合情合理的。 他也只能在沈晚瓷不愿意的情况下才能替她出气。 男人对男人比对女人更了解,刚才那男人眼里明晃晃的都是占有欲,浓得几乎要溢出来,这种情况下要是失控会做什么,身为男人的他太清楚了。 但秦赫逸想象的事并没有发生,薄荆舟不止没对她做什么,还在车门关上的同时就松开手…… 此刻,两人一左一右的坐着,中间隔了大半米的距离。 车里没人说话,连呼吸声都很轻,几不可闻。 沈晚瓷扭头,薄荆舟正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阴影,嘴唇抿着,厚重的阴影将五官和脸部的轮廓勾勒出了不近人情的冷漠。 陈栩看了眼后视镜,见两人跟有仇似的互不理睬,忍不住开口:“少夫人,前面有药店,您帮薄总去买点治疗伤口的药吧,他伤的也不轻,今天连轴转的开会,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没有。秦先生在部队里这么多年,呆的还是训练最狠最苦最累的特种部队,手劲和身手都不可小觑。” 薄荆舟闭着眼睛,没有阻止陈栩的提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应允。 江叔已经将车停在药店门口,还十分体贴的下车,替沈晚瓷打开车门。 沈晚瓷:“……” 车里车外四只眼睛盯着她,尤其是陈栩,只差没有双手合十,点头哈腰的拜她了。 而且他怕她不答应,还特意报了几个药名,车窗开着,他声音又大,药店周围几间铺子的人都听见了,这下看过来的眼睛更多了。 再看江叔,也是一脸的祈求。 沈晚瓷顶不住被一个长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而且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同意,他可能会在薄荆舟开口之前,一直维持着开门的动作,停在这儿不走。 自己被摆了一道,她也不让陈栩好过,轻嘲:“陈助理,你可真是尽职尽责啊,领着助理的工资,做着当妈的事。” 试问哪个助理会关心上司关心到他这个程度。 一个大男人,求她一个小姑娘,连面子都不要了。 陈栩讪笑,他没说薄总心情不好,遭殃的是他这种一天就得进总裁办公室十七八次的近臣,那种心惊胆战的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 他怀疑自己还没退休就要得心脏病! 沈晚瓷下去买药,除了碘酒纱布,她就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治疗外伤了,不过刚才替秦赫逸拿药的时候她扫了一眼,记住了几样。 上了车,沈晚瓷将买好的药扔给薄荆舟,她就没管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公寓门口,她刚下车,薄荆舟就跟着下来了。 沈晚瓷皱眉,扭头凶他:“你别跟着我。” 她现在又饿又累,不想再遭受他的荼毒。 薄荆舟抬了抬手,将她刚才在药店买的那一大包药怼到她面前:“你买的药,你不擦谁擦?” “你不是有个好助理吗?让他……” 话还没说完,一直没熄火的车子就直接开走了。 沈晚瓷:“……” 薄荆舟冲她示意一下混入车流,连找都找不到的车子,“看来只能你擦了。” 沈晚瓷是肯定不会同意的,但薄荆舟显然没有征询她意见的意思,直接拧着药就朝着她住的那栋楼走去,看这架势比她这个住这里的人还熟门熟路。 门口没人拦他,保安还主动替他刷卡开门。 连进来找人都要业主确认,登记身份证号码的安保对他而言明显只是摆设。 沈晚瓷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跟上去,她倒是想不搭理他,直接去住酒店,但身份证没带。 “薄荆舟,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 男人没回她。 不知道是不想回,还是默认了,还是觉得她这问题蠢,不屑回。 安静的小径上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沈晚瓷自顾道:“还是别的,真要这样怪惊悚的。” 都要离婚了,突然整这么一出,换谁能高兴? “我如果爱上你,会让你觉得很惊悚?”薄荆舟的声音听起来怪冷的,好像是在生气,但沈晚瓷转头看他时,却看见他薄唇掀起了一道极浅的弧度。 沈晚瓷回答的毫不犹豫:“是。” 薄荆舟收回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你昨晚是垫了多高的枕头,才会让你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沈晚瓷咬牙:“……你从出生起就没刷过牙吧。” 不喜欢就不喜欢,就事论事说就行了,非得说话这么难听。 她加快脚步,想要先薄荆舟一步回家,把他关在外面,就算不行,也把身份证拿上,去住酒店。 她快,男人比她更快。 门刚打开,沈晚瓷还没来得及推,薄荆舟就先她一步推门进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拿鞋柜上的钱包,她身份证在里面。 手指刚触到皮面,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薄荆舟一只手臂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第122章 做夫妻之间的事 男人低头,英俊的面庞朝着沈晚瓷压近,鼻梁挺直,而那双无论形状和色泽都好看得无可挑剔的唇瓣就近在咫尺。 面对这样的贴近,沈晚瓷的心跳骤然加快,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干嘛?” 吓死她了! 因为两人挨得近,薄荆舟说话时压低了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细听之下却又带着点微末的笑意,但丝毫不能掩盖住那股令人胆战心惊的森冷:“煜城那里没了希望,打算考虑秦赫逸?” 他的气息全落在她的唇上,沈晚瓷仰了仰头,试图和他拉开距离,但她的后脑勺本就已经紧紧贴在门上,根本避无可避。 “你不是要擦药吗?去那边躺着。” 她指了指沙发,又推了推面前几乎已经要完全贴上她的薄荆舟。 这个姿势风险性太大,稍微不慎就容易擦枪走火,虽然薄荆舟在这种事情上好像比较能忍,简唯宁走的这三年就没听说过他和什么女人走的近过,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故。 薄荆舟低笑,唇瓣贴上她的唇,“我在问你话。” 虽然没有深入,但光是这样就让沈晚瓷很崩溃,尤其是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唇也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 她的理智在这一刹那,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弦,‘噌’的一下就断了,她甚至顾不上自己的抗拒和挣扎会不会惹恼薄荆舟,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推攘着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去。 她没说话,唇瓣抿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线,不给薄荆舟一点趁虚而入的机会。 男人垂着眸,即便是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依旧能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拒绝和惊慌。 当真是一点都不想要他碰她。 因愤怒和委屈而微红的眼睛、挺翘的鼻、抿直的红唇、爬满红晕的脸颊,以及白皙细腻的肌肤……每一处都在引诱着他亲上去。 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忽略她所有的抗拒。 以薄荆舟的身手,单手就能制服一个女人,再加上男女在体力上天生的差距,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而沈晚瓷更是感觉到薄荆舟的反应……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眼底流露出鄙夷的神色,男人的心理和身体果然是分开的。 作为罪魁祸首的薄荆舟丝毫没有被看穿的尴尬,在对上沈晚瓷的视线时,他甚至还沙哑的说了句:“别动了。” 沈晚瓷咬牙:“……你要是换到我的位置上来,让你不动你答不答应?” 薄荆舟勾唇,低笑:“你可以试试。” “……” 好吧,跟禽兽没法沟通。 尴尬中,门上传来两声‘砰砰’的敲击声,“晚瓷,在吗?” 是聂煜城…… 沈晚瓷眼底流露出明显的喜色,这种时候无论来的是谁,哪怕是陌生人,她都无比高兴。 她看着薄荆舟,无声的说了句:“松手。” 薄荆舟的视线冰冷冷的落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两人都没说话,但彼此的意思都很明显。 似乎僵持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短暂的几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之前急切了些:“晚瓷?” 薄荆舟:“让他离开。”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即便他们和外面的聂煜城只是一墙之隔,也没有传出去分毫。 沈晚瓷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可能。” 如果聂煜城离开了,不知道薄荆舟还要发多久的疯,经过刚才那一遭,她现在对他的道德感半点不敢高看。 由于她的拒绝,男人俊美的脸在灯光下逐渐透出阴郁的气息,他扣住沈晚瓷的手,压在门板上,薄唇贴着她的耳骨:“一个煜城,一个秦赫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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