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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哆嗦。 这个澡洗的时间格外的长,结束后,她已经完全站不住了,是被薄荆舟抱着出来的,她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是被热气薰的,更是累的。 和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比起来,薄荆舟就精神多了,眉眼间都还荡漾着春色,还特别义正言辞的纠正道:“这才是惊喜。” “……” 沈晚瓷想爆粗,但实在太累了,嗓子也疼,不想动,不想说话。 薄荆舟让她坐在床上,怕不舒服,还拿了枕头给她垫在后腰,“先别睡,我去拿吹风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吹,你出去给我买药,”她瞪着他:“你刚才没戴套。” 薄荆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药,原本还满是笑意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抿着唇,半晌才硬邦邦的道:“不用吃药,有了就生下来,我们已经结婚了,就算有了孩子,那也是情理中的事,没人会说什么。” 沈晚瓷凑近他,一脸的促狭打趣:“懂得挺多的啊,看来是查了不少资料,蓄谋已久啊。” 她还以为要解释一番,他才知道要买什么药呢。 薄荆舟:“……我又没傻。” 也就刚醒那会儿是懵的。 看着面前女人精致的眉眼,他心头一热,抬手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晚晚,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沈晚瓷惊讶道:“你很喜欢小孩?” 薄荣轩和薄荆舟虽然没有姐妹兄弟,但薄爷爷那一辈却有好几个,每到过年,几个堂姨堂叔都会带着孩子孙子来薄家拜年,其中有好几个十岁以下的,她就从来没见薄荆舟逗过,偶尔有熊一点的小孩奔跑闹腾,他还会蹙眉,这种表现可实在不像是喜欢孩子的。 薄荆舟想也没想就道:“不喜欢,但我们的孩子除外,我们生一儿一女,凑成一个‘好’字,好不好?” 说着说着,他就又低头凑过来想要吻她。 沈晚瓷推他:“你当自己是送子观音呢?说生什么就生什么,现在不能生,赶紧去买药。” “为什么现在不能生?” “要事先备孕的,你当是种萝卜呢,挖个坑就长出来了,而且就算是种萝卜,都还要挑好的种子,你刚刚喝了酒,前几天还吃了药,过几天还要去医院复查,就这种情况你还想生孩子,你能不能负点责。” 薄荆舟:“……” 他默不作声的起身去拿吹风了。 沈晚瓷本来要自己吹,但薄荆舟没让,‘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暖风灌进被子里,浑身都被暖意包裹着,很是舒服。 男人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时不时蹭过头皮,沈晚瓷本来就很累了,如今不让她动手,思绪很快便迷糊了。 直到头发干透,薄荆舟才收起吹风:“我刚刚看了一下,那药72小时内吃都行。” 沈晚瓷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迷迷糊糊的道:“早点吃效果好些。” “我明早去买,行吗?” “嗯。” 身边的床垫往下陷了陷,男人半跪着俯下身,凑近她,循循善诱道:“反正做一次也是吃,做几次也是吃,而且那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要不我们把后面几天的份额都做了?” 沈晚瓷:“??” 他都知道避孕药,还知道吃多了不好,她不信他不知道避孕套,他这分明是在哄她。 沈晚瓷睁开眼睛,似笑非笑:“那药吃多了确实对身体不好,不过我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你要不要听听?” 她现在终于能理解那句‘婚前姨妈拦路虎,婚后姨妈救世主’的话了,她烦的简直想把人给踹出去:“你睡不睡?不睡就去书房念经。” 薄荆舟消停了,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来,不过这份消停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沈晚瓷就再次被他压在了身下。 翌日。 她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但却不是睡醒的,而是被饿醒的,睡眠不足导致她稍稍一动,头就痛得厉害,下楼时都是慢慢的走,步子不敢迈快了。 客厅里,江雅竹和薄荣轩都在。 沈晚瓷:“爸,妈。” 薄荣轩冲着她颔了颔首,便收回了视线,江雅竹满脸慈爱:“慢点走,不着急。” 沈晚瓷觉得她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奇怪,以为是自己身上有什么,还低头看了看,王姨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一见到她便笑了:“少夫人起床了啊,荆舟有事出去了,他临出门时还特意叮嘱我,说你昨晚睡得晚,让我把午饭给您送上去,别吵到您。” “……” 这话…… 她总算知道江雅竹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了,沈晚瓷干笑了两声,都不敢往那边瞧。 薄荆舟那个混蛋,就不该长嘴巴。 刚想到他,门口开了,王姨口中有事出去了的男人从外面进来,看到楼梯上的沈晚瓷便道:“天亮才睡,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第714章 莲花精 吃过饭,薄荆舟就和薄荣轩去了公司,他本来想和沈晚瓷说点什么,但对方还在气他口无遮拦,根本不搭理他。 薄荣轩:“该说的我都说了,该交接的我也交接了,你看看还有哪里不懂,趁着今天下午我在公司,你赶紧问。” 薄荆舟听着他这跟甩锅一样迫不及待的语气,随口问道:“你明天不来公司?” “你是公司的负责人,之前你去治病,我才帮你管一下,现在你回来了,自然是要还给你的。”他理所当然的道:“我和你妈要去旅游,票我都定好了,明天上午十一点的,所以你只有半天时间,今晚就是熬个通宵也得把公司的事给我捋顺了,我可不想一边旅游,还要一边抽出时间来给你搞作业辅导。” 薄荆舟:“……” “叮咚。” 电梯门开了。 陈栩和王大富站在门口,他们知道薄荆舟今天回公司,特意在这里等着的。 没等他出来,陈栩已经率先迎了上去,几乎是蹿到薄荆舟面前的:“薄总,您终于回来了,这段时间您不在公司,都不知道我多想您,简直是茶不思饭不想,就盼着您回来……” 薄荆舟皱着眉看向他,没有丝毫迟疑的道:“陈栩?” “是,”见他喊出自己的名字,陈栩一脸激动,笑得见牙不见眼,“薄总,您还记得我?” 薄总去治病,以前的事都忘了,却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足以证明他在他心里的地位重要得不可撼动。 还没等他腾出空来跟王大富炫耀,薄荆舟就无情的戳破了他的脑补:“晚晚和我说过,我有两个助理,蠢的那个叫陈栩。” 沈晚瓷的意思的确大差不差,但他说的比较含蓄。 陈栩:“……” 王大富没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停住了。 陈栩扭头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那意思很明显:薄总现在失忆了,不记得我的好 ,但我迟早会夺回薄总对我的那份重视。 一行人走到薄荆舟的办公室门口,薄荣轩用下颌示意了一下:“这间是你的办公室,我就不进去了,你自己摸索吧,有不懂得再来问我。” 他搜两部电影来看,这一下午就过了,这劳神费力的工作谁爱做? 薄荆舟游刃有余的安排完所有的事情,才对陈栩道:“你发一份聂煜城和顾忱晔的资料给我,尤其是聂煜城的,越详细越好。” 沈晚瓷只告诉了他那两人的基础信息,网上能查到的东西也有限,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哪怕只是打嘴仗,而且他觉得关于聂煜城,晚晚有事瞒着他。 陈栩惊了:“查顾公子和聂少?” 薄荆舟皱眉,满脸嫌弃:“什么骚气的称呼?” “……”陈栩不好意思说,您老年轻的时候别人也称呼您‘薄少’,“那您是要公事上的资料,还是私事上的?” 薄总失个忆,该不会六亲不认,要把聂家和顾家一盘端了吧? 薄荆舟看着他,“‘事无巨细’这四个字很难理解?薄氏招总裁办助理的学历门槛已经低到能听得见话就行了?” 陈栩:“薄总,我错了。” 他就不该多话,管他公事私事,只要事关顾公子和聂少,连带着他们一天上多少次洗手间,吃多少碗饭,都详详细细的调查清楚。 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飞快,助理再次推门进来时,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了,“薄总,您的晚餐是在公司用吗?” 薄荆舟从堆积成山的文件中抬头,看了眼腕表:“不用定。” 他捞过手机,点开沈晚瓷的微信:“老婆,我饿了。” 本来以为她肯定很快就会回,毕竟别墅里就只剩了她和江雅竹两个人,婆媳间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像同龄人一样有聊不完的话,她在家肯定很无聊,而她一无聊就爱玩手机。 结果足足等了十多分钟,她也没回,薄荆舟绷不住了,直接给她打了通电话:“在干嘛?怎么不接电话?” “和妈聊天啊,你有什么事吗?” 她声音轻快,丝毫听不出勉强的意思。 “……和妈聊天?你们中间都差两轮多了,有什么话题好聊的?” 江雅竹就坐在沈晚瓷旁边,一听这话,脸都黑了:“大两轮怎么了?我只是大两轮,又不是死了,那么多话题,我还找不出个共同的?” 别人家的儿子都希望父母和儿媳相亲相爱,他倒好,一副巴不得她们三天干一架的样子。 见江雅竹情绪激动,沈晚瓷忙对电话那头的男人道:“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薄荆舟听出来了她是真急着挂电话,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梗得难受:“我饿了。” “那你让助理订餐啊。” “……”他气闷的半晌没说出话来:“你晚上吃什么?” “妈让王姨做了火锅。” 薄荆舟直接说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我今晚要加班,会到很晚,你来公司,我们一起去吃饭。” “煮火锅的菜都买好了,总不能把妈一个人丢家里吧……” “爸等会儿就回去了,你确定你要留在家里当电灯泡?” 最终,沈晚瓷还是去了薄氏,这个点,公司大部分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她一路畅通无阻的上了楼。 陈栩不在,王大富在忙,见到从电梯里出来的她,只颔了颔首,并没有迎上来。 她敲开办公室门,男人朝她笑了笑,神态宠溺:“想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点外卖吧,有点困,不想走了。” 她本来是不想来的,昨晚到现在,她就早上睡了四五个小时,一整天都在犯困,但敌不过薄荆舟的语言攻势。 男人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想吃什么?” 沈晚瓷:“随便。” 她一边说一边掏出包里不停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聂煜城’的名字。 薄荆舟也看见了,他上扬的唇角立马垂了下去,眉头皱得死紧:“这莲花精又找你做什么?你不是说你和他平时都不见面,也不熟吗?” 莲花精? 沈晚瓷惊讶的抬头:“你想起来了?” 第715章 真有眼光 薄荆舟:“想起什么了?” 见他一脸茫然,沈晚瓷便知道是自己想错了,他并没有想起什么,但也没有失望,就现在的情况,薄荆舟有没有过去的记忆都不重要。 她轻笑着摇头:“你以前就老叫他莲花精,我还以为你想起来了。” 薄荆舟骄傲的‘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以前的我是个眼瞎的,居然会跟他这种一看就居心不良的人做兄弟,现在看来,我一直都知道他不是个好的,跟他关系亲近肯定也是因为家里长辈的原因,抹不开面子。” “不是,”沈晚瓷不想他因为不记得,又因为误会,而和聂煜城生出嫌隙,“你和煜城真的是过命的好兄弟,你每次遇到事情,都是他义不容辞的帮你。” 薄荆舟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但没再阻止沈晚瓷接电话,“那你开免提,那人一看就是朵高级白莲,指不定会在背后说我坏话,离间我们的关系呢。” 沈晚瓷拗不过他,只好开了:“煜城。” “晚瓷,”聂煜城的声线很温柔,是那种翩翩公子的风格:“陈栩在查我,应该是荆舟吩咐的。” “……”她猛的扭头看向身旁的薄荆舟,“你查他做什么?” 薄荆舟一副‘你看我说对了’的表情,非但没觉得自己有错,还理直气壮的控诉,“你看,我就跟你说他这人焉着坏,果真在背后说我坏话。” 聂煜城:“……” 他打这通电话是为了给沈晚瓷提个醒,如果她不想再让薄荆舟知道他们过往的那段纠葛,就赶在陈栩将事情汇报上去之前,把事情压下来。 没想到薄荆舟居然就在旁边,还被他听了个正着,这可真是……弄巧成拙。 沈晚瓷瞪着他,声音很凶:“难道你没让陈栩调查他?难道这事是他凭空捏造陷害你的?” 被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薄荆舟终于有些心虚了,他抿了抿唇:“他和顾忱晔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你也不跟我说具体的,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薄荆舟失忆后,少年心性也被释放出来了,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肆意,还贼自信,走哪都是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能让他软下态度来的,也就只有沈晚瓷了。 沈晚瓷原本还有点生气,一听这话,顿时就心软了,“他们说什么了?” “顾忱晔说他是我大哥,还说我当初为了认他当大哥,天天给他三拜九叩,还承诺给他当牛做马,才勉强让他认下我,还说我浑身是疤,比猪都丑,聂煜城就在一旁看热闹。” 现在是告状,昨晚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如今一股脑的便都倒出来了。 聂煜城:“……” 这是真不怕他拆穿他,当着他的面就敢添油加醋,还是成瓶的加。 沈晚瓷总算知道薄荆舟昨晚为什么那么介意自己身上的疤了,还非要追问她嫌不嫌弃。 她现在哪里还顾得上生气,都快心疼死了:“你别听他的,你身上的疤不丑,他是在妒忌你……” 电话还没挂,沈晚瓷安抚了两句,便对着那头的聂煜城道:“我会让陈栩撤回来,还有事吗?” “……”聂煜城默了几秒:“我能和荆舟说两句吗?” 他要是在沈晚瓷面前说薄荆舟的那些话都是添油加醋的,难免会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沈晚瓷看着薄荆舟,男人冲她点了点头,接过了她手里的手机,关掉免提:“什么事?” 一边说,一边起身朝着落地窗的方向去了。 聂煜城听着他丝毫不心虚的语调,被气笑了:“你动手术的时候,医生是不是多给你缝了层脸皮?” “你不用阴阳怪气的讽刺我,我老婆说了,你们是在妒忌我。” “……”聂煜城大概是被他的厚脸皮程度给弄无语了,“我妒忌你什么?妒忌你伤了脑子?还是妒忌你失了忆,什么都不记得?” 薄荆舟悄悄扭头看了眼沈晚瓷的方向,见她低着头,正在用他的手机玩游戏,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压着声音,十分嘚瑟的道:“妒忌我老婆是我老婆。” 这话有点绕口,但杀伤力十足,直接把聂煜城整破防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开口,还直接转了话题,“你想查我什么?不用那么麻烦,还要让陈栩转个口,直接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话说的近乎是咬牙切齿。 薄荆舟暗戳戳的‘哼’了一声,这朵白莲花,果真是对晚晚抱有别样的心思,既然晚晚现在成了他的老婆,说明聂煜城表白失败了,知道了想知道的事,薄荆舟对他的其他事才不感兴趣:“我怀疑陈栩办事能力不行,所以实验一下,事实证明果真不行,让他查点小事都办不到,难堪大用。” 办不到就办不到,还直接把他这个主子卖了。 聂煜城:“……” 薄荆舟不说,他也没继续追问,反正他也猜到了,估计是昨晚他对晚瓷的态度,让他觉察出了端倪。 他问:“你现在在哪?” 薄荆舟半点不担心他上门来找他麻烦,痛快的报出了地址:“公司。” 他一说完,聂煜城就将电话挂了,那‘嘟嘟’的忙音仿佛都化成了怒气。 薄荆舟走到沈晚瓷身旁,将手机递过去。 她接电话时头也没抬,随口问了句:“你们说什么了?” 薄荆舟:“他说不用通过陈栩,让我有什么疑问直接问他。” 沈晚瓷:“哦。” 应了一声后,便没说什么了,她和聂煜城的事情没什么不能让薄荆舟知道的,之前不说,只是觉得都过去了,没必要特意提一遍。 薄荆舟:“你刚才说顾忱晔是在妒忌我,他妒忌我什么?” 难道他也喜欢过晚晚? 沈晚瓷一点儿都没察觉到他这么阴间的思想,还在尽职尽责的给他解惑:“妒忌你夫妻恩爱,他到现在还在苦苦追妻呢。” 她虽然不知道顾忱晔和言棘的感情走向,但昨晚他既然没将人带来,肯定是还没和好。 薄荆舟心情舒畅了:“那个女人真有眼光。” 第716章 无时无刻想分手 沈晚瓷:“……” 果真是塑料兄弟情。 她没再说话,薄荆舟也去忙了,他还有一堆的文件要看,只不过半个小时之后,4王大富就拎着一个外卖袋敲门进来了:“薄总,这是聂少给您点的外卖。” 他几步走到办公桌前,放下东西就匆匆出了门,可没敢跟薄荆舟说里面装的是什么。 外卖袋没封口,里面装的什么,他都看到了。 在沈晚瓷的注视中,薄荆舟将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是一盒包装精美的茶叶,黑色的硬质礼盒上印着‘碧螺春’。 “……”沈晚瓷没忍住,弯唇笑了,一边笑还一边给薄荆舟竖大拇指:“很配你,高档……茶。” 薄荆舟:“……”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他将茶叶扔到一边,一直到下班都没再碰过。 …… 薄荆舟已经回公司上班了,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了,沈晚瓷也要开始忙自己的事了,翌日,她就去博物馆消假了。 她点了下午茶,还给他们带了伴手礼,连负责清洁的阿姨都分到了,以往安静的工作间一下就热闹起来了,纷纷凑过来问她出去旅游了半年爽不爽,和薄荆舟什么举行婚礼。 薄荆舟生病的消息是瞒着的,沈晚瓷请假,说的也是去蜜月旅行。 “证已经领了,婚礼的日期还没定,等定下来后再通知大家。” 有人捧脸,羡慕中又透着点妒忌:“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嫁个豪门贵公子啊,到时候我就全世界去旅游,再也不用为了抢打折机票刷无数个App作对比了。” “晚晚能嫁这么好,可不单单只是运气,人家是有能力,才让薄总刮目相看。” “……” 消完假,要下周一才开始正式上班,沈晚瓷和同事聊了会儿就离开了,秦悦织还在外面等她。 出博物馆时,她总感觉有人在看她,但等回头,又什么异常都没有。 秦悦织坐在她刚入手的超跑里,手臂随意的搁在车窗上,正往她的方向看。鼻梁上架着墨镜,黑色的长发、艳丽的红唇,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身高调的女王范儿,十分吸引人的眼球。 沈晚瓷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一遍系安全带一边问:“你戴个太阳镜干嘛?” 她是坐秦悦织的车来的,来之前都没瞧见她戴眼镜。 “刚刚闲得无聊从置物盒里翻出来的,瞧瞧,是不是和我的气场很配?”秦悦织嘚瑟的启动车子,“走,带你去商场整套姐妹装,我们去炸场子。” 沈晚瓷并不想和她整什么姐妹装去炸场子,但也很平静:“去哪里炸场子?” “当然是……”秦悦织习惯性的翘起大拇指,示意了一下之前常去的会所方向,但话却卡住了,张着嘴,半晌没说出后半句。 沈晚瓷挑眉,似笑非笑:“怎么不说了?” 秦悦织紧紧的闭了闭嘴,报出了一个名字。 “这地方……不是清吧吗?” “清吧怎么了?清吧就不能炸场子啊?酒吧人又多又挤,跳个舞都得身体贴身体,鼻子里闻到的全是咯吱窝味,哪有清吧空气好,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不止反其道而行,我还要去当清吧里最靓的仔。” 沈晚瓷笑了笑,没拆穿她。 她当然知道秦悦织为什么会去清吧,霍律师管得严,关系网还遍布京都,经常秦悦织坐下没多久,他就来了,不打不骂也不凶,坐下就开始给一桌人讲法,讲得众人两股战战冷汗直冒,明明只是喝个酒,但听他一通演讲下来,总感觉自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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