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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姜二爷看着他这副犹如二哈看到肉骨头,一双眼睛都在闪闪发亮的模样,忍不住扶额,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纠正:“不用喊得这么早,我还没给改口费呢。” 要是可以,他还想多留晚瓷几年呢,他姜家不缺钱不缺势的,要啥没有?男人只会影响女儿买买买的步伐,瞧瞧现在身上穿的都是去年的旧款了,要是住在家里,各大专柜的新款肯定是流水一样的送,哪会过的这么寒碜,再看薄荆舟,衣服、腕表、皮带、鞋子,无一例外都是精致妥帖,整个一富贵公子。 心里虽然叭叭吐槽,但面上却没显,谁让他们已经领证结婚了呢,他也就只能暗戳戳的酸一酸,实在憋不住,就说两句过过嘴瘾。 薄荆舟像个啥也不懂的直愣子:“爸,我不要改口费的,嫁妆也不用给,我能养得起晚晚,您在彩礼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姜二爷:“……” 好赖话都听不明白,薄氏还没垮,可真是个奇迹。 薄荆舟是自己开车来的,他拉开后座的门,姜二爷躬身坐进去,沈晚瓷也弯腰准备上车,手就被拉住了,男人低声道:“坐副驾。” 这话他是凑到沈晚瓷耳边说的,姜二爷假装没听见,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晚瓷,上来。” 薄荆舟:“……” 沈晚瓷笑着将被他牵着的手抽出来,轻轻推了推他:“快去开车。” 现在是冬天,手刚一抽走,属于她的温度就被寒风吹没了,薄荆舟看着车里的姜二爷,不动声色的磨了磨牙,还有七天。 车里,姜二爷询问沈晚瓷:“喜欢哪个城市?爸给你定套房。” 彩礼的单子薄荆舟前几天就让人送来了,即便是身为A城首富姜家的掌权人,看着上面列举出来的明细,也不得不感慨一句——豪横。 能看得出来,薄荆舟是真的把晚瓷放在了心上。 虽然他说不用给嫁妆,但姜二爷肯定要给,不止要给,还要给的多,决不能让晚瓷在婆家被人戳脊梁骨。 沈晚瓷:“不要房子。” 薄家房子已经够多了,她就一个人,那么多房子也住不过来呀,空在那里还得请人打理,租出去又不划算,而且就现在的房产市场,这种动辄千万的豪宅,卖都不好卖,怎么算都是个亏本买卖。 “陪嫁总得有点撑场面的大件,珠宝首饰呢?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那个粉啊、蓝啊、绿啊布灵布灵闪的钻石?过两天就有个珠宝拍卖会,我陪着你去看看,要是有喜欢的就都拍回来,听说这次有个什么王妃戴过的皇冠。” 沈晚瓷整天对着的都是那些古董文玩,要论精致漂亮,哪国王妃的皇冠都不能越过了国风的凤冠珠钗,看过了那些,哪里还看得上现代这种批量生产的首饰,而且实用价值还不高,就更没有拍的必要了:“不要,有买那些钻的钱,您还不如买几箱金砖,以后遇上事,还能卖了应应急。” 姜二爷愣了一下,随后爽朗的笑开了:“有道理,那就陪金子,还能当个传家宝,万一以后哪一代养出了个纨绔,也能衣食无忧过一辈子。” 不过就薄荆舟这狗啃了似的情商,可能等不到下一代了,说不定哪天就破产了。 沈晚瓷上楼加衣服时就和薄荆舟说了,他们要去祭拜妈妈,上车后和姜二爷聊天,一时忘了把地址报给他,等想起来时,墓园已经近在咫尺了:“你怎么知道在这里?” 京都很大,墓园不止这一个,往年的清明,以及妈妈的祭日,她都是自己来的,她没带薄荆舟来过,他也从来没提出过要来,她一直以为他不知道。 而且,他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薄荆舟:“我想起来了一点。” 最近他脑子里时不时就会闪现出一些过往的片段,虽然很碎,但也帮他想起了不少事,而想起的事越多,那些片段就出现得越频繁,就好像是一个被堵住的闸口突然松了。 听他说想起来了,沈晚瓷面上一喜:“真想起来了?但我没带你来过这儿啊。” 薄荆舟:“你每次来的时候,我都在后面悄悄跟着的,但你每次都没发现我。” 可为什么只是悄悄跟着,不正大光明的陪着她一起来,他还没想起来。 沈晚瓷:“……” 他们兜兜转转这么久,可真是一点都不冤,但凡他主动一次,或者她发现一次,可能都不会走到离婚那一步。 沈母的墓地有点远,她死的时候她还小,沈震安不愿意花钱,选了个最便宜的,后来自己赚钱了,墓地也扩建了,就不算偏了,而中心点的地方没有新建的,都是那种没准时续约被收回的,沈晚瓷不想妈妈住去别人住过的地方,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在墓园的工作人员在定时清理这一块都是一视同仁,所以除了远一点,并不脏乱。 一行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沈晚瓷将带来的点心和花摆在墓碑前的空地上:“妈,我和爸来看您了。” 她又牵住薄荆舟的手,郑重其事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丈夫,薄荆舟。” 薄荆舟:“妈知道,我第一次跟着你来的时候,就跟她做过自我介绍了,妈对我很满意。” 姜二爷听了几句,就拼凑出事情大概了,‘哈’的冷哼了一声,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嘲讽。 他现在觉得晚瓷叫他蚌精,都是在抬举他,这分明是个哑巴。 沈晚瓷一言难尽的看着薄荆舟:“她怎么跟你说的很满意?” 薄荆舟:“当时天热,又没风,我一自我介绍完,就吹风了,可不就是满意。” 姜二爷:“安桥有可能是想让你滚。” 第735章 爬窗 这话说的就有点扎心了,更扎心的是,他还觉得挺有道理,那时候他和晚晚的关系肯定不太好,不然也不会只是偷偷跟着了,这种情况下,妈会满意他才怪。 想到这里,薄荆舟就抿着唇不吭声了。 沈晚瓷见他一副大受打击的颓丧模样,怕他又思绪发散胡思乱想,拇指的指腹安抚性的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一下,“爸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逗你的呢,妈现在很满意你。” “嗯。”薄荆舟顺从的应了一声,回握住她的手。 姜二爷翻了个白眼,还上市公司总裁呢,跟个二傻子似得,这么假的安慰也相信,他心里正吐槽的得劲,薄荆舟突然扭头,和他四目相对,男人眼里蓄着一层薄薄的笑意,哪有半点颓丧的样子。 “……” 狗东西,还挺会装可怜,也就吃准了晚瓷会心软,会心疼他。 下山后,天色已经很暗了,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薄荆舟送他们回去,刚到门口,姜二爷便让他停车了:“就在这里停吧,我们自己走进去。” 薄荆舟没有停车,只减了车速:“爸,离婚礼还要一个星期,晚晚认床,睡不好会头痛,要不这几天还是回御汀别院住,等婚礼前一天再搬过来?” 姜二爷斜睨了他一眼,问道:“你看我这脸是不是有点肿?这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晚瓷今天午睡的时候都没见认床,跟你出去一趟就认床了?那你是不是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你是不是对她不好,才让她连睡觉都没有安全感。” “……”薄荆舟也没指望能成功从姜二爷手里把晚晚拐回去,退了一步道,“那能不能让我留下来吃个饭?这里离御汀别院有些距离,家里也没请阿姨,现在又是饭点……” 吃不吃饭无所谓,他就是想创造机会和晚晚多呆一会儿,想到之后一周都见不上面,他就烦躁。别人领完证结完婚,走的都是通往幸福的康庄大道,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他是哪哪都是荆棘,碰哪都扎人。 沈晚瓷刚要答应,姜二爷就出声打断道:“出门右拐就有家餐厅,我去尝过,味道还不错,你吃了再回去,看在你今天当了一下午司机的份上,我给你报销餐费。走了晚瓷,下车,佣人刚才发信息,饭菜都做好了,就等着我们回去了。” “爸,那么多菜我们也吃不完……” 她还想为薄荆舟说两句,但姜二爷已经推开车门,推着她下车了:“哪里吃不完,我走了一下午的路,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沈晚瓷看向车内,薄荆舟正可怜巴巴的瞧着她,姜二爷跟棒打鸳鸯的王母似的,面无表情的往旁边垮了一步,挡住了两人对视的目光:“你别总是心疼他,也就几天见不上面,又不会少块肉,他这是故意在你面前扮柔弱装可怜呢,感情里心软的那个往往是受伤最多的那一个。” “你要让他知道娶你不易,以后才会更加珍惜,轻轻松松就得到了的,都是最容易被抛弃的,因为没怎么付出,扔了也不会觉得可惜。” 是这样吗? “可我妈说,感情要互相忍让迁就,才能长久。” “所以你妈遇到的都是渣男,有了前车之鉴,更应该让他多吃点求而不得的苦头,”姜二爷想也不想的答完,又拍了拍她的肩,胸有成竹的道:“爸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那点儿劣根性,听我的,肯定没错。” “……”沈晚瓷被他洗脑洗得晕头转向,连要和薄荆舟说‘再见’都忘了,等反应过来,都已经转过拐角,看不见大门了。 她只好给他发了条信息,让他先回去。 阿姨果然已经做好饭了,见他们回来,立马摆好桌:“先生和小姐回来了呀,可以吃饭了。” 姜二爷:“尝尝合不合胃口。” 他在这边住的时候很少,阿姨是今天才找的,时间匆忙,做不到万无一失的精细。 沈晚瓷尝了一口,点头夸道:“很好吃。” 姜二爷高兴的给她夹菜:“好吃就多吃点,要是平时懒得做饭,以后搬去御汀别院,就把人带过去。” 吃完饭,沈晚瓷就回了卧室,她昨晚没睡好,有点困了,姜二爷也去了书房处理事情。 几分钟后,陆烽敲开书房的门:“二爷,薄总他翻墙进来了,看样子,好像要去爬大小姐的窗户,要让下面的人阻止吗?” 姜二爷签字的笔尖一顿,随后头也没抬的道:“不用管他,当没看见。” “好的。” …… 房间里。 沈晚瓷拿着睡衣正准备去洗澡,刚走两步就听到落地窗上传来两声‘砰砰’的敲击声,这个点,爬窗,来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 她走过去,拉开窗帘,外面的人果然是薄荆舟。 “……” 沈晚瓷打开推拉门上的锁,刚将门拉开一条缝,男人就迫不及待的从外面挤了进来,他伸手将人抱住,头埋在她的肩上,低低道:“晚晚,我都一天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听出他话里浓浓的委屈,她出声提醒:“我们才刚分开。” 她本来是要去阳台看看他是怎么爬上来的,但被薄荆舟抱着挣脱不开,便暂时压下了这个念头。 “下午我就是个司机的角色,都没怎么和你说上话,不算见面,”他抱着她磨磨蹭蹭了许久,才不舍得将人松开:“要不我们把婚礼提前吧。” 知道他就是口头上说说,离举办婚礼只有几天时间了,什么都已经定好了,哪是说改就能改的:“请柬都发出去了,你还要收回来改了再发不成?” 薄荆舟一想到过了今天,还有六天,就觉得度日如年:“明天我去接你下班?我们去看电影,十一点……十二点之前把你送回来,好不好?” 说着又凑过来吻她的唇,好像她是块什么香甜的点心,怎么吃都吃不够似的。 沈晚瓷没被他转移话题:“你是怎么上来的?” 第736章 结婚这天 “当然是……”薄荆舟尾音上扬,满脸都写着‘求表扬’三个字,但在见到沈晚瓷阴沉的脸色后,立马将后面未完的话咽了回去,生硬的转了话题:“晚晚,我好想你。” 沈晚瓷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上来的?” 薄荆舟小声道:“就……就爬上来的。” 她早知道是如此,不过是要他亲口说而已,这里是二楼,别墅外墙除了阳台的护栏,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需要助跑、蹬墙、再抓住护栏才能上来,不止要计算好距离,中途还不能出现偏差。 要是掉下去,轻则崴脚,重则断腿,运气差点,当场凉了都是有可能的。 结果薄荆舟不止没有后怕,反而还想求夸,她很生气,但想到他冒着危险爬上来,也是为了看她,又硬生生的将窜上来的火气压下去了:“下次不准了。” “好。” 话题揭过,薄荆舟高兴的抱着她好一通腻歪。 眼见着外面天色越来越晚,他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沈晚瓷开口:“你今晚打算就在这里睡了?” 原本以为他会打蛇随棍上,趁机留下,却没想到他居然摇头了:“我陪你待一会儿就走。” 沈晚瓷:“??” 这不太像他平时的作风啊。 薄荆舟见她不说话,只盯着他看,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急,再等几天就办完婚礼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天天住在一起。” “……”沈晚瓷对他这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佩服的:“我就是好奇,你怎么突然这么循规蹈矩了。” 费那么大的劲上来,居然只是为了和她待一会儿。 薄荆舟:“爸本来就不待见我,要是知道我背着他偷溜进你的房间,肯定更不待见。” “你不会以为他不知道吧?” 别墅四周都是监控,还有个神出鬼没、眼睛比探照灯还厉害的陆烽,估计他刚进别墅她爸就知道了。 “爸肯定不知道。” 薄荆舟说的斩金截铁,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他觉得以姜二爷对他的不待见程度,要是知道他偷溜着进来找晚晚,肯定第一时间就让人把他扔出去了,还能让他在房间里赖这么久。 沈晚瓷:“……” 见他要往阳台那边走,她急忙拉住他:“走大门,爸现在睡了,不会发现的。” 上来还能蹬墙,下去可就只能跳了,她虽然不怎么想办婚礼,但也不想到时候新郎是被人推进去的。 说完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就将人推到了门边,门一拉开,就看到姜二爷站在外面,笑得毫无温度:“不是挺能的吗?怎么不走阳台了啊?” 薄荆舟:“……” 开门突然看到个人,沈晚瓷被吓了一跳:“爸,荆舟他就是……” 姜二爷挑着眉看他:“你做的事,还要我闺女出面帮你说好话?” “晚晚,”薄荆舟转身揉了揉她的发顶:“你早点休息,我跟爸单独聊会儿,没事的,爸也不能吃了我。” 门一关上,姜二爷看着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薄荆舟跟在后面,到楼梯口时,他还要跟,走在前面的男人扭头,没好气的来了句:“我才没什么要跟你聊的,赶紧走,别耽误我练太极。” 离婚宴只有一周的时间,短短七天,薄荆舟却过得度日如年,御汀别院本来就大,沈晚瓷不在,更显得空旷。 婚礼这天,艳阳高照。 沈晚瓷一大早就被喊了起来,一打开门,就瞧见外面站的乌拉拉一群人,光伴娘就四个,还有化妆师、跟拍师、摄像师,饶是她房间大,一下进来这么多人,也觉得挤。 秦悦织一把抱住她:“我的宝,恭喜呀,新婚快乐。” 沈晚瓷拥住她:“谢谢。” 她笑着朝其他三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她和她们虽然认识,但并不是特别熟,之所以会找她们当伴娘,完全是为了和伴郎人数配对。 因为聂煜城和秦赫逸的‘毛遂自荐’,原定计划的一个伴郎硬生生变成了三个,考虑到婚礼一般都是双数,便索性又找了个凑数。 等化完妆,来迎亲的车子就已经到楼下了。 薄荆舟抬头看了眼沈晚瓷卧室的方向,难得有些紧张的扯了扯衣服,秦赫逸见他这样,下意识的就想嘴贱,结果还没等他说话,男人就甩下他,抬步走了。 当真是连一点表面功夫都不愿做,就是不待见他。 姜二爷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茶水、喜果和喜烟,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迎接他们,他没叫姜家的其他人,沈晚瓷虽然被认回了姜家,但一直住在京都,和那些家人并没有什么往来,就没必要千里迢迢的叫来了。 接亲的过程很顺利,伴娘意思性收了几个红包,就把薄荆舟放进来了。 看着穿着婚纱,坐在大红喜被上的沈晚瓷,男人缓缓在她面前蹲下,单膝跪地的吻了吻她的手指,用一种劫后余生的语气道:“晚晚,我终于娶到你了。” 沈晚瓷笑着回握住他的手,算是回应。 秦悦织看着这一幕,眼睛微红:“薄荆舟,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刁难你的法子,但看在晚瓷的面上,还是放你进来了,你以后要是敢对她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本来想放句‘你被120带走,我被110带走’这类的狠话,但想到在婚礼上说这些不吉利,才用了这种一句带过的说辞。 薄荆舟看向她,郑重回道:“好。” 他起身,将沈晚瓷从床上打横抱起,大步朝着楼下走去。 霍霆东落后一步,将一方手绢递给秦悦织,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又不是嫁去外地,一年半载见不上,怎么还红眼睛了呢,别哭了。” 秦悦织本来还有点感动,就听他又加了句:“你今天画了眼线的。” “……”她气鼓鼓的将手绢扔给他:“滚,我的眼线是防水的,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哭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结束后,聂煜城在洗手间门口碰上已经换上了敬酒服的沈晚瓷,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润优雅,那束伴郎的胸花被他别的很板正:“晚瓷,新婚快乐。” 沈晚瓷微笑:“谢谢你,煜城。” 第737章 他就是狗 宴席散场后,秦悦织也醉了,还醉得不轻,她拉着沈晚瓷的手喋喋不休的嘱咐:“晚瓷,你一定要幸福啊,要是薄荆舟那个混蛋敢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出气。” 沈晚瓷耐心极好的应道:“好。”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怎么又栽到同一个坑里了?”想到晚瓷之前受过的委屈,她就止不住的嘤嘤嘤。 见秦悦织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还隐约有翻旧账的趋势,霍霆东急忙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她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秦悦织的情绪正亢奋着呢,一听到有人说她醉了,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了,对着霍霆东就是一通轰炸,“我没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醉了?我还能再来瓶白的,不信试试。” 霍霆东深知和醉鬼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只能顺着她来,不然她一个人能整出田鸡开会的效果,“好好好,你没醉,是我醉了,我想回去睡了。” “那你自己回去呀,我还要跟晚瓷聊天呢,”说完就开始扒拉他的手,试图挣脱开他的钳制。 霍霆东:“我看不清路,你扶着我。” “看不清就摸着走,我还有好多话要和晚瓷说呢,”秦悦织死死的抱着沈晚瓷的手臂,大睁着一双水意朦胧的眼睛,一脸戒备的盯着他:“你谁呀?你醉了干嘛要我扶着?” 那模样,好像他是什么会拐卖她的猥琐人贩子。 霍庭东冷笑一声,醉的连自己男朋友都不记得了,却还满脑子想着要和沈晚瓷聊天。 他忍着想要摁眉心的冲动,放缓了声音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睡觉,等明天再聊好不好?” “不好。” “沈晚瓷明天一大早还要起来上班,要是没睡好,很容易低血糖,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也不想她睡不好明天难受,是不是?” “哦,对,晚睡不好,得早点睡,”秦悦织现在脑浆子都糊成了浆糊,哪里还记得有婚假这档子事,被霍霆东连哄带骗的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朝着沈晚瓷卖力挥手。 沈晚瓷:“路上慢点。” 本来想让秦悦织到了打个电话的,但看她这副路都走不稳的样子,估计她前脚说完,她后脚就给忘了。 秦悦织被霍霆东带到车子旁,不管她怎么手舞足蹈的抗议,还是被捏着后脖颈塞进了车里,沈晚瓷忍不住想笑,悦织这性子,恐怕也只有霍律师能治住她了。 很快她就被薄荆舟拉回了思绪,男人牵住她的手:“晚晚,走吧,回家。” 他也有些醉了,但没醉到像秦悦织那样,灯光下,一双漆黑的眸子很是明亮,眼底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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