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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尘小说> 总有刁民想害哀家[综] > 第86章

第86章

质问父亲为什么对这些孩子的性命没有一丝留恋,没法阻止这一切发生,却更没法亲自对他们下手。 “这个孩子很聪明,就是性子太软太随意,要是有艾娜一半也不至于……”他曾不止一次听到过父亲对自己的评价,便越发心软。因为他自认为这是一种反抗的方式。 艾娜知道后将他嘲讽得体无完肤。 “反抗方式?抱歉看来我得纠正一下我之前的判断,你不是一只羊。更像是一只鸵鸟或乌龟。只会往里缩的自欺欺人的蠢货。你以为这些对霍兰德有一点伤害吗?他要是在乎子女就不会是这个玩法。我告诉你吧格雷亚斯,以现在的你根本不够资格给他添堵,唯一能做的是让自己快乐一点。” 鸵鸟就鸵鸟,乌龟就乌龟吧,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能怎么办呢?若说为了自己,做点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可周围这些人就是自己不开心的源泉。不也是能过一天是一天? 而一切的转变,大概是从他见到了那只受伤的小狗开始。格雷亚斯讨厌人,却对动物抱有别样的好感。或许是它们会真心实意地从他蹭蹭、贴贴、摇尾巴,而不是整日里算计着什么时候把对家做掉。 爱好逐渐地发展,格雷亚斯凭自己的能力搞了一份副业,为自己收集的越来越多的动物安了一个家,还顺势搬了出去。 这份奇怪的爱好与离家出走般的举动很快引来圈子里的哗然。威尔斯却始终保持着没阻止但不支持的态度。 只是艾娜越发得势,而他这个威尔斯正牌二公子已经成了圈内默认的反面教材。也引来了一众私生子私生女的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活得那么痛快,而我却要面临随时可能死亡的结局。 针对格雷亚斯的事越来越多,好在格雷亚斯脑子非常好使(不然威尔斯也不会忍他),来的人对他造不成太大威胁,只是他依旧心软,对这些不请自来的人依旧没有采取啥措施,将人丢开就算完。 可有几位还是想出了暗杀这种办法。桑格雅就是其中之一。可她弄死格雷亚斯的理由又不同于其他人那些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得到威尔斯的青睐。 格雷亚斯抓住桑格雅拿刀的手时,问过了这个十一岁的小姑娘,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杀死他,她和母亲才能活。小姑娘如此回答。 看着小姑娘的眼睛,或许是在无人处生出的冲动,格雷亚斯头一次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心愿,他想救这个人。 于是他将桑格雅和她的母亲带回了自己的农场。 “你让我母亲活下来,我也会让你活下来。”桑格雅如此承诺,将格雷亚斯的生命绑在了自己身上。作为他的保镖。 相处得久了桑格雅逐渐发现,自己这位哥哥实在是一个极为矛盾的人。他不愿杀人却也不愿救人,看不惯威尔斯的行为却不敢做出任何改变。躲在这个庄园里逃避着一切。尽管他救了她和母亲,她也会一直保护他,可是真的看不惯这种行为啊。 于是,再又一次格雷亚斯放弃接触威尔斯权力时,桑格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撸小动物的格雷亚斯咆哮:“自欺欺人的懦弱鬼。你就是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蒙起自己的眼睛,堵住自己耳朵,告诉自己这已经是能做到的全部了。可事实呢,你有资源有头脑,能做到的绝不会是看着他们死在霍兰德手里。” “我做不到。”格雷亚斯低声说着。这是那些年第二个如此骂他的人。第一个是艾娜。她俩骂的话还出奇一致。可是,他真的做不到,他从前只想让自己活着,不卷入名利场的尔虞我诈,现在也只是想带着桑格雅一起躲清静。 志向和抱负什么的就算了吧。那谈判双方互相讨价还价着既得的利益,那都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没理由去帮助任何一方。 “你都没有去做,你待在这里就能解决你厌恶的东西吗?养着那些动物就真的是田园牧歌?你有那么多条件去实验去完成目标,到头来却还是选择自欺欺人。格雷亚斯,你和那些吃人的家伙一样恶心。你迟早会为你的不作为付出代价。” 是的,代价来得真的很快。 那天,艾娜给他发了一封邮件:她发现了父亲的秘密。他再用能量核进行丧尸实验。一天后丧尸爆发,生灵涂炭。明明从前都是有迹象的,如果他有权力的话是有可能阻止的。 是的,如果有权力的话。 这一次格雷亚斯借着违规药剂挑起了威尔斯内部的不合,威逼利诱挖走了霍兰德的旧部,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编织好了谎言送威尔斯和不愿意给随他的旧部送下地狱。整个过程仅用七天。 而后,如纪倾尘当初所做的一样,全世界直播能量核危害,将威尔斯的死归结在这东西上并表示已研制出识别机器,如果任何人的直系亲属有沾染迹象,该人无法在威尔斯旗下进行任何消费。 一时间世界人人自危,自发清缴能量核。而格雷亚斯在排除完威尔斯内部隐患,制定了更宽松人性化的规定之后。威尔斯的运行又一次趋于平稳。整个世界也在此时消散。 “拥有权力的感觉如何?”画面消散时,纪倾尘问他道。 “我还是不喜欢,但如果没有人能够正确定义他,我还是能临时改变一下的。就像我不喜欢人,和我喜欢你们一样。” 第166章 1399 “我说格雷亚斯, 你这也太不把我们当朋友,这么久了我才知道你和小雅还是威尔斯家族的直系亲属啊” 作为在洛语之前最后一个被纪倾尘从梦魇里拉出来的人,在围观了自己相处数月的同伴的梦魇后, 第一时间凑上来打趣,带着戏谑和玩笑。说是打趣,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穆松是想帮格雷亚斯转移注意力。 在那场梦魇里,他和桑格雅联手,用掌握的情报架空霍兰德和罗斯,让他们和竞争对手互相倾轧,最终两败俱伤时, 用很小的代价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老穆你可别寒蝉我。那都过去多久了, 再说现在这情况,背景啥的重要吗?被丧尸干掉再多资本都是白搭。”格雷亚斯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穆松“再说了, 你不是也没说过你这怕死的心态是咋回事儿吗。” “……”穆松一怔,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如今不管格雷亚斯是自愿还是被迫, 之前的经历总是被他们知道了, 那自己不说还真有点显得不太厚道。 “穆松你别听他瞎扯。”洛语瞪了某人一眼,格雷亚斯那点小心思, 无非就是突然被捅破了窗户纸,将自己别扭的一面敞在往日的朋友面前, 有点闹别扭了。而穆松刚刚那话又恰好给他找到了落脚点, 想借此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虽然, 其实她也挺好奇的, 穆松那么怕死,总该有个理由吧, 但那毕竟是人家的心结,没有告诉他们的理由。 “没关系。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虽是梦魇,但总归是走出来了的,要说不愿面对显得太夸张了些。 穆松开始了他的讲述。 在末世之前的很久,穆松还是不畏惧死亡的。他的情感似乎天生就迟钝,对周围发生的事鲜少共情。只要自己快乐就够了。 这样的人,大概是个做调查员的好苗子。不会被外界情绪干扰,只专注自己眼前的一切。所有人都这么评价,穆松顺理成章地走上了这条路。 考了高等学府,毕了业,分配了工作,就如身边人所评价的那样,穆松也的确感觉到这份工作十分适合自己。 恶性事件接触得多了,总能看到这样那样的人在身边逝去。每当这时,穆松身边的前辈或是受害者的亲属脸上总是会露出或忧伤或后悔或崩溃的神态。可穆松不会。 他永远保持着热情与积极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之中。哪怕是亲眼看着自己和带他的老师没有救下来那个坠楼的小姑娘,老师从此有了ptsd,他也没显露出半点负面情绪。 “你是天生的调查者,穆松,永远这样走下去吧。你的确是最适合这个工作的。”那天,前辈在情绪崩溃中这样对他说。 所有人都以为穆松会这样走下去,调查者是天生属于他的职业,他自己也是如此认为的。直到那天,调查局追踪多年的通缉犯不慎暴露了行踪。调查局全员出动,势必要将此人抓捕归案。 那时,穆松已经干了五年,由于得天独厚的优势被领导器重。在此次行动中担任着不小的作用。穆松不负众望完成得很好,或者说太好了。 那个通缉犯相当狡猾地利用了他人弱者无罪论的心理,借用一个小姑娘闹事,吸引调查员们的注意,逃出搜捕圈。他成功了,成功地瞒过了在场所有人,除了穆松这个完全不受情绪干扰的家伙。 穆松看出了他的把戏,定位了他逃走的方向。然而他清楚地意识到刚刚这件事只有他一人见证,如果上报,程序走下来难免耽误最佳追捕时机。 一桶权衡利弊之下,这人决定斩奏同时进行,在上报的同时,带着当时的搭档就飙车去了对方的藏身地点。 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对方想利用的就是他这一点。 老旧的居民楼中,穆松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上的绳索绑得皮肤生疼。旁边是同样被五花大绑的搭档。共积分站在两人前方张狂大笑。 他说,他的弟兄就是因为穆松才落了网,他今天就是特意来杀死穆松的,他要让穆松受到这个世界上最惨痛的教训。 “哦,是吗。”这话连穆松的同伴都不信,穆松的大脑里压根没有给悲伤和恐惧留出的空位,“你现在立刻叫他杀了自己都没问题。” 同伴如此说着,穆松的脸上也的确毫无波澜。 “如果你希望我死的话。”他是怎么说的。 但对方脸上却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不不不,我为什么要让你死呢?”他这样说着,忽然用力拽开了身后那个被蒙着白布的长方体。 那是三个并排的两米多高的透明玻璃缸,里面同样是三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人,穆松的父母和唯一的妹妹。一根水管开始往最右边的缸中注水。 “你!”同伴满意震惊,刚要破口大骂,对方已经眼疾手快地往他和穆松嘴里塞了破布。 “这位朋友稍安勿躁,我只是想请你看一场表演。”那人,笑着说着,转向玻璃缸中的三人。 “二位叔叔阿姨,还有这位可爱的小妹妹,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在这个缸里的水淹没你们头顶之前你们每人有一次机会可以叫停它,但是请注意,一旦使用这次机会,这把枪里唯一一颗子弹就会射中对面那位穆松先生的心脏。砰,然后你们就都自由了。” 水管放水的速度很快,仅仅是一会儿,女孩缸里的水就已经漫过了她的胸口。 “还不做决定吗?再这样下去你可是要没命的哦,小姑娘。” 男人冰冷的声音仿若恶魔的低语。 水缸中的小姑娘哭着摇头,却半个字都没有说。她就这样等待着水没过口鼻,在不受控制中挣扎着,最后苍白着脸失去一切反应。 “好了那么有请下一位嘉宾登场。”第二个水缸依旧很快被放满,其中的人却同样至死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然后是第三个。 穆松的脸一点一点地苍白下去。为什么啊,对方并不是没有给出生路,明明杀了他,他们就能活下来了,一个换三个很赚的啊——他已经全然忘记了对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放不放人那从来就是未知数。 “砰。”当最后一个水缸被注满的时候,老破小的门被人一脚踢开,调查员从外面突入。通缉犯一瞬间就被人制住,可他手里的枪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走了火。 子弹朝着穆松飞来,却在抵达的前一刻被一个身影挡住。 “穆松,你需要活着你需要替他们活着。”搭档咳着血,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对穆松道。 而远处,终于被制住的通缉犯癫狂地大笑着:“穆松,穆调查员,你看到了吗?您看到了,他们所有人本不用死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啊。” 血色在穆松的脸上褪得干干净净。 从这一刻开始,所有人都发现穆松变了。再有调查或抓捕任务时,那个从前总一脸平静轻装上阵的他恨不得把自己武装到头发丝,往日对死亡毫不畏惧的人现在逢人最喜欢说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千万别出事。 他的神经每日紧绷着,生怕一点疏漏又让他人送了命,他开始变得束手束脚,放不开调查,一年后就因为压力太大辞职了。 “抱歉,我不想再让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了。”这是穆松辞职时说的话,也是他看到进入梦魇的纪倾尘说的话。 “你说他们是因为你而死的,那如果你死了,他们就一定能活着吗?”纪倾尘如此问她。 当然不是,穆松心知肚明。 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一个亡命徒开出的条件十有八九是假的。若不是拖延了时间,恐怕屋里五个人活不下来一个。 可是,人总是抱有侥幸心理的,总有那么一刻会想着:万一呢?如果呢? “所以,你是打算赌一个亡命徒良心发现的可能性?” 这话听起来实在有点好笑。穆松就算当时有过,现在也抛得丁点不剩。 “既如此,背负他人性命的不是那个亡命徒吗?你可以因此重视生命,保护自己但用他人的生命困住自己的过往就不必要了。不是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穆松闭了闭眼,终了还是决定说出来,“即便他们因我而死,明明,明明都到这个地步了,我却还是想不明白生命的意义啊。现在的我只是替他们活着而已,我……” 话未说完,纪倾尘却笑着打断穆松的挣扎。 “我一向认为生命本身并没有意义,所谓的意义是你这走来的一路替它赋予的。你走过了世界,世界雕琢了你。对于现在,让他们在你的记忆中继续活下去,不就是你为自己找的生命的意义吗?所以不管怎么样,活着最重要,只有活下去,一切意义才有继续的可能。” 在最后一次的抓捕行动中,穆松彻底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是你害死了他们,是你!”犯罪者依旧在歇斯底里地叫嚣,然而穆松用自己无波无澜的眼眸注视着他,无比冷静地陈述通缉犯的罪证。 “周靳過,十五天内连续杀害十一名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在抓捕行动中为逃脱炸死一名调查员。我们发现……” 证据十分完整,几乎不容对方抵赖。那人也的确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味叫嚣着:“是你,是你……是你害了他们。”状态越发癫狂。 “不,杀死他们的是你。是因为你的恶念让无辜之人死于非命。” “不是为了你我不会杀他们,只要你死他们就不会死。” “这句话你自己信吗?你杀的第一个人是见色起意,对方不从,被你失手杀死。而后你却感受到了杀戮的快乐,开始为非作歹。到现在为止,所有死在你手上的人都是源于你那卑劣的基因,亲爱的社会蛀虫,我很荣幸能亲手将你剔除。” 说到最后穆松嘴上反倒挂上了淡淡的笑。这淡淡的浅笑看在周靳過眼里是那样刺目。他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只崩溃地大笑着。而世界在他的崩溃中破碎。 第167章 另一些往事 “可惜, 要是他来这个地方,就不会死得那么容易了。”听完全程的格雷亚斯如此评价。 “那你有想过霍兰德会在末世怎么悲剧吗?”穆松反问。之前在梦魇里看着格雷亚斯和桑格雅虐待霍兰德可没有一点手软。 “他啊,不用等现在。那家伙最喜欢的权力和金钱早在末世开始的时候就被粉碎了个干净了。不过那时他死得太快, 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所以这次我大发善心,决定帮他感受一下。” “这就是你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的理由吗?”桑格雅吧唧一脚踩在格雷亚斯脚上。给人痛的嗷一声。 在霍兰德为了揪出泄露秘密的人时格雷亚斯孤身一人就拿了把枪屁颠屁颠就去了。要不是纪倾尘通知桑格雅带人接应, 这人差点就给霍兰德丢下悬崖了。 那可就差半分钟,给桑格雅吓出一身冷汗。 “哎呀,这不是被你救了没搭进去吗?”这人笑嘻嘻就要把这事儿揭过去,“说起这个,我一直没问,你为啥怎么执着要救我的命啊。连执念都是这个。” “救你还是我的不是了?活该你自生自灭是吧。”这回轮到桑格雅打马虎眼揭过了。 “别呀, 我可没这么说。”格雷亚斯紧急收回话头, 还时不时偷瞄着桑格雅的脸色。见老妹没啥异常,笑嘻嘻地扯其他话题去了。 一旁,桑格雅看着这个不着调好多年的哥哥, 陷入沉思,是啊, 细想来她和格雷亚斯的交集不过短短三年。为什么她会对让此人活着那么执着呢? 明明那就是个不靠谱不着调, 有脑子不用一天天尽会摆烂躲懒的家伙。她一开始,是冲着杀死他去的啊。 她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威尔斯家族的私生子。但与霍兰德的大部分女人不同, 桑格雅对母亲是被强迫的。 桑格雅的母亲本是一名药物研究员,由于容貌出挑在一次学术会议上被霍兰德看上, 由此展开了对她的疯狂追求。但桑格雅母亲对威尔斯家的财产没有一点贪恋。她只想搞研究, 完成自己的梦想, 也知道威尔斯家的德性, 面对霍兰德的追求三番五次严词拒绝。 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对于霍兰德来说, 一个女人能如此干脆的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开出的条件,这可太新奇了。 于是软的不行来硬的,试图以研究所的资金链为要挟,逼陆安槿就范。研究所的研究本就在关键阶段,要是资金链断了一切很可能要从头来过。而他们在研究的新药对于人类基因疾病又太过重要。 陆安槿没办法,只能咬牙接受了这段关系,希望霍兰德早点腻了。事实也的确如此。人对得到的东西永远是不珍惜的,尤其是霍兰德这样的人。 一个月后这段露水姻缘就逐渐减淡了。可一个月足够改变很多东西。陆安槿原本以为结束了被霍兰德纠缠的日子自己就能继续投入研究中去,可是一个月的空窗期她的工作很快被人接替,研究的进度也往前推进了许多。而她还挂着霍兰德前情妇的名声,研究所的人对她的确感激,可碰面的时候也拿不准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她了。 在尝试两天后,陆安槿知道她已经不可能融入现在的研究组。更要命的是两星期后,她去医院做体检时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已经一个月了。 霍兰德一向是喜欢到处留种的,所以不会做措施。可陆安槿知道出生在这个家族里的孩子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她所以每次之后都会吃药。可即使现在这样千防万防,还是让这个意外发生了。 瞒是不可能瞒得住的,霍兰德会派人盯梢每一个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一旦有孕,这个孩子就一定会生下来。 陆安槿每做那些无用的挣扎,安安静静生下了桑格雅。却在此之后迅速带着女儿远走他乡。她不想让孩子背负既定的宿命,无论是死亡,还是成为又一个威尔斯。 但保护归保护,陆安槿清楚威尔斯的能量,自然也做好了若女儿有一天被找回去的打算。所以桑格雅从记事起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的身世。 “小雅,抱歉让你一出生就要面对这样的宿命。”懵懂的小姑娘看着眼里写满哀伤的母亲,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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