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不要收紧。从哪儿来的这种习惯……” “呜呜…” 像死一样垂着的海源浑身抖动起来。几个月没用,再加上进的只有手指的洞,是无法轻易得到徐海英的性器官的。徐海英明知从粗大的耳头开始到柱子全部紧绷绷的内壁过于干涩,从一开始就以撕掉粘膜的气势抬起了腰。 “啊!好痛!” 爬到床垫外面的头向后弯了。每当薄床垫晃动时,头顶就“咚咚”地撞在旧地板上。故人的口水不小心咽到喉咙里,海源一声一声地转过头去,与蜷缩着的承莞对视。代替海源挨打的承莞的样子也和室长差不多。不知道是肿得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眼皮里嵌着的眼珠在看着这里,还是就那样失去了知觉。 “你又担心了吗?”你怕我会死吗?” 汗水把全海源的刘海扫得像要撕下来一样猛烈的徐海英对着右耳朵说了这样的话。带着粗重呼吸声的提问一直持续到肩膀着地。海源不理解问题,呼哧呼哧扭了扭腰。行动是有限的。与压碎身体的徐海英连接的部位“嘎吱嘎吱”扭曲。血开始涌向向后仰着的头部。急忙抓住徐海英的肩膀,但柔软的针织衫哧溜地打滑了她的手。 “啊,呜呜…”海,海英啊……” 啪嗒啪嗒撞在一起的胯发麻。每当滚烫的肉块不停地往肚子里扎,就会有一种被打在肚子里的感觉。解开漏洞的人和真正使用漏洞的人是不一样的。 “美,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嘘……!”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吗?”都是因为你他妈的…” 只解开裤子扣的徐海英与血脉善性器官一起强行插入了歪曲的文章。扶着露出肋骨的胸部竖起上身后,垂下来的海源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凹进去的小腹在蠕动,本来就很窄的洞一下子缩了起来。看样子要断掉性器官。徐海英用双手抓住干瘦的腰部,将其举得很近。每当两人的胯部紧紧相连时,打滑的胳膊和无法支撑头的头就像掉了绳子的木偶一样摇摇晃晃。 把脸埋在海源胸前的徐海英用锥子使劲嚼了一口浅浅的乳头,硬是竖起来,吸得非常疼。弯着的腰僵硬了一会儿又哆嗦起来。 “嗯,呜呜…” 泥泞的舌头像弹乳头一样舔着。用门牙咯吱咯吱地咬,然后用尖尖的舌头钻进中央。海源不由自主地给了他全身力量。紧紧咬住性器官的皱纹一闪一闪地出现,抓着铺在床垫上的薄垫子的手变得雪白。朦胧的视野也变得雪白。徐海英的拇指抚摸乳头并推进下身时,僵硬的脚趾弯成圆形。 “哎呦,哎呦!” 放映机在运转。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每天都吃药。这样就可以经常做梦了。十有八九是幸福的梦。展现了被美化的过去。因为能展现出不可能实现的幸福的未来,所以海源等待着醒来后记忆也不完整的梦。 还有剩下的一个。十次梦想中只有一次,但海源对其中一个非常害怕。所有的漏洞都被堵住了,恶言相向和暴行层出不穷。实体很模糊。有徐海英、高泰谦、朱贤宇出场,也都是徐海英出场。偶尔做这样的梦,就会满头大汗地醒来,但连睡醒的时间都没有,总是跑到卫生间。还有……。 “你就像抹布一样。” 在无人的空间里,她无视响起的声音,必须吧嗒吧嗒地洗精液浸透而潮湿的内衣。哭着哭着砸下勃起的性器官,倒凉水自慰到皮肤都破了。然后又哭了。因为一次都没能好好求情,还用手指捅了捅后面。当然全部失败了。自愧感吓得浑身发抖,泼冷水发抖。室长和承莞熟睡的凌晨,海源在冰冷的卫生间里独自被过去蚕食,克服过去,尽了最大的力量。 这段时间我很努力,真的很努力。不管怎么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火魔席卷了淤青受伤的身体。被咬伤的部分烧得火辣辣的,结着透明液的性器官紧贴着小腹。不知不觉间,海源握着徐海英的手臂,向伸进腿间的徐海英伸出了酸痛的腰。 从床垫上露出臀部,粗大的性器官就会从晃动的洞里涌进来,如果弯腰,就会流出一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是请求原谅,还是追求快乐。 “哦,哦…我错了,哦…” 在插入之前,徐海英无可奈何地放入的乳液就像白色的块一样滴答滴答地掉了下来。海源在踩床垫的腿上用力后,逐渐加快速度,将粗大的性器官直接塞进自己体内抽出,追求快感。 最好是推入内壁的坚硬的耳头和血脉腺性器官。我喜欢能阻挡一切的影子。他喜欢挠干血的鼻尖的香气和粗糙的手掌。就像梦到挨打被强奸一样,喜欢得可怕。 “啊,海英啊…”好啊!” 紧闭双唇的徐海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声大笑。 “……。喂!海员哎……。” 海源咽下了故人的口水,为了稍微靠近一点,将性器官收进自己体内,他把腰抬高了。徐海英一边看着丑陋的海媛,一边傻笑。薄垫子发出沙沙的声音,呻吟声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只看了一眼的不自然的腰,让人发痒。用尽力气的大腿哆哆嗦嗦地发抖。拉着无辜的徐海英的胳膊像野兽一样喘着气,这时又出现了嘲笑。 "好吗?妈的,你喜欢这种东西吗?” “多美,对不起…”很好,很好……” 在震耳欲聋的嘲笑下,止住的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一闭上眼睛,视野就变亮了,又变得灰蒙蒙的。从眼角流下的眼泪流到了额头。 阳光照不到的半地下很窄。房子有多窄,不仅是皮肤猛烈碰撞的声音,还有粘性液体混合的声音和床垫上破旧的弹簧发出的噪音,到处都是。 迷糊的眼睛咕噜咕噜滚了下去。在只要三个人进来就爆满的小小的房间里,在行居附近看到了倒下的室长。满脸是血。不确定是不是还活着。我把眼睛稍稍转过去,看到了退到墙角失魂落魄的承莞。像忍住呕吐一样捂住了嘴,结果只露出了浮肿的眼睛。惊讶的承莞的样子既像个幻影,又像个现实。海源一眨一眨地闭上充血的眼睛又睁开了。 混蛋!“ “你这个廉价的家伙…” “我饶了你,你就该报答我吧?” 虽然谁也没有开口,但留在记忆中的声音却像钟声一样响起。也许是与那眼神发出的意义相似的记忆碎片钻进了耳膜。 在红红的眼珠上,穿着蓝色马甲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小孩重迭在了一起。虽然偶尔会有不情愿的行动,但是愚蠢的笑容抵消了缺点的承莞的脸瞬间被打得粉碎。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啊,哦,呼……” 海源摸着记忆中模糊的脸和亲切,停下了迫切的腰。突然清醒过来了。这里是哪里,有多少人在这个房间里,谁在看着,刚才还发生了什么事。 掉在床垫上的海源因难以轻易消失的热气,腿一抖一抖地环顾了一下周围。手里拿着的针织衫质感鲜明,从嘴里出来的气息很烫。视野虽然有些模糊,但可以清楚地看到乱七八糟的半地下。摸了摸脸。指尖接触到的皮肤非常真实,而且还清晰地看到了慢慢伸来伸去的性器官和裂开后缩去的洞。 “怎么办,海英…”我,我…怎么办……。” “为什么别再说了?” 什么也听不到。海源只是发出“啊,啊”的奇怪声音,然后拽着徐海英的胳膊自言自语道。 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像不太正常。在这里,在寄居的家里和你这样。承莞,他的脸变成那样了,在他面前这样,太奇怪了。这是梦吧?妈的,这真的不行吧? “你在说什么?” 露出假笑的徐海英抓住了腰。冷汗浸湿了背。海源虽然不是冷的天气,但四肢瑟瑟发抖地撕扯着徐海英的衣服。吓得快要死了。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也大错特错。 回答我一下。我很奇怪吗? 嘴张开了一下,但听不到我的声音。从深处开始的寒气扩散到血管各处,在咯吱咯吱地揪心的时候,后脑勺被巨大的手掌包裹着。 床垫一碰到酸痛的头,沉甸甸的下身就耷拉下来,性器官一下子涌进洞里。在狭窄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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