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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下的时候,她感觉到腿根附近有些异样的疼痛,她皱眉忍着,为避免麻烦,没有声张。 “祭酒大人可发现什么?”和乐公主脸色发白上前,“脉象如何?” “死得很快,是剧毒,还请公主殿下好好查一查。”祁云峥冷着脸道,将自己的颤抖的手指收在了袖中。 “废话!”和乐公主怒极,我当然会查, “你发现了什么,故意隐瞒了什么?别当本公主看不出。” “请仵作来吧。”祁云峥似乎并不打算说什么。 “滚,都滚。”公主几乎要气疯了,“他居然敢自尽,谁给他的胆子自尽,死前还要污蔑本公主!彻查,彻查到底!” 所有的监生都不敢看那边的方向,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镇定。 刚刚还活生生的人,吃了那枣儿就直接暴毙了,还吐了那么多的血,几乎打湿了那人衣裳的一大半,看起来触目惊心,十分可怖。 他们虽然读书有本事,可每日都在苦读,哪里接触过这种可怖之事。 而那个枣子,刚刚江眠月差点便吃进了肚子。 他们几乎不敢细想,若刚刚吃下那枣的是江眠月,如今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回吧。”祁云峥冷声道,“不要打扰公主。” “是。” 监生们跟在祁云峥的身后,江眠月也裹着他的衣裳跟在了后面,她的腿越来越疼,可是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快要走出别院的时候,江眠月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去,却见丹朱正远远地看着自己。 江眠月缓缓一笑,面色苍白,“谢谢。” 丹朱一愣,心情极为复杂。 江眠月出了别院便打了个寒颤,她身上湿透,又不方便换衣裳,腿还疼得厉害,没有了那温泉带来的温度,她冷得瑟瑟发抖。 “方才的事,回去以后,一个字也不许说。”祁云峥警告在场的所有监生。 “是。”大家都乖巧应声。 “快上车吧。”祁云峥看了一眼江眠月,江眠月如今便像是给落汤鸡似的,可怜兮兮的站在人群中,周围的监生都有些不忍心,裴晏卿更是面露不忍,飞快的解开了自己外衫,递给江眠月,“裹一下吧别冻着了。” “谢谢。”江眠月打着哆嗦,接过那衣裳。 “我的也给你。”其他人都纷纷脱下衣裳,有的原本不想脱,看到这么多人都脱,自己不脱,似乎都不太合群似的,便也开始解衣带。 “不必了,快些回去才是正经。”祁云峥一把从江眠月的手上那裴晏卿的外衫夺了下来,扔给裴晏卿,然后朝江眠月温声道,“车上暖,上车再说。” 江眠月也没有多想,听话的点点头。 她原先就被那满身是血的卫钧所震撼,如今脑子里反复出现刚刚那血腥的画面,冷风一吹,脑子似乎也冻住了,有些反应不及,也没有多想,跟着祁云峥便上了那辆小小的马车。 车上确实要暖和许多,她喘了口气,打了个喷嚏,扯着腿上更疼了。 江眠月皱眉,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小心翼翼的缓缓揭开祁云峥的外衫,低头看自己的腿,却微微一怔。 她的腿上,居然晕染开一大片血迹,原本身上的襕衫也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那衣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方才竟然浑然不觉。 想必是方才在温泉池中碰着了什么,割伤了腿。 江眠月无力闭眼。 真是祸不单行。! 第四十九章 祁云峥注意到她刚刚的动作和如今的表情,温声开口问,“怎么了?” 江眠月一怔,想到自己伤到的那处地方着实有些难言,硬着头皮缓缓摇头,“没,没什么。” 她还记得方才祁云峥与自己说过,那水里放了防止歹人潜进水中所用的东西,自己却没有在意,却没想到,自己成了那“歹人”,真的被防住了。 而且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泡在那温泉之中,被划伤这么大一条口子,居然什么也没感觉到,直到现在,那伤口才开始锐利地泛起了疼痛感,着实是有些坑人。 “有事告诉我,别忍着。”祁云峥见她面色不对劲,皱眉道。 江眠月心中一颤,看了他一眼,二人目光对视,江眠月却飞快挪开了目光。 她有些紧张,思绪混乱,脑子里却根本无法停止思考。 公主那儿出了事,着实是事发突然,但是对于卫钧与丹朱而言,却是选好了日子精心谋划的。 卫钧的毒出自于何处?丹朱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很显然知道卫钧在那枣子上下了毒,且似乎被迫听命于卫钧。 她有什么把柄在卫钧的手里吗? 还是说,她是心疼卫钧的处境,才会出手? 又或者是,公主殿下对她不好,所以她才和卫钧联手要杀公主? 江眠月脑子里一片混乱,刚刚的事情着实影响到了她的情绪。 明明丹朱是共犯,可江眠月却没有开口在公主面前揭穿她。 一方面是看在前世,她待自己极好的份上,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推自己的那一下。 今日之后,她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丹朱。 江眠月静静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却是越想越觉得心惊。 太像了,不管是那卫钧死去的模样,还是公主说过的那些话,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那卫钧,同样的立场,同样的下场,同样的无奈罢了。 今生重来,她会努力逃开这样的命运,会避免站在人生的岔道口做出那么绝望的选择。 江眠月头有些发晕,腿上的伤口越来越疼,她咬紧牙关,看着窗外。 应该快到了,别院距离国子监并不 算太远,只要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罢了,她还能忍。 “祭酒大人。”江眠月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口问道,“那卫钧,真的是从前的探花郎?” “是,他写的文章还不错。”祁云峥语气淡淡。 “公主殿下……身边之人,都是如此吗?”江眠月轻声问。 “大抵如此。”祁云峥道。 江眠月垂眸,不再开口。 祁云峥深深看了她一眼,见她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愁绪,目光沉沉,那忧虑的神情,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 他心中仿佛被什么死死地扎了一刀,她在想什么,他很清楚。 上辈子在庭院之中,她也时常是这样的面容,少有笑颜。 上辈子她便是如那卫钧一般倒下,倒在他的怀里,口中含着血,朝着他露出残忍的淡笑。 “滴答……” 祁云峥垂眸一看,却见江眠月那处,自己外衫笼罩的襕衫衣角上,正在不住的往下滴血,那血并不完全是血,混合了方才温泉池的水,红得发淡,在马车上集聚了一小摊。 也因为她浑身上下都在滴水,所以那滴答的响声并不惹人注意。 “江眠月!”祁云峥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冷厉,“怎么回事?” 江眠月一愣,鼻尖却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头却不住的眩晕。 “我……”江眠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看到地上集聚的红,却是精神一凛,伸手死死遮住了自己的伤口处。 “怎么也不说?”祁云峥皱眉起身,来到她的身边,“手拿开。” “祭酒大人,我可能被水中的东西伤着了。”江眠月轻声道,眼眸有些躲闪,“有些血腥之气,您不要介怀。” “手拿开。”祁云峥再次开口。 江眠月却将伤口遮得更紧,“不必了祭酒大人,等回国子监医舍再处理便是……” “今日是王大夫值守。”祁云峥缓缓道,“你想吃更多的苦头吗?” “不妨事的,祭酒大人。”江眠月抬眸看着他,却见他目光严肃,带着几分不由分说的气势,随即飞快伸出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大人!”江眠月无力的惊呼一声, 祁云峥的手却猛地一僵。 上辈子,无数次的开始,便是如此。 他每次将她拥入怀中,吻着,抱着,折腾着,她都会浅浅的惊呼一声,“大人!” 然后她便不再出声,死死地咬着唇,或蹙眉忍着,下意识的有所反抗,柔软的掌心总是轻轻地抵住他的胸口,仿佛抵住了他想要靠近的心。 而后,即便他再施力,她也只在唇边溢出不受控制的声响。 越是如此,越是磨人。 他无数次想克制自己,却根本没有办法放开她,每次到了近乎饕足的时候,她也已几乎失去意识,再也承受不住太多。 可他几乎永远也无法满足。 她眼底的抗拒如一根针刺入他的心口,让她成为唾手可得却又永远抓不住的云,成为水中倒映着的月影。 祁云峥陡然间呼吸粗重起来,他克制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手上的力道却蓦然加重,将她一直挡在腿边的手腕扯开。 江眠月一惊,陡然挣扎起来,口中无力道,“祁大人,不要……” 祁云峥闻言,却头脑发热,手上力道更重,直接单手将她双手擒住,另一只手飞快的扯开了自己刚刚给她披上的外衫。 江眠月被他的模样吓得不轻,一时间仿佛回到了过去,他面色微凉,眸色深重,动作利落,与前世不同之处在于……他的力道虽重,却并没有丝毫弄疼她的意思。 他的动作独断专行,却带着几分克制与柔和,让她无法彻底的将面前的祭酒大人与上辈子的首辅大人扯上关系。 祁云峥扯开那外衫之后,动作一滞,深深皱起了眉。 她的襕衫下半段已经被血浸透,在靛色的襕衫上着实不显,可那淡淡的血腥扑鼻而来,昭示着她的伤口并不太轻。 祁云峥伸手触及襕衫被割破的位置,江眠月腿上一瑟缩,想要躲开他的手指。 “祭酒大人……”江眠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抗拒,“男女授受不亲。” 马车“咯噔”一声,似乎压着了什么石子,江眠月被这么一抖,吃疼皱眉,随即却听到“撕拉”一声响,她惊愕低头一看,却见祁云峥居然将她襕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她腿上的伤赫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撇过头不敢再看祁云峥,面上羞愤之色尽显,手上却被他死死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祁云峥沉默不语,伸出手来,摸到了她的后脑勺。 江眠月一愣,抬眸看着他,却发现他如今近在咫尺,呼吸相闻之间,几乎能接触到对方的气息。 他的气息熟悉又陌生,令她整个人绷得紧紧地。 他想做什么? 下一刻,江眠月只觉得头发一松。 头上的发带被他扯了下来,她长而湿漉漉的头发缓缓垂坠而落,落在她的肩膀上,淡淡的发香幽幽浮动,祁云峥喉结动了动,将发带死死绑在了她的腿根。 他动作利索,手指却仍旧碰到了她,江眠月浑身僵硬,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可他又确乎是在帮自己。 下一秒,他的手指触及伤口上端,隔着发带,忽而用力往下摁了下去。 江眠月吃痛闷哼一声,声音不小,江眠月咬牙憋着,眼眶却微微一红。 “有些疼,忍着。”祁云峥松开了她的手腕。 江眠月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在他的压迫之下,血终于渐渐止住了。 她喘着气,刚想说谢谢,却听他忽然开口道,“这样的伤口,不止血,想流血而死吗?” 他语气不善,目光她对视,带着几分严厉。 江眠月咬了咬唇,微微垂下眼睫,轻声说,“抱歉。” 她的唇被她咬得微红,那淡淡的红润,却让祁云峥想到今日那毒枣。 殷红漂亮惹人垂涎,却是不能触碰的禁果。 手上柔软,不堪触碰,他却只能用力按住穴位替她止血,力道毫不留情,想必今日后,那细嫩的腿上,应会被掐出青紫来。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 “日后有什么事,要开口。”祁云峥看了她一眼,“今日若不是我及时发现,吐血而死的便是你,你家人将你送到国子监,要等的是你平安回去,而不是遍体鳞伤。” 江眠月顿时想到自己的家人,心中终于有些后怕。 如他所言,若不是他发现的及时,她若是吃下了那枚枣子,此时便会是横着回国子监。 “是,祭酒大人。”江眠月轻声道。 终于,他将那伤口按压地基本止了血,便伸手将那发带系得更紧,然后将那靛蓝色湿漉漉的衣裳放了下来,遮住了她的伤口。 白皙的皮肤被遮住,祁云峥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江眠月见他如此,心下稍松,轻声道,“谢谢祭酒大人。” 虽然过程并不如何愉快,可祁云峥确实是帮她止了血,也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出格之事。 “我很可怕吗?”祁云峥忽然问。 江眠月一愣,缓缓摇了摇头,可她的面色却说明,她摇头并非真心。 “为人师如为人父。”祁云峥开口柔声道,“在我面前,可卸下防备,我不会害你。” “日后若是有什么疑虑,或是需要帮助,尽管找我。” 江眠月注视着他深黑的眸子,虽然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还是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第五十章 江眠月坐在马车上,刚刚紧张不已,现在腿上的伤口止住了,祁云峥也远离了自己,浑身压力骤轻,她也陡然放松下来。 只是心念放松之后,她便觉得身子一阵疲惫,疲惫之余,身子也有些发冷。 浑身湿漉漉的着实难受的厉害,她只盼着能赶紧回去换一身干净衣裳。 好在马车飞快往前行驶,很快便到了下马碑附近,车夫开口道,“祭酒大人,到了。” 江眠月正有些恍惚,闻言,便挣扎着要下车。 “不在此下车。”祁云峥道,“去后门。” “是。”车夫立刻应声,江眠月疑惑的看向祁云峥。 “下马碑过去太远,你走不了那么多路。”祁云峥看了她一眼,“外头风大。” 江眠月点了点头,道,“多谢祭酒大人。” 马车里温度虽高,此时她却已经开始打哆嗦,失血与失温齐齐朝她袭来,江眠月觉得公主那凤池别院对她而言,可能有些八字不合。 每次去那别院,似乎都要发生一些事情,上次虽然是祁云峥,可自己也受了很大影响,没想到这次直接是她自己出事。 马车“吱呀”一声停了下来,江眠月手脚冰凉,浑身不由自主的发颤,她缓缓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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