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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了”的模样。 “没有的事,你再瞎说我就……”江眠月卡壳了。 “唔唔唔……唔唔唔……”兰钰说的声音含糊,像是在说,“你这样就是心虚”。 江眠月将她的嘴捂得更紧。 好容易威逼利诱让兰钰闭上了嘴,江眠月松了口气,缓缓调节心情,准备回学堂上课,却听兰钰忽然悠悠来了一句,“祭酒大人确实挺好亲的样子。” “你这个小妮子!” 兰钰撒腿就 跑。 江眠月被兰钰闹得一直心神不宁,连听课都时不时走神,顿觉不妙。 当晚的监本校勘更是人间炼狱,祁云峥时不时便过来看她进度如何,仿佛像是故意与她说话,江眠月心绪刚平又被掀起,鼻尖淡淡的墨香味若有似无,她整个人的精神几乎崩到了极限。 她终于忍受不了,站起身来,“祭酒大人,学生有些东西要去书库查看。” “……”祁云峥看了一眼她所校勘的部分,眯眼道,“什么东西,说说看,我应当知道。” 江眠月深吸一口气,“这部分的年月似乎不太对,学生必须要去一趟。” 祁云峥见她为了躲自己,连这都能编出来,眼眸暗淡,声音平缓,“既然你这么想去,便去吧。” “多谢祭酒大人。”她说完便快步往书库去。 一路黑灯瞎火,她心绪终于缓了过来,心中懊恼。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可她在他面前总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祁云峥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心思。 如今他是祭酒,心思纯正,正直又坦然,若是知道自己作为监生居然对他动了心思,想的都是那些不堪之事…… 江眠月想想便觉得绝望不已。 她来到书库,手中捧着灯,缓缓在高耸的书架之间慢慢的往前走,闻到那淡淡的书墨气息和陈年纸张与木柜混合的味道,她缓缓平静下心神,找到了地方志的那块区域。 她确实有些东西要查,之前一直觉得天黑路远不想过来,如今正好。 她将灯放好,小心翼翼的将那厚重如砖石一般的志书搬了下来,缓缓翻看。 这恰好是她出生那年的志书,记录了京城一整年的情况,大大小小的地方史和京城街巷变迁,以及一些四处流传的真实事件。 她越看越觉得有趣,渐渐入了神,直到翻到一页,看到上面的内容,手指忽然颤抖起来,差点将那页撕破。 “5月,京城常有骚乱,惊赫事件频发。京郊有女吞金而亡,有恶徒闻之,生剖其腹,夺取血金,旁有其女遗孤,年五岁,哭喊求助无人应,干呕至晕厥。”! 第一百二十五章 那本厚重的志书滑落在脚边,江眠月背靠着墙,身子缓缓滑下,半蹲在墙边,只怔愕发呆。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耳边仿佛想起祁云峥轻描淡写的声音。 “你见过吞金而死的人吗?” “这世上之人,各色都有。” “吞金死去之人,若无人相护,遇见贪婪之徒,会生何事?” “这世间还有与我相似之人,倒是有趣。” 她呼吸急促,死死盯着书上那段文字,那段文字平铺直叙,简单明了,可那字中却如同浸了血,一点一点的从书上渗出来。 她仿佛看到了周围路人或冷漠,或事不关己,或啧啧惊叹的目光之下,年仅五岁的孩童无力护住自己母亲绝望的模样。 那日祁云峥说起此事,看似情绪平稳,可江眠月如今想来,却觉得异常的残忍。 她猜测祁云峥见过那惨烈的场面,只以为是与他亲近之人,却未曾想,会是他的生母。 联想到他每次见到金子时的眼神,上辈子的,这辈子的,以及她的那篇文章,“有权者道貌岸然,因厌金而焚金化土”,江眠月只觉得仿佛有一把刀刺进了自己的心里,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还有他一个人的除夕夜,无父无母,孤单寂寥,他是怎么过来的。 江眠月眼眸微微一红,几乎要忍不住要落下泪。 五岁,那时他只有五岁。 江眠月抱着膝盖,眼眶中蓄着泪,坐在书库中怔愣发呆。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理智上,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不住地在她的脑子里叫嚣着纠缠着,提醒她祁云峥是个多么危险而无情的人。 而这辈子发生的事情却如同一个个有力的反驳,一一将上辈子的一幕幕都尽数推翻,告诉她人是会变的。 江眠月轻轻捂住胸口。 她因他心疼,因他心动,因他心悸,因他心忧,这是喜欢。 上辈子的一切放下不提,她如今,真真切切的喜欢这位祭酒大人。 书库中只有她一人,猛然间,她却忽然听到似有若无的脚步声。 她心中一惊,立刻抬手拭去眼角氤氲的泪花,准备起身,可 她蹲着的时间稍稍有些久了,腿脚居然有些麻木,她倒吸一口冷气,只能保持原本的动作固定不动。 那脚步声已经极为接近,拐了弯,二人便打了个照面。 也许曾经是书中那位年方五岁,目睹惨剧晕厥的童子,如今身形修长高大,面容精致如玉雕,眼眸深黑之中滚动着浓烈的情绪,略带着几分担忧,正与她四目相对。 书库中极为安静,四下无人,黑乎乎一片,只有江眠月这一处光源。 方才,他远远地便看到她在灯光下蹲在墙角,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她被暖光拂过的侧脸,她似乎在流泪,面容上有淡淡的水痕。 而如今,她惊慌的与他相视,眼眸中却多出了几分……不忍? 祁云峥眉头微蹙,却没有开口。 寂静席卷而来,书库中陈年的气味被他步伐携带的风裹挟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属于他的淡淡墨香之气。 江眠月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的声音。 “时辰不早。”祁云峥终于开口,声音略有些低沉,“早些回去。” “是,祭酒大人。”江眠月轻轻应声,“学生立刻回去。” 祁云峥见她如此,缓缓转身,却在这时,眼眸的余光看到了地上那本京城地方志,封面书写的年份,正是他永远铭记的那一年。 他脚步一滞,重新看向她,目光中带着些许审视。 他阅览无数,自然见过这上头书写的内容,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被她恰好翻到。 江眠月原本想等他离开以后,稍微缓缓腿脚再起身,却见他忽然静止不动,转过身来,旋即便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她顿时有些无法呼吸,他修长的身形在黑暗中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便仿佛一座山腾挪而来,压在她的心头。 下一瞬,她便看到自己面前多出了一只手。 那手白净,手指修长,掌心朝上,伸至她的面前。 江眠月抬眸看着他。 祁云峥眼眸微动,手掌依旧,带着一股不容置疑与笃定。 二人什么也没说,气氛却陡然变了,寂寥而清冷的书库陡然间温度升高一般,四处都漂浮着淡淡的暧昧气息,江眠月呼吸略微急促,缓缓的伸出手, 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他的掌心。 她的手指有些微凉,触及他滚烫的手心时,江眠月被他的温度灼得一颤,下意识便要收回手躲开,他却像是提前预料到她的反应似的,直接将她冰凉软糯的手捉在了手中。 不等她有所反应,祁云峥瞬间发力,将她从墙角拽起身。 她站立不稳,陡然朝他怀中倒去,她慌乱的想要挣扎扶住一旁的书架,祁云峥却稳稳地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扶着,让她靠在了墙边。 她刚想说谢,还未张口,却感觉到他靠得极近的温度,以及低沉的气息。 她咽了口唾沫,抬眸,撞进他深黑的眸子里。 背后是冰凉的墙面,面前是滚热的祁云峥,他低头俯视她,靠得极近,双手捉着她的胳膊,稳住她的身子……微弱的烛火灯光因他们的动作而闪烁跃动,她看到他的眼眸之中也有火光在跳动不息。 江眠月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他的心跳声交杂在一处,仿佛一首凌乱的乐曲。 “你哭了。”祁云峥声音极沉,却温柔的令她窒息,“因为我哭?” 江眠月睫毛一颤,心虚的低下头,故因此祁云峥更看清了她湿漉漉的睫毛上依旧沾着点点泪水,他凑得更近,二人呼吸相闻,祁云峥手指收紧,紧紧地捉着她的胳膊。 她就在面前,不闪躲,不抵抗,只泪眼朦胧,呼吸微微颤抖。 “嗯。”她轻声道。 祁云峥浑身的血液被那点点火苗猛地点燃,他喉结微动,缓缓低头,目光攫取着她的一切,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二人呼吸交错,江眠月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唇,身体微颤,她不知所措,茫然自失,理智抽离了她的脑海,余下的全是身体上他熟悉的掌控感和窒息感。 双唇下一秒似乎便要触及。 下一瞬,他的温暖陡然抽离。 祁云峥呼吸急促,退后了几步,手背泛起青筋,强行在行动上将自己从她的身侧死死扯开。 江眠月依旧未动,却浑身发颤,仿佛还未回过神。 “你,早些回。”祁云峥觉得自己再逗留一瞬便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她便这样毫无保留的在他的面前,引诱他 ,如同一个饵食,令他发疯。 可如今他仍是国子监祭酒,她也还是监生。 忍无可忍,却也要继续忍下去。 祁云峥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江眠月双腿发软,靠在墙边,双手捂住了唇。 她在做梦吗? 刚刚……是不是差点就…… …… 书库寻常无人。 今日最后一列书架旁,却有二人对峙。 悠悠的火光忽明忽暗,点点光晕时而升起时而落下,照在墙角的两个人身上。 她在哭,地上放着那本厚厚的地方志,被她翻到了那一页。 祁云峥缓缓将她堵在墙角,垂眸看她,“你在为我而哭吗?” 江眠月点点头,目光氤氲着水光,眼眶微红的抬眸看着他,“是。” 他呼吸一窒,捉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墙边,手指触及之处一片软糯,带着她的体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祁云峥咬牙问,“你在意我。” 她没有反抗,湿漉漉的睫毛轻颤,她仰头,如邀请他一般,唇齿微张,声音轻柔如水,“我喜欢你。” 他手指锁紧,她身子颤抖,他再也不想控制什么,只俯身,在黑暗中放肆地吻她。 襕衫被掀起,他抽掉她的发带缠绕在指间,她哭着搂着他脖子,伏在他的胸膛上起伏抽噎。 “祭酒大人……” 一如上辈子的每一次,她被他完全占有。 与上辈子每一次所不同的,是她温柔的目光和满眼温暖的爱意。 空荡荡的胸口第一次被温暖尽数填满,之后便是漫长而恐怖的怅然与患得患失。 火光冲天而起,点点的火苗燃起了书库的书架与陈旧的纸张,在泼天的大火和烟尘之中,二人如被撕碎的幻境一般缓缓被烧成灰烬。 …… 祁云峥猛地坐起身,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头,白色的寝衣凌乱,他掀起被子,看到那意料之中的状况,缓缓用手指撑住了额头。 对她的欲念几乎要克制到极限,再这样下去,还未等 事成,他已经要疯魔。 而此时勤耘斋之中,江眠月也猛地睁开眼,喘着气惊醒。 那荒唐的梦境仿佛是昨夜书库的另一种程度的延续,她缓缓冷静下来,顿时发觉一件十分离谱的事情。 自己对祁云峥莫名的肖想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梦境里的她主动又缠人,勾得祁云峥也跟着疯,就在那书库里…… 她、她是不是没救了? “眠眠,你怎么一起床脸就这么红?”兰钰今日起得早,正巧看到了江眠月起身的全过程,眼睁睁看着她白皙的脸缓缓变成如今柿子般的红彤彤,甚至连同耳根,一直到脖颈,都泛着淡淡的桃红色。 “不会是做春梦了吧?”兰钰笑得贱兮兮的,“关于谁的?不会是祭酒大人……” 江眠月被冷不丁戳中心事,又羞又恼又心虚,抓过手边的枕头扔向兰钰,“一大清早胡说什么呢!” “啧啧啧,我们家眠眠也有这么心虚的一天啊。”兰钰接过枕头,笑得眼眸都快要眯成一条缝,“眠眠梦到什么了?说来给我们听听?” “听什么听!上课去!” 说是上课,江眠月依旧有些魂不守舍,她强行让自己心情平静,却比往日里更难了几分。 兰钰见她今日做什么都有些急躁,反倒是有些担心她。 下课之后,兰钰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江眠月陡然一颤,迅速抽回了手。 脑子里却想到昨日晚上在那书库里,他那滚烫而不容她躲闪的手掌。 “眠眠,你不对劲。”兰钰盯着她的眼睛,“你到底怎么了?” 江眠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需要一些时间调整。” “唉,你说的话怎么跟楚楚一样。”兰钰叹了口气,“看来是两个为情所困的姑娘,只有我,心无牵挂,坚强如斯,无坚不摧。” 江眠月无奈地看着她,“楚楚她怎么了?” “你最近是真的不记事啊,我之前就与你说过。”兰钰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前面一处空荡荡的位置,那原本是吴为的位置。 “年后吴为便没有来过,说是生了重病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江眠月身为斋长,虽然知道吴为一直因病未到国子监的事情,也与祭酒大人禀报过此事。 可是她近日心情不定,不是在考虑爹爹那边的情况,就是在摒弃一切杂乱念头想要专注读书却不断的被扰乱心神,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别的。 如今兰钰这么一提醒,她才觉得有些奇怪,如今距离年后已经有一个多月,吴为怎么还未回来上课。 尹楚楚年后刚回国子监时,因为家中气氛不错,整个人的面色和神态都好了不少,比起之前脾气更加温和,可如今一个月下来,她的脾气越发暴躁,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十分不安,稍有不顺便直接冷嘲热讽。 在将兰钰怼了好几次之后,兰钰委屈巴巴的反驳,尹楚楚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近日里的不对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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