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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欢就拿去,都是小东西。” 文容突然笑了:“我下次再来取。” 文容娇气高傲,师姐直来直去,不善逢迎,做不来个别人热脸贴冷屁股的谄媚,于是梁子就算结下。团队里有人见风使舵,隐隐在孤立。 师姐同租的室友与她同校。文容名气很大,室友担心,问:“他不会给你使绊子吧,走关系卡数据不让你毕业?” 师姐:“没这么夸张。” 室友不解:“你当时不去拦,闯祸的就是他。现在闹得你里外不是人。” 师姐去年跟过一次CE的项目,算知道点内部消息:“那位有伴侣的。文容的脾气不好收场。” 室友第一次听上流社会八卦,好奇:“你见过?” 师姐:“没。” 不到三十岁做大CE去年跟导师到本部递交材料,她只匆匆在走廊见过一面戚不照。太贵了,几乎让人心生忧惧的美貌,垂眼看块石头都是种恩赐。 这种人,她想不到配偶会是怎样神仙角色。 “文大少爷不知道么?他有伴侣的事。”室友问。 师姐点了根烟:“我说了。” 回程路上,她好意提醒,文容却不以为意,说,他是最好的,我很喜欢。 室友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师姐不想再聊:“管他什么意思。我该说的都说了,再作不关我事。” 合作期间,每周要抽调组员去CE汇报进度。不负师姐所望,文容次次申请。司马昭之心,组里追他追到要死要活的师兄却眼瞎心盲一无所知,回回申请陪同。 文容一共见过戚不照三回。电梯一次,走廊一次,停车场一次。 他每次都站在不太远的地方,他却总是不看过来。 文容回头,师兄偷看被抓现行,觉得尴尬,悄悄红了脸。 文容问他,为什么看我? 师兄磕磕巴巴:“你,你好看。” 文容移开视线,不再言语。 第四次见面是十二月末,项目中期成果达到预期,到年底,张副主任邀请团队参加CE年会。 顶层的宴会厅,往天台去是造价惊人的人工花园。没有乱七八糟的活动,抽奖时奖池大方,上台讲话的是公司COO,言简意赅,祝各位明年一同共创佳绩。 文容今天做了造型,高定烟粉色休闲西装,在团队里出尽风头。他端着香槟,跟在导师身后向戚不照敬酒。 “戚先生。” 戚不照个子太高,看他需要仰视。 长发松散扎起来,无名指上一圈银戒,二十八九岁年纪,像柄半截收进鞘里的寒刃,他优雅,随性,笑意很淡,美丽在冲撞,在牌桌上不讲规矩地游刃有余,唯一清晰的是需要避其锋芒。 文容肩颈脆弱流畅,举起杯到放下,戚不照目光从没落在他身上。 擦肩而过时文容隐隐听见铃铛在晃,太轻,几不可察,转身时一无所获。 被无视得彻底,文容觉得难堪,同时于是酒后在天空花园一角,他顶一双无辜的眼睛撞上戚不照。 戚不照在通话,不经意侧身,文容走偏,压上花架,手掌猝不及防被划伤,血顷刻渗出来。 甜橙味的omega,信息素在天台一隅漫开。 “我只是想”文容试图解释。 戚不照抬手,让他闭上嘴巴。通话还在继续,他从天台向下看,一辆货车抛锚也有兴趣讲。 戚不照的助理姓欧,omega,他严谨干练,迅速察觉事态,前请文容下楼包扎。 扬帆科技文总的儿子,戚不照再不放在眼里,面子功夫欧助理是要做齐全的。 文容下楼。 戚不照随手摘朵玫瑰别进上衣口袋:“哥哥,我很快回来。” 年会收尾是CFO发红包,实控人不见踪影。 暖气烧得耳廓微红,戚不照蹲在沙发前,拎走盘在丛安河怀里的大胖小胖,自己把脑袋埋进去。 没睡熟,丛安河穿套单薄睡衣,摸他头发,声音低低的,半睡半醒问:“是不是你偷走我的小猫。” 戚不照喝了点酒,去亲他下巴:“你认错了,我就是你的小猫。” 可爱。丛安河扬起头任他乱拱。 大衣脱下来,放在一边。两人亲得呼吸变乱,舌头缠得不肯分开,戚不照手掌揉弄他流畅均匀的背脊,丛安河翻身,便叠着倒在地毯。 丛安河嗅他颈侧,大衣却滑下来。 甜橙甜腻得不合时宜。丛安河皱眉,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衣服被丢到飘窗前,很远,丛安河握着他两只手手腕,摁在头顶,面色不虞地叫他宝宝。 外套脱在耳侧,只剩衬衫西裤。戚不照偏身,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朵永生玫瑰。用嘴。 他叼着花茎,漂亮得不像话,丛安河心软得很快,任他把花斜斜插进自己衣领。 “谁想碰你。”丛安河问。 “不认识,”戚不照给他取名字,“路人甲。” “躲开了没?” 戚不照搂住他,头埋他肚子上:“躲开了,小安,我没让他碰到我。” “味道很重。” “他撞上花架,流血了。”戚不照抱怨,“不好闻。” 甜橙,很年轻的味道。丛安河眉眼微压下去:“你戴着戒指。” 戚不照用那只手去握他的,银色素戒对在一处,指缝温热着贴合,丛安河抬起来,在两人无名指上亲了亲。 “我还戴着铃铛,”西裤下,脚腕上,红绳系对银色小铃铛,戚不照曲起腿,便轻轻地响,“小安给我的标记。他好蠢,为什么不明白我是你的。” 铃铛响,丛安河便忍不住亲他。 alpha的占有欲恐怖,再温和的好先生也要划清地盘。相爱的第六年,他们快要活成一个人,碾碎时分不清流出谁的血,盲目到甘之如饴。 他说我属于你,温情共爱意磅礴。 “去洗澡,”丛安河舔着他喉结,“宝宝。洗干净。” 戚不照揽着他脖子:“好。” “那件衣服不穿了好不好,”丛安河说,“我不喜欢。” 戚不照垂着眼笑得开心:“好。” 他们在浴室做爱,玻璃墙上印出两只交叠的掌印。 水汽蒸腾,他们像两尾缺水的鱼,此刻得到恒久的救赎。 丛安河一遍一遍,亲昵的、占有的,性和爱凝成同一种暗示,在戚不照眉眼鼻尖颈侧轻吻。 他叫他宝宝,被他撞碎,喘息声好低,断得支离。 床褥温暖馨香。戚不照抱着丛安河的腰,紧紧的,黑色长发铺散,他肤色比月光白,酒意蒸出眼角一尾不易察觉的红。 丛安河抚过他额角,耳廓,唇边。 “想把你变小,”丛安河告诉他这样一个秘密,“装进口袋,上班也抱着。” 戚不照吻他:“变成猫好了。” “大胖和小胖怎么办。”不着边际的话,丛安河问得认真诚恳。 戚不照不讲理:“我才不管。” 大胖和小胖,活泼可爱的黑白花,无知无觉在主人的无聊腻歪中失去家庭地位。 猫没想到,人更没想到的是。 次日早,丛安河半睁开眼。很多年不再失眠,晨起时情绪稳定愉悦,他迷迷糊糊低头,却亲到毛茸茸的小嘴巴。 大胖还是小胖? 他看清怀里的猫。 一只银虎斑缅因,漂亮得像赛级。 公猫,四五个月大,古铜色椭圆眼,长三角粉色耳朵,毛色银灰而白,四肢长而健美,一条好长好长的绒尾巴,乖巧蹭他手腕。 哪来的小猫。 大胖小胖圆头圆脑挤着喝水,书房浴室都是空的,手机却还放在床头。 丛安河抱进怀里,在家里找人。 “宝宝。” 怀里缅因咪地叫一声。 “戚不照?” 缅因拱他胸口:“咪。” “没叫你。” 丛安河挠挠它头。一对亮得惊人的猫眼,丛安河竟然觉得猫很像他。 给欧助理打了电话,对面刚醒就强制进入工作状态,罕见带三分懵懂。 “抱歉,丛先生。”欧助理笃定,“戚总没有联系我。” 猫放上床头柜,丛安河说:“有他的消息给我电话,麻烦你。” 欧助理道:“明白。” 电话挂断,缅因尾巴抽他两下:“咪咪。” 丛安河走神,拎它前腿,缅因是大猫,后腿坠下去。 猝不及防听见铃铛响,丛安河视线定在缅因右后方的腿。 猫爪上拴圈红绳,红绳坠对银色铃铛。 他抬起来仔细看,简直是他送给戚不照那串的等比例缩小版本。 很突然的,他想起昨晚睡前几句无聊情话。 “想把你变小,装进口袋,上班也抱着。” “变成猫好了。” “大胖小胖怎么办。” “我才不管。” 丛安河看着猫,猫看着他。 人的眼睛迷茫,猫的眼睛好亮。 “戚不照?” 他问。 缅因长长地咪呜一声,尾巴欢实地勾了上来。 第86章大猫小猫(2) 戚不照变成了一只猫。 粉耳朵长尾巴的银虎斑缅因。 给黎宵打去视频。黎宵睡得死,第二次才接,屏幕那头一张凌乱的俊脸。 “大哥,差十分钟七点,你叫魂啊。” 丛安河抱着猫,面无表情:“你看见了吗?” 黎宵:“看见什么?你见鬼了?” 丛安河让小猫抬爪跟堂侄打招呼。 黎宵:“大清早测我视力?没瞎。又养猫了,什么品种,布偶?” 原苓眯着眼爬过来:“说你瞎你真瞎,这是缅因。” 猫是真的。丛安河摸摸他两个耳朵尖,陈述:“这是戚不照。” 黎宵:“?” 原苓:“你没事吧。” 小猫不搭理黎宵,在丛安河腿上打转,盘成一团窝住。丛安河重申:“这是你堂叔。” 黎宵:“不是大早上,你俩有病吧?” 黎宵出差三天,昨晚凌晨才到家,困得想死,没本事陪两位黑心祸害玩智力游戏,转手就给挂了。 原苓和丛安河什么交情,好赖要关怀下排戏排癫了的哥们,微信推给他一张心理咨询师的电子名片。 丛安河:“” 丛安河低头去蹭小猫的耳朵:“宝宝,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小猫耳朵立刻动了动,他站起来,冲着黎宵微信聊天界面竖起耳朵和尾巴,毛扎起来哈气。 尾巴蓬松,丛安河没忍住撸了一把,小猫瞬间变脸,咪咪呜呜地晃着尾巴要来蹭他,让他多摸几下。 变成猫,公司去不了。丛安河给助理去了个电话,说戚不照已经回家,只是身体不适,需要请假。 只知道他姓欧,丛安河问小猫:“你助理叫什么名字?” 小猫喵喵叫了两声。 “宝宝,我听不懂。” 小猫跃上床头柜,戳几下屏幕,屏幕花了,打出个字。 翔。 助理叫欧翔。 确认猫的身份,丛安河抱着他举高高。一人一猫玩起幼稚游戏,引大胖小胖眼热,两只黑白花遛进门,也想要抱。 小猫晃着尾巴,于高处无声一瞥。大胖小胖就吱哇乱叫着逃出房间。 戚不照家庭地位很高,两只猫在他面前一向夹着尾巴做事。一眼便认出他是谁,丛安河简直要怀疑家里最了解戚不照的是大胖小胖。 小猫玩够了,走路悄无声息,床褥里转两圈,踏出几点柔软凹陷,悠然跳进丛安河怀里。 “宝宝。” 小猫喵一声,脑袋往他怀里钻。 丛安河低头亲他脑门:“我们去趟医院,好不好?” 小猫只会叫,不会说好。 家里的猫包大胖小胖用过。戚不照现在是只猫,丛安河不会让他用剩下的东西。 十二月的北方是寒冬,丛安河跟组里紧急请了假,套件长羽绒服出门。 他开车,小猫安静缩在他羽绒服拉链后面,从领口露出脑袋。视角太新奇,红灯时丛安河会停下来摸摸他,他抖着耳朵舔舔白爪子。 车停在市立医院。天冷,来往行人穿得都臃肿,保安一时不察,丛安河忙中生乱,径直裹着猫进了医院大门。 挂号时隔壁机器的女人在挂神经外科,主任医师丛宗庭今日坐诊。 身份证放在扫描端口,弹出戚不照的个人信息等待确定。屏幕上大大小小科室数十,丛安河无从下手。 志愿者上前问他需要什么帮助。 丛安河没法回答。 他要怎么说。对象一夜之间变成小猫,我该给他挂整形外科还是给自己挂精神科? 丛安河谢绝志愿者,改道去宠物医院。 前台是熟脸,很和善。小猫太漂亮,前台第一句感叹丛先生您又养猫啦,第二句询问是不是赛级品种。 丛安河说是。 前台问:“小猫出了什么问题呢?” 丛安河摸摸猫爪:“没什么,想给他做个体检。” “好的。”前台道,“周医生今早刚好有时间。” “麻烦你了。”空调暖和,丛安河松松羽绒服拉链,“宝宝,热么?” 前台眼睛都移不开:“它叫宝宝呀,好可爱。” “不是,”丛安河笑意浅淡,“只有我能这么叫他。别人叫,他不喜欢。” 前台惊讶:“好聪明。” 小猫在丛安河怀里打了个腻,小铃铛碎碎地响。丛安河,说,是啊,好聪明。 体检结果令人费解。 这就是一只非常纯正的银虎斑缅因,公猫,四个多月,各项指标正常,品种原因,体型比普通同龄小猫大一些。周医生是两只黑白花的医生,见到这只不免惊为天人。 “看血统和品相,”周医生是熟人,不避讳,“花了五位数吧。” 丛安河点点猫鼻子,不答。 周医生看报告,建议:“四个月了,要不要干脆做个绝育?” 小猫转过来,古铜色猫眼像两颗宝石,无声盯着他。丛安河看过来,又垂着眼,挂一副无辜又委屈的猫猫脸,咕噜咕噜叫,尾巴都蔫下去。 周医生觉得这只漂亮小猫未免太聪慧,伸手想摸。猫灵活跃起,一条弧线,落点在丛安河肩头,轻盈到优雅,尾巴绕过去,将他脖子缠住。 摸了空,周医生讪讪道:“绝育” 丛安河侧脸亲亲小猫耳朵:“不能做。” 很坚定。医生不好再劝。 待小胖大胖也亲昵,但这样昭彰的宠爱,周医生第一次在丛安河身上见到。 人果然看脸,新成员风卷残云抢走主人的关注,周医生有点心疼那两只蠢到冒泡的黑白花。 走前买了新的猫包。戚不照不能吃猫粮,丛安河买了许多鸡胸。 回程路上,暖风吹得小猫昏昏欲睡。 家里暖气更足,丛安河计较起来:“你还骗过我什么,嗯?” 小猫蹭蹭毛衣,轻呼着睡过去。 名字,性别,职业。如果不是家族完整,丛安河很想怀疑戚不照本人是猫修炼成精。 大胖小胖平时住猫窝,两人好得像一只猫,吃饭喝水都黏着,两只公猫,客厅监控里看见几次卿卿我我的剧情。 小猫要睡床。被子柔软厚实,埋在里面只剩银色虎斑白底脑袋露外面。 丛安河要走,小猫便伸手抱住他手腕。丛安河心软得不行,开电脑坐床边陪他。 请假请得急,组里前辈发消息问候。丛安河一一回了,进宠物论坛发帖。 日活高,很快有人评论: “看看,寄给我治治。” “楼上算盘打太响了。” “警惕furry控。” “这是日常区,写软文的话错版了,管理删下。” 没人信。丛安河挠挠小猫下巴,给他拍照片。越看越可爱,没忍住换角度多拍了几张。 晚餐时小猫蹲在戚不照的椅子上,丛安河给他撕鸡胸吃。吃得很香,小猫伸舌头舔舔丛安河手心。 丛安河摊开手掌,他便凑过来蹭脑袋,便蹭便咕噜噜叫,丛安河看着他,叫了声宝宝。 入夜小猫盘窝在他胸前,指甲收起来,踩起奶。丛安河睡不着,任他踩。 “什么时候能变回来?” 小猫喵喵三声。 不知道。丛安河抱起他前爪:“要是一直变不回来怎么办。” 小猫看着他,低低叫两声。 丛安河不再说什么,搂小猫进怀里,埋进粉色猫肚子,听他撒娇地叫,吸了几口。 “明天见,宝宝。” 睁开眼时猫还是猫,但反科学的,一夜之间似乎从四个月长到八个月。 帮他量了身长,八十五厘米,抱起来手感重了几斤。四肢和尾巴变长,但耳朵和肚子还是粉粉的,好漂亮一只银虎斑。 古铜色眼睛,丛安河看着他,便看到戚不照。 漂亮小猫他很喜欢,漂亮戚不照他最喜欢。 猫尾巴在床上抽了两下,闷闷地响,咪咪叫了半天。大尾巴蓬松,丛安河忍不住去摸。 猫科动物的尾巴敏感,大胖小胖脾气好得只剩下蠢,碰尾巴也要嗷嗷跳开,后腿蹬得像只兔子。 戚不照不会拒绝丛安河,所以尾巴主动拍到他手心,扫来扫去,歪着头讨他欢心。 “夹子猫。”丛安河笑起来,黑发软软垂在额前,眉眼软下去。三十多岁,却没留下痕迹,他前半生吃过许多苦,不变或许是种赠予。 越夸越来劲,猫和他额头抵额头,咪咪叫个没完。 大胖小胖两颗猫猫头叠在卧室门缝上,看两眼又骂骂咧咧走开。 闹铃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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