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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吧,届时天下承平,你们再来世间,儿子才放心……免得你们在儿子不知道的地方遭人欺负。下辈子记得将性子磨一磨,圆滑奸诈一些也好,莫要再信那些自视甚高的所谓‘勋贵’,或者――” 顾池借着酒劲儿有了个大胆想法。 “来当儿子的儿子如何?” 说完,隔壁传来噗嗤笑声。顾池一个恼怒,空碗精准越过矮墙,砸到隔壁院子里。只听酒碗碎裂声响起,顾池道:“祈元良,你大晚上偷听私语,非君子所为。” 祈善跳上墙头落了下来,看着披了件氅衣,抱膝窝在廊下烧东西喝酒的顾池。 “一人饮酒无趣,不如算上我一个?” 顾池斜眼睨了他一眼。 脸上写满了不欢迎。 他跟家人说话,祈善插什么手? 祈善却不管,晃了晃手中拎着的两坛酒,打开酒封,将自带的酒碗斟满。顾池见有免费的酒喝,哼了一声,端起一碗,几口就饮了个干净,默认祈善可以留下来。 祈善笑道:“你我同为孤家寡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敬你一碗。” 二人碰了碰碗。 看着大街小巷一同出游的庶民家庭,他们内心滋味复杂。既欣慰此次活动能起到预想中的效果,给苦哈哈的生活添几分甜味,可环顾身旁的时候,又倍觉凄凉冷清。 这么一个好日子,祈善也跟家人还有“祈善”说了会儿话,其中提到最多的就是主公沈棠――虽然是个女子,还处于猫嫌狗厌的年纪,动不动干出让他血压飙升的事情,跟以往那些主公比起来缺点一抓一把,可她最大的优点却让祈善想死心塌地追随。 甚至―― 假如,有一天二人真的离心了,祈善也想在文士之道发动之前先结果自己。他想,不再被她信任,那肯定是自己走了歪路,失了初心。这就是祈善在那一瞬的真实心情。 顾池哼笑:“孤家寡人……” 可不止他们俩。 二人你一碗我一碗,不够还有其他库存,不多时脚边已经滚满了六七个空酒坛。 “要不要找无晦也喝一杯?” 褚曜:“……” 大半夜的,他不想收留俩醉鬼。 但又实在不放心将这俩看似清醒,实则半醉的醉鬼放出去――普通醉鬼发酒疯顶多扰民,这俩文心文士发酒疯,那就是灾难。 “无晦!喝酒!” “老夫不喝。” 祈善:“你不也孤家寡人?” 顾池:“一酒解千愁!” 褚曜淡定地批阅着俩学生外加虞紫这个旁听生的作业,他有仨孩子要操心,哪是孤家寡人?这俩人纯粹事情太少、想得太多,多给自己找点事情就不会随便抑郁了。 “无晦!” “褚无晦~~~” 见褚曜始终不理人,他们也没劲儿。 “算了,咱们找主公喝酒吧。” “好主意,主公也是孤家寡人……” 褚曜:“……” 这俩喝酒喝上头就罢了,再来一个一滴酒就能放倒的主公,这仨还不活拆了浮姑? 他果断出手要拿下二人,但文心文士的本能是刻进骨髓的,感觉危险立马反击。 褚曜:“……” 这俩醉鬼行动不挺利索? 沈棠收到消息的时候,第二天了。 一大早上就看到一个眼底带青的康时。 她随口问了其他人。 康时的表情宛若生了痔疮还便秘一旬。 沈棠琢磨出不对劲来。 “发生何事了?” 康时支支吾吾:“昨夜……” 沈棠耐心听下文。 “昨夜?昨夜然后呢?” “昨夜,元良和望潮喝高了,去了无晦院中撒酒疯,惹恼无晦,他们就在无晦院中打起来……然后,这会儿酒刚醒,不便见人。” 沈棠:“???” 康时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 为什么合在一起就完全不理解了? 去别人家中撒酒疯,还联手跟主人对打的这俩……真是她认识的祈元良和顾望潮? 她不理解,且大受震撼。 沈棠回过神,急忙道:“无晦呢?无晦可有伤着?你说他老胳膊老腿的,哪里打得过元良和望潮两个青年人,他吃亏大不大?” 康时:“……” 褚无晦的确是几个文心文士之中年纪最大的,但过几天转了年,也才三十有五。只要不是横死或者其他疾病,文心文士能安安稳稳活着的话,寿数还是比较长的,离“老胳膊老腿”五个字差得蛮远。 搁在主公口中怎么就朽朽老矣了? 这也不怪沈棠这么想。 褚曜整天顶着一头灰白色的发,她还见过褚曜最苍老落魄的模样,哪怕现在已经恢复青年人的相貌,但沈棠总下意识将他当做返老还童的老年人看待……跟人打架,还是二打一,他肯定吃亏啊。 推开康时,急性子道:“我自己去看。” 康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能说―― 吃亏的是其他俩人吗? 褚曜清醒,另外俩可是醉鬼。 二打一有什么用? 还不是被压着打? 鼻青脸肿,几乎没脸见人。 看到仨伤员,了解始末的沈棠:“……” 好家伙,清理浮姑几家地头蛇都没能伤到这仨文心文士,几坛酒下来,直接撒酒疯内斗,三败俱伤了?沈棠忍着青筋。 “戒酒!你们仨都戒酒!” 不喝酒,不emo! 褚・无辜・曜:“……” 这干他什么事??? 今日来看比赛的浮姑庶民发现,治所那几位先生脸上青青紫紫,活像是被人打了。 “不可能!” “许是哪里时兴的妆容。” “大人物的爱好,吾等庶民不懂。” 320:天海来人 退下,让朕来 庶民们很快发现,他们不懂的“大人物的爱好”,除了妆容审美,还有其他的。 例如―― 比赛项目。。。 摔跤什么的,他们已经提前看过,甚至不少人还是某些参赛选手的“死忠粉丝”,做梦都馋他们的身子。因此,摔跤晋级赛正式开打,这些狂热粉丝的应援便响彻天际。 试图在场外用声势压倒对面选手。 但之后的某些比赛项目,他们不懂。 他们是真的不懂,且不理解。 比赛项目叫“骑”。 但“骑”的不是马而是成年肥彘。 二十名选手在一处地方聚集。 只待一声令下便开始出发,途中要经过七八重不同的路段障碍。比赛场地蜿蜒曲折,每一处障碍都藏着“惊喜”,诸如跳跃障碍、涉水、爬坡、滑冰、过泥地…… 率先抵达目的地的前三选手,可以根据五、三、二的比例,瓜分参加比赛的二十头肥彘。据说,这些肥彘都是沈君亲手劁过且养大的彘!肉质鲜美,毫无腥臭。 猎奇的事物总是格外吸引人。还沉浸在第一场摔跤晋级赛激烈打斗的庶民又被这个项目吸引了注意力,纷纷跑去赛道旁拉出来的“观看区域”,一睹骑猪勇士的风采。 二十名参赛选手:“……” 他们说自己是被强行抽中来参加比赛的,而不是有某种古怪骑猪嗜好,有人信吗?本想消极参赛,可听清比赛奖励,眼底闪烁着必胜的光芒,宛若看到猎物的饿狼。 第一名,十头猪! 又是沈君亲手劁过养大的猪! 卖出去也是好大一笔收入! 别看勋贵瞧不起猪,稍微富裕点的人家也不屑吃这种腥臭的肉,但对于最底层的穷苦百姓而言,一年到头都未必能尝到两次荤腥。猪肉再臭那也是肉!也是有市场的。 至于说劁过的猪和没劁过的猪有什么区别,注意到这点的人并不多。 一声令下,二十勇士骑猪出栏。 期间状况百出。 看得庶民各个乐不可支。 有些猪根本不听命令,趴在原地就不肯动一下,非暴力不合作;有些猪脾气躁,一个劲儿想将背上的人掀下来;有些猪则是互相攻击,将猪背上的勇士颠簸得不轻。 看得勇士那叫一个心急。 恨不得让猪骑自己身上完成比赛――反正比赛要求是一人一猪同时抵达终点,也没要求谁骑谁啊。一群看比赛的庶民一路跟着小跑,恨不得越过线帮忙拖拉拽。 “跑快点跑快点,要被追上了!” “一号注意背后三号,三号要偷袭!” 哦,忘了说。 每个勇士手中都拿着根打磨圆滑还裹上厚实粗布的棍子,棍子可以用来捅敌方选手身体,但不能攻击选手面部,也不能攻击他们胯下的猪。一时,场上乱作一团。 参赛勇士们大汗淋漓,跟着陪跑的庶民也喊哑嗓子,这些勇士的袍泽也被允许出来呐喊助威――额,也许看热闹的成分更多。 “为了十头猪!” “想想你的十头猪!” “一定要咬牙撑住啊,狗柱子!” “还有三个障碍,泥巴地滚过去!” “快快快,把前面的捅下去!” “头儿,有人犯规!” 这场比赛总共耗时半个多时辰。 速度最快的三名选手在终点之前干起了架,最后被第四名半背半拖扛着猪,利用掩体顺利爬到了终点线,摘下了桃子。围观庶民和看热闹的袍泽,一个都没出声提醒。 三名选手:“……” 在一众正经画风的比赛项目之中,总会夹杂一两项画风很不正经的奇葩项目。 例如某个冰嬉项目就是俩参赛选手为一组,两人三脚,最先冲过线的胜利――平地上还好说,但问题是在冰面上。哪怕每人都做了厚实的保护,仍被摔了个头昏眼花。 众人:“……” 严重怀疑沈君办这场活动的初衷。 说是让他们放松玩乐…… 其实就是在玩他们吧??? 第一天结束,人均累趴,不想动弹。 整个活动维持五天。 第六天就是大年夜。 唯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大年夜那天也会有一场不输开幕式的烟花表演盛典,庶民可以选择在家中吃完团圆饭,然后出来观看表演,给这一年画上圆满的句号。 这几日,庶民过得心满意足。 冒着风险去外地进货的商贩也赚得盆满钵满――尽管庶民购买力并不强,但人数多、持续时间长,进来的几批货都被吃下,没吃下的也被治所出面高于收购价清仓。 一些商贩眼尖看到浮姑的潜力。 又与治所名下“浮姑百货杂铺”签了几笔生意,一个个笑的比花儿还灿烂。 年三十,治所。 沈棠除了第一个比赛日出去玩了会儿,其他时间都蹲在治所办公,这几日更是算盘不离手,算珠被拨得噼里啪啦响。祈善也难得没有出差,还拉了顾池当苦力算账。 这也跟他们前阵子醉酒丢人有点儿干系,希望时间能淡化众人脑海中的记忆。 “主公,算完了。” 沈棠接过顾池递来的书简表格。 他们三人在统计这几日小集市以及各家商铺的大致营业情况,还有收上来的市税,虽然只是一笔小钱,但――这是沈棠给浮姑投入大量资金后,第一次看到了回报。 “哎,难啊……” 沈棠欣慰的同时又开始叹气。 现在这些商贾,全是沈棠命令治所去说服的,用了各种让利手段,但都是小商贾,经营规模小、经营货品少,一旦断货还不能很快补上来――诸如这几日卖得最好的花灯,开幕式第二天就卖断货,浮姑一盏花灯难求,商贾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客流失。 现在再去进货,只能等上元节再卖。 错过上元节,囤积花灯就是压库存。 商贾生意不好,赚不到钱,沈棠这边也收不上市税。再加上开春之后还要购入种苗以及相关农具,需要规模大、信誉好、货源多的大商贾。而这,偏偏是浮姑最缺的。 穷乡僻壤,人家也不肯来扎根投资。 心里愁着事儿,过年也过不好。 “主公,不若让池去一趟天海。” “去天海?找吴贤帮忙?这不太好吧?这会儿上门不是提醒人家,赵大义还没回去跟家人过年么?虽说要帮咱们在河尹站稳脚跟了再离开,但吴贤硬要招他回去,咱们也没辙。”赵奉太好用,她都不想还人了。 没想到,沈棠这边还没派人过去,天海那边已经派人过来了。 ------题外话------ |??ω?`) 这是半章,晚上还有剩下半章(也可能是四千字章节) PS:求月票啊,月底只剩今天和明天了,呜呜,月票过期了多可惜,对吧,给香菇嘛,不浪费,嘻嘻。 321:徐家徐解 退下,让朕来 “天海来的人?吴贤的人?” 一说起天海,沈棠就想到吴贤。 事实也如她猜测那般。。。 “吴贤来跟我要赵奉?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他的心腹爱将在我这里也没受委屈啊……”沈棠用最无辜的脸,说最不要脸的话,末了还是叹气招手,“带人过来吧……” 天海使者被引到简陋的待客正厅。 说是待客正厅,其实就是沈棠每日办公的地儿,啥装点门面的摆件都没有,有的只是一摞又一摞的书简公文。她本来就穷,吴贤也知道她穷,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使者如何称呼?” 吴贤派来的使者是一名相貌不算出众的男子,看外貌三十许,身着儒衫,气质儒雅,形态文弱,头戴一顶錾刻暗纹的皮质小冠。虽不健硕,但也不会给人羸弱之感。 “天海徐解,字文注,见过沈君。” 此人来之前显然做过功课。 见沈棠身形不高,外形年幼,相貌��丽,竟无一丝惊讶,更没有露出丁点儿轻慢和孤傲。相反,姿态恭敬谨慎,完全将沈棠当作与主公吴贤一个层次的人物对待。 徐解? 徐文注? 完全没有听说过。 先前盟军帐中也没看到他的身影。 沈棠也不寒暄,直奔主题:“不知吴兄派你来所谓何事?可是吴兄那边有什么?” 徐解笑道:“吾主命吾来此贺沈君新禧,特地送上新年贺仪,还请沈君一观。” 他掏出一封封了火漆的信函。 不用说,这就是吴贤的新年贺信了。 下人将信函接过转交给沈棠。 沈棠掩在鬓发下的耳根微红。 尴尬了。 完全忘了这茬事情。 按常理,她也该给盟军之中有过“交情”的前任盟友送去新年祝福和一些土特产,价格高低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份“心意”――顺便告诉对方,自己还惦记他们。 _(:з)∠?)_ 沈棠一边取来小刀小心翼翼解开火漆,一边略带尴尬地讪笑道:“此事是我不对了,理当是我派人向吴兄拜年的,只是河尹病灶积习生常,忙碌起来也什么都忘了,待使者回去,劳烦使者替我向吴兄赔礼道歉……” 徐解心下微诧。 他没想到沈棠会这么痛快承认。 按照正常逻辑该狡辩弥补才对吧? 如此坦荡,倒是让徐解高看两眼。 他道:“不妨事,吾主命吾来河尹之前,便说了此事,猜测沈君会被河尹俗务纠缠,再加上帐下可用之人不多,怕是无暇分,更遑论顾及这些人情琐事。” 徐解来见沈棠之前也打听了。 治所一天没有停工。 连大年夜也没有封闭休假。 徐解初时还不相信。 一过来看到沈棠身边一堆接着一堆的书简,办公环境简陋,大冬天连一盆炭火都吝啬,穿着亦朴素,丝毫看不出一个势力主公该有的门面,倒让徐解生出几分好感。 沈棠忙羞惭道:“使者莫要再说了。吴兄助我良多,与他相关的事情又怎么会是普通的‘人情琐事’。哎,倘若有机会,我是要亲自去天海向吴兄道歉的……” 徐解只是浅笑应对。 谁也知道沈棠这话就是场面话。 她又不是吴贤的附庸,也没有靠着吴贤的接济过活,两家势力虽悬殊,但在地位来说,沈棠跟吴贤是平起平坐。所谓“亲自去天海向吴兄道歉”之类的话,听听就好。 当真就不必了。 沈棠拆开吴贤的来信。 信中前半段都是简简单单的唠家常。 沈棠逐字逐句认真看下来,略微有点儿心虚――毕竟她暗中还跟着谷仁“背刺”了吴贤,河尹本来说好是借,但她借谷仁之手,让郑乔封她为名正言顺的河尹郡守。 吴贤没将她记小本本上,还专程派了人给她送新年贺仪,让沈棠怪脸红的。 唠完家常又问起了赵奉近况。 恰巧,徐解也问起了赵奉。 沈棠:“……” 她该怎么回答? 吴贤的宝贝六骁将之一被自己指挥着又是拆房、又是搬砖、又是耕地?这厮要是知道自己的宝贝眼珠子被这么对待,不知道要多心疼。沈棠只得避重就轻地回答。 赵奉很好,吃好、喝好、睡好。 徐解微微一笑,非常温和有礼地说起他与赵奉是同僚,私下关系不错,因此他在离开天海前,还收到赵奉家眷的委托――嫂夫人拜托他转交几身衣裳鞋袜给赵奉。 “瞧瞧时辰,赵将军这会儿应该还在城外忙着,估摸着晌午以后才会回来。使者是要等一阵,还是我派人领你过去寻他?” 沈棠心底忍不住嘀咕――吴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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