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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祖舅舅都不在了,鲁家的香火就由她和儿子传递下去。 至于钱家和成国公府,她真没奢望。 今天出来交绣活,路过了以前外祖家给她的陪嫁铺子,她心里悲苦,不知不觉就走了进去。 没想到被钱玉梅撞见了,还认出了她,红口白牙就污蔑她偷了金镯子。那女人一如既往的恶毒,想将她置于死地。 这种手段她不是没见识过,正在思考脱身之际,灵霄郡主跑过来解了她的围。 其实她现在没必要靠着绣活过日子,只是这么多年做习惯了,猛地不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的绣品很好,拿去绣坊,老板很赏识。 这都是做姑娘时跟着府里的绣娘学的,那时候觉得好玩,就学了,后来成了她供养儿子读书的唯一生活来源。 李思祖脸上好奇地看着成国公夫人:“欲加之罪?难道国公夫人认识这位老夫人?否则为什么要给一个欲加之罪呢?” 钱玉梅瞪着鲁爱兰,脸色极其扭曲:“本夫人没有看错,她就是偷了本夫人金器铺的金镯子。” 黑炭头来了兴趣:“你们一个说是欲加之罪,一个说是亲眼所见,到底谁是谁非?” 钱玉梅身边的嬷嬷蛮横地高抬下巴,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那当然是以我们夫人说的为准。” 奶团子朝她丢去一个大白眼:“哼!凭,什么?” 李思祖淡淡地看了眼国公夫人钱玉梅,淡淡地说道:“双方各执一词,为了公平起见,成国公夫人先说说你的金镯子长什么样。” 钱玉梅:“......” 这我这么说?栽赃陷害的镯子还没塞进钱玉凤的身上呢?刚要拉拉扯扯的你们就来了,打乱了我的计划。 “这......” 面对太子的询问,钱玉梅有点慌乱,到底她就一后宅妇人,没见识过什么大场面。 当年钱玉凤的住处失火,抬出两具烧焦的尸体,成国公一见,当场喷了一口血,昏死过去。 醒来后,一直对钱玉凤念念不忘。即便后来她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拿到了成国公府的掌家权,做了成国公夫人。 他对自己依然视而不见,成天不是在外跟同僚喝酒,就是跟后院的美貌小妾鬼混。 大儿子已经成亲,儿媳妇肚皮不争气,一直没动静。二儿子个性跳脱,倒是给她弄出了一个孩子,却被国公爷骂了个半死。 二儿子还没成亲,就要先弄出庶长子,丢人不丢人。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给老二寻找亲事,不知道从哪儿流传出去的消息,几乎京都的贵女都知道了二儿子的事,没谁愿意进她成国公府的大门。 心情正烦闷,无意之中瞧见了街上走着的一位老妇,很像她那死去的嫡姐。本来只是怀疑,看她走进金器铺。 那一脸的欣喜,忧伤,怀念的复杂表情,她立马认出来了,这人就是钱玉凤。 当年那场大火并没有烧死她,也不知道她躲去了哪里,什么时候来的京城。 不行,今天既然遇上了,就一定得把人弄死,要是被国公爷知道,查出当年的事,那就糟糕了。 因此她才上演了一出污蔑人的把戏,她的本意是要等人赃并获时再去报官,将钱玉凤弄进京兆府大牢。 之后再砸点银子,将人悄无声息地弄死,谁能想到会被太子突然出现阻拦。 算这贱人运气好,等会儿她就派人跟着,看看她住在什么地方,好安排人去杀了她,永绝后患。 “报官吧!” 鲁爱兰知道钱玉梅的狠毒,既然对上了,这场战斗终究逃不过。儿子儿媳妇不可能跟她一样离开京城,缩在泰州。 成国公府的人她是不想见,可也不得不见。她还有嫁妆没拿回来,有些账该算一算了。 李思祖点头:“行,那就报官。” 钱玉梅脸色一变,随即阻拦:“不能报官,我们私下解决。” 鲁爱兰冷笑:“解决不了,必须报官。” 说完,她看向楚潇潇,再又看向李思祖,告诉他们:“我是现任成国公季风林的原配夫人钱玉凤,有冤屈要报官。” 虽然说她的事情跟两孩子说不着,可她多年未曾回京城,能求助的也只有眼前这两孩子。 李思祖朝空气中挥手:“去把京兆府的人请来,这位老夫人要报官。” 鲁爱兰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后,钱玉梅恨得牙痒痒,她原本以为钱玉凤不敢随便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想到她这么不管不顾,当众说出自己是谁。 “成国公府的原配夫人?不是多年前被大火烧死了吗?难道没死?这是又回来了?” “这位当年出嫁,真是十里红妆,首富鲁家不知道陪嫁了多少好东西。” “看来当年成国公府的这场大火有蹊跷啊!原配夫人居然没有死,现在又回来了。一回来就说自己有冤屈,要报官。” “成国公府这几年都在走下坡路,眼看一代不如一代,难道这是报应?” 奶团子抓了抓头上的小揪揪,仰起脸瞅着鲁爱兰,黑葡萄似的大眼珠里透着一抹心疼。 鲁爱兰都看呆了,她蹲下身,将楚潇潇抱起来,搞不懂为什么会在一个两岁的奶娃娃眼里,看到她对自己的心疼。 “姐姐!不能报官啊!家里的事咱们家里解决,为什么要闹去京兆府?”钱玉梅伏低做小的劝告,跟之前的高高在上完全不同。 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鲁爱兰语气淡漠:“我怕去了成国公府,就再也没命出来了。 还是报官吧!当年的事也该查一查了,不管能不能查到,都要给我奶娘和身边死去的人一个交代,她们死得太冤枉了。” 第258章 告诉季风林,我要和离 钱玉梅气得脸上表情扭曲,这个该死的老贱人,她居然不上套,真要报官,查出什么就完蛋了。 不,她查不出来的,当年的人都被她送走了,好几个都死了,没有人证,谁也查不到她身上。 报官也好,要是被国公爷知道了,心底肯定对老贱人失望透顶。好好的家事,为什么要闹得人尽皆知? “姐姐!事情过去得太久,只怕想查都无处下手。”钱玉梅挑衅地看着钱玉凤。 后者依然表情淡淡,语气淡淡:“不管能不能查到,报官了就是京兆府的事,你无需担心。” “这话对,都报官了,还担心查不出案情?想多了。” “放心!如今的京兆府大人办案很有一套,不管是啥案子,到了他手里就没有查不出的。” “那是,王大人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官,只要有一丝线索,他都会想办法寻找真相。” 钱玉梅听得心惊肉跳,京兆府尹王明奎真的有那么厉害?仔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当年的事,感觉很稳妥,没有错漏的地方。 她安心地吐出一口胸中的闷气,不管京兆府尹有多厉害,她敢保证,当年的真相不会被人查出来。 死无对证,王大人上哪儿查去?下黄泉吗? 太子派人报官,京兆府的人来得很快,鲁爱兰是苦主,把当年的事跟今天的事都说了说。 京兆府的人记录在案,随后审问了金器铺的掌柜和伙计,个个不敢继续撒谎,纷纷说店里没有丢失金镯子。 钱玉梅脸色大变,强装镇定,办案的官差看她的眼神带着鄙夷:“今日之事,成国公夫人怎么说? 经过调查,没有发现这位老夫人拿走了金器铺的金镯子,夫人是从哪儿看出她有拿的?” 钱玉梅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随即弯腰解释:“是老奴眼花看错了,跟我们夫人没关系。 老奴恍惚看得这位夫人拿走了我们金器铺里的金镯子,报告给夫人,都是老奴的错,误导了夫人。 老奴更不该跟夫人告状,老奴愿意承担所有责罚,恳求官爷不要为难跟我们夫人。” “哈哈哈!这老嬷嬷可真敢说,她这是明目张胆的欺瞒主子?国公夫人难道是个傻子?被人三言两语就挑唆了起来?” “说不定,身边的心腹说的话,十有八九会相信。” “自己不动脑的吗?全听身边的人胡说八道?说来说去还是成国公夫人没脑子。” 钱·没脑子·玉梅听着大家的言论,肺都快要气炸了。可又不敢多说什么,怕越描越黑,只能死死憋住。 反观鲁爱兰,她依然四平八稳,纹丝不动。 就讨厌她从小到大学会的这股子定力,不管啥事,到了她面前,永远风平浪静,激不起她半丝怒意。 当年她故意让钱玉凤看见自己跟季风林在一起的画面,那是一个午后,钱玉凤在午休。 季风林在书房里看书,她送了一杯加了料的茶进去,哄着他喝下。 然后他们就...... 她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让钱玉凤知道,怕她不信,让人请她来了书房。 “姐姐!我不知道姐夫是怎么了,看她在书房读书,我就好心送了一杯茶进来,没想到他居然拉着我......以后我该怎么办?” 记得很清楚,当时钱玉凤就跟今日一般,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你愿意做妾,世子会高兴的。” 嗬!什么叫她愿意做妾,她可是冲着成国公夫人的位置去的。后来她筹谋了一切,顺利得到了她想要的,季风林却再也没拿正眼看过她。 怀两个儿子都是她算计来的,说出去鬼都不会信。 府里的中馈是她掌着没错,季风林左一房妾室,右一房妾室的抬进来,庶子庶女也不少。加上她不善经营,勉勉强强维持住表面的风光。 年轻的时候,每次季风林纳妾她都要找他闹一场,他丢给自己的永远就只有一句话:“你如愿当上国公夫人,还有什么不满足?” 那眼神,那语气,要多嘲讽有多嘲讽,她心里很清楚,季风林恨自己当初算计了他。 可他也不想想,若非有国公夫人的位置吸引她,堂堂海信侯府的嫡女怎么可能甘愿沦为妾室? 钱玉凤能当国公府夫人,凭什么她不能? 她一定要比钱玉凤活得好,过得滋润,海信侯府的嫡女只能是她钱玉梅。 官差们询问完后,觉得鲁爱兰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当场判决:“国公夫人处事不当,让这位夫人蒙受耻辱,该赔礼道歉。” 钱玉梅心底不乐意,瞧太子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底憋屈,不敢再惹是生非。 太子要是给季风林说点什么,往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假模假样的笑着给鲁爱兰行礼:“姐姐!是妹妹错了,你就原谅妹妹吧!” “无妨!”鲁爱兰手里抱着楚潇潇,看都没看虚情假意的钱玉梅,“你回去吧!告诉季风林,我要和离。” 此言一出,边上的百姓们全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和离?这位夫人难道不回成国公府享受荣华富贵?” “什么荣华富贵,你想多了,这位夫人差点被人烧死,哪儿来的荣华富贵?我看她这主意不错,还是和离吧!反正也不在府里多年,回去说不定还得被人害一次。” “我也觉得是,再说她出府这么多年,成国公府肯定也不愿意接她回去,和离是最好的办法。” “可惜一把年纪了,就算和离成功又能怎么样?” 鲁爱兰看了眼大家,淡笑着回答:“能拿回嫁妆。” “什么?你要拿回嫁妆?”钱玉梅尖叫出声,喊完又觉得丢脸。 “我的嫁妆,为什么不能拿回?”鲁爱兰淡漠地看着钱玉梅,“借成国公府用了这么多年还不够?难道季风林想吞没了我的嫁妆?” 奶团子微微摇头,指着钱玉梅:“是她,她想。” 钱玉梅:“......” 你怎么知道? 李思祖:“......” 潇潇妹妹的眼睛雪亮,什么龌龊心思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第259章 钱玉梅发出惨叫 黑炭头感觉无趣,他最不耐烦听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可主人喜欢,不得不百无聊赖地在边上陪着。 赶紧结束吧!还有许多好吃的没买呢,主人你忘了吗? 钱玉梅被鲁爱兰问得一愣,随后尬笑:“没有,没有,国公爷他肯定不会那样做。” “很好!”鲁爱兰伸手给楚潇潇擦了擦沾满点心碎屑的嘴巴,“回去准备吧!把我的嫁妆整理出来。 要是少了一样东西,你国公夫人的位置怕是要坐不稳。钱玉梅!季风林我可以让给你,东西必须还给我,连同这些年的产出,收成,一分不少地还给我。 如果做不到,我会去告御状。论起来,我才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夫人,你,不过是个爬床的妾。” 到了今天,鲁爱兰觉得没什么不能说,该说的说。难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钱玉梅要自找不痛快,她肯定不拦着。 谁拦谁是狗。 本来她说的都是大实话,钱玉梅不是要脸吗?今天就撕下她的脸面丢地上践踏。 “什么?现任国公夫人居然爬了姐夫的床?” “难怪当年她好好的一个嫡女会进成国公府做妾,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在。” “太可怕了,被自己的亲妹妹算计,差点丢了性命。刚回来,走在大街上就被污蔑,我记着这家金器铺子当年可是鲁家给外孙女的陪嫁。” “对对对,我也记得。那时候鲁家的掌柜还因为这事,搞了个啥彩头,让大家沾沾喜气。” 鲁爱兰看百姓们还记得鲁家,心里有点小感动。她不知道当年鲁家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一夜之间交出所有财产回家乡。 结果还在半路上被山匪杀了个精光。 到底是谁灭了他们?又为什么要灭掉他们?可惜她是一介女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查证外祖一家的事。 儿子刚来京城,原本她不想这么早将他的身世说出来,钱玉梅不给她等待时机的机会。 既然瞒不住,那就说了吧。儿子长大了,也该明白一些事了。 被鲁爱兰当众羞辱,钱玉梅直接炸了,张牙舞爪地冲着她扑过去。 “钱玉凤!我要撕烂你的嘴。那些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为什么还要拿出来说?” 那是她钱玉梅的黑历史,原本都被人忘了,今日遇上钱玉凤,怕是又得被提起来。这些年在贵妇圈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口碑,恐怕要坍塌。 (钱玉凤和鲁爱兰是同一个人,宝子们别搞混了哈!) 鲁爱兰瞧着钱玉梅发疯朝她冲过来,她吓坏了,怕楚潇潇被打着,赶紧转身背对着她,死死护住怀里抱着的孩子。 想象中的抓扯没有到来,就听见“砰”的一声,钱玉梅发出惨叫。 “啊!” 她的丫鬟嬷嬷集体惊呼。 “夫人!” 楚潇潇看鲁爱兰紧紧闭眼,知道她是害怕了,赶紧有肉肉的小手拍了拍她的背:“不怕,不怕,昂!” 黑炭头:“......” 我才不会没用呢,保护主子是我的职责。 没错,在钱玉梅扑上来的那一刻,黑炭头抬起脚,毫不犹豫朝她踹了过去。那表情,狠辣厌恶,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明晃晃的嘲讽。 “居然敢对我主人下手,本大爷真是小瞧你了。” 钱玉梅被一脚踹飞,跌落在地,而且还是脸着地的那种,满头钗环叮当落地,门牙磕掉了一颗,满嘴的血,瞧着像是吃人的妖。 “这成国公夫人也太不讲武德了,竟然当街打人,还打灵霄郡主,太恶毒。” “灵霄郡主可是个好孩子,去年要不是她弄走了那头猛虎,不知道要伤多少人呢。” “连孩子都不放过,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人,太可怕了。” 钱玉梅:“......” 我没打灵霄郡主,我打的是钱玉凤,你们的眼睛都瞎了吗? 鲁爱兰回身,看见钱玉梅被踹走后,松了口气,将楚潇潇放下来,交给李思祖。 “带她回家吧!” 奶团子却坚定地摇头,指着刚被丫鬟婆子搀扶起来的钱玉梅:“不,不回,看她。” 鲁爱兰对着她温和地笑了笑,快步走到钱玉梅身边,伸手对着她的脸,个几个耳光摔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声,声声清脆。 打完,将手上沾着的血污放在钱玉梅身上擦了擦,直到擦干净为止。 钱玉梅被打傻了,耳朵里“嗡嗡嗡”的,仿佛有十万只蜜蜂在她耳朵边上飞。 鲁爱兰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寒凉:“今日打你,是让你长个教训。灵霄郡主可不是你一个成国公夫人能随便欺负的。居然对她动手,你有几条命够赔?” 钱玉梅傻呆呆地看着鲁爱兰,想说话,脸上的肌肉都麻木了,无法张嘴。 她身边的嬷嬷暂时嘴替:“我们夫人没想打灵霄郡主,她要打的是你。” “打我?凭什么?”鲁爱兰冷厉的眸子锁定那老嬷嬷,“当年她爬床你也知道,难道我说错了? 她若不是爬了季风林的床,如何能成为成国公府的贵妾?又因何做了国公夫人?” 黑炭头在一旁不善地盯着那老嬷嬷:“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主子的手伸过去,目标就是灵霄郡主。” “老奴......”没有说瞎话。 被黑炭头死亡凝视,老嬷嬷连句辩驳的话都说不清楚。 她快要气死了,也不知道这黑黢黢的死孩子是吃什么长的,力气那么大,一抬脚就将她们夫人给踹了出去。 要不是亲眼所见,说破天去都没人相信。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能将一个大人踹飞,这还是人吗? 黑炭头:“......” 本大爷原本就不是人,本大爷是高贵的龙族。 李思祖牵着奶团子的手,一脸冷静地看着钱玉梅:“成国公夫人胆大包天,一言不合当街污蔑,动手打人,实在有失大家夫人的风范。” 话音落,他便牵着楚潇潇要走。 奶团子却放开了他的手,跑去鲁爱兰身边,拉住了她:“走,回家。” 鲁爱兰心头一暖,再次抱起地上的奶娃娃:“好!回家。” 第260章 祖母!有,客 自打从成国公府逃出去后,她就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虽住在泰州多年,她极少跟人深交,也极少跟人道出自己的身世。 她绣品好,靠着这一技艺,获得绣坊老板的赏识,在她的庇佑下,日子过得清苦安稳。 儿子高中进士,写信派人接她来京城,她原本要拒绝。 可想到自己遭人算计的一生,心有不甘,就跟着人回来了。 回来第一次上街就遇到了钱玉梅,在她被污蔑时,是这位秦王府的灵霄郡主护住了她。 这孩子有情有义,是个讨人喜欢的。 今日要不是她在,就钱玉梅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她指定吃亏。 奶团子带着鲁爱兰,回了自己家。李思祖没有跟着进府,在府门外就道别回宫了。 鲁爱兰之所以跟着楚潇潇回来,也是想将自己的身世告诉老太太,不求她替自己做主,只希望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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