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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为何双耳烧起来了。” 赵浔被刺激得吞咽一下,窘迫避开,薄唇抿成直线。 在她的注视之中,云霞般的绯色迅速染红了整张脸,活像是敏感的含羞草。 虞茉叹为观止,却也被他皮相流露出的脆弱无害所吸引,忍不住再凑近些许:“阿浔。” 赵浔挫败地阂上眼,淡声应她:“嗯。” “阿浔。” “嗯?”他半掀眼帘。 “没什么。”虞茉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强迫自己望向窗外,少年们你追我赶,她艳羡道,“我想骑马,我要骑马。” 这回,赵浔主动起身。 出去吹吹风也好,至少能平静些许,不至于三番五次地冒犯她。即便,是在心中冒犯。 庆丰依言牵来通体棕色的骏马,二部侍从不曾见过“恩人姑娘”,虽不敢上前搅扰,却或明或暗投来打量的目光。 赵浔不动声色地握紧缰绳,长臂穿过少女纤细的腰肢,身形交叠,将虞茉挡得严严实实。他勉强满意,夹紧马腹,如一阵疾风窜了出去。 “砰——” 惯性使然,虞茉直直撞入他怀中,腰背紧贴着坚硬的胸膛,而后脑勺隐隐发疼。她怨气丛生,娇喝道:“你到底会不会骑马!” 向来是骑射魁首的太子殿下:“……” 他不得不放缓速度,由“骑马”改为“走马”,只比寻常行人快上些许。 虞茉却极为满意,摊开手,感受清风穿过指缝,她欢快地感叹:“啊,是自由的味道。” 赵浔垂眸,好笑道:“我平日又未曾拘着你。” “你不许我做这个,不许我吃那个,还不算‘拘着我’?”说着,虞茉噘了噘唇,朝前俯身,“你身上太热了,离我远些。” “……” 辩驳也不是,不辩驳也不是。 好在又行了半刻钟,虞茉嫌日头太晒,虚弱地倚着他的肩,闹着要回马车,不忘叮嘱:“你陪我一道。” 赵浔深深吸气,意识到,同乘一骑亦是错误抉择。 盖因,鼻间满是她的气息,纤薄的背亦时不时抵住胸膛。于赵浔而言,等同于将他架在火上炙烤。 回了舆内,长队恢复寻常速度。 虞茉小脸红扑扑的,一面扇扇,一面歪倒在榻上。 她瞥见赵浔正襟危坐,指节分明的手虚搭着膝头,垂眸读起了晦涩难懂的书册,不禁问:“阿浔,你从前也这般,唔,注意力集中?” 闻言,赵浔微微汗颜。 面前书册久久不曾翻页,不过是他无处安放视线,做做样子罢了。 虞茉却起了兴致,用尾指勾缠住他的衣袖:“阿浔阿浔,我想听你的故事。” 赵浔始终垂眸,淡声道:“并无特别之处。” “你不曾逃过学?不曾拖交过课业?不曾赖床、装病?不曾为心仪的女子和旁人大打出手?” 他狐疑地望了过来:“为何要如此?” 眼底困惑不似作假,面上也不见轻视,可虞茉却觉着被无端嘲讽了一顿。 她冷笑:“我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 赵浔缓缓蹙眉,忽而领悟——虞茉一贯好动,亦不喜宵寝晨兴,怕是误解自己在有意讥讽,遂低声解释,“职责所在,长此以往便也习惯了,并非意指世人皆当如此。” 说罢,又不禁好奇:“令尊在萤州,竟不曾为你请过女先生?” 按说其母出自书香门第,其父亦是一方官员,当与京中贵女一般,自小习诗文、学女红。即便不严苛,也该习惯鸡鸣而起的作息才是。 虞茉轻笑:“你真笨,都说我失忆了。” 赵浔一噎,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你。”她清清嗓,状似浑不在意地问,“你可是心仪知书达理、文静贤淑,又素有才名的女子?” 迎着虞茉莹亮的眼眸,赵浔耳尖绯红,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实则,过去十七载,赵浔心中唯有修身治国,此乃与生俱来的责任。至于爱慕、相思,与之伴生的愁惘,遇见她以前,不曾深想亦不曾体会。 若非羞于启齿,他当告诉虞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应是先有心仪之人,后有心仪之故。 谁知,虞茉竟将他的否认曲解成另一番含义,她恍然大悟道:“那你定是心悦于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女子。” 愈听,赵浔面色愈赧。 他不愿再作答,唯恐言多必失,被看出端倪。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渴不渴?” “……” -- 一行人抵达遥中县时,已是深夜。 赵浔包下城中最好的客栈,一面用晚膳,一面由内侍清扫厢房。 虞茉临窗而坐,因时辰不早,长街之上不见行人。唯有家家户户檐下打起的灯笼幽光,似漫天萤虫,别有一番烟火气。 她生长于钢筋混泥土的都市,对此难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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