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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男儿郎,倒像是——虞茉拢共不曾见过几位男子,难以描摹。 她不欲扰人清静,移开眼,望向一旁博古架上琳琅满目的藏品。不时试着转动方向,看是否会轰然出现一间密室。 可惜“侦察”了小半日,仍无事发生,倒是后知后觉地忆起,庆言一去不返了。 她心中略感不安,朝赵浔走去,恰见他轻轻搁笔,主动抬眸问起:“若是无趣,我带你四处转转?” 虞茉先是摇了摇头,旋即瞥一眼院中充当门神的丫鬟,凑近道:“庆言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需担忧。”赵浔笑说,“他应是半途发现了有趣的线索。” 闻言,她总算不再忧心忡忡,倚着桌案,同赵浔道:“一方县令,非但有能耐建造如此奢华的府邸,还迫不及待地邀人共赏,想来有恃无恐。” 朝堂之事,虞茉若当真好奇,他并不介意说与她听。不料方起了头,她急急叫停,煞有其事地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赵浔忍俊不禁:“你从何处听来这些个说法?” “我自己想的。” 他笑意微敛,带了些许正色,似笃定也似承诺:“我不会让你出事。” 虞茉无所谓地耸耸肩,余光撞见手边墨迹半干的画卷,竟绘的是城郊山谷的风景。 色调明亮,最惹眼的当属水面朦胧而唯美的粼粼波纹,正与光起舞。临岸有一高大骏马,并一抹俏丽身影,发带随风飘扬,栩栩如生。 纵她不善丹青,也知赵浔画工极佳,惊喜之余,不由得奇道:“为何不见你?” 赵浔递笔:“不若……夫人试一试?” “夫人”二字被他唤得极轻,如同掠过一阵清风,难以捕捉,却又分明在心间划动了涟漪。 虞茉掩于袖中的手紧了紧,压下澎湃心潮,故作镇定道:“可我的画技不堪入目。” 赵浔凝望着她:“无妨,此处本是你我共有的回忆,一起绘成才更具意境。” 盛情难却。 虞茉接过笔,颇有些底气不足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画毁了不能赖我。” 说罢,将赵浔从头到脚扫了几个来回,确信记住了他的身形,视死如归道:“我动笔了。” “好。” 笔尖将将触上宣纸,脑海中提前打过的草稿化为空白图样。虞茉神色恍惚,只好硬着头皮在骏马身侧绘了四肢细长的火柴人。 赵浔笑意一僵。 “倒也不必这般不可置信。”虞茉努了努嘴,“我至少将你的身姿画了出来,你瞧瞧,腿多长呀。” 他意味深长地抿了抿唇:“嗯……” 虞茉俯身吹干墨迹,偏过脸问:“可否将此画赠予我?” 赵浔尚未从她鬼斧神工的画技中回神,迟疑地点了点头,便见虞茉笑吟吟地抱起画纸,似要拿去正房装裱。 她今日着一身蝶戏水仙裙衫,配翠绿色披帛,蜿蜒至地。好看是好看,委实有些长,这不,竟被自个儿绊了一脚,直直朝后仰倒。 赵浔下意识伸手去接,也的确将人稳稳接住。 一时,四目相对,眼底俱是惊魂未定。 只不过,她所惊惧的乃是心脏高高悬起又落回了实处,他所惊惧的—— 却是被虞茉压得严严实实的手掌心。 陌生,饱满,极其柔软。 赵浔素来淡然的神情裂了一瞬。 他喉结微动,半晌挤不出音节,窘迫之下,意欲抽回唐突的手。可愈慌愈乱,加之二人并无默契配合,倒像是他趁势重重摸了把。 虞茉纵使再迟钝,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小脸倏地通红,犹如火烧,又似芍药受了外力催熟,竟羞答答地绽放,美艳不可方物。 “你!”她娇喝道,却也忘了起身。 赵浔面色并不比她白皙,未涂抹药粉的耳根宛若滴血。 也许过了短短几息,也许过了漫长一刻,不知是谁先意识归位。一个“噌”地弹起,一个慌忙去扶原就不歪斜的镇纸。 虞茉手中仍抱着画卷,喃声道:“我、我先回房。” 赵浔蜷缩起五指,试图将过分清晰的触感自脑海中挥散,他朗声:“我也、出去走走。” 房中恢复寂静。 虞茉连饮几杯冷茶,勉强平复过心绪。随即斜斜倚在榻上翻看闲书,以求覆盖住惹人尴尬的记忆。 却不想,赵浔一去便是许久。 她坐立难安,犹豫着是否要出门寻一寻,适闻名唤庆炀的侍从敲门,低声道:“夫人,快去随我救救咱们主子罢。” 虽用了“救”这般严重的字眼,面上却是无奈大过急迫,是以虞茉理好鬓发方随他往外走,一面打听:“发生何事了?” 庆炀解释,赵浔在凉亭意外撞见杨怀新赋诗,被邀去切磋。 恰直四小姐家塾散了,过来讨要东西,远远见一身长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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