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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把之前和她们母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大爷,我欠她们的,这些年做牛做马早就还干净了,如今已嫁了人,没有再为别家卖命的道理。」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 赵峥走到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沈大爷,西棠已为我妇,沈氏既不想留她,今日大家做个见证,就请大爷将她名字除了去,往日再无干系。」 「赵家小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谁说不想留她了?」沈大爷急忙站起来,差点晃倒,还好边上的人动作快扶住了。 我说是姑母说的。 「就我说的怎么了?大伯,你看这死丫头,嫁了人就只想着夫家,这样的人我们留着干嘛?还不如除了去,往后也能讨个清净!」 「你闭嘴!」这话是右上座的沈五爷骂的。 五爷不过五十出头,正硬朗着,骂人中气十足,沈氏立马就闭了嘴。 「棠姐儿父母在世时,为族里做了多少事!人家父母走了,你就霸着孤女田产,卖了得钱自己吞,如今还想让别人为你卖命,你不如回家看看是不是天上掉了个金锭!算盘打得忒厉害了你!」 五爷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点了头,当然,不包括徐如燕母女。 这事莫名其妙闹起来,也匆匆结束,唯一的结果就是徐如燕母女丢了大脸。 村子就这么大,不出一日就传遍了「赵峥娶了个好娘子,马上就要发达了」「徐家婶压榨亲外甥女」「棠姐儿一个月就可以挣一年的田地钱」之类的话。 李长松今日放月考成绩,他没想到自己考了最后一名……休沐回到家还说了这等事,徐如燕一回来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做什么啊?李长松你敢打我?」徐如燕不可置信地捂着半边脸,想打回去被李长松牢牢握住手腕。 「我做什么?我教你学会不丢脸!」 「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丢脸的!不就是绣花吗?你自己去绣啊,何必眼巴巴去抢?我的脸也跟着你丢完了!不打死你都算仁慈!」 「我……我,你提亲时,说让我比谁都过得体面,我哪能去做这种苦差事?沈西棠就是个劳碌命,她就该一辈子做我的婢子!」 婢子?李长松头疼,一个村姑还能妄想有婢子了? 「别再丢我的脸,否则休书随时可写!」 徐如燕听到休书两字真的急了,几乎是嘶吼着:「你休我?有本事现在就休,没有我父母供着你,我看你怎么科举!进京路上你就能饿死!」 李长松眼中疾色一闪,这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徐如燕私下常在娘面前说李家破落户,摆脸色,要不是秀才这个身份,她可不想嫁进来。 没想到,如今话说到他面前了。 「徐如燕,这镇上就三个秀才,可未婚女娘多得很,你看把我逼急了到底敢不敢休你,倒是你,一个败了身子的,会不会有人还愿意要呢?」 徐如燕神情变得惶恐,这话很扎人,李长松的表情也很恐怖。 李长松很满意她的表情,走过来轻抚她被打的半边脸: 「沈西棠会的,你也试试,我们不能一直向你爹娘要,你乖一些,日后我前途明了,你也有福享,知道了吗?」 徐如燕乖乖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她不敢再偷懒了,因为李长松在吃饭时交代好了,让李母好好养老,一切都给媳妇做,不是商量,是通知。 他会随时警告徐如燕,考试不如意还拿鞭子打她,说妻子就是拿来泄气的。 她绣了东西去卖,没人要,换来的是又被打了好几顿。 7 这半年多,我已攒了一百多两银子,而赵峥靠着打猎买卖,也攒下了二十多两。 于是,我们决定把房子推了重盖。 三个月后,赵家盖起了十里八村最大的砖瓦房,共有六间屋子,两间堂屋,一个灶房,还围起了高高的围墙。 为庆乔迁,我们把一村的人都请了来吃饭,当然,除了徐家。 但你不请,不代表人家不会来。 「哟,真热闹啊,听村里人说有人家办席,没想到是我亲侄女啊,怎么?嫁人了就不认我这姑母了?」 徐母带着徐如燕从大门走了进来,她嗓门大,这一开口就让所有人看了过来。 「徐婶说笑了,那日沈家祠堂上,我娘子已与你家断了亲,你是忘了吗?」 赵峥把我护在身后,语带讽刺地问。 「这亲断了,养育之恩如何断?我养她成人,不是让她一点回报都不给的!」 「养育之恩?徐婶,我以为说得够清楚了,怎么?今日还想在全村人面前丢一次脸?」 我让赵峥稍安,走上前,自己解决这讨人嫌的母女: 「各位大娘伯伯,之前的事,想必大家都有耳闻,我在徐家吃的是剩菜,穿的是烂衣,从早到晚伺候他们一家三口,如今出嫁,她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来找事,孰是孰非大家清楚。」 「徐婶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我们已断亲,往后别再端亲戚架子,下次,我不会再与你们废话,我夫君自会将你们请出去的。」 「你!」徐母气急,指着我半天没骂出来。 徐母为人跋扈,村里的人几乎都被她得罪了个遍,如今就你一言我一语地怼起她来,搞得她更是没法厚脸皮继续摆谱。 倒是徐如燕放低姿态,竟走上前挽我的手,吓得我连忙往后退。 只见她可怜兮兮地说: 「妹妹,有些地方我们确实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你就我这一房带血缘的亲人,舅舅在天上,也不会希望你孤苦无依的。」 这是徐如燕吗?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娘子怎么就孤苦无依了?她有我,还有我兄弟,怎么也不会一个人。」 赵峥不高兴地说,又走上前把我们隔开了。 「妹夫这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两家人以后还是多走动走动,别疏远了。」 「你也许误会了,我们从没亲近过,哪来疏远这一说?」我冷然道。 「你这死丫头!燕儿,你跟她废话呢,娘来说!」 「我家女婿是秀才大伙都是知道的。」徐母傲气地抬着头看了周围的人一眼,这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事。 我心想,是秀才关我什么事? 「他马上就要乡试了,需要个安静舒适的地方备考,你们家在村边,又少人路过,最合适不过,这两日就让他搬进来住吧!你们去镇上买些好肉好菜,可别亏了我们秀才!」 她这话明明很通,我却仿佛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来我家住?谁给她的脸? 「徐婶子,你当真是放着脸不打算要。」赵峥轻蔑地笑道。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秀才来住是给你们天大的荣幸,这村里有几个秀才?也许我们住进来,你那兄弟也能沾喜气混个秀才当呢!」 「别,我和夫君可受不了这荣幸,小庙哪能供大佛啊?你们还是自己好好供着吧!」 我惊讶于姑母的不要脸,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直接让嫌弃溢于表面。 周围的村民指指点点,徐母还在摆谱絮叨,最后是徐如燕拉着人走了。 八月时,我给青衣坊帮忙绣了一件衣裳,因为客人十分喜欢,又介绍给别人,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开始接起了绣衣裳的单子。 日复一日,我攒够了开铺子的钱,与赵峥带着泱哥儿搬到了县里,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店铺「华裳阁」。 乡试结束几日后,徐如燕夫妻俩路过了我的店。 看着徐如燕红肿的半边脸,我有些好奇。 刚从后院进来的赵峥瞧我这样,心下了然,也告诉了我一些事: 「李长松没考上,举人没戏了,听他家邻居说半夜听到哭喊声,徐如燕第二天脸就会是青的,这是把气撒媳妇身上了。」 我听了后有些唏嘘,徐如燕这官夫人的梦终究是破灭了。 8 有一天,徐如燕上街卖菜,看到了赵峥,她突然觉得这人怎么变俊了,干干净净,收拾得像个公子。 再看到旁边的沈西棠, 被滋润得越发美艳, 她心里不平衡了, 回去就闹了和离, 李长松直接一纸休书, 让她变成弃妇。 徐如燕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总是专挑店里只有赵峥时勾搭上来, 又是装头晕又是卖可怜, 还说可以做小。 吓得赵峥拿着棍棒把人赶了出去,还雇了个小厮守着, 她一来就让人赶走, 当然,这是后话。 晚上就寝时,他跟我说了这事, 我乐得不行。 「唉, 我夫君这么招人, 哪天真嫌弃了我可怎么办才好?」我装作吃醋地说。 赵峥是个木头子, 听了这话解释个不停,誓发了一个又一个, 就差跪下说他不会了。 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逗你的, 我可不怕,我夫君是这世上最好的儿郎,再来一百个徐如燕都不怕。」 赵峥被说开心了: 「娘子,那你觉得我招你吗?」 「你觉得呢?」 被子拉起,一夜好梦。 后来李长松也来过, 买了几匹布子,买完也不走,一直看着我。 「怎么?」我问。 「倘若当初, 我娶的人是你……」 「不可能,你别做梦。」赵峥拉开帘子走进来, 气鼓鼓地走过来, 他从这人来了就一直在后边守着。 醋缸。 李长松也不急,拿了东西, 走之前又转身看过来, 说了句:「赵峥, 我从前笑你命贱,看来,你命才是最好的。」 「哎,你才命贱!」赵峥破口大骂。 李长松理也不理, 直接走了出去。 「娘子, 你说他这是什么话?」 「运气不好之人的宣泄而已,不必在乎,你还是管管我吧!我们母子饿了!」 赵峥立马屁颠屁颠去做吃的了。 是的,我有孕了。 回想起来,这一切真是太不真实了。 从寄人篱下的孤女翻身成当家作主的老板娘, 这是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而磋磨我的母女俩呢? 听闻徐家田干地死, 一年来收入可怜,靠着种菜卖菜过活,就这样,徐如燕还天天在村里说迟早要把我挤掉呢! 事事皆有定数, 因果报应,终是报到他们头上了! 「娘子,面好咯!」 「来了夫君。」 完 「 E1231C38BBC2857A 」 『 网络资源 请于24小时内删除 特此声明 』 郑清清听了刘宴泽的话,她脸上的眼泪越掉越凶,她抱着孩子跪坐在地上,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然后开始痛哭了起来。 “泽哥哥,算清清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不要在清清最需要你的时候丢弃清清好不好,清清真的快扛不住了,轩轩的病就像是一把刀插在我心上,清清好痛啊!就算他不是你的孩子,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啊,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郑清清头发凌乱,全然不似以往的光鲜亮丽。 她抱着轩轩,孩子也哭的喘不过来气。 刘宴泽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这一幕,他问郑清清,“你如今扛不住了?如今心如割刀了?你想过安清漓吗?被你害惨了的安清漓。她失去她哥哥的时候,她心里有多难受?” 刘宴泽突然拔高的嗓音,“郑清清,你想过吗?” 刘宴泽闭上眼睛,他唇角的笑容如此嘲弄,“郑清清,给孩子治病的钱我会出,能替他找到骨髓我也会替他找。但是你,从今往后我跟你不会再有半分关系。我这里有一份离婚协议,你签署一下。” 刘宴泽把离婚协议书扔到地上,郑清清捡起来就想撕。 刘宴泽开口,“如果你不签,就拿不到我给孩子治病的钱,这些我请来的专家,我都会让他们离开。郑清清,如果你还有一丝良知,你还是一个母亲,你知道该怎么做。” 刘宴泽说完,转身就走。 刘祺轩跑过去抱住了刘宴泽的腿,“爸爸,爸爸不要走。” 刘宴泽浑身一僵,他眼眶通红,俯身摸了摸刘祺轩的脑袋。 他拿开刘祺轩的手,不顾刘祺轩哭的沙哑的童音,沉默的快步离开。 好似晚一秒,就会舍不得。 郑清清拿着离婚协议书,她的眼泪砸在上面。 郑清清哭喊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泽哥哥怎么会跟她离婚呢,她费尽心思,放弃前程换来的婚姻。 咖啡厅。 安清漓过来的时候郑清清已经在了,看得出来,郑清清是盛装打扮来见的安清漓,她化了很精致的妆容。 安清漓拉开郑清清身前的椅子,她坐下来。 郑清清翻了翻菜单,难得客气的嗓音,“喝什么?” 不由得让安清漓想起之前她们还算得上是朋友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好成闺蜜的那种,但至少相处融洽。 也正是因为郑清清如此能装,她才会被她轻易的设计。 安清漓微笑,“有话就直说吧,我不想跟你一起喝东西,显得恶心。” 郑清清的脸色就僵了一下,随后她合上菜单。 “也好。” 郑清清看着安清漓,她开口,“当年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我愿意去自首,去坐牢的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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