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眼前。 刚刚还挺淡然的那张脸,温言豁然睁大了眼睛。 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还得两天才能回来吗? 车辆里面,宫宣两手握着方向盘,见温言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他一笑的说:“怎么着?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我了?” 宫宣开口调侃,温言回过神:“不是。” 宫宣嘴角仍然噙着笑:“上车。” 听着宫宣的命令,温言打开副驾驶室车门就坐了进去。 宫宣熟悉的笑容,温言摸不着头脑的问:“不是说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的吗?” 今天中午,他和她发信息的时候,都说还要过两天。 宫宣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拉开自己跟前,吻上了她的唇。 一阵贪婪的热吻,宫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抚着她的脸说:“想你了。” 这话,宫宣没有撒谎。 出差的这一个星期里,他没有一天不想念温言,所以每天都会和她打好几通电话。 以前觉得其他情侣很无聊的问候和聊天,他和温言聊起来却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宫宣说想她,温言抬手便捏住他的嘴,她说:“我信你就是笨蛋了。” 温言的小调皮,宫宣又亲了她一番,然后才启动车辆把她载回南湾。 两人刚进门,不用宫宣先发制人,温言在他关上房门的时候,转身就搂住他的脖子。 反正,她和宫宣见面除了这事还是这事呗! 温言难得的主动,宫宣两手搂住她的后腰,身子微微往前一倾便吻上了她。 热烈的亲吻着,他把温言抱了起来就去卧室了。 两人在卧室闹腾了好一阵子之后,温言嫌身上黏,起身去洗手间冲澡的时候,宫宣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直到温言腿软站不住,宫宣便用浴巾把她裹住,又抱回卧室。 外面夜色已经很晚,屋子里很安静。 温言乖乖巧巧的靠躺在宫宣的怀里,突然想起了宫泽那天找她,黄秘书跟她说的那番话。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在宫宣的心口,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宫宣出差之前,她答应过宫宣,给他一点时间。 现在,她不是不愿意给宫宣时间,只是觉得尴尬,又害怕面对宫泽。 当初难过的是她,被迫和宫宣在一起的也是她。 如今却又莫名其妙有那么重的心理压力,害怕面对宫泽。 好像,是她背叛了宫泽,是她对不起宫泽。 垂眸看着温言,看她心思沉沉的趴在自己怀里,宫宣揽着她的肩膀,手指轻轻摩蹭在她的肌肤上,他问:“小姑奶奶,一个星期没有见面,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这一个星期,宫宣过得挺煎熬的,因为温言和宫泽见面了。 只不过,就算心里很在意这件事情,宫宣也没有和温言甩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她相处,还是很宠她。 听着宫宣的问话,温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把脸在她怀里蹭了蹭,但还是没有说话。 温言略带撒娇的小动作,宫宣心里一阵甜,但还是“嗯?”了一声追问。 温言见状,这才说:“你都知道,你还要问我。” 宫宣自尊心重,疑心也重,他就不可能放任她和宫泽同在A市不管,所以她和宫泽的行踪,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他们两人见面的那天,他就知道。 只是碍于他远在国外,他跟她说这事也没有用,所以才一直没有提。 她对宫宣,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 温言漫不经心的回应,宫宣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想听你说。” 宫宣没有借题发挥这件事情,温言把身子往上挪了挪,靠在他肩膀上说:“是见面了。” “那天下班在公司门口碰到的,他说谈谈,我就上车了,他道歉了当年不辞而别的事情,道歉了隐瞒身份的事情,后来我离开的时候,黄秘书把我拦住了。” “她跟我说宫泽当年是因为突然病发,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希望我不怪他。” “我说我没有怪,让黄秘书劝劝他,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好好的生活。” 说到这里,温言又抬头看了宫宣一眼:“就这些了,后来我就和媛吃了火锅。” 温言没有撒谎,这就是那天见面的全部,宫宣了解到的也是这些。 “我每天都有给你打电话,每天都跟你视频了,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情?” 温言收回眼神,玩弄着他的睡衣说:“你在那么远的要命的地方,我主动跟你说这事干嘛?而且说不清楚的,万一没有说好,两人要是隔着电话吵起来,还得影响你的工作,影响你挣钱。” 温言的解释,宫宣笑了,捉住她的手,轻轻揉捏:“这么说来,你还是为我在着想?” “肯定有这层原因在里面啊。” 知道宫宣想听什么,温言便顺着他的意思说,而且也不全然是撒谎。 说完之后,温言又抬头看向了宫宣。 她问:“宫宣,宫泽的病你早就知道的对吗?你也知道他是因为病了才突然离开A市的对吗?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 他们认识两年,他明明是因为宫泽而接近她,但又很少在她跟前提起宫泽,更没提过他生病的事情。 温言的问话,宫宣一笑:“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让你不恨他?让你还惦记他?” 宫泽当年病发,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外人知道,因为要顾及公司形象。 而且两年前,宫泽要是因病走了,宫宣也不会一直和他斗,不会找上温言。 是后来他醒了,他才接着斗。 他想霸占宫泽的女人,自然不会为宫泽说话。 不过眼下,听着温言刚才的询问,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舒服了。 温言似乎在责怪他,便问:“温言,你在怪我?” “我哪敢啊。” 怪又怎样?不怪又怎样?难不成她还能拿宫宣怎样? 罢了罢了,为自己安宁的日子,她少说话,少吵嘴才对,就等宫宣把心里那口气发泄完,然后放她自由。 温言虽然没有因为这事跟他闹,但宫宣心里隐隐还是不舒服,总觉得她还是在怜惜宫泽。 抱着温言,宫宣没有借题跟她吵,只是突然翻过身从床头柜拿出一只精美的礼盒递给温言说:“这是出差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温言见状,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接过礼物:“谢谢。”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很漂亮的首饰,还有一条钻石手链,温言觉得有点好看。 即便一眼就很喜欢,温言仍然没有动心,没有把手链拿出来,而是关上盒子,把盒子放在旁边说:“首饰多的都戴不完,以后别买了。” “这些东西会增值,你放着也有意义。”说罢,他伸手把温言放下的盒子又拿了起来,从里面把手链拿出来,继而拿起温言的手,带在她的手腕上:“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合适你。” 温言见状,想把手链取下来,宫宣抓着她的手阻止了。 他说:“温言,手链不打眼,不会让你为难。” 宫宣都这么说了,温言便看着他不动了。 她敢保证,她要是拒绝宫宣的话,宫宣肯定会说,我送给你的东西就那么拿不出手吗?你碰都不愿意碰。 因此,朝他点了点头:“嗯。” 温言没有把手链取下来,宫宣觉得这也算是两人关系的小突破,至少她是第一次肯戴他送的东西。 把她搂了搂紧,宫宣说:“外面还有护肤品和你喜欢吃的巧克力,等下都拿回去。” “嗯。” 温言答应了,但并没有因为收到这些礼物而开心。 宫宣知道她最想要什么的,但他不给。 温言的乖巧,宫宣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了自己,暧昧的说:“温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宫宣话音落下,温言身子微微往前一凑就吻上了他的唇。 温言的吻,宫宣一个翻身就把她困在了怀里,又和她没羞没耻,没皮没脸的折腾了起来。 几阵云雨和释放,温言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腰也酸的厉害。 每次和宫宣办事,她都累得要命,觉得比跑五公里还要累。 温言满头大汗趴在他旁边,宫宣伸手撩了一下她脸边汗湿的头发,继而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温言,我们还是生个孩子吧!” 宫宣又一次提起生孩子的事情,温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眼下,她发现宫宣一直在套路她,一直在步步为营。 先是说给他一点时间,转眼又说生孩子。 他和谁生不了孩子,为什么偏偏非要找一个不愿意的? 看温言趴在床上不动,也不回答他的话,宫宣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后脖子:“温言,我在跟你说话。” 宫宣的追问,温言不紧不慢从床上爬了起来,转移话题的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没有给宫宣明确的答案,温言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且这件事情,她早就跟宫宣表过态度,她不会给他生孩子的。 温言起床穿衣服要回去,宫宣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 温言见状,两手撑在他胸前:“我真得回去了。” 温言话音落下,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她妈打过来的。 看了宫宣一眼,温言弯腰拿起接电话接通。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完,黄丽君在那边先开口了。 她说:“温言,你怎么没好几天就往外跑?你就在家这么待不住?你要……” 电话那头,黄丽君话还没有说完,温言便打断了她说:“回去回去,我现在就回去,半个小时内到家。” 说完,连忙就把电话挂断了。 要不然,宫宣给她使个坏在旁边说两句,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电话挂断之后,温言抬头便一脸无辜看向了宫宣,她的眼神,无疑是在说,我没有骗你的,我妈在催我,我真得回家了。 温言无辜的眼神,宫宣一笑,继而拿起旁边的衣服也起床了。 片刻。 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宫宣把出差给温言带回来的礼物都拎上了。 除了没有给她正式名分,他对温言处处都算好的。 回去的路上,A市的夜景依然繁华。 时而看看外面的夜景,温言的脑海里总是会想起她和宫宣宫泽三人的纠缠。 宫泽的脾气那么好,身体也不好,那他和宫宣到底是因为什么结仇,宫宣非要这样报复他。 那天傍晚,黄秘书忘了跟她解释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温言转脸就看向了宫宣,一脸认真的问:“宫宣,你和宫泽到底有什么样的仇,还把我都牵连其中了。” 温言的问话,宫宣两手握在方向盘上先是想了一下,而后转脸看了温言一眼,一笑的说:“我和他从小就不合,什么都要争抢,这么多年,已经斗成习惯。” 宫宣自然没有跟温言提起宁雪的事情,会很伤人。 再说了,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和温言走到这一步,已经和其他人没有多大的关系,特别是宁雪。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宫宣,温言觉得他没有说真话。 只是宫宣不愿意说真话,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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