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诉我,你要与我和离。” 杭锦书杏眸微圆。陆韫已经到长安了?她真的完全不知道。 她想要解释,可突然发现,都到了和离这一步,何须解释。 雪白的狸奴在床帐里,被吵架的主人惊醒了,它优雅地伸了伸懒腰,发出慵懒的“喵呜”声。 纤细的猫爪雍容地撩开与她鸳鸯瞳孔一色的幔帐,轻快得如一缕烟,飘下来,蹲在地上,好奇地看向难解难分的二人。 大概以为这两人贴得很近,是又要做那种连为一体然后分分合合的运动了,幼小的猫咪抬起玲珑的玉爪,给自己擦了把眼睛,没眼看地走开了。 杭锦书目送那只狸奴离开。 因她的用心不专,在对峙之时仍然想着那只猫,荀野气甚,掌下用力地抵向琉璃镜。 杭锦书的耳后,传来琉璃镜一寸寸破裂的轻响。 他的拳力,大得让人畏惧。 “你睡在我的卧榻,还想着陆韫,难道不是事实。那只畜牲,也是陆韫送你的,是你们二人的定情之礼,你在意它,日日夜夜不离手抱着它,魂不守舍,难道不是在睹物思人。你心里还想着陆韫,你喜欢他!” “荀野!”杭锦书愠怒地打断他的话,“你莫把原因都推给旁人。” 走到这一步,不能好聚好散,那就是体面也没有了,风度也没有了。 荀野是一步不退,甚至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成婚三年,你一直暗中服用避子丹,不肯生下我的子嗣,甚至,坏了自己的身子,是不是因为他?” “不是!” 杭锦书恨,他怎能如此疑自己不忠,荀野对她的喜欢,不过就是占有作祟,他甚至连她的人品都一并全否决。 这三年来,他步步怀疑,打落牙齿活血吞,原来从未给予她一分信任。 她怒而推他,可推不动,荀野就像是焊在她面前的一座大山,横于此处,根脉嵌入地里,由她撼动不得。 推不动,杭锦书更加着恼,便也失了矜持的仪容,口不择言道:“我是厌恶你,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单纯厌恶你!” 厌恶。这两个字,让荀野被杭锦书退得动摇了一下。 他的身体晃了晃,错愕看她。 杭锦书却是红了眼,气恼至极:“我厌恶你举止粗俗,厌恶你满身臭汗,厌恶你一言不合就把我往床榻上扔!我怎么就不能讨厌你!我怎么就不能与你和离!我想到要一辈子用身子侍奉你,我就害怕,就恶心!你别碰我!” 荀野早就懵住了,他卸掉了身体的核心力量,被她推得往后退,分开之后,才发现杭锦书红了眼睛,他心疼地想送上自己的胳膊给她擦,可一想到她说的“厌恶”,荀野没有半分力气上前。 “我,我以为你喜欢……” 她从来没有抗拒过他的亲近。 她一直说,还好,不疼,只是求他不要贪欢太久,不能纵欲过度。 可她确实是湿润的。 她明明有感觉。 杭锦书的脸像是烫红的虾壳,她大声地道:“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长得那么长,每次要戳穿我的肚子,我不喜欢和你敦伦,从来没有半分快活和乐趣,你这莽夫!我讨厌你透了!” 香荔听到了动静,抱了一盆热水要来,听到阁楼里爆发了争吵,她早就坐不住了,听到姑爷竟然说香香是陆韫送的,她更是想冲进去为娘子辩解。 什么都好说,就是怀疑妻子不忠,心里想着他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如何叫人忍得下去? 狸奴香香是夫人早年与陆韫要好时,两人一同在杭氏书斋的篱笆墙根下发现的,当时香香还是一只刚刚出生的幼猫,它的脚受了伤,看起来是活不长久了,陆韫让娘子不要倾注心血,救不活的,终归是要伤怀。 是娘子坚持救走了香香,请了兽医来替它看病,用了无数好药,才抢回了香香性命。 香香一直是娘子的私宠,怎么能说是陆郎君所赠? 然而娘子自己都不曾解释,她一心想要与姑爷和离,香荔怕自己贸贸然冲进去,坏了娘子和离的大事。 姑爷是个实心眼的男人,他不肯放手,如果因为猜疑和妒忌,能让他应许和离的话,自己过去解释,反而弄巧成拙。 但她也惊奇,居然有一个男人,能把心里对夫人的怀疑都咽在心里,日日唾面自干,装作无事发生,如此风平浪静地过了三年。 是否因为憋得太久,终究还是消化不了,到了这种时候,爆发得就越厉害? 香荔别的不怕,就怕姑爷和娘子打起来。 娘子娇滴滴的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姑爷却是勇冠三军的昔日荀家军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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