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兼顾,可上了大学他才知道课业有多繁重,根本做不到两者兼得。 “梁先生。”沈栖动了动喉咙,酝酿了足足一分多钟才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小声示弱:“您帮帮我,我不想让工作室倒了,师父虽然很凶但对我真的很好,我不想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东西慢慢消亡,再含恨而终。” 梁喑明明一直在等这句话,却还要故意拿乔:“我可以帮你,但你打算拿什么报答我?” 沈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语速很慢地说:“您、您要对我做什么都行。” 梁喑简直要气笑了,做什么都行。 “我把你扒光了带到床上去也行?拿这个来报答我,是觉得我对你们有大恩,无以为报了?” 梁喑见他迟迟不开口,让他气得胸口疼,直接把人从怀里拽出来,一手掐着腰一手点在他的腿上,“分开。” 沈栖呼吸一窒,下意识将腿收了回去。 梁喑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分开。” 沈栖进退两难地不敢动,梁喑拉住他的左手,把手掌摊平了捂在小腹上。 “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即便求饶也只能忍着,这样也行?” 沈栖膝盖都要麻了,轻轻挣扎了下。 “梁先生……” “我会把这儿撑开,你能从这里看到我怎么欺负你,你的手会感觉到每一次异动,这样,你觉得也行?” 沈栖被他的描绘弄得不敢抬头,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浮现昨晚的春梦。 濒死的快感,窒闷的狂乱。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地痉挛、失神,最后无法控制地弄脏床单。 “什么都敢承诺。”梁喑收回手,在他腰上轻扇了一巴掌,“真觉得我是什么施恩不图报的好心人,有你哭的那天。” 沈栖下意识往他那儿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沈栖屁股发紧,畏疼的感觉上来,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下来,准备走了。” “去哪儿?” “去你师父那儿,真想让我在办公室欺负你?”梁喑余光微偏,被心里那股子邪火一烧,改了主意。 他把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面对面托着。 “梁先生!”沈栖没顾上他那个直白的言辞,下意识夹住他的腰又火速松开,两腿纤细的长腿垂在两侧晃荡,连着声音也晃,“您抱我……抱我去哪儿。” 梁喑单手托着他的,把人抵在落地窗上。 外面华灯初上,一回头就能俯瞰全程的景色以及鲜红的车尾灯,以及远处高矮不同的大厦。 “我再问你一遍,真让我做什么都行?”梁喑把人抵在落地窗上,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情窍还没开,先把骚浪这一条学会了,谁教你的?” 沈栖怕掉下去,本能夹住他的腰,后背玻璃纤尘不染,他有一种被吊在高空的不安与恐慌。 “我下次不说了,梁先生,我不说了。”沈栖不敢回头,有种会被人清楚看到他怎么被压在落地窗上的错觉。 这个人明明是始作俑者,沈栖却把他当成救命稻草,用力抱着他脖子连声求饶。 “下不为例。”梁喑把人放下来,垂眸间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修长指尖轻轻一点,“嗯?确实长大了。” - 两人一起到了工作室,沈栖脸上的红霞还未散。 梁喑瞥他一眼,轻笑:“还害羞呢。” 沈栖眼睛红得厉害,瞪着两只眼睛像是要吃人。 “我帮了你,你反倒要瞪我,娇蛮也要有点限度。”梁喑拿过文件夹下车,说:“跟上。” 沈栖人生中头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有欲望,清清楚楚看着梁喑为它开一道门扉。 头次盛放的鲜嫩花蕊不知如何面对世界,怯生生又大胆地吐露花液。 一小滴清露挂在蕊心要落不落,随着风吹草动,像刚被吐出来的蛛丝一样寸寸拉长,最后无声无息地滴在地上。 梁喑的手修长有力,手背青筋随着攥握微鼓,碰上的一瞬间沈栖有种被电流击穿了的战栗感。 没等他反应过来,玻璃就脏了。 他羞窘得几乎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偏偏梁喑还要笑,“嗯?只有四秒钟啊。” 沈栖难堪得几乎要哭了,“你、你又很慢吗。” “嗯?”梁喑俯身逼近,强硬捏起他的下巴抬起来,微眯着眼睛语气森冷地警告他:“别发骚。” 沈栖收起思绪,咬着牙推开车门下去。 李仁芾还未睡,坐在院子灯下磨刻刀。 “师父。” 李仁芾回头,先看了眼沈栖又把眼神落在梁喑身上。 “师父,他是我……”沈栖想了想,说:“嗯,叔叔。” 李仁芾把刻刀一放,打量着这个西装革履一身上位者气息的男人,极其敏锐地眯了眯眼。 梁喑伸出手,很敬重地自我介绍:“梁喑。” 李仁芾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和他握了一下,“你们来这儿是有事?坐吧。” 沈栖去倒了两杯茶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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