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 预知到不是什么好话,贺亦巡一把按住许培的后脑勺,对准那只蝴蝶咬了上去。 不满的话语悉数变成了申今,在贺亦巡的耳边荡漾开来。 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许教授真的很会叫。 不知是太痛还是太书服,许培的要不停扭动,由于两人的腿是交叉着的,导致贺亦巡的某处被反复摩察,让他颇为心烦。 加重嘴上的力度,想让小狗乖一些,结果小狗发出了痛苦的喘息。 好像不能再咬下去了。 但小狗不就是用来欺负的吗? 贺亦巡的眼眸沉了下来,箍紧许培的后脑勺,发狠地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口腔中,舌尖感受到了一丝湿润。 怀里的人突然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贺亦巡不过是想舔掉浸出的鲜血,谁知舌尖一碰上那发烫的蝴蝶,许培就难耐地仰起了脖子,身子一阵紧绷之后,倏地瘫软了下来。 松开红肿的腺体,贺亦巡搂着失神的许培仍搞不清状况。 但他没理解错的话,许教授好像刚刚,在他怀里高潮了。 第14章 所以你在害羞 干性发情,顾名思义,发q时身体不会分泌大量液体,只有腺体肿胀、渴望爱抚等症状。 和湿性发q不同,干性发q仅需要达到高潮就能解除发Q状态,而达到高潮的方式也相对简单,如抚慰阴经、刺激腺体等。 干性膏潮不会射菁。 只在精神上会有快橄的爆发。 因此,尽管许培接近虚脱地趴在贺亦巡怀里,实际上他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不体面。 但他还是抬不起头来。 颈侧烫人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贺亦巡看着把脸埋在他脖子上一动不动的人:“你还能起来吗?” 许培没吭声。 他实在很难接受身为腺体专家的自己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发Q这事,哪怕只是程度轻微的干性发q。 更无法接受的是,明明再坚持一下就可以回到房间,而他没能把持住自己,让一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阳痿“alpha”帮他解决了发q。 许教授的天都塌了。 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许培宽慰自己,及时解决发q是正确的选择,万一还没到房间就升级成湿性,那才是彻底完蛋。 兴许是见许培没反应,以为他失去了意识,贺亦巡双手撑地,改为半跪的姿势,作势要把许培横抱起来。 这时候再继续装死就不合适了,许培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神色如常地低头拉了拉衣摆,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接着默不作声地把头扭向另一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避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贺亦巡看了眼许培的侧脸,什么也没问,走到门边说:“门缝已经够宽了,你先出去。” 警铃还在持续,无论刚才发生了什么,离开这里才是两人的第一要务。 电梯正好停在两层楼中间,楼板横在许培胸口的位置。他第一反应是往下钻,不料贺亦巡拦住了他:“走上面。” 上面的空间也够过人,从效率的角度来看,确实应该走上面才对。 但许培还没从发q中恢复过来,身子都是软的,爬上去对他来说难度颇高。 贺亦巡看出了许培眼中的迟疑:“我抱你上去。” “不用!”出状况之后的第一次出声,声音又黏又腻,还带着些许鼻音。 许培怎么可能还让贺亦巡抱他,清了清嗓子说:“我自己来。” 双手撑在楼板上,用力往上一跳,本该支撑住上半身的手臂只坚持了一秒,双脚又落回了原地。 在循环的警铃声中,许培又试了一次,结果事实证明他就是不行。 一旁沉默着的贺亦巡失去了耐心,不由分说地把许培抱了起来,扶着他的臀部把他推出了电梯。 明明裤子不薄,却能感到贺亦巡的掌心很烫。 刚经历高潮后的腺体还有些不稳定,许培做了个深呼吸,把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 贺亦巡利落地跳了上来,见许培的脸色莫名泛红,皱眉问:“你又要发情了?” 那样子好像两人已经收拾完毕准备出门,结果许培又要上卫生间一样,贺亦巡满脸都写着“麻烦”二字。 许培:。 “刚才只是个意外。”许培转身朝楼梯走去,避免和贺亦巡有视线交流。 原本贺亦巡走在许培身后,不过三两步就跟他并排而行:“你们一天有固定的发Q时间吗?” “什么一天?”许培被这毫无常识的问题给震惊到了,“我们一年才发两次!” 果然是小狗么。 贺亦巡心想。 当两人来到顶层的驾驶室时,楼下的枪声已经变得稀稀拉拉,但每次以为结束了,又会冷不丁地来一枪。 船长解除了火警,因为楼下的船员查看情况后,用内线电话告知火警是由于警铃被子弹击中造成的,并没有发生火灾。 贺亦巡用广播传达了“最希望两边内斗的人是凶手”后,楼下的枪声就再也没有响起,说明双方也正在等着这个台阶。 许培去查看了监控。 出于私心,他当然不希望自己发q的一幕被监控拍到,不过他的担心有点多余,因为船上的监控信号是靠网络传输的。 干扰仍然在持续。 监控没有拍到他和贺亦巡,同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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