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别的女子?” “那柳云莘提前几个时辰便放走了自己的马,在山道上候着他,伪装出意外受伤等他英雄救美。他们之间要是没有半分纠缠牵扯,柳云莘又怎会为他如此大费周章?” 泪珠连串的沿着殷乐漪的下巴滴落,她睫羽颤着,“即便如此,那也只能证明云莘对他别有用心……我相信裴洺,他与你不同,他做不出恃强凌弱欺压女子的事来……” 这番话落到陆乩野耳中,便是裴洺有千般好万般好,在她殷乐漪心中,他陆乩野根本不配和裴洺相提并论。 陆乩野冷笑连连:“你信他又有何用,他不过一个降臣罢了,魏宣帝看似宠信他们裴家,实则不过是给他们几分面上繁荣罢了。他无兵无权,你在魏国皇宫中他鞭长莫及,他根本就护不住你!” “那又如何?这一切与你又有何干?” 殷乐漪用力推搡着压制她的少年胸膛,“……陆欺,我早就不是那个被你藏在将军府里,日夜需得看你脸色过活的无知公主了。” “……我真的怕了你了,我也不敢再不知天高地厚的求你的庇护了,你为何就是不愿意放过我?” 陆乩野眉心蹙起, “因为我喜欢你!” 殷乐漪的泪水滞住,湿润的眸中透出几分茫然不解,“……什么?” 她哭的嗓子沙哑,娇媚的红妆都被泪水洗去,只余额心花钿还有几分红艳,留在她梨花带雨的脸颊上,柔美的教人心生怜爱。 陆乩野见她如此,身上摄人的气焰顿时消弭大半。 他忽的将她身子拉入怀中拥住她,垂首在她耳畔,喉结无声滑动,沉声重复一遍:“殷姮,我倾慕你。” 第057章 上药 水声潺潺, 少年琮铮如泉的嗓音也被衬的低沉若水,随寂静的风声飘入殷乐漪的耳畔。 她懵懂的被陆乩野抱在怀中,恍惚了好一阵, 回过神来趁陆乩野不备猛地从他怀中挣脱, 转身往岸上逃走。 什么喜欢什么倾慕,陆乩野怎会喜欢她倾慕她,世间怎会有男子倾慕一个女子是如陆乩野这般的恶劣! 陆乩野分明就是在戏谑她、捉弄她! 湿透的襦裙沉甸甸的坠在身上, 殷乐漪狼狈的爬出温泉池,尚来不及站起,右脚踝便传来钻心的刺痛, 小腿被从后方被人一把握住, 将她的身子又往后拖了回去。 她再也忍不住, 连声呼痛:“疼、疼……陆欺我疼……” 拖拽她身子的力道一顿,腰肢被有力的臂膀勾住, 旋即又将她身子抱起, 按坐在了温泉池边。 陆乩野翻身上岸坐到她身边,握住她右小腿举高, 见她纤细的脚踝处红肿未消,丝毫没有痊愈的迹象。 她与陆乩野相处之时一向娇贵的不得了, 时常吻得重了弄得狠了,她便泪水涟涟的抗拒。面对裴洺, 她却能忍着脚痛, 笑意盈盈的陪同裴洺在山间步行赏景,不哭也不娇。 陆乩野才抑制住的妒火又窜起,握住她小腿的掌心收紧, “谁让你胆敢背着我与裴洺私会,疼也是你自找的。” 殷乐漪哭的鼻尖红红, 闻言气愤的泪珠更是断线似的落,却也更加认定陆乩野方才对她说的倾慕和喜欢果然是戏弄,若是真的喜欢她,见她受伤他又怎会恶语相向。 她双腕护着胸口不堪遮挡的襦裙,小腿在陆乩野掌心里挣扎,“你放开我……” 她腿上的水跟着飞溅,有几滴溅到陆乩野眼睛里。 陆乩野眼皮跳了一下,狭长的眸半眯着,危险的盯着她,“殷姮,你再动一下我就折了你的腿。” 殷乐漪身子霎时僵住,被他吓住。 陆乩野面色阴冷的把殷乐漪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殷乐漪不知陆乩野想做甚,心惊担颤的厉害,但陆乩野这副神态显然是在动怒边缘,这个时候和他硬碰硬受苦的定是她自己。 她不敢动,见陆乩野从衣袍里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后倒出里面的东西放在他自己的掌心里揉搓一阵后,将他的掌心贴在了她红肿的脚踝处。 药酒浓烈的气味飘进殷乐漪的鼻尖,她便是再害怕,此刻也看明白陆乩野究竟在对她做什么。 陆乩野的手掌宽大,因常年习武掌心和指腹上都长有一层茧。和娇生惯养的殷乐漪不同,她腿上的肌肤都是细腻柔嫩的,被陆乩野握在掌中的脚踝更是小巧莹白,陆乩野每揉搓一下,他的茧在殷乐漪肌肤上留下的粗粝感,令殷乐漪难以忽略。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有些痒有些酥又有些麻,可无论是哪一种,这都不该是陆乩野带给她的感觉。 他分明待她一向都是极其恶劣的。 殷乐漪抬眸小心翼翼地打量陆乩野,见他眼帘微垂,长睫在眼睑处落下一排厚重的阴影,冷厉的眸被掩在其后,神态安静,纯粹的就像一个与她年岁相仿的俊美少年郎。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挑眸瞧她,眉眼依旧凌厉摄人,方才的无邪仿佛只是殷乐漪的错觉。 她忙躲避他的目光,他突然为她擦药,让她都险些忘了陆乩野是只笑面虎。陆乩野每每笑容最盛最人畜无害时,才是他最恐怖的时候。 他突然待她好,不过是把他从前将她视作玩物时,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枣的手段又用回到她身上。她已经在陆乩野身上栽过太多次跟头,这一次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昨日陆乩野就见到殷乐漪脚上有伤,他知晓她娇气最怕痛,药酒便一直随身携带在身上,本打算在宫中见到她时再给她,却让他撞到她带着伤和裴洺私会。 思及此,他握着殷乐漪脚踝的指节收紧,换来她娇吟:“痛……” 陆乩野松了力道,莹白小巧的脚踝即刻便从他掌中逃也似的离去。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少女浑身湿透,水珠成线连绵的沿着她的身子滴落,她就蜷缩在陆乩野的眼下,一具软玉似的身子被笼罩上一层莹润的水光,湿漉的襦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纤细的皓腕拢在胸前挡住后面掩不住的丰盈。 她眼尾嫣红的望着陆乩野,湿润的桃花眸里满含戒备和惧怕,纤弱的肩头在陆乩野的注视下一颤一颤,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惧。 不论是为何,陆乩野都极厌殷乐漪对他避如蛇蝎。 他攒着最后一丝耐心,“殷姮,你是自己乖乖过来,还是要我拉你过来。” 殷乐漪不解,谨慎的问:“……你还想做什么?” 陆乩野耐心告罄,握住她的皓腕将她拉到跟前按倒在腿上,再将她两条腕子并在一处握在掌中桎梏后拉到她头顶。 这样的姿势让殷乐漪被迫的将身子往上挺起,好似要送进陆乩野的怀里去,她惶惶不安,“陆欺,你到底又要做什么?” 陆乩野扯下摇摇欲坠的湿漉襦裙,修长的指尖挑开两根软带,拨开粉色的小衣。 他盯着殷乐漪湿红的眼眸,一字一顿的告诫她:“殷姮,往后不准躲我,也不准同我以为的男子亲密,更不准对除了我以为的人笑。” “若是不照做的话——” 他执起瓷瓶,将里面的药酒倒在殷乐漪的胸脯上,“你知道后果的……” 他话里的深意比酒液更让殷乐漪感到冰冷刺骨,又见他放下瓷瓶手朝她探来,猜到他想做什么,她吓的口不择言:“你……你嘴上说倾慕我,实则不过是想借倾慕之由轻薄于我……陆欺,你怎能这般不讲理……” 陆乩野的手一顿,好心为她胸脯上药,倒成了她指摘他轻薄她的借口。 他扯了扯唇角,冷笑道:“我若想轻薄你何须借什么由头?将你抱到床榻上迫你就范便是。殷姮,你当真是不识好歹。” 殷乐漪被他摆弄成这副衣不蔽体的姿势本就又羞又愤,现还要被他倒打一耙,更是委屈不已,“我不识好歹……我这处难以启齿的伤,难道不是拜你十六殿下的轻薄所赐吗?” 又痛又难看,她还要藏着掖着担心被身边人瞧见,唯恐让他们知晓自己的遭遇。 殷乐漪这一刻只觉无助极了,抽泣着落泪。 陆乩野胸膛里的一口气,被她的眼泪弄得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慌。 “我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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