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_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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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界也需要吗？可他们最低也是魔族突破者的水平啊。侍女笑了笑说：“这些你也不用管，既然你有神女的信物，而且要求也不算过分，我就带你去看看，但你要注意，如果你身份暴露，会是很严重的事情。” “会影响到你吗？” “会的。” 林剑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很谨慎，不会拖累她。 …… 去神将盟很容易，他们直接就飞到了，最低也是神，赶路没什么难度。神将盟也是一个巨大的建筑，跟其他“神居”不一样的是，神将盟显得更华丽。也就是建筑稍微有点水平，看起来好看多了。 “神将盟下面一层，是大家都能进去的，而古神遗迹在更下面，地面以下，是提供给我们瞻仰的地方，这里的神将并不会介意，但你也别惊动他们。” “好的，我只是看看。” 真就像一个博物馆似的，这里面摆着许多的神器，以及神迹。这些神器大多数都已经没用了，没有现实功能，摆出来只是一种展示而已。林剑没有注意其他的神器，很快就找到了那块石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林剑心情有些激动，并且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天花板。上面许多层，住的都是神将吗，怎么说呢，他们这种方式非常原始，有种蜂巢的感觉。林剑有一种冲动，想抢了东西就跑，因为这个极有可能让林剑达到一个新的高度。才第二阶段，就已经让悠灵实力达到神族高端水准了，如果是第三阶段都不敢想。是不是单挑整个神族的壮举也成为可能了？ “你可别乱来，在这里的任何破坏性举动，都会惊动神将盟！” 侍女似乎察觉了林剑有什么想法，连忙警告他。而林剑的冲动不是没有来由，万一有了这个东西，他真能碾压三界呢？ “如果我说，有了这个，我能带你脱离苦海，你信不信？” “不信，你就一个人类，哪怕特殊一些，又怎么可能对抗整个神族。” 第421章作为神，你要去抗争林剑并不能证明什么，所以脑子正常的都不会信这种鬼话。可林剑是真的想试试，无奈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如果东西硬抢出来，他无法提升到足够强大怎么办，那就提前和神族开战了，现在肯定是打不过的。可一旦成功……换做是谁都忍不住这么想。 “如果被察觉，我们跑了会怎么样？” “会被追杀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里面是我们神族的历史，神将盟绝不放过任何破坏这里的人，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这里有神力守护，你甚至抢都抢不到。” 林剑也察觉到了，虽然是在展览，但有厚厚一层神力在周围限制。要抢到东西的话，就得打破神力禁锢，这样以来也会惊动神将盟。力量不够的话很有可能是抢不到的，林剑让自己冷静，决不能硬来。 “走吧，我们回去。” “你就为了看这块石头？” 侍女觉得林剑挺莫名其妙的，这石头有什么好看，她不知道，林剑只要去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坐标信息，而下一次，林剑自己来就好了。那样的话，就不需要连累其他人，甚至可以用魔体来办事。如果是用魔体抢东西，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一定很有意思吧。卡恩有没有本事带着神将到魔界开打？那里可是魔族主场，神族是受到限制的，有人类的信仰之力又如何，过界的惩罚极大，卡恩敢冒险吗？但前提是，林剑打得破这层神力的保护。不好估计这神力的强度，但肯定不是单个魔族能破的。哪怕是魔主，在这里是受过界惩罚的，估计也破不了，但林剑可以用秘境的力量。带着侍女出去之后，林剑问她：“要不要去见见神女？” “现在就能去？” “对，现在就能去，只是你不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好的，你放心，我对神女忠心耿耿！” 安璃都这么说了，林剑当然信她，反正带过去也是神女危险，如果她这个侍女不值得相信，就只能怪她御下无方了，带个侍女都背叛自己。经过秘境，林剑一瞬间就回到了古神殿，而且带着侍女。 “神女，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 侍女冲到神台下面，有些兴奋，安璃却叹息着摇头：“林剑，你为什么要带她来？” 侍女自己急着说：“是我要来的，难道神女不想见我吗？” “不是，我会给你带来不幸，你跟我越久，越会被其他神族仇视，还是别离我太近吧，我也不希望你出事，我身边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也没有太大影响。” 听起来很绝情，但道理是没错的，林剑见到侍女挨打。卡恩带着神族在捞好处，获得了大量人类的信仰之力，他让神界更强大了。而安璃却在坚持正神的责任，并没有什么神族支持她。这样看来，神族和人类也是同源的嘛，会为了自己的私利反对责任。侍女则更为明显，她当别人的下人是有瘾吗？以前很难想象，一个神愿意去当侍女，在人类心目中神都是高高在上的，当侍女？有这个想法都不行，这是对神的大不敬，但这只是展现给人类的一面…… 真实的一面，他们和人差不多，毕竟都是生物。 “神女，我还是想跟着您。” “我现在这样，你跟着我没有好处的，卡恩也与我为敌了，我又没有获得力量。” “我不想与他为敌，只是想继续在您身边。” “世界上不是总有遂你心愿的事，你也应该明白卡恩是怎么样的。” 原来神也自欺欺人啊，你希望怎么样，坏事就不发生了吗？林剑也可以肯定，现在撕破脸之后，谁靠近安璃的人他都会全灭，上次只是觉得林剑不好对付，所以没出手而已，和平永远是因为你有实力，而不是对手仁慈。安璃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你回去吧，不要让情绪控制自己。” 这里所有神族看下来，只有安璃最接近真神。林剑还得带她回去，先是让安璃充满了十分钟时间，然后对那侍女说：“走吧。” 因为安璃一直拒绝，所以侍女也没有办法。带着她，林剑先是直接去到了她那栋建筑的附近，从秘境通道里出来，看到她情绪不太好，神也这么情绪化，就不再是神了，这神做了有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这样的神，当着也没意义吧？” “那怎么办呢，我没有选择的，能去哪里。” “我想知道，在神界你这样的神族多吗？”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告诉你，无论在什么地方，快乐的人都是少数，大部分还是我这样的，是不是让你对神界的幻想破灭了？” 她不是不明白道理，而是她的情绪太强，神也和人类女人差不多。那些发脾气的人不懂道理吗，他们懂的，只是情绪来了控制不住。但是现在，林剑要做那个恶魔了：“那你……想不想改变这一切？” “你什么意思？” “你们大多数人，凭什么要受这小部分人的气呢，你这样活着，寿命越长受罪就越大，有时候一了百了都是一种幸福，你的命运可比大多数热量悲惨得多。” “你是要让我自尽？” 错了，林剑想做的事，比她想的更邪恶。没办法，前世林剑受过这样的教育，改不掉的：“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把这个世界改变过来，你，和你说的大部分神族，不再受这个气呢？” “可这就得对抗神将盟。” “又怎么样，你们是害怕死亡？除此之外你们还会失去什么？” “对，我就是害怕死亡，你是人类，不懂神的想法。” 但这一次，林剑意志十分坚定：“不，你不怕死亡，这个世界上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你刚才甚至不惧卡恩，也要跟着神女，这意味着开始有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所以你要抗争啊，为了自己，也为了大部分人。” “活着不是重点，按自己的意愿活着才是，你觉得自己是神吗？你不是，连这个都想不明白。” 一个更大的恶魔，在神界出现了…… 第422章生命为什么伟大只允许卡恩在人间搞事，林剑就不能搞事吗？那就看手段了，林剑也可以在她这边搞事，而且用到的知识不超过初中！前世林剑就是学这个长大的，九年义务教育之后能做什么？别的可能做不了，这个文化程度不够高，但确定能做的只有两个字：造反。怎么分析社会的结构，又怎么从煽动人心一步步积累的模板，这九年的内容里都有，感觉自己没学到的那是真没看书，所以现在林剑可以轻松发现神界的破绽。分配不均，就贯穿了所有的力量阶层。 “可是，我力量太弱，面对什么对手我都打不过。” “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吗，我叫沐，是润泽的意思。” “沐，你考虑的不该是你打不打得过，而是到处都有你这样的人，你们，比欺负你们的人多得多，要考虑的是能不能打得过吗？不是，要考虑的是应该怎么做。” 林剑严肃起来，此刻，他正在教育一个神。他有赠与力量的能力，可惜，不能赠与已经拥有力量的人。神是不能接受林剑力量赠与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 “现在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 这一看就不是神，神会为这种问题纠结吗？真正的神，脑子里都是明确的，不可能活得那么糊涂，当然也有可能是林剑自己的定义过于苛刻？从最朴素认知来说，你站得比别人高就是神。还有你比别人好看就是神，是对比出来的。当神之间也产生了差距，他们就不是神了，所以很多教认为神只有一个。但林剑以为，神不一定全知，但涉及自己的问题不会困惑。 “如果你活着，感受不到一点美好的东西，那你活着的意义呢？” “你接受从上面下来的力量恩赐，在最底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分到你这里一点，但这一点点也仅够你维持，这时候你是不是还活着很重要吗？” “当然，如果有人觉得你很重要，那你就真的很重要，有吗？” 林剑的灵魂拷问，让沐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她很害怕自己思考的结果。以前她从未想过这些，是因为神界很单纯，但神可不单纯。所以她不是神，她只是神界诞生的一部分，被连带着叫神族。 “以前，我在神女身边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很重要的。” “可现在都没有了，开心时没有人注意到我，愤怒时我是发泄的对象。” “你说得对，像我这样的，是不是还活着很重要吗？” 林剑几句话就把她说迷茫了，她也是神界世俗化带来的恶果。原本的正神都有事做，他们有职责，力量是用来维持这个世界的。但神裔们觉得这样腻了，这不公平，世界给他们的只有责任，所以他们开始要利益，现在他们获得了利益，但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神已经不像神了。他们的嘴脸，越来越回归自己的本源，就是人。 “很好，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接下来，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就是什么都不管，不管死活，反正都不重要。” “第二，努力使自己重要起来。” “你选哪一个？” 林剑的话，可是带有极大的暗示性，第一条是劝人摆烂，但又说了死活不重要，也确实不重要，既然都这样了你还在意什么呢，为什么不选第二条？果然，沐的眼中有了光，那不是物理上的光芒。 “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自己重要起来？” “有一个办法，是让你自己不再只是自己，私的变成公的，你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家，为了所有还像你一样活着的人，他们，会发现你的重要性！” 来了，标准步骤，无往不利。占据人心的永远不会是实质上的力量，而是升华人性的力量。 “你是要我去找这些人，跟他们联合起来？” “不，是你需要找到他们，然后把他们带到神山，你们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 “好，我去找他们，找到更多像我一样的人！” …… 于是，很多的神族开始在神山集结，一开始只是十几个，几十个。选择这里，是最合适的，林剑还把人带到了古神殿里去，在这里开会。当然不会挨着安璃的神台，不过她倒是也跑过来听林剑开会。 “以后，你们不再是神，你们是生命。” “反正做个神族你们也不伟大，何必还把自己当神族呢，而你们最原初的状态是人。” “生命，是这个世界的奇迹，生命是最伟大的。” “但你们肯定都不知道，生命为什么伟大。” 在神界当神棍，林剑是越来越来劲了，安璃本来只是过来看个热闹，古神殿里宽敞得很，但听着听着，安璃也听入了迷，林剑这个神棍当得还算合格。其实林剑也没想到，他就是时不时背课文，讲点历史小故事。现在能看出来，神一旦世俗化，代价有多么大。 “你们肯定会奇怪，生命为什么伟大，我不如那山有力量，我不如大江有力量，哦……你们是神裔，多少能分到点信仰的红利，但你们肯定不能穿破这大世界。” “但是，那山，河，大世界都不如你们，因为你们是生命。” “有一点只有你们自己能做到，生命可以为自己寻找意义。” “没有你们，整个世界都是毫无意义的，你们才能赋予它们意义。” “只有你们，可以给自己寻找意义，意义，就是你们活着的理由。” “你们也一定能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 几十个神裔开始热烈鼓掌，林剑欣慰地看着他们，他们不再说自己是神，或者神族，他们是人，这些人将把林剑的精神传达出去，传达给每一个被欺压的神裔。卡恩，不是只有你能，我也能！此时的林剑已经不再用金身装神族，也不需要了。人为什么能煽动，因为他们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只要你不逆着他们来，任何事他们都能接受。安璃在一旁已经津津有味地听了许久。第423章信仰未必要统一林剑的煽动，像是病毒一样传开了，一开始这些都在暗地里传播。来听会议的人，都是在神界最底层那些，和沐一样的，林剑说的全都是他们心坎上的话，而更高一层的神族，并不关心他们这些人想什么。会议后，林剑能看到沐欢快地与其他人交流。 “她忽然就快乐了很多呢。” 安璃走过来，站在林剑身边，这神界唯有她最像是神。 “因为她找到了自己的世界，以及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的意义。” “但是接下来，他们要付出性命的代价去争取，是吗？” “你觉得，我说这些是害了他们？” “不是，至少他们觉得有意义，你就不算害了他们，什么事都得付出代价的，但他们还不是神将盟的对手，力量的差距太大了，卡恩掌管着力量。” 那确实，寻找意义，还是要讲客观条件的。先是觉醒，然后才可以慢慢找方法，其实只要找到方向就行，至于走什么过程，不重要，林剑也不知道神族力量怎么才能强大，他也给不了。 “可能会有很多人死，沐也可能是其中之一。” “林剑，生死如果看不透，我也不配成为神，可惜的是，我也不能替他们找到力量。” “说来奇怪，神族的力量既然来自人类的信仰，为什么和转职者又不一样呢？” “因为神族的力量才是信仰最原始的力量，转职者获得的力量，是再反馈回去的。” 也就是说，人类的信仰才是最强力量，但反馈给转职者的，都被弱化了。林剑忽然发现，这里面有个逻辑上的不对称。既然人类的信仰可以形成力量，那神族的信仰为什么不可以？人多信仰力量才强大吗，不一定吧，那得看信仰的坚定程度。 “能不能这样，在神山另外建立神坛，而这神坛，搜集的是神族自己的信仰？” “你这说法新奇，可信仰得有目的，人类是对神的信仰，这些神族，是对什么有信仰？” “还得给他们浓缩成一个目标，就古神怎么样？” “古神？他们都知道，已经不存在了。” 林剑忽然盯着安璃，看得她都有点不自在了：“干嘛？” “你，就是这个信仰的具象化，因为你是唯一拥有传承古神力量资格的神裔。” “你是让我成为他们信仰的标定？” “对，为了他们，你愿不愿意？” 其实这件事吧，安璃整个也没理清楚，是好是坏，还是一场悲剧呢？但看到这些人眼睛里都放着光，安璃觉得这在神界也是新奇的一幕，她不知道神界有没有过这一幕，但她很喜欢这种状态，或许上古正神也是这样的吧。神自己的事情，神也不知道对错。 “可以试试，用我的神台。” “不是，那地方不是你用来吸收古神力的吗？” “不重要了，或许我们不必守旧，要寻找新的力量。” “好，那我们就一起尝试一下，好歹试过没有遗憾。” 林剑也这么觉得的，古神力虽然强大，但你一直在这里弄不到手也不是办法。安璃自己说的，似乎之后一瞬间的状态可以满足吸收这些力量，可那一瞬间也起不到多大作用，再这样下去，没人知道还得花多长时间。就像是灵感一样，该有的总会有，没有的一辈子也没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踏实一点呢，人类既然可以产生信仰，神族也不可能没有。于是林剑就把他们集中过来。 “在我的家乡，有种说法叫团结就是力量。” “所以你们只要团结起来，说没有力量我是很难想象的。” “神将盟可以利用人类的信仰，那么你们也可以有信仰。” “其实信仰什么不重要，信仰的作用，是让你们走到一起。” 说到这里，林剑指着神台上的安璃，“你们都知道她是谁，她有身份，看起来好像和你们不是一路的，但是，她的继承者身份，可以代表你们的古神祖先。” “这个神台，就是你们的信仰神坛。” “你们可以信仰祖先，也可以信仰自己，这些都是力量。” “尝试一下，我认为你们也可以产生强大的信仰。” 这些人面面相觑，显然对自己尚有怀疑，但要说目的，他们确实也颇有不同。林剑给他们的信念，之前是不包含古神祖先这部分的。 “我们如果在信仰上产生分歧怎么办？我可以信仰神女，古神，他们是为自己而来。” 沐提出了异议，认为各自的信仰有分歧。如果不专一，按照人类那边的方式，可能就无法形成统一的力量。其实林剑也不知道这些，但他还是摇头说：“信仰是被人定义出来的，并不需要一致，只要结果一致就好，安璃只作为一个具象化的标志。” “并且，她也是反卡恩的，你们本质上一样。” “可以信仰古神，也可以信仰自己，都是小问题，真正的核心是你们走到了一起，如果信仰有助于你们团结，那么其他偏差都是小问题。” 而之前林剑给他们开会的时候，也让他们相信了林剑的话。这个权威是会保持的，直到权威崩塌的一刻，但至少目前林剑的“权威”还没有崩塌。 “好，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们立即围住了神台，安璃就坐在上面，也没有什么仪式过程。这些人全都拿出了自己的神力，都凝聚在神台上。林剑是一直不信任这种仪式的，因为他本能排斥宗教，倒不是不相信信仰的力量，而是林剑不喜欢宗教的解释方法，那样的解释肯定不是力量的原理。如果这样的信仰没有产生力量，这些人还会坚定吗？其实林剑也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他想的，只是从中渔利。但这个功利的想法，并不跟这些底层神族的愿望相违背，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他们闹起来，会吸引卡恩的注意力，到时候林剑就有机会盗取石盘，这就是他的想法。 “哎，好像可以，力量在增加！” 安璃首先察觉到了，她的神情都有些不可思议。第424章林剑和神界的博弈他们这样居然也能产生信仰力量，神坛真是奇特啊。但林剑也依然不看好他们，因为相比神将盟，力量还是太小了，能造成麻烦就好，这神山很方便地给他们提供掩护，进入神山范围内一视同仁。到这里来，任何神族都失去攻击力。但如果在外面，卡恩会屠杀他本族的生命吗？反正林剑是给卡恩埋好雷了，就等什么时候炸，到时候让安璃通知自己。林剑是人类，不可能帮他们做事业，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所以林剑先返回，到加洛林好好交流，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一次回来，林剑发现他们老实多了，主要是神奉院那边，以及神职院院长这边都和林剑交过手，打过才能有和平，尤其林剑还能亮出金身的情况下。如果这样卡恩还命令他们攻击自己，哪有信徒攻击自己信仰的？再多来几次，再怎么坚实的信仰都会崩塌。而磁石的卡恩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察觉，他就在神将盟，就收到了自己神界的异动。 “你们说，有神族总往神山跑？” “是的，越来越多，已经成百上千。” “他们会做什么呢？觊觎神山上的力量？呵呵，我看神女也未必能成功。” “但我们察觉，这些去过神山的，与我们都有对抗情绪。” 卡恩稍微顿了顿：“对抗？他们能做什么，力量都是我给的，还能反我？等等，这该不会是林剑做的手脚吧，嗯……他有那么神通广大？” 其实都有感觉了，但卡恩还是不太信，人能把神给忽悠了。 “大人，该如何处理？” “不用管他们，他们还能不做神族了吗？” 卡恩不在意的原因，是这些人没地方去，不做神族你想去哪里？去人间也是一样，遍地的神坛，卡恩想治你们也是分分钟的事。总不能去魔界吧，魔族可不管你是怎么回事，看见神族直接开干。所以这些小心思不必多虑，卡恩的控制是绝对强大的，这也能看出这些底层神裔有多绝望，逃不掉，也翻不了身，永远被压在最底层。这一点上他们还不如人类，人类蝼蚁一般的力量，卡恩根本不去管。神山，或许是唯一能庇护他们的地方了吧？整个神界都在卡恩眼皮子底下，你们能做什么呢，硬打，卡恩一个都能挑了他们。 “还有你，发现了什么？” “人间的神域发现了异常，我们发现有神族在秘境里损失。” “是魔族杀了他们？” “不能确定，或许是神域的崩溃，导致了他们的死亡，但很多神域莫名其妙消失了。” 卡恩这才有些动容：“消失了？没查到什么原因吗？” 神将们都摇头，他们知道，崩溃的神域不可能凭空消失，这是不合理的。神域，就是秘境，就是大世界上一道道的伤口。崩溃的秘境就等于是伤口感染了，这种时候，如果没人去治疗，那伤口也不会凭空消失，还会感染全身，问题是现在没人会治疗，神族也不知道最后有什么影响。会引发整个大世界的崩溃吗？他们并不担心，那得很多年后的事情了，而且大世界本身就有轮回。 “查，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明白，不能凭空就没有了！” 大世界也是有免疫力的，或许是这些“伤疤”自己好了？ …… 伤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