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怎么不去跳舞反倒对我的人这么感兴趣?”周砚山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中年男人,微微眯了眯眼,声音很低但却威慑力十足地警告,“劳烦让你的人滚开。马上。” 舞会上很多政客,这男人也是其中一个,他的权利让他可以带着这些人在宴会上肆无忌惮,但也没到能和周砚山发生正面冲突的地步。 很快,他便脸色难看地离开了。 周砚山抱着白徵离开了这里,走在石头小路上,白徵有力气睁开眼了,看到的是男人绷紧的侧脸。 “我刚才没有看见你,”白徵在周砚山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去哪儿了?在和别的太太小姐们跳舞吗?” “为什么出来乱跑?你该知道刚才那地方对你没好处。”周砚山沉声反问。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周砚山看了白徵一眼,阴郁的神色回转了些,说:“没有。”又怕白徵不信似的,接着说了句,“在和议员谈事。” “嗯,你又在解释吗?”白徵闭着眼睛在笑,看上去像是在嘲笑对方的行为,可这解释听在他耳朵里,的确是很受用的。 “你有没有事?” “你指的是什么?” “白徵,他们有没有伤了你?” 周砚山的语气很严肃,眼底坦诚地露出担忧。因为白徵此刻的脸很红,体温也偏高。周砚山不确定那个该死的男人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没有人能伤得了我。”白徵说,“当然,也许是除了你以外。” 他看到周砚山的脸色变了变。 他缩在男人怀里,周身的信息素分散在树林中的小路上,浑身发烫,虽然精神一直被折磨,但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却很好。 两人不再说话陷入短暂的沉默中。音乐声已经渐渐消失,四周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一群黑卷尾在树上发出打斗的叫声。 但一会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连同风也消失了。 于是,在暮色中,回去的路变得漫长且安静。 到了房间以后,周砚山把白徵放在靠近窗户的沙发上。 “你在这等我一会。” 白徵抓住了周砚山的衣服,他抬起头,因为发热的症状而喘息着,眼尾和脸颊染上绯红。 “别走,留下陪我。” 他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但如果他能理智一点,他就不该把这句话说出来,也许是因为身体的变化,让他连神经也变得脆弱了。 周砚山白天总是不在,他有时会有种难以名状的感受。 现在他恍然。原来一直困扰他的,是寂寞。 第42章 42 白徵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也知道他的身体正在发情热,可他并没有让周砚山去叫来林澈给他检查,而是央求周砚山陪他躺下。 “我很累,想睡一会儿。”白徵说,“你要陪着我,不要去应酬,就算舞会没有男主人也无所谓,也不许你在我睡着后悄悄离开。” 说出这些话时他们躺在柔软的床上,白徵一直把头贴在周砚山的脖颈间,周砚山的味道能让白徵稍微安定下来,这使他滚烫的身体好受一点。 “好,睡吧。”周砚山答应白徵,可他就比较难熬了,他必须忍受白徵总是落在他脖子上的热气,还有柔软的唇擦过他皮肤的触感以及抱着怀里这副又烫又软得不像话缠着他的身体。 面对白徵他总是要花更多的意志力,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毒品对瘾君子的诱惑。 很快,周砚山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揽着白徵的手背和小臂上的青筋显露出来。 “你的身体很烫,白徵,”周砚山停下滚了滚喉结,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你需要让林澈给做个检查。” “我没事,可能有点低烧。”白徵往Beta的怀里更靠近了些,两只手都紧紧抓着周砚山胸口的衣服,他骗周砚山说,“你别走,我睡一觉就好了。” 他感受到了从刚才就一直顶在他腿心上的东西,但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都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 白徵因为发情期即将到来而变得冲动很想吻周砚山,可他知道他一旦这样做了,周砚山就会察觉到他身体的实际情况。 他总以为周砚山不喜欢在发情期的时候和他发生关系,从以前的哪些事情就能知道,除了第一次他用阿莉莎威胁这个男人才妥协了,以后再也没有过。 他不希望周砚山在现在这种时刻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或者是给他找一个Omega来。他可以扛过去的,现在,周砚山只要再把他抱紧一点就好了。 怀里的Alpha似乎很脆弱,令周砚山感到心碎,他揽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温柔地亲了亲他紧闭的眼睛,轻声说:“睡吧,我会在的。” 一直到半夜,白徵终于还是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周砚山睡的很浅,他感觉到不对劲,怀里的人越来越烫,呼吸声也愈发的重。 他起来查看,发现白徵紧闭着眼睛,眼尾和脸颊红得根本不正常。 空气中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挤压着,令人有种窒闷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周砚山是Beta,再迟钝也察觉到了白徵身体的状况。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情期到了?”周砚山拧着眉,语气很凶,可眼里的担心却一点儿不少,“先松手,我去叫医生过来。” “没有,不是发情期,”白徵黏人得紧,双手缠着周砚山的脖子,潮红的脸贴在男人胸口,摇着头说,“我的发情期还有一个多月才到,我不用医生,不行,你不能走” 周砚山抓着白徵抱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只当他发情神志不清了,语气软下来,低声哄着:“听话一点,我不走,林澈就在楼下,乖乖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可白徵反而抱得更紧了,在周砚山试图查看的时候,他翻身骑在了周砚山的身上,双手揪着男人的衣领。 “我说了,我用不着医生,你听不懂吗?”白徵说这话时声音都在颤抖,手指发白地抓在周砚山的白色衬衫里。 周砚山被白徵执拗地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静静地望着他,沉默不语。 白徵的胸膛从低开胸的衬衫衣领露出来,被情欲催成粉色,他的身体正在发抖,实际上连抓着周砚山衣服的手指都在抖,他急促地喘着气,胸膛不断的起伏,眉宇间露出痛苦的神色,灰蓝色的眼睛几乎开始涣散了。 周砚山抬手覆盖在白徵的手上,深深地看着他,说:“好,不用医生。” 他的语气中有种坚定的、能安抚人心的作用,白徵的心里防线在他温柔得像对待恋人的语气中彻底崩塌,那些他试图在他和周砚山之间竖起的尖刺,仿佛突然间被瓦解融化了。 白徵慢慢松了手,额头垂下抵在周砚山的胸口上。 “医生什么好方法都不会有的,他们只能建议找一个Omega,”白徵绝望地说,“周砚山,如果你再找来一个,我会如你所愿。” 他抬起头冷漠地看着周砚山,说:“我会当着你面上了他。” 周砚山脸色变得阴郁,可心脏在他看到白徵一脸死灰般的表情时,却感到心里一疼。 他贴着白徵的背脊轻拍着,说:“没有别人会来,我也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建议。” 后面这句话白徵没太明白,接着周砚山把他放翻身放在床上,自己离开了房间。 周砚山走到书房里从书架上拿出一个小盒子,把袖口解开挽到臂弯上,拿出里面的注射剂对着青色血管打了进去。 这东西是从江忆安身体里提取出来的信息素,浓缩到一定程度的。林澈曾经提醒他,最好不要使用,其副作用还不知道有多严重。 打完以后,周砚山的脸都白了。 第43章 43 周砚山回到房间,白徵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手指紧紧抓着枕头,陷在里面。 他走到床边白徵便坐了起来,衬衫稍微滑落,挂在一边的肩膀上。 “你去干什么了?”白徵看见周砚山便黏上去,骑在他身上,可突然间脸色变得难看了,“你说过不会找别人的。” 周砚山吻着白徵的眼睛轻声说:“没有别人。” “可你”白徵被周砚山的吻弄得很痒,他手捂住了周砚山的嘴,在对方脖颈间嗅到了别的味道,“你的身上有Omega的味道。” “没有别人。”周砚山重复道。 白徵突然想到被周砚山抓回来的时候,在车里他闻到的Omega的信息素。 “你怎么做到的?” 周砚山抓着白徵的屁股往自己胯间压,一个吻落在了白徵的手腕内侧。 “找医生要了点东西。”周砚山说着,抬起眼睛,目光里多了几分明显的欲望,他伸出舌头,舔着白徵腕上白嫩的皮肉,然后张嘴咬下齿痕,“这样会感觉好一点吗?” “不会。”白徵说,“我更喜欢你的味道。” “可这样对你的身体来说没有那么重的负担。” 周砚山把白徵带到床上,手掌挑开他的衣服伸进去,覆盖住他的胸,粗粝的掌心带着厚茧,将他的小奶尖磨得有点疼。 “你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周砚山吻着白徵的脖颈,声音变得沙哑。 “周砚山”白徵喘得很厉害,手抓紧了周砚山的后背,把他的马甲抓皱了。 “嗯,我在。”周砚山的吻顺着白徵的脖颈一直往下,来到锁骨上,呼出的粗气越来越重,另一只手从Alpha的裤腰里伸进去,控制不住粗暴地捏着他的屁股。 白徵抱着周砚山,手指不自觉地插进男人的黑发里,热气喷洒在他的胸口,Beta的吻带来一股酥麻,他忍不住发出低吟。 可这时突然一个模糊的问题跑到他脑子里,从回来的路上一直浮在他脑子的事情,但是发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令他老是想不起来要问什么。 周砚山觉得白徵走神了,手指在他臀上揉捏。这动作时不时会露出后穴,手指会碰到穴口边缘,像惩罚似的总是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白徵现在的身体极度敏感,这给他带来一阵微妙的快感,尤其是他的后穴已经习惯了被插入,现在这样无异于让他更渴望被男人的鸡巴填满。 “周砚山你、你插进来吧,求你了”白徵被周砚山欲擒故纵的把戏弄得浑身几乎要烧着了,加上Omega信息素的干扰和诱惑,如果周砚山不把鸡巴插进他的洞里,他马上就想把发疼的鸡巴插进周砚山的洞里了。 周砚山的呼吸更重了,牙齿在他挺立的奶尖碾磨,咬得他胸口刺痛。 “Alpha后面也会出水吗?”周砚山的声音此刻哑得厉害,他用手指抵在白徵的后穴,湿哒哒的肠液很快将他的指尖湿透了。 Alpha的后穴本身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可白徵的身体已经被周砚山肏透了,它熟悉了被插入的感觉,接受了这种快感,一旦情动便本能地分泌液体,饥渴到穴口含着男人的手指吮吸。 白徵被周砚山吊着情欲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抓着对方的手便往自己后穴里放。 “呃啊”后穴虽然只是被手指插入,快感也如小股浪潮般涌向他敏感的神经末梢。 周砚山抬起头,眸色深沉,惩罚似的把手指插得更深。 “这么急?” “呜”他的手指太长了,穴里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那粗糙的厚茧,带来更深的刺激,白徵贴着他的身子想躲,直到腿心被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紧紧顶着。 “你不也是吗?”白徵解着周砚山的腰带,摸到被前列腺液濡湿的内裤,无情地嘲笑说,“你也流了好多水啊,将军。” 下一秒,白徵被压在床上,身体陷在被单里,周砚山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拽下来,分开他的双腿,内裤还在小腿上挂着,勃起的鸡巴湿漉漉地挺翘着,青筋虬结,狰狞可怖的凶器抵在他软嫩的后穴口。 “你总是学不会在床上乖一点。”周砚山压低声音,眼里迸发出厚重的欲望,“该给你点惩罚,白徵。”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对方还是那个人,但气味和感觉都变了,他更喜欢周砚山本身的味道,会让他联想到令人感到舒适的冬天午后的阳光。 但Omega的信息素他也喜欢,是生物本能的那种依赖,并且周砚山说的没错,不管这是怎么做到的,Alpha易感期有Omega的信息素辅助确实会减少痛苦。 没有任何缓冲的,周砚山抬高白徵的腿,把勃起的粗大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疼痛,撕裂般的疼痛,尽管男人的鸡巴进去了不到一半,白徵已经疼得脸色都白了,可他抬眼看了看周砚山,发现周砚山的脸色比他的还难看。 “放松。”周砚山哑着嗓子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挤在白徵的穴口,往自己鸡巴上涂上复又顶进去。 “呜太深了”整根插入的涨感令人难以忍受,顶到深处的快感苏醒,渐渐又代替了疼痛。 周砚山咬着后牙,克制着没有继续动,里面吸得太紧了甚至夹得很疼。 他俯身吻了吻白徵的眼睛,抬起白徵的腿弯,深入浅出地操干,没多久白徵便受不住地哼叫起来。 周砚山一边亲吻白徵,动情地低声说着情话,一边把鸡巴狠狠插进去,肏得声音响亮有色情。他粗暴又温柔,总是习惯掌控一切,克制着不把全部的欲望表现出来。 白徵既讨厌又喜欢周砚山在床上的样子,这本身就很矛盾。他搂着周砚山的脖子将周砚山骑在身下,之前一直藏在迷雾中的那个问题,突然被阳光驱散,变得清晰起来。 他问出在舞会上那个男人口中听到的,关于地牢里关了一个Alpha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可周砚山听完后眉毛皱了皱,挺腰猛地向上顶了一下,白徵的脸色变了变,咬着唇才将呻吟压住。 “没错。”周砚山掐着白徵的腰,目光懒懒地在他胸口的奶子上打转。 在听到被关着的人是贺临的时候,白徵很吃惊,可他不可能不想到贺临或许是因为要来救他才别抓的。 “他来是干什么的?” “来救你的。” 白徵沉默了片刻说:“你能放他走吗?” 接下来,一股低气压似乎笼罩了下来。“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讨论别的男人?”周砚山沉着脸说。 白徵感受到周砚山的鸡巴在他体内勃动了两下,提醒着现在的情况,他不免觉得尴尬和脸红,这种时候确实不该谈论这些。 “我知道你能做到的。”白徵看向男人的脸,被这双黑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里面透露出一种永远像是在等待什么的深不见底的迷雾一般的东西。 “我答应你,我不会逃跑的。”白徵说。 周砚山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挺腰抽送时不再温柔,声音像冬日里潮湿的风一样寒冷:“为了他?” “等、等等不是因嗬呃” “那么先请你好好做吧”周砚山抓着白徵的两只手腕冷漠地说,“在我允许之前,忍住不射。” 周砚山粗暴地抽插,将Alpha平坦的肚皮顶出形状,拼命地折磨他,哪里最让他有感觉他便顶哪里,不断地从后穴里流出腺液,胯骨和臀肉的声音淫荡的叫人脸红。 白徵跨坐在周砚山身上,像骑在一匹野马背上一样颠簸,他被永远不间断的快感逼得快要疯了,断断续续地说着:“周砚山我想射我想射让我射吧” 而回答他的永远只有那一句残忍的“不行”,可偏偏声音又是温柔得能把人溺毙的语调。 “不停呜”白徵被操到眼前一片白光,快感发了疯地聚集到晃动的阴茎上,他挣脱周砚山的手抓着自己的性器,手指用力堵在铃口上,几乎崩溃地哭喊出来,“操住、住手呜是因为你啊!” 第44章 44 这让周砚山停下,成了能勒紧他口中的缰绳。下一瞬,他拧着眉粗喘一声内射了。 白徵脱力趴在周砚山的胸口。他高潮了,却又一次没有射精。他感到身体里全部的热流和快感都一股脑儿地跑到了龟头上,所有感官被放大,意识中再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有快感,无尽的快感。 “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这副屈辱的样子?”白徵趴在周砚山胸口喘气,精疲力尽。 周砚山没有马上作出回答,白徵想抬头被他的手掌压下去。 “你说因为我。” “是因为你不是因为贺临才想要留下的,”白徵闭上眼,“是因为本来就打算留下了,你让我跟他说。” “你在哄我,小白。”周砚山看透了他,手放在他下巴上抬起他的脸,“你没有一刻是不想离开这里的。” 白徵咬着唇,敛着眼眸。他可以留下来,但不能是以这种形式。他不想被关在这里,可周砚山又不可能相信他是真的不会跑。他们之间缺乏信任。他不想在这场游戏中永远做追逐的那一方。 “看着我。”周砚山沉声命令道。 “是,你说的全对,因为你把我像栓狗一样拴在这儿,我宁愿在战争中死了也不愿意一辈子被关在这儿!”白徵停顿了一下,把目光转向周砚山那张深邃的五官上,“可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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