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次飞夜航吗?你在舱尾偷偷画航线给我看,说等有一天,你要陪我飞遍全世界。 我看完,但不再有回应的欲望。 慢慢的,我连点开的动作都省了。 指尖滑过标题,直接“删除”。 再之后,消息就没了。 那年我刚满三十,结束一趟跨洲航班落地巴黎时,收到了乘务总长的晋升通知。 我带了三年国际班,管理过最复杂的空中调度,也亲自处理过各国高空医疗事件。那天晚上,我站在酒店阳台上,看着远处灯光,一口气吐出来。 我知道,我想停了。 不是放弃飞行,而是把机会留给更多像曾经的我那样努力的年轻人。 我申请调岗,转入航司培训组,担任新员工培训导师。 那天我站在教室讲台上,给台下一群初入航司的学员讲解飞行安全与心理素质。 “不要害怕拒绝不合理命令,不要用关系取代标准。任何对制度的让步,最后都可能用命来偿还。” 台下有人举手,突然打断:“周老师,您看新闻了吗?刚刚有紧急报道。” 我一怔,大家也纷纷低头刷起手机。 屏幕上跳出快讯: 紧急播报:一女子藏匿于起飞航班起落架,半空中坠落,当场身亡。 目击者称该女子早先在航站楼有异常行为,疑似精神状态不稳,详细身份调查中。 有实拍画面闪过,是在夜色里坠落后的现场,警灯闪烁,尸体被黑布遮盖,只露出一截手臂。 我本无意细看,却在镜头闪过的那一刻,注意到, 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戒指。 那是我二十四岁那年,攒了一年工资,为苏晚棠订做的铂金订婚戒指。 那时我以为,这段感情会飞得很远很远。 教室一片议论声,有人说:“疯子吧……怎么会想到钻轮子里?也不怕死?” “哎,这种人哪有理智。” 我没说话,只把激起的心绪缓缓压下。 没有震惊、没有恍然,只是像看到一场落地的雪,终究化了,消了。 我和她尘归尘,土归土。 从此风止天晴,人各天涯。 vxk63cia5b48dd ?禁猎地 限 克制后放纵。 苦艾 发表于8个月前 修改于1天前 原创小说 BL 长篇 完结 ABO 强强 1v1 在某一天,白徵胁迫周砚山上了自己的床。 关于大美人看上了自己的被监视目标费尽心思怎么追也追不上最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故事。 第1章 1 那天是黄昏,太阳像一张燃烧着的铜镜,炙烤着整片森林。Alpha的发情期意外提前来了,然而他却浑然不觉。 白徵出来执行任务的时候和小队走散了,天色渐暗,他在这片丛林中迷失了方向。阳光慢慢变得淡薄,直到彻底消失在丛林茂密的灌木丛之间。当月亮高悬在头顶时,好像一瞬间没有了鸟兽的声音,夜间的安静和黑暗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之间,白徵看到前方的有火光,他放轻动作后靠近,悄无声息地拨开前面的阔叶杂草,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令他胃里感到一阵翻滚。 这里位于两境之间,边境战争频繁爆发,近几个月进入短暂的休战期。周围的殖民地仍居住着一群原始人,他们之间的内部斗争很严重,部落与部落之间常常因为争夺地盘而打架,少部分的野人文明落后,依旧保持着吃人的恶习。白徵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幕,才顿时蹙起了眉毛。 他忍下作呕的冲动,就在准备离开时,身后的丛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白徵警惕地往后看去,发现潜伏在灌木丛里的是一只长着獠牙的野猪。白徵摸上腰间的手枪作出防备,身后还有一群家伙他不能惊动,但愿这头野猪能在他开枪之前离开。 就在Alpha思考间,身后嘈杂声已然消失,察觉到这一点时白徵感到背脊发凉,不妙的感觉强烈地闯进他脑中。但尚未来得及转身,他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下一刻,白徵被迅速拖拽到一颗树下。 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压低声音说了句:“别出声。” 对方是个男人,而且比白徵还要高。白徵被压在树上,背脊紧贴着身后光滑的树干上,他的第一反应是这男人力气很大。他安静呆在男人胸膛和树干中间,片刻后,从旁听到了人发出的嚎叫,野猪夯吃夯吃的声音没持续几秒就变成了野兽的嘶鸣,最后逐渐消失。 这男人带着面罩,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那些人多半是去找了另一处聚会的地方,着急把刚抓住的猪吃了。等声音由近及远地平息后男人才转过头来,然后将手缓缓地从白徵脸上移开。 月亮很大,悬于他们头顶,Alpha在银色的月光里看到了男人的眼睛,一阵风吹过,婆娑树影,白徵面前这双深色的瞳孔里,仿佛映着那些藏在暗处的危险。 刚才靠近的时候白徵隐隐觉得熟悉,看到对方的眼睛便已知晓他的身份。 “长官,您怎么在这里?” 周砚山黑色面罩下的鼻梁十分高挺,五官的轮廓很深邃。他穿着黑色夜行衣,这种衣服和白徵他们部队里的作训服不大一样,但很相似。 白徵不知道周砚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样找到他的?思考之间,白徵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他被困在这个Beta怀里,脑子昏昏沉沉,觉得烦躁。可到底为什么觉得烦,他也说不出。 周砚山退开一点,与白徵拉开了点距离,在男人稍稍离开他身边时抓着衣襟又将人拉回来。白徵凑近了周砚山的脖颈,嗅了嗅。 他感受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触及男人的皮肤时,他只闻到了极浅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味道,是周砚山身上特有的,被太阳晾晒的干燥气味。 周砚山的双臂撑在树上,他被白徵贴着闻,没错,几乎是贴着,他能感受到怀里人滚烫的鼻息在自己侧颈,像被一只兽嗅着它的猎物一样。 “你在干什么?”一道有力却十分低沉的声音从周砚山口中发出,落入白徵的耳朵里。 突然间,白徵猛地推开周砚山,他发觉自己的信息素不自觉外漏得严重,几乎把这个男人包裹起来。 “抱歉”白徵从树影里走出来,露出半张脸。 他本身是Alpha,自身气势中少不了凌厉,但偏偏生了一双浅色的眼睛,眉眼中除去少年的俊朗,多了些冷冷清清的寡淡。 白徵的脸有点红,分明的眼尾也扬着几分风情,尤其瞳孔,像一汪盛满了月色的清泉,因为情潮的阵风而泛起涟漪,仿佛周围的景物变成灰白色,仅有的颜色就只剩白徵的眼睛。 他的呼吸有点乱,心跳得厉害:“我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 夜晚的丛林危险多,不好辨别方向,周砚山说必须尽快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过夜。他握住白徵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白徵低头看着男人的手,被握着的地方微微发烫。周砚山是白徵他们的指挥长,本该在总部,可他为什么来了? 白徵心想,如果是专门来找他的话,他是不大相信的,可又因为这一点妄想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他们走了很久,这里空气潮湿黏热,白徵的作训服几乎被汗浸湿,他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仿佛身体的水分即将被这里的高温蒸发殆尽。最后终于找到一片湖。周围的灌木几乎一人高,正好可以作为掩护。白徵把身上的枪支弹药卸下来放在一旁的岩石上,摘下面罩迅速捧起一捧水往脸上泼。身体的燥热似乎随着冰凉的泉水消退了些,但白徵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状况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没有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的了没有抑制剂,甚至随时有丧命的可能。 靠近湖边的地方有个洞穴,周砚山察觉到白徵的不对劲,让他靠在石壁上坐下。 白徵说:“我的发情期到了。” 他已经快不受控制了,并且视线也越发浑浊。他抓着男人的腰带,咽了咽分泌过盛的唾液。面前这人不是Omega,对发情期的自己没有任何帮助,他都知道。 男人垂眼看着白徵抓住他腰带的手,又把视线转回到白徵脸上,他似乎深深地凝视着白徵,过了一会才开了口:“为什么发情期还要接受这次任务?” 周砚山的声音有点不放心,他单腿半跪在地上查看白徵的情况,看到白徵额上已经泌出薄汗。 “我不知道,它提前来了,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白徵靠在后面微喘着,情潮已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他的眉眼。 周砚山取下腰间的一支扁平的小铁壶,拧开瓶盖递给白徵,白徵舔了舔唇,接过去,喝了一口发觉里面装的是威士忌,喝完之后好了些,可还是觉得心火旺盛,催情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地向外发散。Alpha好像身处混沌,思绪飘散无法集中。 他恍惚地想,不知道对方闻到了他的信息素会不会反感,但随后努力思考了两秒,又想到,周砚山肯定不会反感的。因为他闻不到。 这当儿周砚山好像要站起来,白徵拉住他,他身形不稳撞向白徵,双臂撑在白徵身后的岩石上,与白徵靠得极近,几乎看不出距离。因为发情期,白徵的呼吸很乱,他没想到力气大了,直接把周砚山拉到了自己眼前。 在周砚山开口之前,Alpha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他说不上来。像冬雪融化后,像春雨眷顾后,像夏天烈日灼烧,像秋风吹过枫林。准确来说更像一种感觉。 “为什么你是Beta?”白徵看着周砚山的眼睛,试图把他的面罩摘下来。 但周砚山抓住了白徵的手腕,沉声说:“看来你的状况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老实在这里呆着,我出去找点水。” 白徵拽住他:“其实Beta也挺好的,也能用一用” “白徵,别乱了规矩。”周砚山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似乎带着无形的压力。 周砚山是帝国十数年来最年轻的将军,也是白徵念了十几年的人。可周砚山讨厌他,抗拒他从他说喜欢他那一刻开始。 Beta出去后,白徵反复咂摸他口中“规矩”二字。 开始的两天总是最难熬的,如果有Omega帮忙的话,发情只要三天就能彻底结束,但只有抑制剂,发情期就差不多要七天,过程苦不堪言,甚至有丧命的危险。 所以大部分Alpha都会有自己的Omega,白徵也不例外。命定伴侣,所谓的契合度最高的Omega。可白徵却厌恶这种体质,为什么他一定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才能活下去?上帝创造人类的时候总是公平的,白徵想,伟大的耶和华给了Alpha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和头脑,却要终身为欲望所支配。 现在没有抑制剂,代表白徵这一夜只能硬挺过去,可这该死的发情来都来了,他总要想办法纾解。想到这里,白徵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手指伸进去,握住他勃起已经湿润的性器。 白徵靠在石壁上喘息,垂着眼睛,脸上已布满红潮,他不断摸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地摩擦令阴茎顶端流出透明液体。白徵痛苦地蹙着眉头,不自觉咬着饱满殷红的下唇,发出喑哑、细碎黏腻的呻吟。 突然,周砚山回来了,挡住了洞口倾洒下来的月光。Alpha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你在干什么?” 白徵看着周砚山的眼睛,真好奇周砚山面罩下的脸现在是什么表情。 第2章 2 “看不出来吗?”白徵滚了滚喉结,咽了咽,说,“自慰啊,Alpha就这德行。”他哑着嗓子发出一声低喘,抬起眼睛在黑暗中注视周砚山被蒙住的五官,“要不您帮帮我?不是Omega也行,我不挑的” 周砚山不知道白徵是不是在试图激怒他,但他至少还不想跟一个头脑不清醒的人一般计较。周砚山走近了,用半个椰壳盛好的水泼在白徵脸上,随后语气冷冰冰地说:“清醒了?” 经冰凉的水一激,白徵停下动作,只是喘着。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水,另一只手从内裤里抽离。 周砚山大概是觉得白徵发情发糊涂了,竟也没有觉得恼火。他半蹲下,又把刚才的铁壶给白徵。白徵打开后察觉到里面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酒味。这次里面装的是水,可依旧对他的发情没有一点缓解。 “长官,你还真是无情。”白徵头靠在后面坚硬的岩石上眯起眼睛说。 Beta平静地看着白徵,神情尽数藏在浓黑的夜里。他握住白徵的脖颈,掌心之下的皮肤湿黏,温度高得惊人,脉搏和灼热一同敲击着他的神经感官。 白徵呼吸纷乱,身体已难受到极致。周砚山的手很凉,对于白徵来说他更愿意让男人继续下去,不管对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能感受到周砚山的手掌很粗糙,茧子不断摩挲他的皮肤,带起微微的痒意。 这只手缓缓向上,从锁骨一直到喉结。白徵在这样的不算温柔的抚摸中像只乖顺的猫,他滚动喉结时,在男人手掌心,眯着眼睛染上几分情动,开口声音嘶哑:“长官” 周砚山手上感受到声带的震动,那像是一股微弱的电流,引起几分颤栗,他握着白徵的下颌骨把他的脸转向一边,露出修长颈子上的一小片擦伤。在侧颈的位置上,血迹已经凝固,像是被丛林里某些尖锐的草叶划伤的。这些植物大多都有毒,毒素渗入肌理,顷刻间便可能毙命。不过看白徵这样,应该是没有什么事儿。周砚山撕下自己衣服的一小块内衬,用水壶里的水浸湿,清理白徵脖子上的伤口。 “您以前不是说过不管我吗?”白徵有些得意地说。 “我没道理让你死在这儿。”周砚山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教人猜不出他的深意。 白徵视线有些涣散地看着周围的景物,脖子上的刺痛多少拉回了他散乱的思绪,也提醒他周砚山的动作不仅不温柔还十分粗鲁,像是故意让他承受更多疼痛一样。 周围的血迹擦干净,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肤,周砚山眸色深沉,擦拭的动作突然间停下来。因为白徵不老实。他的头虽然转到一边,手上却悄悄地钻进了Beta的怀里,另一只手当着对方的面自慰起来。 周砚山眉心一跳,掐住白徵脖子的手逐渐收紧了力道。因为周砚山力气太大,且毫不留情,导致白徵脖颈上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连已经干涸凝固的伤口都重新冒出了细密的血珠。 周砚山压低眼睛,几乎要掐断白徵的脖子。 Alpha发情的时候对性欲的渴求就像一只呲着牙红了眼的狼,但防御力却很弱,身体几乎不堪一击,这也是Alpha最致命的弱点。可白徵没有任何反抗,反而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硬得流水的性器在他手心里不断被摩擦套弄。 淡淡的信息素萦绕在周砚山的鼻尖,微弱的气味像一支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他心头,奇怪的感觉令他手上的力道有一瞬间的松懈。 如果Beta能感受到,那他便能知道Alpha的信息素充斥在整个山洞里,几乎凝成实质像野兽一样疯狂撕咬他的身体。白徵在窒息中寻求快感,欲望已经超过能承受的阈限,高潮几乎使他昏厥。他的灵魂在和死亡共舞。 周砚山松了手,再度得到氧气的瞬间,白徵因为突然吸入大量空气而咳嗽不止。 周砚山站起来,语气平淡:“想死给我死在战场上。” 白徵感到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一般,寒意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随后他低低地笑起来。男人已经离开洞内。 白徵对着从半个洞口探进来的月亮轻笑了一声,浅色的眼眸里闪着光。 刚才,周砚山可能真的想掐死他。 也是,谁叫他太放肆了,谁叫他发情期提前了,还偏偏遇见了周砚山。之后一直到天破晓,黎明将至,周砚山都没有再进来。 回去的路上Alpha一直试图收敛信息素避免扩散引来麻烦,周砚山主动将白徵的手放在自己肩上。一路上白徵倒是安分得很,缄默不语,连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也或许是早已被情欲折腾得没了力气。 从白徵和周砚山从那个丛林里出来已经过了一个月。那晚的一切不过是本能作祟,白徵相信周砚山也知道所以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究竟是欲望支配理智还内心深处的渴望驱使行为,只有白徵自己知道。 这一个月里白徵没有在队里看见过周砚山,听他们队长说,周砚山被调回了总部。白徵从那次发情期结束以后,直接被派去了下一个执勤点。那里距离基地大约一百五十公里,一个名叫阿瓦图克的小镇。 几个穿着作战服的Alpha从北边巡逻回来,直接走到部队院里东南角的树下那儿有口水井。 白徵迫不及待地把枪卸下来,脱下黑色的作战服和背心,从桶里舀起一瓢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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