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 上面如此温柔,而下面却凶狠地抽送,每次都撞在脆弱的前列腺上。 白徵受不了地轻声喊出来,但却得到了对方更用力地操干。 “周、周砚山慢” “嗯?慢一点?”周砚山确实慢下来,但却掰开白徵的臀肉,把鸡巴插得更深,“你这里可不是想让我慢一点的样子,这么多水。” 白徵脸突然一下红透了,他发觉今天这个男人话格外多。难道真的是因为今天他和阿莉莎的亲近? “你今天话好多。”白徵缓了口气,手指不知不觉地抓着了周砚山后脑的头发,“因为我和阿莉莎吻别?拜托,那只是古老的礼仪啊” “看来你还有多余的力气。”周砚山换了个角度用龟头碾着他的敏感地带,明显能听出来他的不悦,“你还没说,后穴爽吗?” “不嗯”白徵否认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一阵打桩似的操干给弄个的喘息连连。 这些天周砚山每晚都会要他,实际上他已经习惯了被爱抚、插入,后穴稍微弄两下就爽得很,不停有水流出来,周砚山问他后穴有感觉吗?简直是蚀骨的痒迫切地需要这根鸡巴插进来。 可他说不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出来。 周砚山把白徵一路抱到室内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白徵甚至能感受到后穴里的东西滴到地板上。 “你看上去无欲无求,但其实你”白徵的五指贴着冰凉的玻璃,因为室内的光线,这玻璃像镜子一样倒映着他的身体,“其实你喜欢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使你感到兴奋吗?” “你就是喜欢在这种事上挑衅我,是吗?”周砚山在窗前把白徵放下,将他翻过去掐着他的后颈,鸡巴因为这动作滑出来,湿漉漉的阴茎挺立着,青筋狰狞,模样骇人,在他湿润的后穴上磨蹭。 逐渐降临的夜幕,早就升起挂在天空一角的月亮,等着太阳的落下,开始散发魅力。 周砚山一遍遍吻着他。他不知道的是,他即将在月亮和庭院里每一株草木的见证下,遭到身后男人的摧残。 第39章 39 月光的照耀下,庭院里宁静安详。没有风。玫瑰开得正盛。 二楼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灯光,两个交叠的人影在窗户那儿清晰可见。 “呃啊”强烈的快感令白徵双腿发软,只能靠周砚山的支撑勉强站着,脸上情潮翻涌,腿间被鸡巴插得泥泞不堪。 他双手握拳手臂撑在玻璃上,身体被男人的性器一次次贯穿,发出几近崩溃的呻吟。周砚山从后面紧贴着他的背,大手盖在他胸上,敏感的奶尖在粗粝的掌心中变得挺立,快感中多了几分酥痒。 他的腰因为无力而微微下陷,汗水和喘息令玻璃蒙上一层白色的雾气,斑驳了外面的景象。 周砚山俯身轻吻,滚烫的气息直逼他的脖颈,粗重的低喘在耳边不断游走。他能感知到周砚山比平时要迫切,抽插的动作又凶又狠,他几乎招架不住。 “去去床上吧”白徵的额头抵在窗户上,眼前被泪遮挡得一片模糊,“我站不住了啊”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你后面吸得很紧。”周砚山的声音像喝醉了,慵懒又低哑,“在这里做比在床上更有感觉吗?” “嗯不”白徵咬着唇,后穴里的东西烫得他心尖儿发颤。龟头一直撞击他的敏感点,这让他受不了,偏偏周砚山抓着他的阴茎不让他射出来。 他摸到Beta放在他胸口上的手,沿着那布满青筋的小臂和手背五指缠上他的五指,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唇上。他在周砚山的手心里吻着,讨好似的,像只终于被养熟和驯服的猫。 他这几天很乖,但在有些事上还是没有脱离Alpha的本性。 忽然间,周砚山发出一声低喘,他被白徵后穴突然紧缩夹得快感翻倍,头皮发麻,回过神才发觉白徵刚刚自发地迎合他的撞击,主动将屁股送过来,颤着身子射在了落地窗上。 周砚山咬了咬后牙,抱着白徵把他的脸捏着转过来。 他的脸很红,挂着汗,眼睫湿润,一脸失神地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 “你是故意的?”说完周砚山惩罚似的在紧绞的后穴里用力顶进去。 “呜等、等一会”白徵刚射完,敏感得任何刺激都在他这里都会加倍。他的后穴吸得很紧,穴口微肿,两人的腺液伴着润滑液黏腻地流下来。周砚山垂眼扫了一眼,呼吸加重,他咽了口不断分泌的唾液,捏着白徵的脸转回去,迫使他看着窗户像镜子一样的窗户。 “白徵,看看你自己。”白徵的脸被周砚山的手指捏到微微内陷,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脸上一副怎样淫荡的表情,情欲在眼底翻涌,既疯狂又色情。 白徵抬起眼睛,突然对上了身后男人的视线,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头野兽,已经彻底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他的心感到震颤。 下一秒,周砚山几乎完全把他钉在了窗户上,挺腰抽送起来,胯骨撞击臀尖,将他的屁股肉都肏得堆上去。 “周砚山停下啊”白徵尖叫着,周砚山又在拼命地顶弄他身体深处那个奇怪的地方。 残缺的腔体一再承受摧残,白徵身体本能地躲,可前面是死路,后面是更深的深渊,他根本无路可逃。 “别怕,”周砚山吻了吻白徵的耳朵说,“别抗拒,别逃,接受它。” “不、不行停呜别再进来了”白徵猛地仰起头,靠在周砚山的肩膀上,身体抖得厉害。 白徵掂着脚,淫乱的液体沿着笔直的小腿淌到脚背,黏腻,滴落在地毯上。 白皙赤裸的身体上,旧的痕迹尚未褪去,新的又覆盖。周砚山把白徵面对面抱起来操,顶在落地窗上,背肌紧贴着冰凉的玻璃。 周砚山似乎很享受白徵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出来的紧张,这让本就紧窄的后穴会吸得更紧。而他刻意压抑忍下的声音,也激起了周砚山的施暴欲。 从窗边到床上,白徵高潮了很多次,但除了前两次,射出来的东西都很淡。他受不了地趴在床上,被肏得跪也跪不住。周砚山让他骑在自己身上,狰狞而粗长的鸡巴在他小腹肌肉上顶出一个淡淡的痕迹。性器仍在身前挺立,只是龟头的颜色有点红。 这一夜,极其漫长。 周砚山没有很凶地对待白徵,但这场性爱却漫长持久得过分。 最后,白徵被折腾得实在没办法,主动捧着周砚山的脸,在他脸颊和唇上轻吻,带着求和的意味。 Alpha身体素质比常人强,白徵也很少晕过去,可这次真的被干得失去了意识。 在清醒的前一刻,白徵感觉周砚山把他抱起来去了浴室。 白徵很想说些什么,可他已经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当温热的水流过他的身体时,他便陷入了昏睡。 第40章 40 这些天,庭院里不见了阿莉莎的身影。有次白徵偷听到用人讲话,她们在讨论周砚山把阿莉莎禁足这件事儿。于是他便让仆人给阿莉莎送上一些问候。 再多的他也帮不上忙,他根本不能在周砚山面前提起她。那个画家陪着她,她应该没事的。他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处境才对。 周砚山不让他出去,他整天在庭院里的闲逛,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封锁得多严密。他得不到关于阿瓦图克的一点消息。他不知道战争怎么样了。但他想,Alpha应该还没有战败,可也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们虽然天生是用来战斗的,可毕竟没有Beta人数多。 这场起义是被压迫太久的结果,所以就算从一开始就没有很大的胜算,Alpha们也愿意跟随裘德打响这场战争。 晚饭过后白徵又见到了林澈。他照例来检查伤口和换药,平时都是结束后就走了,可这次白徵把他留了下来。 白徵想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但是突然发现,林澈也被他得罪过,这么一想,他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你能告诉我外面现在怎么样了吗?”白徵知道自己的处境,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周砚山的人的嘴巴个个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不管他问什么他们都不肯告诉他。 林澈不知道该不该怎么办,犹犹豫豫地说:“我的职责可不是向你提供情报的,你可以去问将军,而且我对战争也不熟悉。” “你的职责是什么?”白徵语气中有些微妙的变化,带了点威胁,“给我换药,照看我?” “是的。” 林澈还不明白白徵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白徵的手里多了一把小手术刀。他心里一紧,因为他看出来那是他自己的东西。 “如果让你的将军看到你没有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该怎么办?”白徵把刀放在自己手腕上往下压,那尖锐的刀锋几乎马上就要划破皮肉,他看出林澈眼里的紧张,威逼利诱地说,“我不想为难你,你就告诉我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情况,我不会说出去的。” “好吧,那你先把刀放下。”林澈当然不想让白徵出点什么事,他能感觉到周砚山对这个Alpha的关照确实比别人多。 “医生,别愣着,”白徵催促道,“快点说。” 从林澈口中得知,Alpha的战争打的比他想象中还要艰难。 阿瓦图克住着很多人,不仅仅是Alpha,还有很多Beta和Omega。大部分Beta已经逃出去了,但还有一部分离不开土生土长的家。 没有食物,军需紧张,到处都是硝烟、饥饿、死亡和恐惧。 之前的休战契约也到期了,边境一直蠢蠢欲动,周砚山是故意选了这个时候,在没有商定新的盟约的时候,不确定因素容易让裘德腹背受敌。 当然,他是个出色的将军,没打算放弃这个帝国的一寸疆土,但确实是个赌徒。因为一旦Alpha失去防御,他就要直面敌国的炮火。 他要的是Alpha对这个仍由Beta掌权的国家的臣服,并不是消灭他们。三个物种可以共存,只是需要找到一个能保持平衡的方法。 白徵从林澈的叙述中,他隐约能感受到至少从这个男人到现在还没有让军队的坦克驶入阿瓦图克的土地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周砚山并不想开战。 “好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可以把刀给我吗?”林澈一直看着白徵的眼睛,生怕他一不小心手抖了。 白徵的手动了动,紧绷的动作明显松了下来。 “谢谢你,林医生。”他把刀他还给林澈,对林澈笑了笑。 林澈拿回了自己的东西以后松了一口气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怎么变。” “你是说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恶劣吗?” Omega默不作声,也不愿意在白徵面前说一些虚伪的奉承话。林澈相信他也不会愿意听的。这个Alpha虽然性格不好,但林澈却从他身上看到一种可以称之为坦诚的品质。 “比不上你在斯娜小姐的庄园里做的。”林澈诚实地说。 “那倒是,说到这里,我想到一件事还想问你,”白徵说,“那次黑市的行动,你也去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科尔告诉过我要去做什么。” “那我其实是那个计划的鱼饵你也知道吗?” “不,事后我才知道的。”林澈看着白徵,眼里不自觉露出一点同情,“从山里出来以后,我看到大批军队撤回来,才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军队?白徵抓住了这个字眼。周砚山派了兵?可那次难道不是便衣偷偷去的吗? “可你怎么知道军队是干什么的?” “其实我也是偷听到的,好像是调了主力军包围了整座山,差一点就全都进山了” 之后的事情,白徵大概也知道了。林澈后面说的话,白徵也没仔细听。他感到一阵恍惚,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 周砚山这个男人,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是事先预谋好的,让人觉得自己像棋盘上的棋子、狩猎场上事先预备好放出的猎物。 这种感觉很不好,白徵永远也没办法看透这个男人的行为、想法,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在被周砚山伤过那么多次心以后,他还能相信他吗? 就在白徵即将睡着时,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很吵。他从床上坐起来,看到窗口闪烁的灯光。 这里不止是白徵和阿莉莎住的两栋房子,还有一栋很大的,在靠近大门很近的地方,相比来说,白徵现在居住的这个房子在最里面,不显眼,庭院里种了很多树,小路弯弯绕绕,比较隐蔽。 白徵小心地避开房子外面的守卫偷偷溜出去了。今天周砚山在周围增加了人手,可他还是跑出去了,这些人相对来说算是少的了,至少要比围在庭院外的人要少得多。 那栋灯火通明的漂亮的大房子倒是没有什么防备,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站在门口,看上去都是贵族。白徵没有穿礼服这让他们眼里露出疑惑,奇怪地打量着他。因为他只穿了一件丝绸质感的衬衫,并且领子还是敞开到很低的位置。 里面在举行舞会,没人拦着他。大厅里人很多,到处都是音乐和香槟酒,年轻的小姐身边围着很多帅气多金又绅士的小伙或者男人。结了婚的太太们则坐在靠墙的板凳上,低着头时不时拿着扇子挡着脸,说着悄悄话。 白徵从路过的侍者托着的盘子里拿了一杯酒,靠在柱子上欣赏。第一支舞曲开始了,人们纷纷加入跳舞的行列中。一些人的眼中闪着快乐的光芒,和他们头顶上这个大厅里的吊灯上的水晶一样熠熠生辉,闪着光芒,似乎他们已经全然忘记了,大陆上某个地方的人还在受苦,饱受战争的折磨。也许,这里的人没人意识到,战争会使很多女人失去丈夫,母亲失去儿子,女儿失去父亲。 想到这些,白徵的嘴角便浮上一抹冷酷又具有嘲讽意味的笑。他在人群中看到了阿莉莎,却没有找到周砚山的身影,但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从一开始他的目光就在寻找他。 阿莉莎过来和他打招呼,这种公开的场合,她还是不能明目张胆地让那个画家在在她身边。 为了表示友好白徵吻了一下她的手,随后她硬要拉着他跳了一支舞,也不管他是不是穿着合适的衣服。 白徵可不是贵族,跳得很蹩脚,可勉强跳下来了,惹得阿莉莎一直笑他。 她离开以后,白徵坐下喘口气,突然发觉一个男人一直盯着他,以他敏锐的洞察力,深知那绝不是什么友好的视线。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那男人上前来了,将他堵在了大厅一个隐秘又不是那么亮堂的地方。 “我还以为是我搞错了,为什么周砚山会带一个Alpha来这里?”男人靠近了些,对身旁的一个身材娇小的男人说,“宝贝,你没认错吧?” “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信息素,不会错的。” 第41章 41 说话的人是Omega。上流社会贵族中,一些Beta会养Omega作为宠物或者性奴。完完全全为了性而生的Omega,是很可悲的。他们属于弱势群体,生来就在食物链最底层,要想生存便只能接受被压榨和奴役。 “看你这身打扮,肯定不是被邀请来的吧,偷偷混进来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的眼神上下扫看着白徵的身体,他笑了一声,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看上去就像是找到了什么猎物一样的神色,“在这种时候出现一个Alpha,可是个不得了的事情,你一定会给这里的人带来乐子的。” 他对着Omega低语了几句,Omega便上前抓着白徵的手臂,白徵厌恶地将人甩开,从人群里冒出来的几个Omega,正朝他散发一股强烈的信息素,甜得令人头晕,他感到一阵恶心。 接着便听到男人说:“尽情释放吧小鸟们,在场的人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对你们的信息素产生反应。” 很快白徵就明白了他走不了的事实。他释放信息素试图逼退Omega,可过量接触Omega的信息素也会使他陷入危险的境地。他捂着嘴,但信息素还是让他头脑变热,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有重影。 几个人上前控制住了白徵,匆匆一瞥下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本能地大喊:“周砚山,周唔” 男人命人将他的嘴捂住,周砚山的背影在他的视线中逐渐消失不见。然而几个Omega上前,试图将白徵引入发情的困境。 “Alpha就是Alpha,要几个人才能制服,我很好奇发情的Alpha是不是真的像只想着交配的动物一样。”男人笑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地牢不是还有一个前段日子抓到的Alpha吗?把他也带出来,这会是这场舞会最引人瞩目的娱乐节目。” 白徵双膝无力被压着跪在地上,几乎昏厥过去,可突然而来的一道沉稳的声音拉回了白徵的意识。 周砚山阴沉着脸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Alpha,随后这块儿地方便被一股阴云笼罩着。 “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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