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双谐_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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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才万无一失。心中感激陛下的厚恩。眼见陛下出宫，狄仁杰问道：“陛下是如何回来的，外面可有十万人马！” 众臣表示都是疑问，没人知道。李承道出了宫，一人坐着马车，出了后宰门，直奔庐野王府！到了府前，侍卫上前喝问，马夫冷笑一声，拉起窗帘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陛下的车驾你也敢拦？” 侍卫一见，果然是李承道，吓得傻了傻，急伏地傻傻地道：“陛下万岁！” 虽然是这个时候，突见李承道也不敢拦，只急命人去报与王爷。李玉正在书房与亲信商议前天登基的事，听太监报陛下驾到，顿时懵在那里。身边侍卫统领华天机对太监道：“陛下带了多少人马？” “仅一人！” “王爷，事到如今，王爷可要铁下心，否则前功尽弃！陛下仅一人，想来陛下在长安已人没有可带的人，那又怕什么？” 李玉振作一下，喃喃道：“父皇只一人前来？” “正是！周围并没有别的人！” 李玉一听，又放下心，喝道：“随本王去见驾！” 到了大厅，只见李承道坐在正位，旁边一个太监都没有，李玉上前伏地道：“父皇，你终于回来了！” 李承道笑道：“朕再不回来，你可就人登基了，父皇能不回来祝贺你！” 这话就是说透了！李玉自己站起身，道：“父皇心中从来没有儿臣，儿臣做错一点事，就一贬再贬，可知道儿臣心里是怎么想的？” 李承道摸摸脸颊，道：“朕到要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父皇一直只知道李睿，在众官面前只知道称赞他，好象儿臣就不是父皇的儿子似的，我哪里比李睿差了？！” “何况李睿还有半个身子是外族，父皇偏心不说！还封为亲王，这是摆明了不要我了，是不是这样！” “长安乌云案，莲花山刺杀案，本与我无关，父皇却派我去救人，结果就是我落下不白这冤，难道这是父皇设下的局，要害我？” “父皇如要杀我，直接杀了就是，何必这么麻烦？” “狄仁杰查案，查到了程通头上，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程通曾是我的家臣！接下为是不是要查到我身上！” “反正我身上的冤是怎么洗都洗不掉的！但别忘了，我是你的儿子，也在你身上不屈的血！” 李承道平静地听，听他满身的冤屈，心中却有点悲凉，难道是自己真错了？自己从来没有偏心他，封李睿为亲王，只不过想激他振作起来，自强！至于那些案子，是秉公查案，谁会想到会牵涉到他。让他去莲花山，确实是想看他有没犯案，其实也是准备给他一条退路。看来自己都想错了，李玉竟然恨到了自己。 “所以，你才想到要谋逆，要害死父皇，是吗？” 李玉哼了一声道：“事到如此，也不必瞒着！儿子也想活下去，想好好活下去，一切都受够了！” 李承道叹了口气，柔声道：“儿啊，回头是岸还不晚，认个错，父皇依旧会如往常一样待你！” “可能吗？哈哈哈……可能吗？” 李玉笑声中带着哭音：“一切都晚了，现在就请父皇去后面暗室呆着！” 李承道长长哦了一声：“你是真的不愿意走父皇指给你的路！” 李承道的意味深长，忽然有点无限的威严。李玉看着李承道，心中有种莫名的慌张和害怕。毕竟李承道的威严还真不是随便来的，那可是打拼出来的。但现在李玉想到自己的实力，整个长安都在手中，李承道又是一人，李玉清醒一下，从惧怕中醒过来。瞪着眼，第一次敢直视李承道双眼。如两条老虎，在等待着发出最后致命一击。李承道瞪着李玉，从心里希望他转过来，他还是自己的儿子。可李玉却不这么想，他知道，这一刻如果软下去，前面就是深渊。谋反的罪没人背得起，永远也抬不起头。 .. 第四百三十一章无声息中定局李玉缓缓摇了摇头，这条路他是一直走了下去没有回头。李承道也终于亮牌了。 “父皇去承德，为什么一直不回来，就是希望你不是很差，会有点良心，看来你一良心都没了！” “是是是！是又怎么样？”李玉大吼出声：“来人！送我父皇去暗室！” 旁边一纵王府侍卫拨刀在手，侍卫统领也持刀在手，冲上一步，喝道：“得罪了！” 一涌而上，将李玉按倒在地。殿内王府太监顿时傻了眼，这是哪一曲。李玉懵逼，喝道：“干什么？想造反啊！” 李承道冷笑道：“你别忘记了，这个华天机可是父皇赐与你的侍卫！” 李玉一听，顿时全身瘫软，他忽然明白，自己府上可能没一人真正是自己的人。 “华天机不但是你的侍卫，也是朕的影卫！” 华天机命人按倒李玉，伏地道：“微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起来！” 华天机起身，一摆手众侍卫将早准备好的绳索将李玉捆个严实。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玉道：“父皇果然好手段，原来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儿臣！但父皇知道这整个长安还在儿臣手里！” “你已没资格再称儿臣！” 李承道说这话时，心里也痛，他先是自称我，完全不将自己不当皇帝看，一落下风就改称儿臣，下意识里还没认识到严重性。真是一个小孩子，在玩家家么？李承道看了一眼华天机。华天机道：“回陛下，整个王府全在微臣掌控之下！请陛下放心！” 华天机不但掌控着王府，而且皇宫侍卫也是他掌控，众大臣才能轻松进宫。但这个时候仍然不敢大意，毕竟李玉说得没错，整个长安确实在他手里。这是因为禁军被他掌控。但李玉在手，要瓦解禁军就是很容易的事。华天机奉李承道意思，造了监国手令，出府调禁军统领贾衡回王府议事，只等贾衡一进王府，轻松拿下。禁军没有首领，军令使然，得不到命令就无法动弹。李承道命华天机去放了岳飞，自己带着李玉回宫。也无暇去见众爱妃，到了养心殿召见狄仁杰。 “那些案查得怎么样了？” 狄仁杰一脸汗颜：“京城连日封锁，臣在锦衣卫寸步难行，此案再无头绪！” “不要说原因，朕要的是结果！” 李承道发怒，狄仁杰吓得伏地道：“臣死罪！臣死罪！” “依臣陆续得到影卫的密报，谋逆之事庐野王一人并做不到，其背后定有大阴谋，大势力在，臣一定会查清楚！” “朕这几日虽然在外，但也了解一点，李玉起事，竟然无数官员附合，是朕失道？还是朕对不起天下，应该下位？！” 狄仁杰喊道：“陛下！有些人心里是有些抵触，但绝不会反陛下，请陛下三思！” “是要整一整了，朕在外面就是想看清这些人面目！朕不想做个暴君，一忍再忍，他们到上天了！” “朕观这些世家，在野名流，都是些吃饱饭没事做的，就想着改天换代。把李玉推在前面，好心思好计谋！” 李承道想到这，是真的有点怒了。李玉从某个角度来看，其实只是一个牺牲品。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新政很多人不服，在借事惹事。如果没人唆使，没人出力支持，李玉也走不到这一步。 “你看背后还有些什么人？” “臣没有证据，只是猜想，不敢妄言！” “去查！查！无论是谁都不要放走一个！” “遵旨！” “陛下！” 外面一人嘶吼，李承道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长孙无垢，肯定是来求自己放过她的儿子。李承道想到她也有私心，自己的密旨在她手里至今还是只在她手里。就连那个送旨的太监也不知去向，可能早就死了。想到这，李承道明白，这个宫里也不干净，不知道多少敌人在。任长孙无垢在外面大哭，自己回了御书房。长孙无垢在养心殿前跪了一夜。 …… 邓芝龙带十万军，驻长安城外，正在营中歇着，一中军忽然慌忙来报：“邓大要，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 “报大人！淳化，渭南忽然出现大军！” 邓芝龙大惊失色，紧张道：“是哪里来的军队？” “回大人，是薛万彻、苏定方，听说是奉旨驻扎！但也没说是来对付大人的！” 奉旨？！ “陛下回来了？” “属下不知！” 邓芝龙知道大事不好，这两个将军可是有名战将，他也自知之明，如果带兵打仗，不会是这两人的对手！何况只要陛下回来，自己这军就是叛军，气势上先就矮了一截，更不会是对手。邓芝龙急如今众将军中军议事。 “各位将军可有什么主意？” 没人回答，这些带兵统领都是战场上杀上位的，没人像他是靠关系上来的，现在他有难，反而看热闹的多。见众将不吭声，知道这些人看不起自己，心中发怒，正要杀两个示威，忽听一士兵进来报道：“李大将军来了！” 李靖在军中有非常高的威名，他进营没人会拦，这可是前辈。李靖直接进入中军大营，看坐着邓芝龙道：“邓将军别来无恙啊！” “你是何人，敢闯我中军？” “奉陛下圣旨接管大军，请邓将军进京！” 邓芝龙大怒道：“本将军只知道监国令，陛下已死，何来圣旨！来人，将这扰乱军心者拖下去，砍下头颅以祭军旗！” 李靖站着嘿嘿冷笑，邓芝龙见没人动，亲自拨出长剑…… 李靖忽地举起龙泉剑道：“见龙泉剑如见陛下，众将何在！” 众将军一见龙泉剑，齐伏地道：“陛下万岁万岁！” “邓芝谋反，立即拿下！” 门外刀斧手一涌而入，按倒邓芝龙！李靖见他伏绑，松了口气，看来调大军两边压住都是多此一举了。也可见陛下的威望，在军中仍然是至高无上。当即接管了中军帐，命人将邓芝龙押往锦衣卫，交由岳飞处理。自己带军后撤，与薛万彻、苏定方会合。众人虚惊一场，如果真要打起来，死伤的都是大唐兵士，而且李靖安危也难说。幸好陛下出面，就什么事都迎刃而解了。大军会合，放回原地，三人回京复命。一场剑拨弩张的谋反，就在李承道无以复加的威望下无声无息地瓦解。也让世人看清，陛下一人即可定一国。日后再也没人敢做谋逆之事，当然，除了某些外人…… .. 第四百三十二章禁军哗变初冬的长安，这几天越来越寒冷，终于有一瓣雪飘落，还夹着些小雨，雪越落越大，把长安披上一层银装。看上去长安显得格外妖娆。李承道带了李玉回宫，坐于养心殿，命内务大臣姜太伯看押。姜太伯是李玉新命的内务大臣，上任并没多久，听到旨意，心中慌乱，陛下不撤回自己的职，反而让自己看押李玉，这是什么意思！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了，只有将李玉送往内务府监室。朝廷像姜太伯这样的臣子还很多，李玉一失势都在胆颤心惊，会不会被陛下赶到原职上去。李承道是个人回的长安，高怀和李柔两兄妹和岳云都还在离宫。暂时代高怀职务的是原执事太监冯立，冯立颤颤地连跑带喊进入养心殿尖叫道：“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李承道轻蔑地看了一眼冯立，这人果然没高怀中用。 “都反了！他们都反了！” “什么事慢慢说！” “禁军反了！” 禁军反了，已进逼皇宫，难怪冯立很慌张。丹凤门为天下第一门，经丹凤门过御桥，经龙尾道可到含元殿。含元殿前宫场，五千禁军手持长枪，盔甲鲜亮，步伐整齐，枪头一齐对准含元殿。含元殿丹墀上兀立十个百人队锦衣卫，是皇宫的最前排守卫。在后面的华天机所领皇宫侍卫，就显得特别弱小。最先知道禁军可能哗变的就是影卫。锦衣卫指挥使岳飞一出监狱，就率冉闵紧急布防宫卫。禁军首领贾衡被抓，下面的禁军应该群龙无首，谁也没想到竟然有人带头哗变。一千锦衣卫面无表情，举着腰刀决心为皇宫战斗到最后一刻。 “起！” 一声大喝，前排禁军齐刷刷退后，后面三排箭手上前，第一排半跪，第二排站立，亮银的箭头对准一千锦衣卫。冉闵看着禁军，看不到向禁军发号施令的人是谁！那人混在禁军中，如果不想让人看到，就不会有人看到他。岳飞手一挥，锦衣卫收刀入腰，每人手中执一铁爪，铁爪以铁链连接，长达数丈。这是锦衣卫的秘密武器。 “落！” 随着禁军中一人大喝，万箭如雨……在空中密密麻麻扑了下来。岳飞手势落下，每个刀手手中铁链被绕出一个个圈子，甩向空中，圈住箭雨！仍有不少箭支透十字铁圈，被刀手挥刀击落！又是数波箭雨，终于有无数箭穿过防卫，数个刀手中箭！箭雨射完，禁军开始整排上前，整齐步伐踏着青石板，发出如雷鸣的吼声。五千禁军面对一千锦衣卫，如洪水一般势不可档。岳飞是带军名将，但在种地形下，丝毫没有发挥余地。除了殿阁就是空地，任何地方都不是用兵之地。而且还得保护免受损伤。 “杀！” 冉闵发出一声大喊，挺枪首先站进禁军队中！后面的锦衣卫个个如虎出山林，咆哮着挥刀以一敌十！禁军并不是弱种，虽然不及锦衣卫的战力，但也是百战勇士。李承道手里有无数人，但都不在身边，远水解不了近渴。听着外面的喊杀声，李承道喝道：“来人！带李玉！” …… 李玉被内务府收入监狱，坐在冰凉的土石地上，低着头，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失败。最后他明白，所以失败是因为这个父皇确实不是凡人，他永远猜不透李承道是怎么回的长安。他一回长安，人心就变了，原本愿意跟自己的人也跟他去了。他只要晚回来一天，天下就传檄而定。后悔什么的都晚了，李玉知道自己命将不长久，就算父皇不杀自己，唐法也不会放过自己。毕竟整个朝廷，父皇能占七成，还有三成在百官手里。不是暴君的皇帝就无法为所欲为。何况父皇一直喜欢讲法！李玉开始绝望，数来数去，能救自己的没有一人。他想到了长孙无忌，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他曾经让自己做的三件事都没做到，才有今天的败绩。李玉拿出长孙无忌最后给自己的锦囊，心中激动地打开，或许这个能救自己一命。锦囊意思很明白，让他去见陛下，坦白所有，并且要带上长孙云露。李玉大奇，让自己去坦白，这是有道理的，只有这样，才会让父皇饶自己一次，但为什么要和长孙云露一起去，李玉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来人！我要见父皇！” 没人理他，李玉只有一直叫下去，这是唯一的希望，他不敢放弃。外面的狱卒实在不耐烦，就去禀告内务总管姜太伯。姜太伯急急赶来，道：“王爷！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可乱叫！” “你可知道你有今日，是谁给的？” 姜太伯恭敬回道：“臣有今日全是王爷恩典！” “明白就好！让本王去见父皇！” 姜太伯哪里敢答应，也不敢吱声。 “父皇可撤了本王王爵？” 姜太伯摇头道：“没有！王爷还是王爷！容臣去禀告一声，如果陛下不愿意见，还请王爷别再为难下臣！” 姜太伯硬着头皮到了养心殿，还没进门，就听里面李承道宣见李玉，心中大喜，看来陛下心中还是念着儿子。赶紧转身，去带李玉。李玉爵位还在，手不带铐，在两个侍卫监视下进入养心殿。李承道半躺着，手中捧着一个本子在看，见李玉进来，示意太监赐坐。李玉心中激动，看来父王对自己还是念情的。 “父皇！”李玉伏倒在地“儿臣知道错了！” 李承道点点头，道：“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儿臣有很多事要据实禀告，但必须有碧霞宫昭妃在则！” “宣昭妃！” 长孙云露听说陛下召见，急急梳妆一下出宫，才到宫门口，一太监道：“主人，奴才愿意护驾！” 正是自己的贴身太监铁木战！长孙云露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一队人赶到养心殿，长孙云露带着铁木战晋见。妃子见驾，时常带个宫女或太监在身边最正常不过，所以铁木战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怀疑。 .. 第四百三十三章就近刺杀 “见过陛下！” 长孙云露裣衽一礼，李承道挥手道：“坐吧！” “现在可以说了！” 李玉看了一眼长孙云露，不知道有她在会有什么东西，咽了一口口水，忽然大哭道：“父皇，其实儿臣都被逼的！” “去莲花山是儿臣听了长孙舅舅的话，儿臣并不知道其中深浅，回来后，是王道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