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豪门：爵少的迷糊新娘_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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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其实就是跟那些老客们提前说一声，二老在这边人缘还是挺不错的。萧楚生临走前，亲妈喊住了他，问他是不是明天去沪上。 “嗯，我去看看沪上的店面，顺便把有容接回来。” 亲妈连忙问：“我能跟着去吗？” “那倒是没问题......不过您是有事？”萧楚生疑惑。 “不是，我就是想去看看你在沪上的店。” “这样啊......那自然没什么问题。” 明天林诗和笨蛋不会跟着过去，所以载上亲妈肯定问题不大。于是就说了个时间，然后萧楚生的车会过来接她。其实萧楚生想给家里买辆车，不过二老却是拒绝了，说是等晚些时候再买，毕竟现在买了他们也没时间开，扔那干放着对车不好。萧楚生自己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倒不如等后面二老给他负责杭城这边业务的时候再置办一辆。到时候把车放在公司名下，还能抵税。现在虽然他这些品牌都注册好了，可公司却没正式建起来。没办法，有钱还没几天，为了最大程度利用资金，萧楚生现在花钱还挺小心的。员工们目前的约束力主要还是严谨的劳务合同，这玩意同样有法律效应，所以没什么问题。从亲妈这边回了奶茶店那边，笨蛋和林诗在这边核算昨天的盈利。好吧，某只笨蛋就是捎带的，主要还是林诗在核算。萧楚生过去的时候，林诗其实已经核算得差不多，笨蛋则是百无聊赖地在一边的椅子上趴着。店里的员工们还在疯狂出杯，可见生意有多火。看着这一幕，萧楚生也是感慨，奶茶生意是真赚钱啊...... 他在一旁把手里打包过来的饭给笨蛋递过去，结果这家伙摇了摇头：“老公，我不饿。” “哦？” 这就让萧楚生有些意外，这笨蛋居然还有不吃的一天？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哦对，你刚才喝了那么多奶茶，这会肚子里还涨着呢......” “嗯......” 萧楚生乐了，提醒她：“咱们家的奶茶用的可是真茶和真奶，你晚上大概率是睡不着了。” “为咩啊？”她不理解。 “因为真茶，咖啡因不会低了，正常喝个一两杯还好，像你这么喝，啧啧啧......” 这问题在那些真奶茶的品牌里其实都发现过，比如霸王茶姬，不少单品很多人喝了甚至会生理不适。就是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对咖啡因的接受程度也不同。走真茶真奶路线的萧楚生这边，自然也同样要面临相似的问题。所以说，这问题其实无解。当然，这不是他的问题。而笨蛋美女呆滞了一瞬，挠挠头疑惑：“会睡不着吗？可是上一次我喝了那么多，睡得也很好啊。” “嗯？哪次？” 萧楚生很疑惑，貌似之前给她做黑糖波波奶茶的时候，她没喝很多。第529章 “就是......你做杨枝甘露的时候。” “......” 萧楚生捂脸，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便反问她：“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杨枝甘露里面没有茶？” “诶？” 笨蛋美女迷茫了。林诗核算好，然后接过萧楚生打包的饭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营业额目前还算稳定，不过我觉得应该快回落了。” 萧楚生想了想，现在已经八月，之后当地的人员会经过一次变动，就是回来过暑假的回外地，而回外地过暑假的又回杭城。这就是客流量流动，这期间肯定有些新客人压根不知道这家奶茶店的存在，自然会有一段时间的营业额降低。 “没事，后面又涨回去了，营业额真正降下去还早着呢。” “嗯......” 这个市场还有不少年的开发，起码眼下不用担心。而且......他这两个品牌本身也不容易受到寒暑假的冲击。原因也简单，大学生以下的学生群体......其实没多少人有那么多闲钱喝这么贵的。 “老板，我有事想跟你说。” 萧楚生吃完饭没多久，刘雪莉从旁边的店里过来了。 “什么事？” “就是......”她下意识看了看林诗和迟杉杉，有些犹豫。萧楚生意识到，似乎是对她们来说有些敏感的问题？于是他想了想，还是问刘雪莉：“跟谁有关？你？” 可刘雪莉却是摇了摇头，这就让所有人一头雾水。尤其林诗最不解，她甚至还以为这个叫刘雪莉的姑娘想跟小坏蛋表白呢，看样子并不是？ “那你就直接说吧，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萧楚生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他之所以问一句是不是跟刘雪莉自己有关系，就是因为他和林诗想一块去了。不过想照顾下小姑娘面子而已，看样子没那回事，自然也就没必要让林诗她们回避。何况就算真是刘雪莉怎么，其实也正常，年轻女孩子容易动情，何况他帮了对方这么多。萧楚生对这种东西看得够透彻，自然没当回事。刘雪莉见到萧楚生自己都没介意，也就老实讲了。这边几人这才知道，原来昨天萧楚生走后，郑佳怡来店里找过刘雪莉。念在是同学的份上，刘雪莉跟她聊了几句。听到这事跟郑佳怡有关，萧楚生就懒得听下去了：“她的事就不用跟我讲了，我不关心。” 刘雪莉却摇了摇头：“老板，不是的，跟杉杉老板娘有关系。” “嗯？” 这话引起了三人同时侧目，很好奇怎么就把这笨蛋给扯进来了。不过刘雪莉在解释前首先问了萧楚生他跟郑佳怡到底怎么回事：“老板，我记得你以前......” 关于这部分，萧楚生老实承认：“年少不懂事，以前确实追过她，不过现在已经完全没那个想法了。” 刘雪莉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有萧楚生这句话，她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于是便说：“那个，郑佳怡跑来说......是杉杉老板娘抢走了本来属于她的东西，杉杉的茶本来应该是她的。” 第530章 “噗哧——” 萧楚生和林诗一个没忍住，顿时就笑抽了。 “她真敢想......那么一家店，她配吗？” 萧楚生自己寻思着，这年头哪怕是彩礼也才几万，他一家店一个月光盈利都差不多百万了。咋的，你就算镶金的也不值这价啊。萧楚生嫌弃地跟刘雪莉说：“这种没营养的话以后就别听了，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做几杯奶茶。” “嗯......我就是想说一声，担心她找麻烦。”刘雪莉也挺尴尬的。 “没事，她真敢搞事，就抽她，别客气。” 萧楚生没好气说，毕竟这辈子他对郑佳怡是彻底一点都不想有牵扯，无奈她似乎有着小仙女的潜质，莫名的迷之自信。只能说......小仙女症状果然有潜伏期的吗？上辈子这个时候还没暴露出来。 “对了，昨天徐海也来过。”刘雪莉忽然说。 “嗯？他来了？” “我没说这两家店是你开的，他好像也不知道。” 刘雪莉解释说，昨天他和郑佳怡是一起来的，还有几个班里的同学。萧楚生听懂了，理了一下前因后果，便猜到了怎么回事。估计就是班上几个同学一起来店里，然后郑佳怡跑来跟刘雪莉说了那些扯淡的话。而为了面子，郑佳怡又没告诉其他人这家店是他开的。因为......一看店名，再联合他跟笨蛋美女的关系，瞬间就能想到杉杉的茶就是给笨蛋美女的。好面子的郑佳怡不想自己成了班里同学的私下的笑料，自然就选择了隐瞒。 “行吧，我知道了，你做得对，我是幕后老板这事......能不说就别说。” 让刘雪莉走后，林诗玩味地盯着萧楚生，把萧楚生看得直心虚。她腹黑地揶揄道：“呦，这算烂桃花吗？” “？？？” 萧楚生嘴角抽了抽：“桃个锤子，去去去，我压根就没想有牵扯。” 林诗捧着脸笑了笑，拉过笨蛋捏了捏她的脸颊。 “对了，晚上你在哪里住？”林诗问萧楚生。 “我就不回去了，明早上要去沪上接有容，我妈也要跟着过去看看那边的两家店面。” 林诗怔了下：“哦？你要留宿？” 萧楚生坏笑着，凑到林诗耳边小声说：“对，所以......等这只笨蛋睡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诗俏脸通红，下意识看了看迷茫的笨蛋美女，这种偷感有点上头是怎么回事？自从跟了小坏蛋，她现在是越来越学坏了。嗯，玩得也越来越刺激了...... 光是想想第一次的那天晚上就觉得老脸发烫，当时她怎么就......脑子一热，答应在杉杉旁边了呢。偏偏还让起夜的杉杉看到了，啊呀，好羞耻啊！都怪小坏蛋，这锅应该他背...... 萧楚生要知道林诗是这么甩锅的，指定得气笑了。晚些时候，萧楚生等人便直接回了笨蛋美女的大别墅里。只是进门后没走几步，萧楚生望着大别墅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他鬼使神差问了笨蛋美女一句：“说起来，你现在户口在哪？” 然后就见笨蛋美女美女歪着脑袋：“户口？本吗？” 萧楚生连忙点头。第531章 “不知道诶。” “行吧......” 萧楚生其实在想，原则上来说，得想办法把笨蛋把户口搞出来，不然难免后面跟老登那边扯上麻烦。 “但......该怎么做呢？” “你在想什么？”林诗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也只是很好奇，便问道。萧楚生眯起眼睛，没立刻回答，因为他忽然想到了一种歪门邪道的办法。 “我在想，结婚似乎能把她的户口迁走，即便是后面离婚了，那户口......也可以留在我家里。” “？？？” 林诗满头问号，有些不确定地弱弱问：“这......还能这么操作？” 萧楚生啧了一声：“咳，没错，户口这东西还真可以这么操作。” “那......似乎可行？” 林诗忽然想到：“那我的户口？” “你的户口好说，迁到大学集体就行，等个几年再跟我领证，把户口带走就行了，你养父母那边根本不叫问题，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不敢阻拦。 ...... 黑暗中，林诗幽幽的声音传来：“杉杉，你睡着了吗？” 笨蛋美女乖巧地仰躺着小声说：“老婆，我睡着了。” “......” 三人同时沉默，睡着了你怎么还能回话？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吧？这三个家伙回家早早就洗漱好，迫不及待爬上了床。但是吧......林诗和某只畜生本来想着等到笨蛋美女睡着以后办坏事。可......这一等，等到了大半夜。结果呢？这笨蛋跟打了鸡血似的，愣是没睡着。萧楚生嘴角抽搐，果然是因为奶茶喝多了所以睡不着吗？这可真就难为他了，本来他跟林诗都是为了那点“偷”感才选择在这笨蛋边上等她睡着。然而现在......他们两个都要等到眼皮打架了，这家伙反而愈发精神。 “小坏蛋你干嘛？”林诗感觉有只咸猪手趁黑伸进了她的被子里。萧楚生没吱声，就光使坏，欺负林诗。没办法，他实在有点忍不了。她没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毕竟......迟杉杉还没睡着呢。所以她只能很克制从自己喉咙里流出来的声音。只能说这两人食髓知味过后，相比较来说就放得开了许多。尤其是笨蛋美女知道他们其实早就做过了坏事之后，那就更放开了。但是吧......这么在笨蛋美女边上玩这么花，这还是头一回。两人都没敢吱声，但是黑暗中能听到，这两人呼吸的声音比平时重很多。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伴随着更加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林诗大喘气，然后就是她起身狠狠咬在了小坏蛋的胳膊上。 “喔？” 笨蛋美女翻了个身，看着这两个人。林诗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羞红了脸，默默感受着余韵...... 小坏蛋真的是......太欺负人了！萧楚生摸着被林诗咬出来的牙印，没多深，只能说这家伙收着力，生怕咬疼了他。第532章但是吧......象征性地用下力那还是很有必要的了。只能说他实在有点憋不下去，不然根本睡不着，本身昨晚上三个人在酒店那张大床一宿就挺煎熬的。更别说......现在回了家还这样。但是他，要让他吃了这小笨蛋，总觉得还是有点突然。萧楚生虽然内心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实，可总觉得应该找个合适的契机。毕竟......对女孩子来说，有些事还需要一丢丢仪式感。但这样就苦了他了，谁会想得到这笨蛋居然愣是睁着眼睛一宿啊...... 于是呢，他就欺负了一番林诗。所以现在的林诗蜷缩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突然，透过窗外投射进来的灯光，萧楚生看到了笨蛋美女眨着的灵动双眸。 “老公，老婆，你们在搞外遇吗？” “？” 一句话差点给萧楚生和林女士都干得小脑萎缩。每个字他们都认识，可连起来就听不懂了...... “杉杉，这个不能叫外遇。”林诗干咳一声，耐心说道。 “喔......”笨蛋美女似懂非懂，沉默了一会，她忽然又问：“那老婆，什么是外遇啊？” “这......” 林诗也被问住了，她转头看了看萧楚生，只好压低声音：“就是......如果小坏蛋找了我跟你之外的女孩子，那个才叫外遇。” “你和我之外的？” 笨蛋美女属实有点给整不会了，她的脑回路还有些跟不上如果超前的版本...... 本就有些呆的她，遇上了让她折戟沉沙的大坏蛋，偏偏大坏蛋还带着林诗老婆。这谁能不迷糊啊？林诗这样女孩子都喜欢的女人，迟杉杉这笨蛋又怎么会不喜欢呢？于是呢，她也就沦陷了。只可惜，迟钝还天然呆的笨蛋似乎并不能很好地理解他们之间的相处关系，还有就是与正常情侣相处有什么不同。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笨蛋美女忽然惊呼一声：“喔！老婆，你是说有容吗？有容很好。” “......” 一句话让两个人沉默加破防，得亏小娘皮不在这里。萧楚生只当这笨蛋对男女事的本质理解还过浅，或者说......她对社会的道德层所知甚少。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了就是...... 毕竟，知道越多，越不幸福。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子的，这样子在呆和聪明中间反复横跳的笨蛋，就是最幸福的笨蛋，毋庸置疑。林诗则是差点没笑死，她又在小坏蛋胳膊上咬了几口，其实她就是变着法在小坏蛋身上泄愤。 “诗诗。” 萧楚生忽然唤她。 “啊？”林诗愣了下，没反应过来他忽然叫自己做什么。然后小坏蛋就伏在她耳边轻声说：“能不能别咬我胳膊了，已经好几个牙印了......这明天早上起来，很难堪的好吧？” 林诗俏脸红了起来，她当然知道，可......就是忍不住。没办法，谁让小坏蛋那么欺负她呢？现在她都不敢乱动，整个人都没力气起来呢。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小坏蛋这话才说了一半。第533章然后就听到萧楚生后半句：“实在不行......咱换个地方咬。” “换个地方？” 没等林诗反应过来，她的头就让空调被子给盖住了...... 笨蛋美女就那么扑闪着眼睫毛傻傻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公，老婆不热吗？”笨蛋美女懵懂地问。 “咳......应该不热吧，你看咱们家里有空调的对吧？” 笨蛋美女食指抵着下巴，想了想后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有空调，容易吹出空调病，所以在被子里，既不热，又不用怕空调病了，很合理吧？” “？” 合理......吗？笨蛋美女觉得大坏蛋在骗她，但她没有证据...... 直到某只畜生一个哆嗦，林诗才一脚把他踹开。递给他一个幽怨的小眼神，转头就拉开卧室门出去了，留下萧楚生压不住的嘴角。笨蛋美女歪着小脑袋，问萧楚生：“我老婆怎么了？” “这谁知道呢......兴许尿急，想上厕所了吧。”她的大坏蛋狡辩。 “喔......原来是这样啊。”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还敢信。林诗回来后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的小坏蛋，那直勾勾的幽怨小眼神把萧楚生看得直心虚。不过她很快转头看向了笨蛋美女：“杉杉，你还不困吗？” “嗯......睡不着。”笨蛋美女撅着小嘴。其实萧楚生想说，这种时候需要物理助眠。但考虑是这笨蛋的话......想想还是算了。于是他就把这笨蛋拉到了怀里，反正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这家伙是一点都不抗拒的。 “大坏蛋，我屁股疼。” 笨蛋美女幽幽的声音传来。 “哦......抱歉，形状太合适，顺手了。” “？” 一夜无话，到了早上，萧楚生神清气爽地早起，让两女继续睡懒觉，他自己则是准备去沪上。不过走之前他在睡梦中的笨蛋嘴角亲了一口，只听到这笨蛋嘟囔着叫老公。萧楚生心情愉悦，出门买了点早餐回来放在楼下，之后打电话叫来了周晨。一路开车接到了亲妈老楚同志，老楚同志也是起了个大早，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儿子在沪上打下的江山。虽然......沪上的店面也就两家。虽然目前还有几家也在装修，但都没正式开起来。目前这几家都是倾向于客流量一年四季都不担心的地段，商铺能买就不租，实在不行了才选择租。这几家就是近期就能开起来，将会再次给萧楚生带来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帮助萧楚生在这个茶饮市场还未能得到开发的年代抢先拿下基本盘。至于那几家大学，他则是已经提前商量了商铺的问题，只不过装修还未开始。因为这个时间大学生处于假期，大学城里的客流量非常有限，即便把店开了，也没多少人会去。所以关于几家大学附近的奶茶店，他打算在暑假结束前的一两天开业。正经涉及到了门店的生意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做起来的，所以他并不着急。 “儿子，杉杉和小诗不去吗？” 第534章楚晴女士以为萧楚生没接两个儿媳妇，可直到车接上苏梅表姐，都快开出杭城她才反应过来。 “对，她们在家睡懒觉呢，今天去沪上没多少事，主要是送表姐和接有容回来。” 楚晴女士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路上拉着苏梅各种问话，大部分都是关于奶茶店的，毕竟苏梅表姐是奶茶店除了萧楚生以外的最高负责人了。到了陆家嘴的门店，老楚同志越看越心惊，因为这地方的商铺租金光是看着就不会便宜，结果儿子把店开进了这里面？ “这里......门店好像比杭城大一些？” “对，是要大一些，毕竟租不到完全一样面积的商铺。” “也是......” 进了店里，两家门店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忙活开业了，因为早上不少上班族喜欢过来点一杯奶茶。萧楚生家的纯奶茶因为用的是真茶叶，所以有一定提神效果。而国人对于茶的接受程度要比咖啡高不少，所以在同样有提神效果的真奶茶和咖啡之间，选择奶茶也挺合理。而这其实也是为什么茶饮市场，星巴克和那几家咖啡被打得很难还手的原因。这是地域文化的问题，通常很难跨越。只是在店里他环视了一圈，却没看到小娘皮。 “难道这家伙在酒店睡懒觉？” 萧楚生第一反应是这个，于是抓住一个店员问小娘皮的行踪。 “诶？老板您来了？”员工看到萧楚生时很惊讶。 “嗯对，这几天负责店里的那个还没来吗？”萧楚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小娘皮，主要是小娘皮在这边没有职位。谁料店员恍然大悟：“哦您说老板娘啊，老板娘刚才还在呢，这会应该是去吃早饭了吧。” “？” 萧楚生戴上了痛苦面具，想解释，可他又觉得解释好像会显得他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板，怎么了吗？” 关键这个店员姑娘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萧楚生只能无奈摆了摆手：“没......没事，你们工作去吧，那家伙不是你们老板娘，啊不对，她是，但不是你们以为的是，她是我亲戚，临时工。” “？” “哦......” 深吸了一口气，萧楚生转头，结果对上了老楚同志狐疑的表情。 “妈？咋了？”他心虚地问。 “刚才那姑娘说的老板娘，是指的有容？”楚晴女士表情愈发怪异：“你和有容......真的没事？” “......” 只能说真是亲妈，生怕他犯错误。 “咳......员工又不知道那么多，哪里知道我那感情问题，这几天只有她一个在这边负责，被当成老板娘也很合理吧？”萧楚生解释。亲妈点了点头：“是挺合理，但......我不让你泡两个你就要把有容给......” “那是开玩笑的，开玩笑好吧？”萧楚生连忙打断施法。然而楚晴女士却是陷入了沉思，有了林诗和笨蛋美女的例子，亲儿子在她这里的可信度直线下滑。正在母子俩皆是无语凝噎时，小娘皮提着打包好的肠粉回了店里。第535章这些天她在这边可谓是放飞了自我，每天早上换着花样吃，什么热干面，肠粉，油饼，她都尝了个遍。最关键的是......这些天早饭某只畜生给报销的，那自然不吃白不吃了。花萧楚生的钱，小娘皮心安理得。 “咦？大伯母你来了？” 刚进门，她就看到了萧楚生和老楚同志。二人听到声音，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打扮得青春靓丽的小娘皮。就连萧楚生都不得不承认，小娘皮的形象是真的好，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养眼。而且她给人的感觉，还跟林诗，笨蛋不一样。笨蛋在别人面前的表现就太高冷了，一点年轻的感觉都没有。然后在他面前，又显得有点呆，只有放炮仗的时候那股子活泼劲才会冒出来...... 林诗的话，则是已经过了那种十八岁少女的年纪，再加上成长环境的原因，林诗给人感觉有点沧桑老成。 “衣服挺漂亮。”萧楚生夸了她一句。 “嘿嘿，昨天刚买的，忘了带换洗的衣服，我就在百货大楼逛了逛。” “带薪摸鱼？你可以啊。”萧楚生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小娘皮揉着脑袋，问起二人：“对了，大伯母，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我看气氛好像有点凝重。” “......” 母子二人的沉默振聋发聩。最终还是萧楚生来了句：“没什么，跟你有关来着，你来了就对了。” 之后他留在这里看了看店里的情况，只能说不愧是魔都，这边营业额的确要高出杭城的店不少。其实目前这几家店面还存在着不少小问题，比如出品不够稳定。不过这些问题想解决起来需要一整套成熟的方案，萧楚生有着自己的计划。只是想实施起来需要一点时间，以及“亿”点资金。还是一直都考虑的那个问题，成本投入和回报比。只能说......金融危机抄底比现在投入更合适，作为资本家，这是必须考虑进去的东西。之后萧楚生让周晨开车，带着他跑了几个地方，然后一路上看了不少店面，这些店面有几家已经在装修了。而且在周围还有别的品牌，比如雪王之类。至于谢记那些......这会已经完全没了竞争力，没有成熟的供应体系，又缺少竞品和资金，除非资本愿意扶持，否则很难掀起浪花。但资本一般要投资一个行业，往往会选择投入行业内做最好或者是最有特色和前景的几个。当然有时候遇上了不缺资金的硬茬子，资本会选择退而求其次，扶持他们的竞争对手。 “儿子，这些店......不会都是你要开的吧？”楚晴女士看得都有点心潮澎湃了，忙问。萧楚生点点头：“对，都是我要开的，而且这个月内都会开起来。” 亲妈其实对于商业上的事情了解非常少，她不能理解一个人是怎么管到下面那么多门店的，不怕下面的人乱来吗？毕竟有句话讲的好，山高皇帝远。第536章她问了儿子大概的情况，别说，还真把萧楚生给问住了。这是个简单的问题，同样也是个“复杂”的问题，只能说这里面有着一套管理系统。他能理解，却讲不清楚。便只能告诉老楚同志：“妈，这里面肯定得有靠谱的手下负责监管，而且有些东西难免的，人毕竟多了，想赚钱就这样。” 这就是认知差距了，只能说超出了个人理解的范畴。确认了没什么问题后，几人直接回杭城，只不过刚上高速没多久，林诗就打来了电话。萧楚生疑惑，接通后才知道，原来朱雯从金陵回来了...... 萧楚生眼前一亮，诶，这不巧了吗？可以剥削的打工人上线！于是他让周晨掉头，直接开往火车站。楚晴女士刚才电话里听了半天，只听懂了一部分，就是林诗让她儿子去接一个叫雯雯的女生。 “儿子，小诗说的那个‘雯雯’是谁？”她好奇。 “就是您老儿媳妇的闺蜜兼大学同一宿舍的同学，放假第一个月回了金陵，家里有事，之前说的是这个月才能回来，刚好是今天。”萧楚生简单解释。 “这样子，那......你现在是去接她去杭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