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盖住这个标记,好吗?」 呼吸微微凝固了一瞬。 但想到可能会被那只鲛人缠上。 我还是强忍着恐惧,点了点头。 砚酒宽大的手掌按住我的腰。 然后尖牙毫不留情地咬穿了我腰上的软肉。 我微微仰头,眼底泛起泪光。 低喘出声:「啊哈......」 因为疼痛,我的手指缩在一起。 任由砚酒的新咬痕覆盖了上去。 过了一段时间,砚酒松开了手。 「好了,不疼了。」 他把一个圆滚滚的小东西放在我手心里。 我好奇地把玩着它在手里滚来滚去。 「这是什么?」 砚酒双手贴着我的腰:「海底珍珠。」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觉得它应该很漂亮。 我喜欢极了。 恨不得把它和鲛哨一起挂在脖子上。 安抚好我后,砚酒说他又要出去觅食了。 临走的时候,我突然开口问他。 「砚酒。所以,你也是鲛人吗?」 时空好像在那刻停止了一瞬。 砚酒停顿了一下,但是并不慌张。 只是亲吻了一下我的唇,以示奖励。 「哥哥,你真的很聪明。」 6 自从被我发现他的鲛人身份后。 砚酒就更加懒得掩藏。 平常的时候,给我带了食物后。 他的鱼尾会自然地卷住我的小腹。 带着我在沙滩上晒太阳。 他的鱼尾其实并不安分。 一直躁动着在我的腿间滑来滑去。 ......砚酒,是只在求偶期的鲛人。 小的时候,我在书上看到过。 求偶期的鲛人会很有耐心,能够满足伴侣的一切需求;但是到了交配期,就会变得异常凶残暴躁。 「砚酒,我想回家。」 当我贴着他的尾鳞,轻声试探他的时候。 砚酒却倦怠着声音,敷衍着告诉我。 「可是,外面有好多的鲛人。他们可不像我一样好说话,他们会直接咬死哥哥的。」 好像是在为了验证砚酒说的话。 外面的海浪声越来越大。 外面很危险,砚酒一只鲛人。 肯定是没有办法保护我回到家里的。 砚酒的躁动愈发强烈,每日起身时。 我的腿间都像是有什么异样。 大腿内侧,黏黏糊糊的,像是鲛人的鳞片。 这让我十分不安。 只有一日,他外出捕鱼时。 我独自在沙滩上懒洋洋地晒太阳。 竟然听到了鲛人的议论声。 「砚酒怎么最近一直不让人到这荒岛上来了,是不是在这里藏了什么宝贝?」 「小鲛后在呢,别打扰到他了。你只记得把明天有轮船经过的消息传达给砚酒就立刻离开,不许多留。」 「知道了嘛!这就是砚酒找到的小鲛后,一个那么弱的人类,还是个漂亮的小瞎子......一个连发情都不会的人类,也不知道砚酒找来做什么,当那个人类的替身吗?」 「嘘!不是说好不提那个人类了吗?」 「......」 因为失去视觉,我的听觉格外灵敏。 鲛人议论的每个字都落入我的耳中。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 砚酒有个喜欢的人类,但那个人不是我。 这个认知让我很难过,就像是很久之前的旧疤,再次被撕开一个口子。 归来的砚酒给我带了一些蚌肉,调调口味。 我食之鲜美,突然问他。 「砚酒,你从前有喜欢的人吗?」 砚酒有些诧异:「没有。」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起了那条女鲛人的话。 明天,这座荒岛,会有轮船经过。 7 我和砚酒说我想吃鲸肉。 他好笑地和我说: 「鲸肉很粗糙的,你们人类的胃受不了的。」 但他还是打了个浪,就去狩猎了。 他一走,我就跪伏在岛面上,仔细地听海面上的声音,试图能感知到来船的动向。 但是直至日落西山,都没有船经过。 正当我以为会赶不上,大失所望回去的时候。 突然远处响起了轮船的汽笛声。 我站起来,用力地挥着手向那边跑去。 没想到却被拦在路中央的荆棘丛绊倒。 一下子脚踝上都是血。 我想爬起来,但是一次又一次摔回去。 直至汽笛走远,我都没能走出这片丛地。 但是我并不知道。 就在一步之遥,砚酒就这么静默地看着。 他的小鲛后爬起来,又跌回去。 满身都是血痕,是那么执着地想逃跑。 他的眸子愈加黑沉了下来。 那是交配期即将到来的征兆。 「(鲛人语)满嘴谎言的小骗子。」 8 我几乎是陷在沙泥中。 被其他鲛人拖拽到砚酒面前的。 砚酒游到我的跟前, 因为长尾立着,所以显得很高。 我能感知到,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 「(鲛人语)不听话。」 我听不懂砚酒说了什么。 但是我听懂了另一条鲛人向他说的话。 「是,鲛王。」 砚酒,他是这片海域的鲛王。 想从鲛王的眼底逃出这片海域。 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我这才感觉到后怕,退缩着往后爬。 却被砚酒一把抓住了脚踝。 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张嘴。」 我没敢张,想闭着唇。 他却抬起手强硬地打开了我的下颌。 将粗糙的鲸肉喂了进来。 我摇着头抗拒:「......不好吃。」 砚酒粗长的鱼尾圈住了我。 轻松地锁住了我修长的双腿。 「这是最后的晚餐,哥哥如果不吃的话。」 「......到时候可连哭都没有力气了。」 9 我被砚酒关进了一个全是珍宝的屋子。 我只轻微挪动一下。 就能听到金灿灿的珠串和银链相撞的声音。 海底的珠宝很多,而鲛王享有一切。 作为逃跑的惩罚,砚酒对我不闻不问。 有那么一段时间。 我觉得他是想让我和他的那些珍宝一般。 成为束之高阁的艺术品,当死物观瞻。 但当我真正虚弱得发起高烧的时候。 我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艰难地想爬起,却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砚酒探了探我的额头:「你在发情。」 人是不会发情的,鲛人才会。 「不是的。」 我拼命地摇着头,掉眼泪。 「我只是,只是发烧了......」 什么都看不到。 我对黑暗里未知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只能感觉到有人握着我的腿架了起来。 冰冷的语调就像是给我判了死刑。 砚酒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腿内侧。 「(鲛人语)听不懂。」 我听着这诡异的腔调,一片茫然。 这模样却像是逗笑了砚酒。 他又用人语重复了一遍。 「给我生只小鲛人吧,哥哥。」 我抬着空洞无神的眸看向眼前的砚酒。 适时地露出一个害怕的表情。 我确信,这对交配期的砚酒来说是致命的。 因为这个表情,我对着镜子练了无数遍。 就像当初,我主动地踩进他为我精心准备的陷阱里,棘刺入骨时,亦察觉不到疼痛。 从一开始,这就是我自投罗网。 「......」 「那个小孩干嘛呢!快上救生船啊!」 「不要命了?!你往甲板跑?」 那天,我没有去挤救生船。 而是在船头吹响了鲛哨。 我主动坠海,来寻一个失了忆的鲛王。 我想用卑劣的手段,怀上一个他的小鲛人。 10 砚酒的鱼尾缠绕着我的腰,拖入深海。 鲛人的习性,便是在水下繁衍。 我不会憋气,甚至连咕噜冒泡也是奢侈。 海水真的很冷,我主动去寻求他的唇。 贴着他的腰部,以获取一点不多的温度。 砚酒吝啬地往我口中渡了一点气。 但鱼尾缠绕得更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就我以为我要在水下窒息而亡的时候。 砚酒的尾尖轻松一撞,就分开了我的双腿。 恶劣的鲛王突然低冷地笑了起来。 「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它......」 「它很热情,它说......」 「它很喜欢你,它想要哥哥。」 什么都看不到,我尝试着张嘴想发出声音。 我艰难地吐出一个音节:「啊......」 砚酒带着倒刺的尾鳞就在我的腿内重重地碾了。 如此大幅度的撞击。 让我的身子骤然蜷缩,咬住了他的肩颈。 鲛人血一下子从我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鲛人晃动着尾鳞,还没有来得及怪我。 就看到我:......咕噜咕噜,又呛水了。 砚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尖锐的牙齿把我的唇撬开,往里面渡气。 和鲛人交尾是漫长的过程,巨大的体型差距让我的手指难受地攥紧又松开。 冷热交织,气血翻涌,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察觉到我的不专心,砚酒动作愈发地狠戾。 我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体内一阵热流淌过。 有颗冰冷饱满的鲛珠塞了进来。 我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满口都是鱼腥味,我的烧发得愈加厉害了。 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记得了。 以至于昏过去的前一秒我都在想: 阿姆,为什么做鱼不加生姜片去腥? 11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沙滩上了。 烧已经退去,也没有鲛人看管。 但我注意到我带伤的脚踝上宽松地绑着一个小铃铛。 只是轻微挪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新鲜的海鱼每天都会被丢到岛上,在我面前扑腾。 但是砚酒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或者说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未动作。 我蜷缩着身子,一言不发地拒绝任何进食。 而且身子又受了凉,只几天又病倒了。 等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 我察觉到有鲛人在笨拙地给我上药。 草药似的玩意儿被尾尖卷了送至我的腿心。 让我感受到轻微消肿的丝丝凉意。 以鲛人近乎残暴的占有欲来说,是绝对不允许让其他鲛人接触自己的交配后的伴侣的。 尤其是像砚酒这样的鲛王。 他骨子里的残暴和占有欲,只会更甚。 我动了动小指,终于发出声音。 「砚酒,出去......」 听到我这么排斥,砚酒也不抹药了。 反而恶劣地贴近我,让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欲望。 「哥哥就算生气了,声音也是那么动听。」 我微微翕动着唇,呜咽着道:「你是坏人。」 砚酒修长有力的手指强硬地抵着我的下颌。 迫使我将无神的目光看向他。 「哥哥,你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吧?」 「天底下本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救了你,你就该给我生小鲛人的。」 有些鱼,就算是拿到强制爱的剧本。 在喜欢的人类面前。 说话时的语气也会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哥哥,从你被我救上来那刻开始,你是我的。」 在砚酒冰冷目光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 良久之后,我才讷讷地道:「哦。」 12 我成了砚酒圈养在荒岛上的人类。 一出交配期,他又成了那只早出晚归的雄鲛。 荒岛四面环海,砚酒也不用担心我会逃跑。 我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晒太阳,晒太阳,以及晒太阳。 我一个人在荒岛上百无聊赖时。 没想到救了一条误入鲛王领地的小鲛人。 在我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小鲛人一点也不怕我。 反而大着胆子道: 「我见过你,王带你回来的时候我偷偷瞧见过一眼。」 「我一眼就记住你了,很奇怪,明明你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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