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 唐氏听了这话也有些气愤,特地嘱咐嬷嬷们:“好好替赜礼收拾书房,不许留下半点脏污。” 嬷嬷们领命而去,苏莞丝则亲自斟了茶递给唐氏:“母亲喝茶。” 唐氏哪里还有心情喝茶,只道:“你们二叔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来?” 苏莞丝不语,薛赜礼却嗤笑道:“二叔糊涂,难道二叔母就聪明了?她竟将自己的侄女送到了自己夫君的榻上,要知晓,二叔的年岁都能做金姑娘的父亲了。” 这事的确闹得难看,唐氏也道:“一向以为你二叔母聪慧,没想到她竟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 “母亲还是少与二叔母来往吧,仔细被她给带坏了。”薛赜礼道。 唐氏点点头,倒是难得没有与薛赜礼和苏莞丝唱反调。 夜里,夫妻两人说夜话的时候。 苏莞丝便感叹道:“我以为金姑娘是真心要我替她寻个出路,不曾想这只是她的谎言。” 薛赜礼一边替她揉捏着酸胀的小腿肚子,一边道:“你还是太心善了些,并非我对金姑娘有偏见,从我见她第一眼起就知晓她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人有野心没错,只是不该这么撒谎骗人。” 更何况薛赜礼无意纳妾,对苏莞丝以外的女子没有半点兴趣。 苏莞丝勉强笑笑,她也不是什么过分善良。 只是瞧见金玉烟为了过得更好些而不停挣扎努力的模样,总是想起从前的自己。 “罢了,我们安歇吧。”苏莞丝说完,便攥住薛赜礼的手轻轻摇了摇。 薛赜礼也笑,那笑容里有说不清的宠溺。 “好,都听你的。” * 这事之后,邹氏再不愿意也只能给了金玉烟个妾室的位份。 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气得许多个日夜都难以入眠。 金玉烟则是哭成了泪人,跪在邹氏跟前磕了许多头,只求她放她一马。 给薛赜礼做妾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可二老爷做妾却是白白浪费了她的美貌与青春。 邹氏善妒难以容人,二老爷又只知吃喝玩乐,年岁也大了,说不准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了。 金玉烟不想过这样一眼看得到头的憋屈日子。 “你求我有什么用?那日在书房里,你怎么不瞧瞧仔细,谁的床榻你都敢躺上去吗?”邹氏怒骂道。 金玉烟是有苦难言,薛赜礼与苏莞丝事先设了局,想了个理由灌醉了二老爷,又让二老爷换上了薛赜礼的衣袍,他背着身子躺在床榻里侧。 金玉烟又是头一回做这样偷鸡摸狗之事,自然心虚,脱了衣服躺到床榻上后哪里还敢去瞧身侧男人的脸蛋? 于是,她就这么误打误撞地成了二老爷的妾室。 此时此刻,金玉烟再后悔已是无用。 幸而二老爷这几日不在府上,金玉烟还不用强打着精神去伺候她。 只是眼前的黑暗已如毒蛇般缓缓攀上她的全身,她若不想个法子脱身,往后只有在这内宅里枯萎致死的份儿。 可哪怕她注定要死,她也不想在二老爷这样年老色衰的男人身上耗尽精血。 “既如此,旁人帮不了我,我也只有靠自己了。” 金玉烟拖着自己发肿的膝盖,回屋后目露狠意地对嫣儿如此说道。 * 二房里乌烟瘴气,大房里却是一片和睦。 此番唐氏回府,被薛赜礼强硬着要求少与邹氏联系。 因此,唐氏犯傻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再有芍药在一旁闻言劝解,唐氏也渐渐地回转过来。 她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何必再与苏莞丝争闹个不休。 两人既性子犯冲,那就不要硬凑到一处。 看在苏莞丝肚中孩子的份上,唐氏倒是安分了一段时日。 于是,苏莞丝安心养胎,闲暇时给孩子做做针线。 薛赜礼还教她下棋,只是苏莞丝的棋艺不精,回回都被薛赜礼杀个片甲不留。 第185章 宠妻狂魔薛赜礼之厨艺小事。 养胎过半,苏莞丝开始孕反。 她吃的本就不多,怀了身孕后更是比从前吃的更少了些。 薛赜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每日去兵部上值前,他总在内寝里翻阅古籍。 这古籍出自一个高官大臣之手,这位大臣极为珍爱妻子,可他妻子有孕时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人消瘦得不成样子。 不得已,那大臣就想方设法地为妻子做些好入口的菜肴。 后来他的妻子熬过了孕反,生下了个活泼可爱的大胖小子,大臣欢喜不已,遂将那些食谱收录成册,编著成了这本古籍。 薛赜礼如获至宝,捧着那古籍不肯松手。 冬儿在旁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黄昏时分,薛赜礼兴冲冲地赶回了松柏院。 他照例先去荣禧堂给唐氏请安,唐氏正忙着管家理事,还有红茹在旁协助,一时半会儿她也抽不出空来与薛赜礼说话。 薛赜礼干脆便回了松柏院。 回松柏院时,苏莞丝还在午歇。 红雨笑着道:“世子爷有所不知,夫人如今格外嗜睡,每日都要睡上两个多时辰,今日才睡了一个时辰,奴婢不敢去唤醒她呢。” “不必叫醒她。”薛赜礼来的正好,立时踩着欢快的步伐去了小厨房。 男子远庖厨。 自小厨房设立至今,薛赜礼还没有踏足过一次。 是以厨娘们见了他都十分惊喜。 “世子爷怎么来了?” 薛赜礼摆摆手道:“你们忙活你们的就是了,不必管我。” 冬儿也挤眉弄眼地说道:“我们世子爷要给夫人做吃食,你们不必相帮,都去忙吧。” 厨娘们暗暗讶异,嘴边只赔笑道:“世子爷果然疼宠夫人。” 冬儿却不这样想,他自小就伺候在薛赜礼左右,看惯了他家世子爷养尊处优的日子。 何曾见过他家世子爷伺候旁人?又何况他做的还是像下厨这样熟能生巧的活计。 冬儿都不敢想,他家世子爷做出来的吃食究竟能不能下咽。 果不其然,薛赜礼在锅台前站了许久,被这扑腾而起的热雾吓了一跳,却还要勉强维持着矜贵冷傲的外衣。 厨娘们在廊庑下探头探脑地张望,都很好奇世子爷会做出怎样的吃食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薛赜礼拿着古籍反复阅读,低下头盯着那黑漆漆的灶台。 这时,冬儿才走上前问:“爷可是想生火?” 薛赜礼点点头,只道:“这古籍里没有教人怎么生起灶台火的知识。” 言外之意是,这是这本古籍的过错,与他薛赜礼无关。 冬儿被他一噎,无奈地走到灶台后折了木枝开始烧火。 见已升起了火,薛赜礼便开始和面。 只是他和了半天却无法将两团面团和到一起。 没办法,最后便由两个厨娘进门助他一臂之力。 薛赜礼再去择菜,只是她择出来的菜菜叶子上和根茎一样没少。 又有厨娘上前帮他。 最后,这一碗旋覆花汤外加酸梅果子糕出炉的时候,就只有在糕点上淋上果酱这一步是薛赜礼自己动手而为的。 冬儿提着食盒回了正屋。 见了红茹与红雨,忙绘声绘色地说道:“这可是我们世子爷亲手为夫人做的糕点和花汤,快让夫人尝尝。” 这时,苏莞丝刚刚醒来没多久,正觉得有些饿了。 听了冬儿这话,苏莞丝只笑盈盈地望向薛赜礼,道:“夫君有心了。” 红茹揭开食盒,替她舀了碗汤,只笑道:“夫人快尝尝,奴婢闻着味道就差点流口水了呢。” 薛赜礼第一次下厨,苏莞丝自然会赏脸。 喝了碗汤,又吃了块糕点后,苏莞丝忍不住称赞着薛赜礼:“夫君真是心灵手巧,连庖厨一事都如此得心应手。” 丫鬟小厮们都在称赞着他。 可薛赜礼却高兴不起来,只漠然着一张脸,扭捏半晌道:“我只淋了点酱,都是厨娘和冬儿帮我打的下手,说是打下手,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说着说着,他这番话里竟露出几分落寞的失意来。 苏莞丝见状忙给红茹递去了个眼色。 红茹忙带着红雨、霜降和冬儿离开了正屋。 四下无人,苏莞丝才笑盈盈地问他:“夫君这是怎么了?” 薛赜礼道:“你孕中不适,我只恨自己不能为你做什么,甚至连做点吃食讨你开心这样的事都做不好。” 女子怀孕辛苦,生产时还如同从鬼门关里走过一回。 薛赜礼心有戚戚,更遗憾着自己无法替苏莞丝分忧。 苏莞丝听了这话,笑得愈发甜美动人。 “夫君虽替不了我怀孕的辛苦,可妾身也没法在朝堂之事上给夫君任何帮助。男主外、女主内,一家人本就要各司其职。” 薛赜礼却摇摇头,只一把攥住了苏莞丝的手,道:“再给我几日,我好好钻研厨艺,一定能学会古籍上的菜肴。” 苏莞丝笑道:“妾身相信夫君。” 自这日过后,薛赜礼有空就去小厨房里学厨艺。 他赏了几个厨娘们一锭银子,只在一旁专心学习着。 一开始做出来的菜肴不仅黑黝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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