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狠,背都打坏了。” 林钰难得心疼他一回,李鹤鸣见她红了眼,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水珠,宽慰道:“哭什么?打都打了。” 林钰蹙眉:“那也不能下这样重的手。” “算不得重。”李鹤鸣道:“我幼时和兄长打架翻进祖祠,将祖宗牌位给撞翻了,香火撒了一地,差点烧了祖祠。” 林钰听罢神色一愣,随后敛去悲色,缓缓松开了手,改口道:“……打得轻了。” (46)h,口交,边吸边舔 险些烧了祖祠这种事李鹤鸣都干得出来,显然他幼时性子顽劣得不是一星半点。 如今他看着似稳重些,但骨子里仍是肆意妄为的脾性,不然怎会做出趁着妻子沐浴时跟进浴房这种事。 他此刻活生生一个人站在这,林钰手脚都放不开,他目光太热,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屈膝蹲坐下去,把自己的肩头埋进水里,抬眸看他,问道:“你是想和我一起洗吗?” 李鹤鸣没吭声,他望着她被水色润湿的脸颊,忽而抬起手抚上了她润红的嘴唇,拇指来回蹭过柔软的下唇,轻轻一按便陷入了湿热的唇缝,还碰了碰她微微探出牙齿的软舌。 想要什么实在不言而喻。 林钰明白过来后,抬手拉开了他的手,他掌心很热,如同带着火,她红着脸跪起身,缓缓靠近。 水波晃动,发出声响,她伸手握住李鹤鸣的裤腰系带,轻轻拉开,她明显不怎么会脱男人的衣服,只用两根手指勾着他的裤腰往下拉。 李鹤鸣任着她慢慢动,也不催促,只是起伏略显急促的胸口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心绪,就连身下那根东西也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微微抬起了头。 裤子一寸寸褪下,李鹤鸣下身浓密的毛发也渐渐露了出来,很乱,林钰手指勾过时能感受到这里的毛发比他的头发要硬许多。 摸着并不舒服,但是…… 林钰想起新婚那夜他动作时这团硬乱的毛发蹭磨过穴口带来的快感,又觉得硬些也没什么不好。 裤腰再往下拉,便见粗实赤红的性器从这团毛发中探起了头,很长,青筋虬结,丑陋且狰狞。林钰看清这东西的本貌后,忍不住蹙了下眉。 她将李鹤鸣的裤子脱至大腿根,没继续,而是捧起把水洗了下手,就差把嫌弃二字写在脸上了。 李鹤鸣见此也皱了下眉,他站在这儿挺着鸡巴干等着林钰一步步来,感觉自己活似个待人玩弄的男娼。 他身高腿长,站在浴桶旁,身下那东西恰高出桶边几寸,池鱼他勾着林钰的脖颈将她拉近,半软半硬的性器贴上她的唇瓣,无声催促着她。 他显然难受得狠了,林钰的唇刚一碰到,便感觉到他的肉根贴着她的唇瓣跳动了一下,因贴得太近,闻起来有点说不出的男人味道,倒也不难闻。 林钰抬手握着他的东西,仰头看他,红着脸提醒了一句:“我不太会弄,你若不舒服,就叫我停。” 李鹤鸣喉结滚动,“嗯”了一声,但看他的神色,想来就算林钰用牙咬他的东西,他也不会叫她停下来。 林钰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并不觉得吃个男人的性器有什么难,觉着不过含进去舔弄一番就结束了,哪想她才将李鹤鸣这半硬的肉根含入一半便觉得嘴巴撑得厉害。 她有些难受地眯起眼,被龟头推挤到深处的舌头动了动,柔软湿热的舌头不经意舔过龟头上的穴眼,下一刻,就听见李鹤鸣咬牙喘了口气,随后嘴里的肉棒一跳,瞬间又变硬了几分。 林钰被撑得喉咙一缩,发出了一声黏糊鼻音,她推着李鹤鸣的小腹将他的肉棒轻轻吐出来,饱满粗大的龟头剥离唇瓣,牵拉出了一根淫浪的长丝。 一来一回,李鹤鸣身上汗都冒了出来,林钰舔了下嘴唇,稍稍缓了口气,对他道:“你太大了……” 李鹤鸣难耐地闭上眼,复又睁开看她,他盯着林钰被他入过一回的红唇,捧着她的脸,挺腰将肉根靠近她唇边,低声道:“大就慢慢吃。” 林钰听罢,抬头看他,而后轻“嗯”了一声,又红着耳根将他的肉棒慢慢含了进去。这次有了准备,她含得更深些,她用手握着后半根,一边喉咙推挤着轻轻地吸,一边用舌头慢慢地舔。 书上没写如何给男人吃鸡巴,她这法子也不是从书上看来的,而是照着李鹤鸣今日给她吃穴时的方法弄的。 他那时便是含着她的穴又吸又舔,想来两者并无太大不同。 林钰不确定自己做得对不对,是以动得很慢,但在听见头顶粗重的呼吸声时,她便知道自己并没做错,至少李鹤鸣是喜欢的。 林钰以前看书时总以为男人的性器不过一根细腻光滑的柱体,好似李鹤鸣送给他的那根玉势,但如今亲眼见过,才知道男人的东西并不如玉势好看,也并不如玉势纤细。 颜色深,也粗硬得很,表面青筋暴起,舔弄起来并不平滑,林钰弄了一会儿,发现当自己的舌头碰到李鹤鸣性器上一道粗长的筋络时,他小腹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她动着舌头沿着那道筋脉细细舔弄,又用手沿着未被吃进嘴里的大半柱身去摸,发现那根青筋一直从肉棒粗壮的根部延伸到了顶端的肉棱处,敏感非常,舔弄时李鹤鸣喘得格外好听。 他声音沉,平时说话总带着三分不怒自威的冷意,眼下在林钰耳里通通变了味,成了夫妻间不为外人道的趣事。 李鹤鸣不知道林钰脑子里在想什么,只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嘴唇含着他粗壮的肉根都觉得自己快射出来,说出来丢人,但他的确被林钰舔得想射。 她舌头太软,也太会吸弄男人的性器,不轻不重,平日喝汤吞咽时的力度,轻轻柔柔,刚好将这粗硬之物治得服服帖帖。 不过小半柱香,在林钰不经意舔过龟头吸吮了一口时,李鹤鸣便忍不住了,他抚着林钰的唇,哑声道了声“含住”,而后在她嘴里抽弄几下,便绷紧腰腹射了出来。 满满当当一大股浓精,全射进了林钰的嘴里。 (47)h,吞精,浴桶指交 许是被林钰含弄他性器的模样给刺激,李鹤鸣射了极多,林钰喉咙滚咽,却仍是吞咽不及,缕缕白浊溢出唇缝,顺着她的下颌滴入水中。 李鹤鸣喘着粗气将性器从她口中退出来时,她有些难受地哼了几声,粗实的柱身磨蹭着唇瓣,拔出来后,依旧硬挺的龟头上还挂着浓精。 粗长狰狞的一根贴着她姣好的面容,林钰也没躲开,任着那刚射完的东西耀武扬威地在她眼前晃。 她似被他射出的东西给撑着了,湿红着眼仰头看他,唇瓣微张,嘴里还包着他的精,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乖顺,也格外的浪荡动人。 李鹤鸣伸出手去,正准备叫她将那东西给吐出来,可却见林钰合上唇瓣,而后喉头轻轻一动,竟然是把他的精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李鹤鸣白日吃了她的东西,林钰便也觉得他的没什么不能吃,全然不知自己做了件叫人多动情的事。 李鹤鸣看得眼热,心头一瞬如被烙铁灼过似的烧,炽热的掌心贴上她的侧脸,他伸手擦去林钰唇上残留着的白精,单手捧着她的脸,也不知在想什么,只忽然沉声道了句:“叫二哥。” 墙边灯树烛影摇晃,光亮划过林钰眼底,她的睫毛也跟着颤了一颤。 她记得这是那日在街上两人因“三哥”的称谓起了几句争执时她呛李鹤鸣的话,她那时说要唤他二哥,不过是将他与犬作比,没想到他如今又提起来,当真要听她这般唤他。 李鹤鸣眸色很沉,就这么抚着她的脸,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氤氲水雾中的她。他目光太盛,将湿身散发的林钰紧锁其中,她被他看得面色羞赧,却又觉得他这气息不匀、欲念深重的模样叫人心颤。 林钰没开口,他便安静地等,好似非要从她口中等来这声称呼。 夫妻之间,便是如此称呼也没什么不可,林钰这般想着,轻轻抿了下唇,抬起湿润的双眸望向他,小声喊:“二哥……” 柔音入耳,李鹤鸣心头似洪钟猛撞,骤然震了一下。他神色微动,被林钰这一声喊得浑身的皮都酥了,胸口畅快的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有那么一瞬李鹤鸣算是明白了何谓温柔乡最致命。 他抚着林钰的脸颊,一言不发地弯腰深深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远处街头钟楼轰然撞响,三记钟响接连而至,远远传入满城百姓耳中,新年伊始,万家在这钟响中齐齐燃起鞭炮烟火。 院中一束银花炸开,火星飞溅,映燃了满窗。 水声晃响,李鹤鸣褪了裤子跨入浴桶,将林钰抱在身上去亲。唇舌交缠,吻得又急又凶,哪还见平日端庄沉稳之色。 林钰跨坐在他腿上,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被他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抬手推他:“好、好了……唔……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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