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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奶心里是在乎我的。” 冬儿听了这话,破天荒地沉默了许久,才道:“奴才说话不中听,先给爷告罪了。” 薛赜礼抬起眸望向他。 冬儿便道:“爷陪着太子去西北的这段时日,大奶奶在府里可谓是腹背受敌。老祖宗和太太要么让她立规矩,要么就是变着花样地磋磨她,当真没有一日是消停的。换了别家的贵女,早就受不住讨回娘家,再不济也得大闹一场,可大奶奶呢?却依旧孝顺尊敬着长辈们,受了再多委屈也没有向您诉过苦。” 薛赜礼不语。 冬儿便继续说道:“世子爷上回说大奶奶的本性并不是个柔善单纯的人,奴才却觉得这事不打紧,大奶奶本性如何真的重要吗?她在人前人后都是如此妥帖柔善,待长辈们更是尊敬孝顺,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爷当真不必在乎。” 话音刚落,薛赜礼便道:“这一点,我早想通了。” 他在乎的根本不是苏莞丝的本性如何,而是她的真心。 若苏莞丝对他的爱是真的,哪怕她为了嫁给薛国公府撒了再多谎,使了再多计谋。 薛赜礼都不在乎。 说了一会儿话,他也有些累了,便屏退了冬儿,独自靠在扶手椅里翻阅着苏莞丝亲笔写下的手札。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品读这手札时心头涌起的感动与欢喜。 那时,他被苏莞丝澄澈又猛烈的爱意所打动,发誓要给她一个名分,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如今再瞧这手札,薛赜礼心里觉得讽刺的同时更忆起了那藏着汹涌爱意的回忆。 以至于,他心潮起起伏伏不平,心头掠过千愁万绪,一时恨她,一时又爱她,一时怨恨她,一时更埋怨着自己。 当夜里,薛赜礼又去了松柏院。 这一回,苏莞丝没有让他吃闭门羹。 时隔大半个月,两人终于再度同处一室。 薛赜礼撩起内寝珠帘,置身于熟悉的环境,瞧见端坐在罗汉榻上正在安静做绣活的苏莞丝。 他忽然想起旧日里他每回下值回府,苏莞丝都会扬起一抹甜甜的笑上前迎他回屋。 两人会亲昵地一起用膳,用完膳还会相携着一同在内花园里散步消食。 入夜,他们还会抵足而眠、耳鬓厮磨。 过去的甜蜜回忆一下子撞进薛赜礼心头,他神色恹恹,心里很不是滋味。 宿在外书房的这些日子,他独守空房,一人躺在冰冷的床榻上,身旁无人相拥。 这种寂寞与孤独,已经将薛赜礼心里那汹涌的怒火蚕食得所剩无几了。 他望向不远处的苏莞丝,忽而问道:“这些日子,冬儿说你都没怎么出门。” 苏莞丝明明听见了薛赜礼的说话声,她却还是端坐在罗汉榻上,低着头紧盯着手里的针线活计。 多日未见,她清瘦了不少,这么静静坐着,就似一缕青烟般单薄缥缈,仿佛下一瞬就要随风逝去了一般。 薛赜礼不可自抑地开始怜惜她。 就在这时,苏莞丝幽幽开口,将他心里刚涌起来的怜惜打得四零八散。 “那日世子爷将妾身的脖子掐成了那副触目惊心的模样,妾身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呢?” 说完,她抬起秋水般的杏眸,嘴角勾着一抹嘲讽般的笑意。 (还有一更要晚点,去外面旅游正在归家路上。) 第170章 他被苏莞丝牵动着心。 她不唤薛赜礼为夫君,只以冷漠的“世子爷”三个字称呼他,这等生疏已是刺痛了薛赜礼。 更何况她话语里的嘲讽意味又昭然若揭。 薛赜礼静静立在原地,任凭心内各色情绪泛滥成灾,半晌只道:“那夜的事,是我没把握好自己的情绪。”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他险些将苏莞丝掐脖到窒息的凶恶行径轻飘飘地带过了。 苏莞丝也在笑,她只瞥了一眼薛赜礼后,便将视线放回了手边的针线之中。 内寝里再度沉默了下来。 薛赜礼的“道歉”没有得到苏莞丝的回应。 这一阵沉默持续了许久,久到薛赜礼忍不住开口:“是你骗了我在先……你我都有错,如今我已经决定对那些事既往不咎,难道你还要抓着不放吗?” 话音甫落,苏莞丝才倏地丢开了手里的针线活计。 她猛地抬起头,用从未显露出来过的冷漠眸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薛赜礼。 “世子爷是觉得你我都犯了错,既都有错,倒不如各打五十大板,算成两清了好,然后我们继续做从前那样的恩爱夫妻,是不是?” 苏莞丝带着讽刺问道。 薛赜礼没有说话,显然是被她充满讥讽的话刺得不愿再开口。 说完,苏莞丝就从罗汉榻上起了身。 她怀着一抹盛放的笑意走到薛赜礼身前,道:“可世子爷没有想过吗?若妾身从前的柔顺乖巧都是伪装出来,那么妾身的本性该是如何尖酸刻薄、阴毒狠辣?既如此,咱们该怎么做恩爱夫妻呢?” “君子论迹不论心,你本性不坏。”薛赜礼道。 苏莞丝又笑了,这回的笑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肆意畅快。 她说:“是啊,所以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那日在普济寺我趁那两个黑衣人不备杀了他们,这才救下了我与母亲这两条性命,为何在夫君和母亲眼里却是十恶不赦的罪状呢?” 薛赜礼没有回答。 苏莞丝反问他:“难道我就该怯怯弱弱地被那两个黑衣人要挟着、威逼着,被他们戕害绑走?或是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死在我眼前吗?我那日的做法,究竟何错之有?” 再怎么说,她也是救下了唐氏的性命。 可唐氏非但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要将她踩到泥土里去。 纵然苏莞丝早看明白了薛老太太与唐氏的本性,也难免心寒愤怒。 索幸薛赜礼自诩已经看透了她的本性,她又问印子钱解决了唐氏,就不必再唯唯诺诺地伪装。 “你没做错,我在意的也不是这些。” 薛赜礼叹息道:“你为了嫁给我,多用些心思,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了自保,从不主动害人,我也能理解。我在意的,只是你的真心。” 思及此,他又难免慨然不悦,“但凡你待我的情意是真的,我们都不会闹到今日这等田地。” “照世子爷这么说,做错事的人又是妾身了。” 苏莞丝冷笑着说:“世子爷是这个意思吗?” 薛赜礼直视着她,虽没有开口承认,可他的沉默已经给了苏莞丝回答。 “世子爷心里定然觉得十分委屈,您对妾身付出了真心,妾身对您却充满了算计与谎言。” 薛赜礼从不知晓他的妻子是这么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一个人。 一时间,他几乎想张嘴回答,可却好似被人扼住喉咙般怎么也开不了口。 于是,内寝里便只回荡着苏莞丝清丽的嗓音。 她说:“那日在福寿堂,我跪了近两个时辰,最后洗脱清白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向我道歉。世子爷也不曾相信着妾身,只怕在您的心里也觉得我出身小门小户,眼皮子浅,又加上本性恶毒,是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丑事来的。” 这事到底是薛赜礼的错,是他不够信任苏莞丝,让苏莞丝沦为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是他的错。 “世子爷的爱,竟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反倒不如妾身装模作样做出来的爱意更真挚些。”苏莞丝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薛赜礼当然知晓苏莞丝在印子钱一事上受了莫大的委屈。 所以他也将唐氏送去了老宅,既让她去老宅里思过,也能解决她们婆媳不和的困境。 他知晓自己的错,并努力去做些事来弥补苏莞丝。 可这样的话,遇上今日如火焰般炙热的苏莞丝,他竟不愿开口解释。 苏莞丝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哪怕是演戏,成婚一年多她的柔情陪伴、乖顺温柔都是实打实存在着的,做不得假。 反而是薛赜礼,嘴上总说如此心爱着苏莞丝,可当她险些落入康王陷阱、被薛老太太与二房算计磋磨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没做。 如此想来,反倒是他错得更多些。 薛赜礼怔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事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世子爷让妾身受委屈的事,并不只是这一件。” 苏莞丝又抬起杏眸,开口道:“您要追随着太子殿下去西北督军,却没想过妾身在薛国公府内的处境,也不知晓您的母亲每一日都是怎么磋磨的妾身,更不明白妾身为了做好您的妻子付出了多少努力。” 说着说着,她竟红了眼眶,只道:“我出身低微些,想成为您的妻子就是天大的罪。我也没学过管家理事,样样都要花心思学,我不愿让人耻笑了去,就只能在背地里偷下功夫,可她们一句‘低贱’、‘寒酸’就抹平了我所有的努力,我将公中的账目做得抹平,用您给我的银子去填补漏洞,到头来却被人冤枉放印子钱。” 这些委屈时时刻刻盘亘在苏莞丝心头。 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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