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像是知道她不肯,拔出中指,自顾自又将食指与中指两根一起插了进去。 他身姿健硕,手指也比林钰得粗上不少,两根手指一进去,湿亮的水液便从窄小的穴缝里挤了出来。 林钰那处比她人还娇,两指已像是有些吃不下,脆弱的肉穴可怜地缩动着,想将他给推出去。 她蹙起眉小声哼吟,又可怜地喊:“你、唔嗯……你轻一些……啊……” 她叫得好听,李鹤鸣抬眸看了她一眼,却没如她所说那般放轻力道,这点都吃不住,待会儿身下那东西进去了不得撑得哭。 他岔开腿跪在床上,将自己腿根垫在林钰身下,松开了她的臀,伸手握住她胸前随着抽动轻摇的乳,一边玩她挺立起来的奶尖一边毫不留情地快速用手插她的软穴。 真是软,浑身上下哪里都软。李鹤鸣暗道。 她水多得不像话,被他的手指奸得淫水喷溅,李鹤鸣喜服的袖口都是她喷出的水。他干得顺畅,嘴里还要教训一句:“你若此前乖乖含着那玉睡了,眼下也不会吃得这般艰难。” 林钰没法反驳他,更说不出反驳的话,逼肉被他两指插得一吸一缩,嘴里只会哼哼嗯嗯,像是觉得舒服,可见那双皱着的眉,却又分明在说受不住他蛮野的力度。 她未经人事,分不清高潮的快感和尿意,插了一会儿去抓李鹤鸣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李鹤鸣倒看了出来。 他任她抓着自己的手腕,不仅没慢下来,反倒一把抓住了她的腿根不让她乱动,手臂发力,扣着她的穴狠干。 水液淅淅沥沥从穴口滴出来,牵拉成丝地落在大红喜被上,林钰抓紧了身下的床被,摇着头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肥软的穴口都被手指操得晃出了影。 “不、嗯……李鹤鸣、唔嗯……不行、啊…….”她大腿紧绷,插了没几下,便轻易尖叫着去了。 李鹤鸣徐徐停下来,盯着她红晕满面的脸颊看了会儿,又往下去看被干红的穴。他用手指在里面摸了两下,觉得和刚开始时有些不一样。 更软,也更热了,随便用手指轻轻在里面勾一下,就能带出一大股水。 李鹤鸣曾上教坊司查案的时候,从那些男人口中听见过几句不堪入耳的秽语,当时不以为意,此刻没想到记了起来,其中一句大意是:九曲淫洞水多为最妙,骚媚可人,随便捣一捣便哭着求操。 他抽出湿漉漉的双指,在林钰股间摸了一把,妙不妙他尚不清楚,但却是尿了似的一手湿。这冬日衣裳干得慢,怕得再多做几床被子换用。 他脑子里想天想地,林钰去了一次却有点回不过神,她躺在床上轻轻喘气,身上都浮了香汗。 可李鹤鸣还硬着,肉根高翘着似要把裤子都要顶破了,这新婚夜只才开了个头。 他记得书中所写:轻松含入两指,即可入。 是以他退后一步,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而后分开林钰的双腿,握着粗硕得骇人的肉茎便顶了上去。 那分明操开的穴缝此刻又紧紧闭了起来,仿佛一只新鲜的蚌被欺负过一阵又合起了壳,除了有些红肿外,仿若方才没被李鹤鸣用手插过。 李鹤鸣那根东西的硬热触感叫林钰一抖,她眨了下眼去看,却被李鹤鸣脖子上一块用红绳系着的玉和身前几道陈旧的伤疤吸引了注意力,一时倒没看见他身下那根可怕的东西。 若她看见了,必然不会盯着他脖子上那块有些熟悉的玉不挪眼,而是吓得缩着腿跑了。 那玉被李鹤鸣贴身佩戴了好些年,养得和从前有些不同,中间的红散了些许,光泽看起来也润了不少。 是以林钰觉得有些眼熟,却没认得出来。徐青引说他这玉是女人送给他的东西,可林钰看着倒像她曾经丢的那块,只是她一时不敢确定。 然而李鹤鸣此刻才不管什么玉不玉,他腹下发紧,肉根上的红艳的小孔吐着水,硬得仿佛烧红的铁器。 他握着林钰的细腰,低头盯着自己那抵在软热穴缝处的肉棒,直接挺腰便往里进,粗大的龟头碾开穴口,竟然一举干进了大半根。 胀痛感自身下传来,林钰身体猛地一颤,眼泪溢出眼眶,疼得狠了,竟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猫似的细吟来。 可怜巴巴的,像是要断气了。 粗长的肉根被她死死夹着,内里的穴肉本能地缩挤着去咬这粗蛮的入侵物。李鹤鸣没贸然乱动,他喘着气,俯身拂开林钰额前汗湿的头发去看她的湿红的眼。 等她缓了好一会儿,他将手指放入她湿热的檀口,在动之前只道了一句话:“疼就咬。” (33)h,被他干漏了尿 李鹤鸣要林钰疼了就咬他,林钰也没客气,李鹤鸣下一刻挺身动起来,她直接张口便咬了下去。 齿尖咬在指节上,可他手指头硬得好似石头,硌得她牙酸。 李鹤鸣那东西太粗,林钰的穴又太小,会痛是必然的。她方才没亲眼看见李鹤鸣那根东西,但吃进去后,却觉得大小似乎和他送的那根玉势并不一样,每一次李鹤鸣往里操时,都好似将一只粗大的塞子挤进温软的细颈酒瓶。 青筋盘绕的粗壮柱身摩擦着逼口柔嫩的穴肉,龟头直直捣入最深,不晓得要进到哪里去才肯停,林钰缩在他身下,只觉得身体里的那东西好似要顶破她的肚子。 她被干得小腹抽颤,无助地蜷起了细白的小腿,嘴里呻吟不断,像是要被生生操死在李鹤鸣身下。 但实际李鹤鸣动得不算太重,他顾及她身体不好,甚至没全把自己的鸡巴塞进林钰湿热的穴里,剩了小半截在外。可即便如此,林钰却依旧承受不住,口中的手指咬了又松,松了又咬,没一会儿就只能无力地松松含着他的手指,好似在吮。 她眼眸湿润,一手抓着身下的喜服,一手抓着李鹤鸣放在她身前的手臂,唇张着,穴也敞着,被一根鸡巴操得雪乳轻晃,骚水乱喷,哪里还有半分素日里林家二小姐的端庄模样。 李鹤鸣看着她湿润的眼,又去看自己被她含在口中不知是舔还是咬的手指,最后把视线挪到了她那对饱满白嫩的胸乳上。 他俯在她身上,胸前的玉坠下来,恰被她一对乳夹在中间,一晃一动间,好似在裹着这块胭脂玉磨弄。 李鹤鸣盯着看了一会,吃鱼低下头含住了一侧红艳挺立的乳尖。 “唔……”林钰这儿格外敏感,李鹤鸣湿热的口舌覆上来,她立马拖长声音细吟了一声。 她身上带着药味,乳肉却说不出的香,难言的香甜气沁润口鼻,李鹤鸣像是被这一股气息迷住了,舌面裹住敏感的乳尖,嘴一张包住一大口,用力往口中吸去。 “唔嗯……”林钰一抖,双腿立马夹紧了他的腰,就连身下那被鸡巴撑满的穴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嘶——”李鹤鸣眉头一皱,裹在穴里的鸡巴一抖,竟然被这一下夹得精关大开,毫无防备地射了出来。 微凉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出,李鹤鸣也骤然停下了动作,分明爽了,眉心却拧着没松。 他孤身多年,不是没自己疏解过,练武之人精力旺盛,他是少有的不重欲之辈,只在夜里偶尔自渎,但每次不费去一两柱香的时间不会结束。 如今夜这般小半柱香都没挺过去,只有他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懵懵懂懂摸索着第一次弄时出现过。 于李鹤鸣而言,这事谈不上耻辱,但也足够令人不快。 林钰见他停下来,猜到他已经去了,被干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只浮现出一个念头:李鹤鸣必然是上多了秦楼楚馆,亏空了身体,她若今后要想有孩子,还得多看着他些,别叫他在那些个地方耗费精力。 事已至此,强求也无用,她觉得今夜是时候结束,便出声对身上的李鹤鸣道:“你、你出去了,我要沐浴……” 她方才叫得狠了,声音有些沙哑,又因没什么力气,听着说不出的柔,叫人心头发酥。 不料李鹤鸣却没要停的意思,反而认真问了一句:“沐浴?你想在水里做?” 林钰蹙眉,去推他的肩:“什么水中做,你都已经、已经……” 她羞于直言形容男子泄精,便道:“你不是已经结束了,不要赖在里面了……” 她这“赖”字用得极好,好似李鹤鸣本来体虚软弱,却因好面子,非得拖着时间装成一副勇猛之相。 李鹤鸣听罢,动作一顿,抬眸睨向她:“赖?” 林钰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生生把这事从不快提升到了耻辱的程度,李鹤鸣缓缓将肉根从她穴中往外拔,慢得似刻意叫她体味到她吃着的东西是何等精神的模样。 鸡巴磨蹭着被干软的逼肉,狰狞可怖的柱身挤弄着紧窄的穴口,浓稠的精水混着堵在里面的淫液被带出些许,林钰蜷着脚趾嘤咛了一声,下一刻,李鹤鸣又猛地把硬挺炽热的肉棒操了进去。 粗龟头撞上宫腔,林钰眼前一白,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哭吟声,脊背都被这一下顶得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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