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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有些可怜地道:“太撑了、嗯……啊……都到这儿了……” 她这模样瞧着说不出地惹人怜,李鹤鸣收着劲往里顶了顶:“你吃得下。” 情浓之际,但下一刻他却又听林钰轻声道:“你从前上教坊司时,也是这般同她们行的事吗?” 李鹤鸣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问得怔住,疑心自己听错了,他缓缓抬起头,拧眉盯着她的眼问:“上哪?” “你自己去的地方、唔啊……你不知道吗……”林钰没发现他的异样,还在说:“你以后、啊嗯……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了、呃——!” 她话没说完,忽而被李鹤鸣用力往里凿了下狠的,呻吟声转了个调发出哭腔,林钰咬唇瞬间落下几颗泪来。 李鹤鸣陡然来这么一下狠的,干得她身子一下子便软了,她还以为自己管着他叫他不满,委屈道:“不过说了一句,你突然入这么深做什么……便是、你便是非要在外寻欢作乐,唔……你去就是了……何苦拿我撒气……” 她这话气性显明,说罢就颤着手推他:“我不同你做了、嗯……你松开我……” 李鹤鸣无缘无故被她定下冤罪,怎么可能放她离开,他放下她的腿,转而按低了她的腰,叫她的肉穴套他的鸡巴,半分动弹不得。 他气得额角青筋跳动,沉声问:“我何时去过外面寻欢作乐?” 林钰被他的冷脸吓住,一时没能开口。 可李鹤鸣却非要弄个明白,一边挺腰用力干她,一边抓着她饱满的臀肉,叫她在他身上晃着臀磨穴里的鸡巴:“说话!” 林钰被他这两下弄得腿软腰颤,哭着呻吟道:“曾在灵云山上你、嗯……你自己说、呜……轻点……说见过教坊司的姑娘……” 李鹤鸣气得想咬她一口:“你是自己亲耳听见了?还是问过我?我李家家训写得清清楚楚,男儿禁入三教九流之所。你这般诬陷我,到了地下,被我爹知道了,非抽散我的魂不成。 林钰听得这话,明白过来这或许是个误会,她仰头迎上李鹤鸣的视线:“唔……你真没去过吗……” “去过,”李鹤鸣道,见林钰神色微动又似要说什么,嘴皮子利索地又接上两个字:“查案。” 林钰听后露出愧色,她眨了下湿红的眼睛,认错认得果断:“嗯……是、是我错了……” 李鹤鸣定定看了她一眼,见她当真知错,低下头去吃她的乳:“哪错了。” 林钰仰着头,抱住他的脑袋,呻吟着道:“错在、嗯……错在听信谗言佞语……啊……二哥,轻些咬……还、呜……还妄自揣测……” 李鹤鸣得了这话,干起穴来越发凶猛,鸡巴连根凿入穴里,精囊拍着吞肉,撞得她身子不停耸动。 偏偏他嘴里还叼着林钰的乳不松,叫她躲都没办法躲。湿濡的舌舔过乳沟,他吸着软腻的乳尖,吃了一会儿像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抬起头来对林钰道:“捧着。” 林钰心中有愧,红着脸乖乖捧着胸乳送到他嘴边,李鹤鸣也不弄别的地方,就去舔顶端上那两粒湿红的乳尖,吃得水渍渍泛开艳色,瞧着都快被他吃熟了。 看着自己的乳被他用舌舔着吃,林钰脖子都羞得发烫,偏生他身下动个不停,干得她的穴一缩一紧,身体发颤,手软得几乎捧不住乳,像是要泄了。 最后他动得狠了,林钰实在没了力气,松了手趴在李鹤鸣身上,被他按着腰往上顶干,一边哭一边求饶:“二哥、呜……慢些……啊…….要坏了……” 李鹤鸣压着声问:“唤我什么?” 林钰揽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边低泣:“呜……夫、夫君……” 李鹤鸣餍足地闭上眼,掰开她两瓣臀肉将肉根狠狠凿进去,偏过头吻她耳廓,绷紧小腹射了她满穴。 (50)我不能枕着你的手睡吗 林钰这声夫君叫进了李鹤鸣心坎里,事毕,他叫人换过水,春风满面地替林钰沐浴更衣,用汤婆子暖热了被窝,又在炉边耐心擦干了她的发才拥着她歇息。 外边鞭炮已熄,只剩遥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炮响,许是惊扰了上天,这新岁之夜竟徐徐下起雪来。新岁降新雪,万物更始,不失为一个好兆头。 李鹤鸣回来时从林府提了个包袱,林钰当时不知是什么,眼下上了榻,见床头放着自己做姑娘时睡的枕头,才知道他原来将她从前睡的软枕拿来了。 烘干头发耗了些时间,林钰此刻困得眼都快睁不开,她问李鹤鸣:“你怎么将这个拿来了?” 李鹤鸣放下帘帐,道:“之前的枕头你不是睡不自在?” 林钰挑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去,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如何知道的?你前两日都未同我睡。” 这话多少带了点埋怨之意,李鹤鸣现在被林钰哄顺了,想起自己前两日所为,也觉得自己新婚便接连几日宿在北镇抚司的确不是个东西。 他将灌了滚水的汤婆子道塞在林钰脚边,道:“成亲那晚你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放着枕头不睡,最后枕着我的手睡了半夜,你不记得了?” 林钰听罢,忽而蹙起眉看了他半晌,等李鹤鸣躺下后,问他:“那你将枕头拿来,是不要我枕着你睡吗?” 李鹤鸣盖被子的手一顿,不晓得她如何生出这个结论,正不知如何回答,又听林钰轻声问:“我不能枕着你的手睡吗?” 她倦得不行,这话听着似马上要睡着了,李鹤鸣偏头看她窝在被子里的小半张脸,认命地抬起手臂塞在她颈下:“能。” 于是第二日一早,李鹤鸣又甩着被林钰枕麻的臂膀上的朝堂。 正月初一,百官朝拜贺新年,李鹤鸣也一早就入了宫,林钰睡的深,他没扰她,在床头留下句话便走了。 皇上怜李鹤鸣新婚燕尔,特令他这几日不必忙前忙外。岁首朝贺的仪仗与护卫由卫凛负责,想来这事办妥了,卫凛也该升副指挥使的职位。 李鹤鸣虽从帝王口中得了闲,但并未当真疏于职守。细雪飘了一夜,今晨越下越烈,宫中飞檐屋脊皆覆了层白雪,李鹤鸣行于雪中,巡检过皇城内外的值守才空下来。 朝贺举行得隆重,崇安帝赐宴百官,李鹤鸣也在席中。花炮燃响,器乐长奏,李鹤鸣浅饮了两杯热酒,见对面文官之席中亦是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但也有不少人如他一般端坐席中。 譬如当初在他大婚之宴上饮得烂醉的林靖,此刻倒是滴酒未沾。 太子未立,各皇子争权夺势,这盛年朝贺,表面一派盛景,背地确实暗潮涌动,天子眼底,一举一动都惹人生疑。 林靖看似莽撞,但为人处事却拎得十分清,李鹤鸣想起府中还在熟睡的林钰,不动声色地饮了半杯清酒,心道:随萋萋。 朝贺过后,李鹤鸣出宫后,在午门外遇到一个人执伞立在茫茫飞雪中——杨今明。 杨家虽已衰落,但杨今明仍在大理寺任职。不过短短数月,他面上已不见当初的少年稚气,人也清瘦了不少,像是被风霜磨砺了筋骨,削去了锋芒。 他见到李鹤鸣欲上马离开,提声叫住他:“李大人。” 杨今明见他转身看过来,并未刻意靠近,收了伞,隔着两步距离抬手恭恭敬敬向李鹤鸣行了个礼,垂首贺道:“新岁维祺。” 他微弯着腰,身姿板正,官服穿在他身上,新雪拂肩,已依稀是个男人的模样。 人多眼杂,当初李鹤鸣施以援手杨今明心中多有感激,但不能当众言明,不过好在李鹤鸣能从这一拜中明了他的心意。 李鹤鸣站定,抬手回了一礼:“亦祝杨大人万事胜意。” 别过杨今明,李鹤鸣并未直接回府,而是上街去了林钰爱吃的那家栗子糕。 店中人多,李鹤鸣穿着官服上店里,众人还以为这店主惹了祸事,纷纷让开了路。 没想李鹤鸣往柜前一站,顶着店主惊惧无措的目光掏出银两放在柜上,淡淡道:“两包栗子糕。” 锦衣卫出街向来是拿人,哪想今日遇见个一本正经买零嘴的。众人愣了一愣,店家亦是虚惊一场,擦擦虚汗露出笑道:“大人稍等、大人稍等。” 他动作麻利地扯出油纸,拣栗子糕时随口李鹤鸣:“官人可是买给家中儿女?” 做生意讲究能说会道,李鹤鸣还没答,那店家又和蔼道:“店中这糖心梅花烙最受小孩子喜欢,大人可瞧瞧。” 李鹤鸣听罢也没解释,只道:“来两包。” 他说着,又垂眸扫了这柜子里各式各样的糕点一眼,干脆道:“其余的都来一份。” 店家喜笑颜开:“哎哟!好嘞!” (51)你好凶 李鹤鸣拎着满满当当一手的糕点回家,还没进院就听见里面闹得欢快。 院中那棵苍劲的梅树枝头坠挂着一层厚雪,红蕊褐枝覆白雪,本该是难得美景,然而李鹤鸣行过湖中时抬头一看,越过墙身的梅树枝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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