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的动作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江砚辞。 “我们以前见过!”无比笃定的语气。 江砚辞被她抓着手逐渐收紧,脑海中又出现那鲜血遍布、混乱不堪的场景,但最终江砚辞只是安抚的揉了揉温酒的脑袋。 “是见过。”他回忆着过去的事:“我小的时候去过Y国文森特家族的庄园。” “小的时候?”温酒眉心的结没有因此解开,她疑惑的问:“你在庄园见过我?” “嗯……算是吧。”江砚辞唇间溢出一声笑,似是想到有趣的事,缓缓道: “我刚进庄园就看到跑出来摔了一跤的你,当时是我扶你起来的。” “哈?”温酒瞪大了眼睛,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件事。 她狐疑的看着江砚辞:“我那时候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金色的卷发。”说完停顿了一秒,他又补充道:“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金色啊……那温酒知道是在自己多大的时候。 在她十岁那年,温盛和温行聿的母亲打赌输了,所以便瞒着沐绾悄悄带温酒去染了个金发。 目的就是为了让温酒看起来像是她生的,好带着温酒出去炫耀。(ps:之前提过哥哥是混血,她妈妈是外国人) 见江砚辞没有答错,温酒皱着的眉心缓缓松开,她抱着手,双眸危险的眯起: “我那时候才十岁,你现在是怎么认出我的?” 两个人当时的年龄都不大,而且只是经历了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江砚辞却还记得这么清楚,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我没认出你。”江砚辞白她一眼,似是想不明白温酒的小脑瓜里装的是什么,鄙视道: “我都知道你身份了,若是还想不起来我们小时候见过,那我这脑子也太不中用了吧?” 毕竟文森特家族年轻一辈只有她这么一个小公主,知道身份后就能对号入座了。 “这倒也是。”温酒被说服了,将心底的那股残留的心悸感挤出脑海,她催促江砚辞: “上车吧,一会穆菱他们走远了我们跟不上。” “行。”见温酒神情已经恢复正常,江砚辞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打开车门先让温酒上车,这才向驾驶座走去。 等江砚辞上了车,温酒献宝似的将自己手里拎着的小礼盒递给江砚辞: “香水。” “我现在试试看?”江砚辞就要打开包装却被温酒拦住: “你回家再试,现在先试这个。”说着,温酒将墨镜打开,命令道:“低头。” 居然还有礼物? 江砚辞心底像是被狐狸尾巴轻挠着,酥酥麻麻的很是奇怪,但这种感觉又让江砚辞很上瘾。 他双眸半阖着,不至于让温酒察觉到自己眼中情绪的同时,也能将她唇角弧度的起伏收入眼底。 见她唇角始终带着笑意,江砚辞的心安定下来。 温酒戴好墨镜,沁着点点凉意的手从他耳畔滑过,像是不经意触碰的一般。 江砚辞垂着的睫毛颤了颤,温酒本就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状不由笑出了声: “江砚辞……” 听到她说话,江砚辞下意识的抬眸,下一刻就撞入温酒狐狸般装满狡黠的眼睛里。 她勾唇,“你耳朵好红啊。” 江砚辞没说话,但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压抑的情绪却越来越浓。 温酒也不躲,就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空气越来越暧昧,就连开了空调的车内环境也燥热起来。 几秒后,是江砚辞率先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温酒脸上的笑容放大,刚刚她都以为江砚辞会亲下来了。 “温小酒……”被她的笑声刺激到,江砚辞声音有些恼羞成怒的别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会的。” 不会让他亲。 温酒看似只要逮到就在撩拨他,可她身体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让江砚辞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在戒备。 短暂的僵硬过后,温酒放松身体靠在椅子上,听着江砚辞这句近乎控诉的话和车辆启动的油门轰鸣声,她掀起眼皮看他握着方向盘的,筋骨明显的手。 “万一呢?” 第50章菜就多练 50 “什么?!” 刚启动的车辆被江砚辞一脚刹车踩停,温酒身体不受控制的晃了晃,反应过来立刻眼神凶狠的瞪着江砚辞: “能不能开,不能我来!” 江砚辞完全不在意她炸毛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凑到温酒面前,眼神灼热的盯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嗯?”带着些诱哄的语气,像是哄骗大白兔乖乖入腹的饿狼。 睨着他眼底的讨好,傲娇的猫主子歪了歪脑袋:“好话不说二遍。” 食指抵在江砚辞眉心,她淡淡的吩咐:“开车!” 霸道不讲理的语气,却可爱得要命。 江砚辞眸色深了几许,盯着她娇俏的眉眼看了半晌才移开视线。 随着车子重新启动温酒不着痕迹的呼出一口气,刚才她真的怕江砚辞亲上来。 如果他真亲……自己要不要拒绝? 她脑海里思绪又乱了起来,一路上都在看着窗外的风景思考这件事。 她觉得自己不是那种随便就和别人亲亲的女生,可对象是江砚辞的话,温酒又觉得自己随便一次好像也不亏。 “到了。” 车稳稳停下海边港口,江砚辞提醒着还盯着窗外发呆的温酒。 “还在想?”他意味不明的开口,显然知道温酒这一路在纠结什么。 “想什么?”温酒假装听不懂,一脸迷茫的看着江砚辞,义正言辞的回:“我只是在欣赏风景,什么都没想。” “最好是。”江砚辞也不揭穿,下车给她打开车门,“走吧。” 不远处的游艇上,穆菱兴奋的朝温酒挥着手,显然已经看到了他们。 咸咸的海风吹乱温酒披散的卷发,视线被挡住时温酒不由皱起眉,然而不等她将头发扒开,江砚辞宽大的手掌已经将她脸上的头发拢到她耳后。 “皮筋。”他言简意赅的开口,手伸到温酒面前。 温酒惊讶的挑眉:“你会?” 不是温酒想质疑江砚辞,而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男人真的会扎头发吗? “不会。”江砚辞接过温酒递来的皮筋,自信发言:“不过没吃过猪肉我还能没看过猪跑?” 扎个头发而已,多难的事。 一分钟后,江砚辞包裹着温酒头发的手的手臂泛起酸胀感,他小心翼翼的将皮筋套在温酒头发上,然后拿着皮筋就开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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