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啊……”李沧疼得皱起眉,下一秒又被濡湿的快感给淹没。 池野低头含住他的乳尖,舌尖来回舔弄,牙齿轻轻噬咬,一下一下,磨人得紧。 他重新压上来,显然还没尽兴。 李沧拿出最后一只套子,用牙齿咬着,拿眼瞥他,眼尾却带着勾人的意味,“最后一个了。” 池野唇角扬了扬,将李沧压在后座,再次顶了进去。 他手臂压在李沧脸颊两侧,扣着他的两条腿,操弄得力道又凶又重,整个车身都不可抑制地震颤起来。 李沧被操得发了狂地扒着车窗,嘴里被操得断断续续地呻吟呜咽,眼角的生理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滑。 “操……好爽……啊……哈啊……”他浪叫着,没一会就哆哆嗦嗦地射了精。 池野却是将他抱在怀里,一边舔着他的乳尖,一边掐着他的腰操干着。 这个姿势时浅时深,李沧被他操得一会抓着他的头发,一会抓着他的脖颈,被男人操得狠了,还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低头使劲吻住他的嘴唇,在他的口腔里呜咽哭喊着。 跟他在外面那副斯文样简直是两个人。 “爽吗?”池野啃咬着他的耳骨,声音粗喘地问。 李沧被操得爽翻了天,出口的声音都是破碎的,“操……爽……啊……” 池野低笑一声,重重地顶了他一下,直把李沧顶得整个脖颈不受控地后仰,将自己整个胸口挺着送到男人面前。 池野一手捏上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薄薄的嘴唇吮住他的耳朵,下腹发力,猛地抽插了二十几下。 李沧果然被插得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操……爽啊……” 不知道哪儿被男人顶到了,李沧下半身全麻了,高潮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打过来,他的灵魂和身体似乎都飘在半空,失去了意识和知觉,更失去了重力,他觉得自己轻的像一片云,随着男人的抽插时起时伏。 李沧第一次被人操到前列腺快感。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哭又叫得像个疯子,手指紧紧掐在池野后背上,池野整个后背都被他挖出十几条血痕。 他浑身颤得厉害,菊穴更是一收一缩,伴着无尽快感,和他哭似的呻吟,他茫茫睁眼时,脸上尽是眼泪。 池野被他收缩的菊穴夹得忍不住闷哼一声,腰身一颤,低吼着射了出来。 李沧还坐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上,身体黏糊糊的全是汗。 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操得这么爽过。 他想动,又累得不想动——前列腺高潮的后遗症就是,永不知足,他还想要。 “回去?”他听见池野问。 “嗯。”他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去酒店。” 池野把车开到了酒店,也没给李沧穿衣服,从前台拿了毯子把人一裹,就那样抱着上了楼。 李沧反正也懒得动。 他原本想回自己房间,但是被池野伺候得很舒坦,就没说什么。 但他没料到的是,到了酒店,池野抱着他洗完澡,把他放在床上后,从酒店抽屉里拿了一盒避孕套出来丢在了床上。 随后扯掉浴巾,露出腿间亢奋的巨物,冲他说。 “我会操得你主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李沧:“……” 操。 这男人真他妈……野。 第章 淫者见淫 章节编号:6298 手机响第二遍时,李沧才挣扎着醒来。 他闭着眼摸了半天,终于摸到手机,滑动接听,嗓音嘶哑,“喂……” “失恋的滋味如何?” 对面传来范元驹幸灾乐祸的声音,“是不是一个人哭了一整夜?你看,嗓子都哭哑了,需不需要我温暖的怀抱借给你聊以慰藉?” “滚。”李沧看了眼屏幕,“操,才十点,打你妈的电话,挂了。” “等会,晚上哥几个给你接风洗尘,赶紧的,老地方啊。” “嗨不起来了。”李沧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虽然嗓子是哑的,但很抱歉,不是失恋哭哑的,是被人操得哭哑的。” “……你麻痹!”范元驹气疯了,“你居然还跟那傻逼打了个分手炮?!” “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李沧沙哑地冷嗤。 “……”电话那头范元驹快疯了,“你他妈的这么快换了个新男人?” “滚。” 李沧挂断电话,闭上眼又睡了半小时,这才拖着饱受摧残的身体进了洗手间。 他腰酸得厉害,从浴缸里爬出来时,两腿都在打颤。 茶几上有一份客房早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李沧叼着荷包蛋,一只手捏起纸条展开看了眼: ——有事先走了,醒了打我电话。 最底下是一串手机号。 李沧把纸条丢进垃圾桶,吃完东西,收拾好自己,随后赶去自己房间,打包行李,准备去赶飞机。 胡皓轩竟然还没走,依旧坐在大厅,两腿架着一台电脑,搞得每天多忙一样。 李沧看也不看他,退了两间房,转身就走。 胡皓轩合上电脑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李沧脖子上布满了吻痕,他笑得讽刺,“变得这么堕落了,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是啊。”李沧不甘示弱地反击,“随便找个都比你强,差点被干死。” 胡皓轩气得一梗。 李沧戴上墨镜,冲他冷哼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刚到机场坐下,范元驹又打来电话,“醒了没?赶紧的,说说咋回事。” “说什么?”李沧侧着身子找了位置坐下。 “昨晚!新男人!”范元驹在那头吼。 “哦。”李沧掏了掏耳朵,“酒吧遇到的,睡了,活儿不错。” 范元驹在那头流下羡慕的口水,“妈的!你他妈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李沧被逗乐了,一笑,牵扯某个地方,他嘶了一声。 “咋了?” “没事。” “你说不说?”范元驹追问。 “被干得并不拢腿,细节你想听吗?”李沧无耻道。 范元驹气得挂了电话。 李沧勾了勾唇,一抬头,对面几个女人都在用奇异而微妙的目光注视着他。 “……” 操。 李沧在飞机上一直没能睡着,他腰酸背痛得厉害,头等舱也解决不了他的痛苦。 熬了三个小时,飞机总算落地。 下机后,李沧跟着人群往出口走,一路打了三个哈欠。 他擦了擦眼角的生理眼泪,把震得嗡嗡直响的手机滑动接听,嗓音懒散,“很累,别来接我,我自己打车回去……” “回哪儿?”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你去外地了?” 李沧顿住,垂眸看了眼手机。 屏幕上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他没什么情绪地问,“什么事?” “你刘叔叔下周生日,你……” 她话没说完,就被李沧打断,“一个私生活混乱到极点,还公开出柜的儿子,你确定你的新老公想见到?” 电话那头停了片刻,才道,“来不来随便你。” 电话挂断后,李沧在原地站了会。 “沧儿!” 前方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 李沧几步走到出口,就见范元驹在接机人群里站着,穿一件花衬衫,戴黑墨镜,造型骚包又拉风。 “大晚上戴墨镜?”李沧走过去,把手里的包丢他怀里,“几天不见,这么快瞎了?” “滚你大爷。”范元驹接了包跟着他往外走,不着痕迹地打量他,“晚上真不去?” 李沧含糊应了声,“太累了,不想去。” 范元驹想起正事,赶紧摘了墨镜,一打眼就看到了李沧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 这货居然顶着满脖子的吻痕,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机场过道里。 “牛逼!”范元驹绕着李沧走了一圈,“这男人占有欲挺强啊,你就这么睡完就走,不怕他飞过来找你?”?29649⑶2 李沧把他手里的墨镜勾过来戴到自己脸上,语露不屑,“那也得看他能不能找得到我。” 范元驹竖起大拇指,“牛逼。” 坐上车时,李沧歪倒在后座,忽然想起昨晚某些片段,嘴角勾了勾。 “想什么呢?一脸淫笑。”范元驹系上安全带,回头看了他一眼。 “淫者见淫。”李沧把手搭在眉心,脑子里一瞬间全都是那男人低眉凑过来吻他的画面。 操了。 他又重新坐起来,打开车窗,对着窗外吹风。 “真不跟我们浪一会?”范元驹把车开出去,又把手机拨了个号码,往后一丢,丢进李沧怀里。 “那你跟他们说一声,哥几个都在等你呢。” 李沧无奈地把电话放耳边,声音懒散,“看你小马哥车速多少了,慢了你们就晚点才能见到我。” 范元驹脸上带笑,油门一踩到底。 李沧骂了句,“要死你!给我慢点!” 电话那头的人笑翻天,“小马,沧哥喊你慢一点呢。” “滚。” 李沧挂了电话,心情却还不错。 他看着窗外的霓虹灯,食指慢慢沿着车窗玻璃画了个又小又圆的句号。 结束了。 不管新的,旧的。 全都结束了。 李沧没敢喝多,他昨晚就喝了不少,胃已经隐隐作痛。 范元驹这厮鬼得很,酒不喝,拼了命地灌果汁,说自己为了保持好身材,迎接自己的第二春。 神他妈第二春! 喝到最后,李沧还是微醺的状态,被范元驹开车送回了住所。 刚到门口,范元驹就指着玄关处的一个小箱子问,“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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