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种画面,目露向往。 拓跋玉儿紧紧看着她:“还可以穿着漂亮的衣裙,在篝火旁跳舞,我们那里的女子经常如此,所有人都会夸赞她,她的丈夫也不会嫉妒,只会为自已的妻子自豪!” 姜姝仪眸光更亮。 等画完今日的一刻钟,回到乾清宫,裴琰正好议完政务回来。 姜姝仪殷勤地帮他更衣,关切个不停:“陛下累不累呀?饿了吗?要不要臣妾传膳呀?” “朕应当还没到饿了不知传膳的地步。”裴琰看了眼芳初,芳初立刻连连点头,表示今日拓跋公主又诱导了娘娘。 他收回目光,低头攥住姜姝仪正在系腰封的手,微沉声问:“你想要做什么?” 第93章 风吹草低见牛羊 姜姝仪懵怔一瞬,如实答:“给陛下更衣呀。” 裴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朕是问你要向朕求什么。” 连着两句冷言冷语,姜姝仪再迟钝,也察觉出裴琰心绪不佳了。 从昨日起就是如此,他对自已爱搭不理,甚至夜里她拥过去,他也不为所动,只让她早点睡。 是朝政上有烦心事吗? 可之前,裴琰从来不会把外面的不悦带到她这里来。 姜姝仪感觉自已就像那只鸟,被主人宠着时尊贵娇气,主人一变脸,就什么体面都没了。 她从裴琰掌中抽回自已的手,轻声说了句:“臣妾没什么求的,陛下对臣妾已经够好了。”便转身往内殿走去。 * 裴琰听完芳初的禀报进内殿时,就见姜姝仪背对着他,蜷躺在床榻上。 背影落寞伶仃,好不可怜。 裴琰默了默,抬步走过去。 “朕只是问你求什么,这也让你委屈?” 他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姜姝仪轻颤的眼睫,用称得上哄的语气问她。 比起冷言冷语,裴琰如今和缓下来的态度就像温热的水,倾倒在姜姝仪刚生出薄冰的心上,冰层出现裂缝,小声破碎。 她咬着唇,泪水无声在眼眶中打转。 一只熟悉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掰了过去。 裴琰那张俊若天神的脸出现在眼前,垂眸间仿若神明垂问世人:“告诉朕,你在委屈什么?” 姜姝仪再也忍不住,两滴泪珠掉了出来,在看到他长眉微蹙时,才哽声开口:“陛下,让臣妾回昭阳宫去吧......” 裴琰准备给她擦泪的手刚抬起,便因这句话僵住了。 寝殿内光线明亮,他的双眸却像骤然被阴云遮蔽住了般,晦暗沉沉。 姜姝仪还在泣诉:“以前陛下每次召见臣妾,对臣妾都十分温柔,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可如今却能因外面的事对臣妾冷脸,想必是臣妾赖在乾清宫太久了,惹得陛下有些烦......若果真如此,陛下直说就是了,臣妾是懂事的啊!” 拨云见日,裴琰面色重新和缓了下来。 是因为他刚才冷脸了,不是为别的。 “没有烦你,是朕这两日心绪不宁。” 姜姝仪并没有生出离开他之心,至少如今没有,甚至还怕他舍弃她,裴琰想到此处,心中稍稍松快,继续抬手给姜姝仪拭泪。 “不要哭了,是朕不对,朕让你委屈了。” 姜姝仪刚才还只是啜泣,这会儿便忍不住哭出了声。 裴琰将她抱起来,按入怀中,轻拍着哄慰。 姜姝仪还是委屈得哭:“陛下知不知道,臣妾看见您满心高兴,却被泼了凉水,心里有多难过......” 裴琰只得继续安抚:“以后就算有天大的事,只要与你无关,朕都不会在你面前流露出分毫,这次你想要什么补偿,朕皆可以应允。” 姜姝仪又发泄地哭了会儿,才决定给两人个台阶下,哽咽着道:“那,那臣妾想仔细看看拓跋公主献给陛下的西阗风景图......” 裴琰缓和的面色再次一冷。 * 那张画卷很快被送入乾清宫。 程福程寿一人一边展开来,足足拉了五步长,姜姝仪站过去看着,满眼惊叹。 “怪不得,公主说在奔跑在草原上,闻着青草和泥土的香气,听着雄鹰的鸣叫,能让人把什么烦恼都忘了,臣妾只看这图,就觉得心旷神怡!” 裴琰看着那画,面色不冷不热,语气很是温和:“不但有花草香,你若去了,还能闻见牛羊粪便的臭味,运气再差些,半夜野狼会闯入你的营帐,对你嚎叫两声。” 姜姝仪嘴角一下子垮了。 她扭头,幽怨地看着裴琰。 裴琰才想起似的,微微皱眉,似是后悔:“朕是不是不该实言,坏了你赏画的兴致?” 姜姝仪是这个意思,可裴琰如此模样,她就不好说什么了。 再看向那幅画时,便总觉得带了几丝若有若无的臭味。 她没心情了,吩咐把画收起来,转而去看裴琰新为她搜罗的话本子。 拓跋玉儿很快发现了姜姝仪的不对劲。 之前提起西阗风光,这位宠妃都是两眼放光的,如今反应平平不说,在喝茶时听她提起牛羊,竟是直接吐了口中茶水。 拓跋玉儿与姜姝仪相处时日也不短了,知道这位娘娘并非是故意羞辱自已。 她不禁有些紧张,问:“娘娘怎么了?是害喜了吗?” 姜姝仪摇摇头,她因为难产伤了根本,上辈子到死也就裴煜一个儿子,知道自已不会有身孕。 她接过芳初递来的帕子沾试红唇后,笑道:“没有,只是公主以后还是不要再提草原牛羊了。” 面对拓跋玉儿有些受伤的神色,她解释:“前几日有人告诉本宫,牛羊圈养起来的味道极难闻,本宫如今听见牛羊,就总想起那个味来,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拓跋玉儿总算明白了,不知是哪个闲的长毛的东西在姜姝仪面前胡说八道! 她赶紧找补:“不是所有西阗人都养牛羊呀,像我和哥哥,在宫廷里根本见不着牛羊!没被牛羊践踏过的草原更干净,能没过脚踝,这个季节,还夹杂着不少小花,干干净净都能打滚儿呢!” 姜姝仪又流露出几分兴致。 拓跋玉儿见状,便又跟她讲起西阗干净的景色来。 姜姝仪久居深宫,尤其是上辈子还被关了三年,对这些自由自在的东西很有兴致。 礼尚往来,她也送了拓跋玉儿不少金玉首饰,偶尔作过画后,还与她一起在御花园游玩一会儿。 作画时周围是清了闲人的,所以不曾见到过其它嫔妃,可要游玩就不必了。 姜姝仪与拓跋玉儿边走边闲聊,不想正遇见吴贵妃在教训人。 她以为是哪个倒霉的低位嫔妃,正犹豫去管闲事会不会在拓跋玉儿面前丢了本朝的颜面,待瞥见那女子的侧脸,才惊觉根本不是哪个低位嫔妃,而是本该在坤宁宫和皇后一起为太后诵经祈福的郑月昭。 吴贵妃训斥着她不安分,在御花园闲逛是为了引诱陛下,她身边的钱贵人也阴阳怪气。 郑月昭语气淡然地解释:“是皇后娘娘提起近来牡丹开得好,想要几朵摆在宫里,臣女才来采摘的。” 钱贵人嗤笑:“皇后娘娘没有宫人吗?如何用得着你采摘,你分明是变着法给皇后娘娘献殷勤!” 郑月昭抬头看着她们:“臣女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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