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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的爽意让二人宛若发情的野兽一下一下往里顶,啪啪乱响,而闻玉书却要被他们突如其来的冲撞弄得脚趾蜷缩,眼泪一颤地掉下来,他哆哆嗦嗦的急促喘息,颤抖着让他们别,别动了,轻一些,轻一些。 戚韵肌肉上滚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爽的干湿的喉结上下动,他看着闻玉书面上的春色,那薄红的唇微张着流露出一些焦急的喘息,一双大手抓着他的屁股,挺腰持续奸淫那水多到捅出“噗嗤”声的肉穴,他低笑了一声:“闻大人这一肚子坏水儿怎么淌出来这么多?被子都洇湿了,等下莹姐儿怎么睡?” 他喘着粗气哼道:“还在咬着她两个叔叔的东西,浪的没边儿。” 女儿在一旁安静的呼呼大睡,他却在做这种放浪形骸的事,闻玉书自然受不住,汗津津的身体直抖,清隽的面上都是情欲的潮红,他每一条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女儿突然醒过来,喘息着催促二人。 “……快,快些。” 江言卿一边操他,一边轻笑着:“闻大人一会儿要快些,一会儿又要轻点,好难伺候。” 说归这么说,戚韵和江言卿却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和力道。 软榻上的小姑娘睡得正熟,另一边床上的情事正激烈,大将军和江大人将已经当了父亲的男人夹在中间,紧贴着他快速颠动胯部,往那吃着两根阳具的水穴中送着炙热粗硬,一下一下,水声乱响。 前面的大将军搂着男人的背,低头咬住他左面的乳首,挺动胯部,后面的江大人在男人仰着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们把中间的男人干的直哆嗦,没一会儿便哭喘一声,射了出来。 “小侯爷……别咬了,好疼。”男人吸吮着乳首,并不疼,但一阵酥麻的电流从乳头传过全身,让他难受的不行,只好哀求。 “疼?疼还咬的这么紧,闻大人可真口是心非。” 男人含糊的哼了一声。 软榻上的小姑娘呓语般哼哼了一声,嘟囔了声爹爹,床上的三人瞬间收敛了自己的声音,但动作却没停下,反而更加激烈更加凶狠,闻玉书提心吊胆的,隐忍下哭喘和低吟,三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戚韵和江言卿的速度越来越快,抵着他颠动,那在他肚子里乱动的阳具也越来越硬了,背着人偷情似的刺激,压低声音说着“闻大人好湿,咬的他们好舒服”,裹着汁液的滚烫东西一下一下的往深干。 龟头疯狂捣弄着窄小结肠口。 交合处淅淅沥沥滴水,床被上湿了一大片,已经不能睡人了。 男人们气息越来越重,恨不得把闻玉书生吞活剥了一样狠干着他,故意刺激他似的说着要射进去让他怀个小崽子,给莹姐儿生个弟弟妹妹,足智多谋的闻大人已经被二人操的什么也说不出了,低泣了一声,哀求着够了,够了,可还是被二人发狂的钉在鸡巴上冲刺数十下,低吼着射满了肚子。 硬如铁棍的两根一抖一抖,一股股滚热精液注入,喷洒在红肿肉腔,巨大的快感在体内爆发,闻玉书浑身颤抖的被内射,顾及着熟睡的女儿,一声也不敢叫出来。 就这样,被二人的浓精灌满了,他们贴在一起喘息,舒爽到神经一跳一跳的快感持续许久才平复。 戚韵和江言卿食髓知味,还要再来,却被闻玉书推着胸膛制止,他方才提心吊胆的,生怕女儿会醒来,实在受不住再来一次了。 戚韵和江言卿见状,只好亲了亲闻玉书,不情不愿的从他体内拔出那半勃的湿淋肉茎,悄悄出去要了水,都整理好,换了一床干净的床被才把闻思莹抱去放在闻玉书身边,戚韵睡外间的软榻,江言卿去隔壁的房间睡。 翌日一早。 小姑娘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爹爹,开心的不行。 吃过了早饭,爹爹在书房看书,江叔叔带她做了几个花钿,悄悄拉着她让她给爹爹印一个,但不知为何,爹爹只抬眸看了一眼江叔叔,江叔叔就咳嗽一声,改口说让她给戚叔叔试试。 闻思莹眨了眨眼,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江叔叔,听话的去找戚叔叔玩了。 戚叔叔盯着她手中的花钿,唇角抽动一下,让她印在了手上。 …… 戚韵和江言卿是在搬进闻府后第二年知道的莹姐儿不是闻玉书亲生的,每年冬天,闻玉书都会带着莹姐儿去祭拜一名女子,晚上才回来,戚韵和江言卿以为那名女子便是闻玉书之前娶的妻子,心中酸的不行,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这些闻玉书都看在眼中,直到第三年的那天,这次闻玉书将他们也带到了那女人的墓前。 莹姐儿熟练的磕着头,念叨着自己的事,二人静静看着这一幕,忽然听到男人的轻声坦白,戚韵和江言卿愣了半天,开心的差点没昏过去,倒不是在意莹姐儿的身份,只不过得知闻大人从始至终都属于他们,开心的昏了头罢了。 不过时间不对,他们回去后二人忍了整整一天,第二日便像得了疯病似的把闻大人抱回屋去了。 床幔晃了一天,里面的人嗓子都哭哑了,到了晚上终于受不住将二人从床上踹了下去,冷冰冰的,包含着怒气的骂了一声。 “滚。” 有点糙,明天奺奺修一遍 (老规矩明天不更新,写下个世界大纲) 第74章校园篇里的嚣张转学生(剧情) 初夏,烈日炎炎。 H市第一中学校门口停着一辆低调的豪车,红发少年坐在后面,一双黑眸满满的不耐烦。 666在他脑袋里念叨。 闻玉书一脸古怪,在心里嘟嘟囔囔。 闻玉书有些腼腆:“过奖过奖。” “咚咚”车窗被人敲响。 闻玉书恢复暴躁少爷人设,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偏过头。 过了几秒,车门被人拉开,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一手拉着车门,虎着一张脸: “怎么还不下车。” 闻玉书冷哼一声靠着椅背:“不下,我要回国外。” 他这幅嚣张的混蛋样儿实在是太找抽了,闻鸿哲没忍住,冲着他那颗红了吧唧的脑袋一巴掌拍过去,骂骂咧咧: “小兔崽子还想回去?做梦吧你,你要在给老子玩什么滑雪,看我打不打断你的狗腿!” 闻玉书被他拍得脑袋一歪,“哎呦”一声,蹬着他爹嚷嚷:“滑雪怎么了,你这是歧视!” “别给老子整那套,你下不下!”闻鸿哲瞪眼。 父子俩互相瞪了半天,闻玉书一撇嘴,嘴里一边嘟囔着“我妈当初看上你什么了”,一边迈着大长腿,从豪车里出来。 两只脚刚站在地面上,冷不丁被太阳晒得眯了眯眼,闻玉书刚要回头去看他爹,他爹裹着一阵风“咻”地从他身边掠过,钻进了车里。 “啪”,车门关上。 “快快快,开车。” “是,老板!” 司机小陈一脚油门,引擎“轰”地一声,黑色豪车离了弦的箭一般飞沙走石的离开学校,怕狼撵似的,撒腿就跑,愣在原地的闻玉书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车尾气。 “咳咳咳。” 光鲜亮丽的闻少爷站在学校门口狂呸了好几下,才呸完了一嘴的灰。他胸膛起伏的看向只剩个影儿的豪车,气得直咬着牙: “特么的,这是亲爹吗?啊?有这么坑儿子的爹吗!” “嗤。” 他心里正憋屈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笑,闻玉书瞬间黑了脸,回头看向那人。 现在是中午,学生们都去吃饭了,校门口几乎没什么人,一个身穿蓝白校服的男生站在他身后不远,他身形颀长,长得很好,穿着校服很有少年气,但薄眼皮和淡色的薄唇让他看上去不太好惹,见他看过来,没什么表情的抬了抬眼,黑眸淡定的和他对视,像是在问有事? 闻玉书盯着他半天,确定这和他对视的男生也是个刺头,扯了扯嘴角:“装逼。” 顾霄听见了这两个字,表情没什么变化,视线淡定地落在他那一片红的头发上,明白了这人怕是刚转来的学生,他只是出来买东西不小心看见了刚刚父子俩相处的那一幕,忍不住笑了一声,仅此而已,没什么兴趣观察这转学生长的什么模样,刚准备收回目光,那人就很不好惹的看过来: “看什么看,是没看过红头发,还是没见过人家父慈子孝啊。” 他说话不太客气,顾霄心里也不悦,平静。 “是,没见过。” 闻玉书被他噎了一下,语气不爽:“找事儿呢是吧?” 顾霄抬起眼,看着他。 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眼看就要打起来,一个拿着保温杯的中年男人便从学校里跑出来,警惕:“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两个干什么?是不是要打架?” 走近了一看,男人愣了一下:“这不是一班的顾霄嘛。” 顾霄视线从闻玉书身上移开,对男人叫了一声“主任”。 邵德运笑眯眯地哎了一声,顾霄可是好学生,考试次次排第一,竞赛什么的也落不下他,给学校争过光,他又看了一眼对面的闻玉书,这孩子长得很高,刚十八就有一米八多了,皮肤也白,一头酒红色带着点卷的头发又张扬又嚣张,以他从业这么些年的经验来看,又是个扎手的,他摆了摆手: “行了,顾霄你先走。” 顾霄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在搭理挑衅自己的转学生,去办自己的事。 他走后邵德运表情一变,开始训斥这位刚转学过来的学生,顾霄不感兴趣,但仍然能隐约听见邵德运说让那转学生把头发染回来,不然下午让他看见,就拿推子全给他推了,转学生敷衍地懒洋洋“嗯”了一声,显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呢。 这次的事顾霄并没放在心上,但下午,一上课,老师便领着那染了黑发的转学生来到班级。 马上就要高考了,现在转学可不是个好时机,底下的同学好奇的打量讲台上的男生,呜呜泱泱地讨论起来。 “安静。” 女老师拍了拍教案,底下的说话声渐渐消失,才开口介绍:“这位是新来的转学生,闻玉书,大家好好相处。” 她看向染了头后脸色更臭的少年:“闻玉书,做个自我介绍。” 顾霄看着讲台上那人抬起眼皮,似乎从人群中发现了他,扯了一下唇角,慢吞吞道: “闻玉书,刚从外国回来,喜欢打球滑雪,讨厌装模作样的人。” 后面一排的几个男生发出怪叫,女老师眉心一皱,呵斥了声安静。 闻玉书直白的看向顾霄,这句话显然是对他说的,顾霄倚着后面平静的和讲台上的人对视,这次才好好看了看这位转学生的长相。 这人穿着蓝白色的校服,很高,也很帅气,一双桀骜不驯的黑眸狼似的盯着他,眼神更是充满挑衅,看不见的硝烟在二人中间弥漫开。 女老师却是没注意到这些,她往下看了一眼:“闻玉书,你就坐在……坐在顾霄身边吧,倒数第二排,左面靠窗那桌。” 闻玉书“嗯”了一声,边往下走,边向老师说的位置看去,走到一半脸色越来越怪异,站在顾霄身边时,那张帅气的脸明显更臭了。 顾霄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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